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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要给你的?”聂抒墨现下觉得这只小猫非常的惹人厌,这只小畜生也配用他的名字?想到此,聂抒墨扬手准备将它扔进湖中。
将状,聂子莺忙开口道,“你要做什么?”
聂抒墨嘲笑道,“你看不出来我想做什么吗?自然是扔了它。”
聂子莺阻止道,“它是我的。”
聂抒墨笑的猖狂,说道,“这里就连一草一木都是我的,更何况这只小畜生。”
聂子莺不禁猜测道,“都是你的?难道你是……”漠北教主?
聂子莺后面四字还未脱口,聂抒墨敛笑,启唇正声道,“漠北第十四任教主。”
见答案如同自己所猜测一样,聂子莺朝后退了一步。
聂抒墨见聂子莺后退的模样,心道,果然人人都是怕他的。可下一刻,他在聂子莺的面庞上看到一丝的怨愤,而那怨愤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莫非自己与人有什么过节?聂抒墨想了想,却实在想不出,哑然心下笑道,即使真做了什么,他回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谁叫他坏事做多了呢?
聂子莺的眼神令聂抒墨非常不舒服,挑眉道,“知道我是谁,你还敢这么看我?不怕我挖了你眼睛?”
聂子莺眼神毫不避讳道,“挖了就挖了,我早就不想要这双眼睛了。”他恨死这双总是出卖他心思的眼睛了。
聂抒墨轻掐住小猫的喉咙,举在半空中,令它身子悬空,不时发出惊恐的吟叫。“听着真讨厌。”语毕,掐住小猫喉间的五指有收紧的趋势。
聂子莺冲聂抒墨大叫道,“喂!”
“我不叫喂。”聂抒墨肃起脸容,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眼前人的名字,“你叫什么。”
聂子莺蹙起眉头,想知道他名字,白日做梦。
聂抒墨眯眸,说道,“说出你的名字很难吗?”
“不说也罢。”见聂子莺依然不语,聂抒墨再次使出轻功跃于湖面之上,头也不回,离去前再次开口道,“说不定你可以来找我,拿名字来换这只小畜生。”
聂子莺恼怒的看着渐远渐逝的人影子,又在湖边待了一会后,转而回了房。
聂子莺黑着两个眼,无精打采的往花庭走,昨夜里一宿没睡好,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了一小会。步入花庭,不见百里惜。
今日是聂子莺到花庭做活的第一天,他不小心睡过了头,不过也只是迟到了一小会而已。聂子莺垮下双肩,找了个位置,闷闷地趴在庭中的石桌上,边等百里惜,边回想昨夜的事。想了一会,聂子莺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人也没规定说非要自己报上真名。
天空开始飘起小雨,雨说下就下了,来的突然,细雨打在翠绿的枝头上,枝叶被雨打的轻颤,花庭的一切都是露天的,没有任何可以让人避雨的地方。聂子莺起身,双手掌心覆于头顶,跑了起来,踩着步伐出了花庭,来到旁边百里惜的住处。
“百里惜!”聂子莺一把推开门,喊道,“百里惜,外头下雨了,借我避个雨。”
聂子莺一进门,却看到房内的情景时,吓了一跳。
“百里惜,你怎么……”聂子莺脸色唰的一下通红,两眼忙从百里惜身上移开。
百里惜赤裸着精壮的身躯坐在床上,一只手放在跨下,不断上下搓动,对于突然闯进来的聂子莺,百里惜并未露出尴尬之色,手中的动作依旧,语带笑意道,“我怎么?”
“你……”聂子莺没想到会见到百里惜自渎的情形,两眼望向别处,支吾道,“你,你怎么大白天的做这种事?”
百里惜加快手上的搓动,闷喘一声,反问道,“白天做和夜晚做有什么不一样吗?”
好象是没什么不一样,聂子莺想起凌兮凤和自己也从来不分白日夜晚,脸上不由红的更厉害。
百里惜手下速度不减,见聂子莺杵在门口,红着脸发愣,玩笑道,“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愣什么呢?莫非你也春心荡漾了不成?”
“才不是。”聂子莺不自在地反斥道,“只是,只是你吓到我了。”
“吓到你?”百里惜勾唇笑道,“你看见的东西,你自己不也有?”
