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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百里惜。”聂子莺也不管外头的雨势,转身准备离开,当务之急他只想避开百里惜,遮掩住自己的尴尬。
聂子莺才刚跨出一步,百里惜拉住他,微笑道,“没关系。”
纵使百里惜恢复了一贯的笑容,但他依旧定定的看着聂子莺,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滚。聂子莺觉着百里惜拉住他的那只手,有些烫人,下意识的想抽回手,却被百里惜紧紧握住。
手上传来对方微微的挣扎之意,百里惜问道,“怎么了?”
聂子莺面带窘色道,“你的手有些烫。”
闻言,百里惜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伸出手指摩挲聂子莺的掌心。
因觉得缠着纱布不方便,聂子莺手上的纱布早已被他拆下,百里惜指尖带着烫意,摩挲过之处一片畏烫。
“百里惜?”有过情事的聂子莺,知道那种烫代表着什么,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抽回手。
百里惜紧握住聂子莺的手,移到自己的下身,百里惜的下身未着一物,聂子莺的手被百里惜的大掌包裹住,指引聂子莺着触到百里惜滚烫的欲望上,百里惜暗哑道,“用手就可以。”
聂子莺脸红心跳,手被百里惜硬按在那片火热处,百里惜眼里充斥着难以隐藏的动情之色,聂子莺咬着唇,一时不知所措。
百里惜覆住聂子莺的手,握住欲望的柱身,上下搓动起来。
“百里惜,不要这样。”手下不断传来的烫度,胀大的柱身,无一不令聂子莺又惊又羞,即使和凌兮凤在一起,也都是凌兮凤碰他,他从来都没亲手碰过别人。
百里惜微微眯起带着欲望的眼睛,下身搓动带起快意,轻舒口气,握住聂子莺的手不由加重了速度。
聂子莺对上百里惜的眸子,心下颇感不好意思,无奈手又被百里惜控制住,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闭上眼睛,任由百里惜动作。
“呃……”沙哑的声音自百里惜的喉头溢出,欲望挺硬的发疼,聂子莺染了雨水凉意的手同他的肌肤相贴,速度撸动厮磨,带起蚀骨的快感。
聂子莺的手有些发颤,觉着时间过的好慢,眼睛不知闭了多久,百里惜低哑地吟了一声,聂子莺手上沾了一滩粘湿,知道百里惜已经释放,趁百里惜释放后休喘时,迅速抽回手。才刚抽离,还悬在半空中的手立刻又被百里惜拉回去。
“百里惜?”聂子莺不知道百里惜还想做什么。
百里惜拿起桌上的面帕,替他擦去手上的浊液,适才松开聂子莺的手。
察觉到百里惜的细心,聂子莺小声道,“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百里惜低笑道,“没关系,谁让我弄脏了你的手。”
百里惜瞧了眼窗外的雨势,说道,“似乎下大了,没有好一会,估计停不了。”
“是吗?”聂子莺闻言,也朝窗外望去,的确下大了,这意味着他还要在这里继续和百里惜面面相对上好一会。
沉默与尴尬在聂子莺和百里惜之间悄悄蔓延,适才发生的事让聂子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百里惜。
好不容易等到雨停,已是傍晚,这场雨下了很久,聂子莺一刻也不想再这种压抑沉闷的气氛下多待,与百里惜简单的道别后,匆匆跑了出去。
忆起百里惜下午一派自然的神色,聂子莺心想道,难道他也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经过那事,百里惜对他似乎更亲密了?
