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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邪教
聂抒墨修长的身体,一袭黑色长袍,双眸如射寒星,头发不扎不束,微随风飘拂,面无表情。
五年前,接受第一个任务时,飞琉璃为了试探他的心意是否真的归顺,对他说,第一个任务是在一夜间取得九十九个人头,无论谁的,她只要他奉上九十九个人头。
聂抒墨杀尽了人间的苍凉,不断的杀人,他知道他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会毁了他五年来一路上千辛万苦的投入。
楼阁四面环水,里面植了众多娇花碧草,凉风拂过,带起阵清新的芬芳。飞琉璃立于在楼阁外,朝领命前来的聂抒墨道,“你这次的任务是……”未等飞琉璃说完,聂抒墨动了动手中的剑。
五年了,够了,他不想再等了。他不是个听话的杀人工具,他不拒绝不代表他完全臣服于飞琉璃。
飞琉璃见聂抒墨的剑朝她直指而来,刹那变了脸色,娇美的面容变得寒气逼人,一时杀气腾腾,冷峻朝周围道,“来人,拿下他。”
围攻聂抒墨的人有很多,但丝毫没有伤到他半分。聂抒墨聚起内力,忽刮起一阵掌风,将周围的人全部震倒。
“真是一群废物!”飞琉璃怒斥一声后,轻足点地跃到聂抒墨面前,嘴角挂着冷笑道,“好久没有亲自动手了呢。”话完,旁边顿时又现出了八、九个教众,各个杀气重重。
唰的一声,聂抒墨凌空飞起,射出数枚暗器,挥舞着剑进行杀戮,血溅满地,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盈满了四周的空气。
聂抒墨随手从一旁的枫树上摘下片红叶,指尖轻弹,红枫在飞琉璃白皙的面庞上划出道淡淡的血口。
飞琉璃脸上一疼,随即,飞身而起,一阵剑光就朝聂抒墨当头劈下。聂抒墨快速闪身,躲过飞琉璃的一剑,并再次以剑直指飞琉璃向她攻去。转眼间,两人打的不可开交,对峙了数十招,两人移动的身影越来越快,缭人眼花。
忽听“铛”的一声,两人手上的剑身相交,聂抒墨运起内力化起道剑气。见状,飞琉璃不甘示弱的以剑硬将向自己直逼而来的剑气挡开。下一秒,飞琉璃手中的长剑一断为二。
飞琉璃皱起眉,扔下手中的断剑,将内力聚于掌心,徒手朝聂抒墨击去。两人开始拼起内力来。飞琉璃毕竟年轻,比不上聂抒墨的修为,很快便占了下风。
飞琉璃吐出口血来,倒地开口道,“别杀我,我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闻言,聂抒墨黑眸一眯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当然。”飞琉璃嘴角流出一抹血腥,自袖内掏出一块令牌扔向聂抒墨道,“这教主之位我给你便是。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报仇。”
聂抒墨接过令牌,眉毛微微一挑,无情道,“即使这样,我也不能留你。”
“你……”飞琉璃气的说不话来,有些不明白。“既然你要杀我从一开始你就有的是机会,为何今日才动手?”
“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你以为杀了你,就可以稳座教主之位了吗?”聂抒墨反问道。
飞琉璃闻言突然笑了,好个聂抒墨果然考虑周到,隐忍了五年只为洞悉漠北的一切,即便她死了,有人不服聂抒墨上位,漠北照样会在聂抒墨的掌握之中。“我差点忘了,如今的你残忍无情,又怎会留下我这个后患。”
聂抒墨深眸一凛,在聂抒墨的逼视中,飞琉璃缓缓开口道,“成王败寇,没想到养虎为患。”撑起身,飞琉璃主动迎上聂抒墨手中泛着白光的利剑。
飞琉璃眉头一动,身体后倾,“从现在起,你便是漠北第十四任教主!”语毕,她吐出口鲜血,狂笑,倒下。
飞琉璃死了,聂抒墨的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快意。
在漠北的五年里,让聂抒墨在各方面都变了不少,不变的只有他心中的仇恨。聂抒墨不禁回想起五年前,聂家被血洗的那日,愤怒交加。从那一刻起,他便宛若生活在地狱中。
凌俯,厢房内,凌兮凤面如白玉, 平静的脸庞叫人瞧不出心思,仅仅在唇畔勾了一抹弧度,道,“听小双说,你又不肯进食了?”
凌兮凤坐于床畔,伸手拂了拈去聂子莺散在额上的几根发丝。“为什么不进食?”