话虽是这么说,但聂子莺还是觉得尴尬。
百里惜抬眼,聂子莺的衣服已被雨水淋的微湿,并有水珠从他的发稍滑落,面上也带着水意。“你光杵在门口做什么?”松开下身,百里惜赤身下床,拿过一旁的衣服,随意一披,又从架子上取下块面帕,百里惜朝聂子莺的方向伸出手掌,带着些许命令之意道,“过来。”
见百里惜皮上了衣物,尴尬的气氛有了一丝好转,聂子莺向前走了几步,距离百里惜还有两步之遥时,聂子莺停下脚步,有些迷惑了,他突然觉着百里惜此时说话的语气有些像一个人,“百里惜?”
百里惜主动朝前跨了两步,拿起干净的面帕,覆上聂子莺的面颊,笑道,“看你的脸上都被雨水弄湿了,先擦擦吧。”
感受着脸上轻柔小心的擦拭,聂子莺直望着百里惜,忽而垂眸,心下悲哀道,自己心里的那双眼睛果真彻底坏了,百里惜总是副笑眯眯的模样,待人随和,像一个亲切的哥哥般,自己怎么居然会觉得他像凌兮凤?
百里惜见聂子莺神情有些异样,垂下的眼眸中带着丝哀动,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聂子莺面上的雨珠已被擦干,白净的面庞流露出此刻的心绪,心酸道,“百里惜,我的眼睛坏了。”
“眼睛坏了?怎么会呢?”百里惜嘴角带笑,却是不着痕迹地皱眉,抬起聂子莺的下颚,从聂子莺清澈的眼眸里望见自己的身影。
“很纯净的眼睛,把什么事都写在眼里。”松开聂子莺的下颚,百里惜抚上聂子莺的眼角,轻笑道,“这么美丽的眼睛,怎么会坏掉呢?”
“百里惜。”聂子莺轻声道,“是我心里的眼睛坏了。”
百里惜关切道,“心里的眼睛怎么坏了?”
聂子莺想起昨夜初见那人的情景,眸色黯淡,失去光彩,说道,“我竟然错把别人当成了我爹。”聂子语带哽咽,抓住百里惜的衣襟,不可置信道,“可是那个人长的和爹一点都不像,我怎么会把他误认成我爹呢?百里惜,我的眼睛坏掉了,我看不清楚我爹,我认不出他来了。”
“是忘记你爹的样子了吗?”百里惜轻抚聂子莺的乌黑,令他靠在自己的胸前,问道,“你爹待你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聂子莺想到多年前聂抒墨对他弃之不顾,伤心道。
“这就对了。”百里惜低声朝聂子莺道。
“什么?”聂子莺从百里惜的怀里抬起头,他没听明白。
“因为你爹对你不好。”百里惜朝聂子莺慢慢解释道,“是你爹伤害了你,伤你太深,所以你才会不记得他的样子。”
百里惜轻刮一下聂子莺的鼻尖,笑道,“傻瓜,你还不明白吗?你的眼睛没坏,是你自己把你爹锁起来了。”
“是吗?”聂子莺伸手摸摸发痒的鼻尖,说道,“昨夜那人也这么说。”
百里惜笑意减了几分,淡笑道,“谁也这么说?”
“就是……”聂子莺思量着自己要不要告诉百里惜。
“你的头发也湿了。”百里惜重新拿起面帕拭着聂子莺发上的水气。
见百里惜转了话题,聂子莺便也不去多想了。
孽情之啼莺(1…41)
聂子莺任百里惜擦着自己的头发,眼眸不经意落到百里惜的胸前,赫然发现,百里惜的外衣只是随意一穿,未系腰带,露出结实的胸膛,而他前面居然没注意到这一点,还在上面靠了好一会。
聂子莺抬起眼角,看了百里惜一眼,还好百里惜没在意,不然他真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擦好了吗?”聂子莺猛的抬头问道,正巧迎上百里惜正俯下的头,一不小心扫过百里惜的唇,彼此的唇瓣相贴。
回过神,聂子莺慌忙从百里惜的唇上移开,只见百里惜垂着眼眸,对上聂子莺的眼睛。聂子莺感受到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氛。百里惜的脸上没了平日里一贯的笑意,也不说话。
“百里惜,我不是故意的。”聂子莺见百里惜变了脸色,有些畏怯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会低下头来。”在百里惜定定的目光下,聂子莺心虚的低下头,难道百里惜生气了吗?
“对不起,百里惜。”聂子莺也不管外头的雨势,转身准备离开,当务之急他只想避开百里惜,遮掩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