踩过地下大大小小被雨水积成的水坑,溅起一道又一道水花,打湿了他的鞋袜,聂子莺急急跑回自己的房间。
聂子莺推开门,迎接他的是一室寂静。朝床上倒去,聂子莺瞄到床边的一个布垫,那里是他特地留给小猫睡觉的,“找个机会把它要回来吧。”聂子莺喃喃自言自语,因昨夜没怎么睡的关系,聂子莺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
小睡片刻,人也稍稍精神了些,聂子莺拍拍脑袋,决定出去找那人要回小猫。在廊道上走了会,聂子莺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人住哪个院,转念想到昨夜自己误闯的院子,但他并不确定,因为从来都没人告诉过他,漠北教主住哪个院。就这么边想边走着,聂子莺又来到昨夜发现的那条漆黑的廊道口,作呕的头颅,微动的血管,腥重的鲜血,令他再次心惊,迟迟不敢朝前跨出一步。
站了很久,站到聂子莺腿发酸,最终还是他决定折回,不去了。
“喵……”
路过湖庭小筑,聂子莺听见猫叫,忍不住望了一眼月光勾勒出湖庭小筑的清幽之影。
“喵……”
又是一声,聂子莺确信没听错后,朝湖庭小筑走近几分。
“这只小畜生真吵。”语毕,聂抒墨手一扬,陡然将它甩进湖里。“烦死了。”
聂子莺望向声音来源,那人正静静坐在站在不远处,半侧着脸。“喂。”一个激动,聂子莺冲向对方,准备用抢的。却因用力太猛而没收住脚,不但没抢到猫,还掉入了水中。
夜晚的湖水带着阵阵凉意,聂子莺并不会游泳,“救……”双手在水里上下扑腾,嘴里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脸呛的通红,他马上就要沈下去了,肩上传来一阵力道,被人拎上了岸。
“咳……”上岸后的聂子莺浑身湿露露的,瞧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并未心存感激,都是这个人惹的祸,谁叫他把他的猫扔进水里。对了,他的猫,聂子莺急急朝湖中望去,湖面一片平静,哪还有猫的影子。
聂抒墨朝东张西望的聂子莺道,“不用找了,早就淹死了。”
夜露凝重,混身湿透的聂子莺抵不住寒气,重重打了个喷嚏,质问道,“你刚才干吗不顺便也把它救上来。”
聂抒墨觉得很是可笑,说道,“你叫我去救一只猫?笑话!”
聂子莺心下有些伤心,好歹它也陪了他十几日。聂抒墨见聂子莺伤心的模样,轻视道,“没出息,为了你爹哭也就算了,没想到竟还会为了只猫伤神。”
一听对方提起他爹,聂子莺新伤旧伤顿时涌在了一起。
聂抒墨满不在乎道,“若我是你爹,定被你气死。”
此话一出,勾起聂子莺幼时教他难过的回忆,哽咽道,“你能不能别说了?”
听出聂子莺的哽咽之声,聂抒墨继续道,“你怎老经不起说,一说你几句就哭,难道你不知道大丈夫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为顾全大局能忍跨下之辱,你这般多愁善感哪像个成熟的男人,难道你爹没教过你?”语毕,连聂抒墨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对他说起了教。
聂子莺硬吞下眼泪道,“不许你再提我爹!”
聂抒墨回想当初自己十五岁就脱离了自己爹;挑眉,说道,“为何不能提?又不是三岁孩童这么离不开你爹做什么?”
聂子莺越瞧眼前人越觉着讨厌,这人怎么老爱戳他心里的痛楚。聂子莺眼中泪珠闪烁,却隐忍着不让它坠落,对于住在他心房的那个人,他一直都爱着,只是,爱多成伤。
过了许久,聂子莺开口道,“我爹早就不在了。”
聂抒墨心道,原来是个丧爹小儿,怪不得自己一提他爹,就伤心个不停。聂抒墨心中难得升出一股怜悯之心,说道,“不在就不在,人死又不能复生。”
聂子莺别过脸道,“你不明白的。”
聂抒墨问道,“你就这么想念你爹?”
聂子莺眼角犹带泪痕,坦白道,“是。”
“哭哭啼啼的真像女儿家。”聂抒墨朗声笑道,“不如你认我做爹,我替你爹好好教教你身为一个男儿该如何顶天立地。”
聂子莺回绝的坚定,“不要!”这世上没人能代替他爹。
聂抒墨问道,“为何?你那夜不是还误认我是你爹?”
聂子莺道,“因为我爹是好人!”
这个理由令聂抒墨一阵大笑,在聂抒墨看来这个回答不但搞笑还很幼稚,笑道,“谁说坏人就不可以做爹的?照你这么说,世上的坏人岂不都断子绝孙了?”
聂子莺不屑道,“反正我就是不要。”
聂抒墨诱哄道,“认我做爹有何不好,我赐你聂姓,你看这漠北强大富饶,只要你点个头,说不定都是你的。”
聂子莺反唇相讥道,“谁要你赐,我本来就姓聂。”
“你也姓聂?”聂子莺的话勾起聂抒墨的兴趣,说道,“这么巧?说不定我们上辈子真是父子也说不定。”
谁要跟这大魔头是父子,聂子莺脱口道,“谁跟你是父子,做你儿子下场肯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