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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谷举行婚礼,到时还要请大家大驾光临,多多捧场!”
听我这么说,诗昭姊妹的眼圈都有了些发红,在桌底情不自禁的抓住我的手。郑思稍许奇异的脸色一闪而过。大家连声道喜,张云俐更是在诗昭姊妹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不时还偷偷的瞄了封平几眼,原来是看上了他,又一朵名花有主喽!
不过张云义的举止言行,特别是他不时显露的傲慢令我感到十分的不悦。都说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偏偏拿郑思来说事“看张兄与郑姑娘也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不知是否佳偶天成?”张云义应该是对我这句话十分的欣赏,脸上首次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倒是郑思平淡的看了我一眼,“江公子说笑了,我与张公子的关系就像我与沈公子,江公子一般,都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
“那就是说我和沈兄,张兄都是站在同一个起点上,都有机会成为郑姑娘的入幕之宾喽?”我用一种开玩笑的口气对郑思说,顺便也把沈霆拖下了水。也许从来没有人对这位自幼清修,心若止水的绝色美女说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郑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波澜不惊的脸色忽然有了一点红晕,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看你能有多傲慢!跟我摆什么谱?杭州又不是你家,天下还是大明的天下,况且老子又不是你们天心阁的属下,凭什么要我看你的脸色?听你天心阁指手画脚?凭什么要让我看你父亲的脸色行事?真是脑袋进水了。出了心里的一口恶气,明显舒服了许多。
第66节
张云义吃了一个哑巴亏,脸色铁青,差点就要拍案而起,她的妹妹脸色也变得苍白,不时用手拉着哥哥的衣角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言行。
沈霆见我一句话轻轻松松就把他也拉下水,十分无奈的笑了笑,索性做了一回好人“江公子真会开玩笑,也不怕你那两位没过门的媳妇回家后家法伺候!”张云义刚要开口,几名官差模样的人站在了我们的身后,其中一人对我客气的抱拳施礼,“这位就是福州今科解元江云帆江大人吧?在下闽浙布政使衙门书吏魏习,闽浙布政使闵公有请江大人过府一唔。”
布政使乃是封疆大吏,朝廷重臣,会派人邀请我过府一唔,在场的诸人像不认识我一般重新审视我的存在。
街上车马众多,人头涌涌,两旁店铺都挤满了人,路旁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一片热闹繁荣的景象。杭州比之我以前长居的月港,有小巫见大巫之别。身在灿烂的阳光下,和风徐徐,又有两位绝色姊妹花呢喃细语伴在身侧,我差点要仰天大叫,忘乎所以的告诉街上所有人我是如何幸福,如何的快乐!
就在这时,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狂涌心头。这是我第二次产生这种奇异的感受,上一次在福州的小渔村证明了我第六感的敏锐。我知道是第六感灵觉生出危险感应,骇然往四周张望,一切平平常常全无异样。
吟昭这时似在对我说话,但我已经无暇理会,刹那间将功力提升至极限。灵台倏地空明通透,那种危机四伏感觉更清晰强烈了。我用肩膀碰了碰紧挨在我两侧,沉醉在幸福之中的姊妹,快速把破萧擎在手中。见到我神色凝重,姊妹俩把手放在剑柄上,同时放慢了脚步。
金属破空的呼啸由后方右边的屋顶上响起,一个大铁轮旋转着由高而下,斜斜往我们激旋而来。速度越来越快。同时在巨轮刚离开瓦面时,一个全身黑衣的刺客单足以脚尖点在巨轮的正中处,像三太子踏着风火轮般往我们飞掠过来,还没来得及警告诗昭姊妹,刺客和铁轮已飞临丈许外的上空,越过一架马车之顶,以超乎人力的高速旋切过来。
我的的内力运转不息,心神波澜不惊一片空明,此时人和铁轮的速度在我的眼中似乎放慢了许多。人和轮沿着一道完美的弧线,来到眼前左方的上空,呜呜作响。那旋转着的巨铁轮,加上旋转的力道,怕是任何血肉之躯都无法抵挡。那踏轮而至的黑衣人,身形骨瘦如柴,两手各执一支短刀,浑身释放出森寒杀气,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专注得就像饿了多天的猛兽找到了可口的食物。