见聂子莺闭唇不语,凌兮凤伸手轻握住放在聂子莺身侧的手掌,继续说道,“你乖乖进食,我明日就吩咐下去不再在饭菜里添那软筋散。”
垂首,亲了亲聂子莺的耳侧,轻舔耳窝,炽热的鼻息引得聂子莺微微轻颤,凌兮凤抬手解着他的衣带,弥留在耳畔的唇轻拂至聂子莺的脸颊,以唇斯磨,最后拂在聂子莺的唇上,挑开唇齿,探入其中,湿热的舌抵上聂子莺湿软的舌面,缠绕摩挲,轻咬那份柔软与湿滑。
聂子莺闭上眼,齿间用力,索性狠狠一口咬住凌兮凤的舌尖,口中的腥味令他别过头,“我不会再相信你了。”聂子莺双眉紧锁,咬住唇,不再多说一字。
闻言,凌兮凤轻柔一笑,道,“是吗?子莺;可惜你的眼睛早就把你出卖了,纵使你嘴上说不信我,恨我,其实,你恼的,恨的,是你自己。不然,你为何闭着眼睛不敢看我?”
凌兮凤覆身贴着聂子莺,翻开他的衣襟,一手支身,另一手则分开他的两腿,挤身其间,慢声道,“我们有的是时间。”
感觉到身上的衣裳被慢慢脱尽,聂子莺紧闭的眼睛,睫毛微微颤动,他的眼睛真的出卖了自己吗?聂子莺张开眼睛,一瞬不瞬看向凌兮凤,“替我挖了这双眼睛吧。”
凌兮凤抬手抚上聂子莺的眉角,低沉着声音道,“不行,这双眼睛,是我的。”以手掌轻覆上聂子莺的眼眸,“若真不想看我,那就闭着罢。”
聂子莺顺从的闭上眼睛,眼前漆黑一片,任自己混沌其中,什么都不去想,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忽而没有预料的一颤,原来凌兮凤的手指已然没入聂子莺的臀缝之间,指尖放肆的忽深忽浅的在褶皱的入口处转悠。整个食指一点点挤入暗昧的甬道,被紧紧裹住。
并不湿润的甬道内随着手指的侵入,让人觉得不适,聂子莺绷紧腰部,发出一声轻哼。入股里手指微微转动; 扣住敏感处,戳刺令其痉挛的地方。盯着聂子莺脸上隐忍的表情,手指的进出越发快速,后穴在抽送中渐渐变的湿滑,抽出手指,带出一丝透明的液体,沿着臀缝流下,淫糜的沾湿了聂子莺的股间。
“唔……”聂子莺抿紧了唇,却依旧封不住细小的呻吟。
凌兮凤侧头在聂子莺的颈侧亲吻留下一个印记,解下自己的衣物,抬高聂子莺的腰部,将自己的欲望移到他的穴口,用欲望的顶端处不断磨弄着湿露的入口处,直到它难耐的为此渐渐张开些许。
“放了我吧……凌兮凤……”聂子莺紧闭双眸,小声道。
挺身进入紧人窒息的甬道,开始尽情的律动,凌兮凤直接以行动回拒聂子莺的话,时而狠狠律动,时而突然停下观赏着聂子莺的表情。
身体的深处含着凌兮凤的欲望,聂子莺伸手捂住自己的唇,却引来凌兮凤更为激烈的律动。两人的欲望也逐渐在摩擦中升温。
凌兮凤凝视着身下那张绯色的温玉面容,嘴唇紧贴上聂子莺颈侧,伸出舌尖舔舐那处的肌肤,诱惑般的说道,“来,把手拿开。”
像是没听见似的,回应他的是聂子莺的无动于衷,凌兮凤微皱眉宇,抚上聂子莺覆在唇上的手,下身更用力的律动在他湿糜收缩的后穴中,终于引来聂子莺无法压抑的声响。
下身快得令人几乎要发疯地摩擦,让聂子莺睁开了水雾荡漾的眼睛,在一层水光中看到凌兮凤清晰的身影,并发出状似欲泣的呻吟。
凌兮凤勾唇淡笑,“终于肯看我了?”手指从聂子莺挺立的分身尖端划过,来回的抚摩,用手指堵住微吐晶莹的分身,故意使聂子莺难耐压抑。
“想出来吗?”凌兮凤以指腹轻轻摩顶端的聆口。
聂子莺无声的看向凌兮凤,眼中的水雾越来越多,隐隐流动着自己不愿承认的哀求之意,聂子莺知道自己的眼睛又出卖了自己,倏的闭上眼睛,令凌兮凤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凌兮凤轻哄道,“答应乖乖进食,我就让它出来。”语毕,加重了指腹对聆口压迫的力道。
“唔……”聂子莺一声重哼,仍旧不肯妥协。
“不答应吗?”凌兮凤指腹不松开对聆口的压迫,下身律动不停,越加汹涌的不断入侵略微红肿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