我们早有防备,在蝴蝶谷半年来刻苦的修炼和磨合此时发挥了巨大的威力,在眨眼都来不及的煞那间,诗昭姊妹以剑为暗器射向铁轮,两声巨大的金属碰撞声响彻天空,同时铁轮的速度放缓了许多。那刺客进入了一丈的近距离,一声尖叱,双足猛然用力,那巨轮立即再次加速,锋利的边缘陀螺般转着割往我们的头顶,人也从铁轮上跃了下来,两把短刀直刺我的胸膛。
第67节
街上行人中目睹此情景,仍来不及作出正常反应,只是基於本能瞠目结舌,思想远赶不上事情发生的速度。
此时我已经精确地把握到铁轮的速度,略一仰身,右脚踢出,在巨轮就要飞临之时,正中巨轮的边缘,同时破萧从袖里弹出,磕在铁轮的边缘,偏离了原本的目标,往前斜飞,恰好向着刺客的双腿切去。
就在此时,诗昭姊妹已经拾起长剑,两道银芒绞向黑衣刺客,和两把短刀纠缠在一起。四周的行人终于回过神来纷纷四散逃命,免受池鱼之灾。剌客还想要抛开她们向我攻击,忽见铁轮背叛了自己,还向自己双腿割来,一声尖啸,快速向上一跃,竟又踏在铁轮上。我的丹田里剑意涌动,心中默默地叫了一声‘无形剑’,五官喷出的剑气分成无数道射向刺客,刺客被铁轮的惯性带着斜飞而上,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使铁轮在次腾空而起,正往另一边的屋顶逃窜时忽然惨叫一声快速下坠,重重的撞向街角的石凳,拼命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街上的人这时才懂失声惊叫,当然还有人把我们拦住,出了人命大案,想拉我们去见官。书吏魏习惊魂未定,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滴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其他的几名官差更是远远地躲到了店铺里头逃命去了。
我把诗昭姊妹揽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们的粉背,心有馀悸地忖道:若非早一步感应到对方的杀气,现在自己怕已浴血长街,死状还会是非常凄惨恐怖。到底是什么人会如此厉害,对江湖人物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我明显没有了头绪,还是吟诗悠悠的在我的耳边告诉我他就是江湖恶人版里排名第十六位的长乐会长老‘飞天狂魔’陶秋桀。看来蝴蝶谷和长乐会的老账未结,又添新仇。想要过上太平安稳的日子唯有彻彻底底的让长乐会从江湖消失。
在布政使衙门见到了我的老师,大明光禄大夫、柱国、闽浙布政使闵世济。
“帆儿,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次武林排行榜要是少了你这么个大谷主,一定会逊色不少。”
或许是因为怀中那个白胖婴儿的缘故,半年多未见的老师不仅没有衰老,精神反而越发矍铄,态度也和蔼可亲了许多,就连一向对我的称呼也由“云帆”换成了亲切的“帆儿”。
“他、他就是你的老师?怎麽和传说里的不像呀?”诗昭姊妹望着传说里的人物,一脸的迷惑。自从老师数次击溃了倭寇偷袭以后,他就被世人神话了,那些说书的虽然版本不一,把老师形容的形象各异,可要麽是如同诸葛孔明一般“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或者是像岳爷爷一般“怒发冲冠凭栏处”,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位瘦小乾枯还有些驼背的五十老者,诗昭姊妹心下自然奇怪。
第68节
“这就是你两媳妇吗?长得可真像,真不知道你怎么才能把她们分辨出来。”
“吟诗吟昭见过伯伯”还没等我说话,诗昭姊妹盈盈下拜施礼,老师脸上布满了笑容。骤然开朗起来。
说话间,从屋里袅袅娜娜走出一个二十出头的素装妇人,容貌秀丽,态度从容,颇有大家气度,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是身体尚未恢复,老师见她出来,便把怀中婴儿交给了她。我看她褙子上云霞翟文,竟是一二品诰命夫人才准许用的服饰,立刻猜到了她便是老师的妾室,连忙施礼道:“弟子江鹏拜见师母。”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雕的小猪,还有几盒特制的胭脂水粉,恭恭敬敬的递上去,道:“这是弟子的一点孝心。”又伸手摸了摸那婴儿细嫩的脸颊,小师母还有些犹豫,倒是老师把手一挥,说这小子现在是个发家致富喽,就让他显摆显摆,过过富翁瘾。让小师母把东西收下了。
诗昭姊妹羡慕的和小师母逗孩子去了,老师把我领进了书房,让我坐下。
“帆儿!不错!你没丢你两位老师的脸,现在同僚谈起你,老师的脸上都有光彩。有的同僚夸我慧眼识人,我也只有厚颜领受了。”老师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福州渔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