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去玩?”周琳可犹豫了,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她是已经定婚的女孩子,她是别人的未婚妻,不能和其他的男子出去。
我心里暗自好笑,换了个方法问道:“你想和我一起出去玩吗?”
“想。”鬼使神差地,周琳可竟然点了头,不过她马上反应了过来,忙道,“不行!不可以!我已经有了未婚夫,我先走了!”她留下了这句话便跑着离开了。我目送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先培养一下感情,怎么在一起过一辈子。”
在江叔家里骗吃骗喝的混了一整天,回到客栈打着几位妻子出了门。谷里随行的长老,蝴蝶谷的男女弟子,还有我的亲卫也吵着要来看我大展身手,为我鼓劲助威,反正目前也没有啥事着急完成,我们把贵重的物品寄在江叔家里,一大帮的人马轰轰烈烈的赶往昨天的茶楼。
夜晚的茶楼灯火辉煌,今晚的场面比起昨天规模至少打了三倍不止,街道的两端人头攒动,以至于衙门派出了捕快上街来维持次序。
茶楼外,里大人带着四大才子一见到我们到来,立马围了过来,其中那名乌姓的才子抱拳说道:“郝公子昨日大展雄风,乌某万分敬佩,特此在楼外恭候大驾。”
这福州城四大才子本来就足以吸引来来往往的文人墨客的眼球,再加上他们故意向我打招呼,我昨晚的事迹又在文人中口口相传,这更加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我心里知道,里大人不服气,他们更是不服,双方一拍即合,纠结在一起,趁着人来人往的时机,想要给我来个下马威。恐怕白天一整天他们早就想好了上联,在这里向我挑战,又能扬眉吐气,又能声名远播,一箭双雕!
一箭双雕?也要看看我这今科状元答不答应!
“乌兄客气了!在下不敢当。”
四大才子中的一位说道:“在下董某,昨晚没有机会请教,此时偶得一上联,还请郝公子赐教。”
第301节
头顶上传来阵阵喧哗,原来是常叔还有周琳可得到了消息,在二楼看热闹。佳人面前,岂能退缩?我心里虽怒,面上却淡然得很,笑着说道:“那就请董兄多多指教。”
人群在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等得看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董公子当然知道我不可能退缩,不过也不放在眼里,却指着远处城楼上的明黄龙旗,毕恭毕敬的说道:“身缠龙,龙缠身,身转龙翻身。”
其他的三位才子还有他们身后的随从们一听,顿时阿谀四起,什么恶心话都出来了,里大人也连连点头表示赞许,周围的好事者更是喝彩连连。不过这联子也着实有些难对,主要是有些难以应景。
蓝蓝脸色有些担忧,连她都觉得这联子麻烦,只怕不是一时片刻能够对出。诗昭姊妹倒是显得信心十足,双目异彩连连的看着她们的相公,露出几许期待的神色。路叔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知道这幅上联的难处,刚要开口为我解围,我却笑这说道:“董公子的上联着实令人敬佩!”他轻轻一指身旁的萌儿,吟道:“头站凤,凤站头,头摇凤点头。”
众人随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正瞧见萌儿发髻上一枚凤型银钗随着她螓首转动而慢摇轻摆,正是真真切切的“凤点头”!
一干阿谀之众一齐失声,董公子的笑容也一时僵在脸上,心里更是恼怒非常:这家伙昨晚不是侥幸,手底下还真有些才华,看来今天不容易讨好,说不定还会成了福州文坛的一大笑料。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一脸的苦相。
余下的三个才子也没料到我竟然有如此急智,一时有些错愕,竟忘了想法子替他下台。幸好另外一个书生开了腔:“我有一联,郝公子可否赐教?”
车轮战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上阵杀敌咱都不皱一下眉头,何况是这些区区书生,出门时带着石脂面具,大不了跑路!反正谁也不认识咱,只不过白费了一番心思在周琳可的身上。
我转睛去看,这书生年约二旬,却显得有些老态,两鬓有些发白,看上去还有些自满,看向自己的眼神甚为不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并不想跟这种多说什么,只是紧紧地等着他的上联。
书生得意洋洋的高僧念道:“诗为儒作,黄口小子不如回家。”
此言一出,里大人顿时转怒为喜,冷眼旁观想看我的笑话。这哪还是对联?分明是明目张胆的挑衅,果然是物以类聚!周围没有什么声响,围观的大多是明眼人,他们当然听得出来,这书生是在找我的麻烦,所以更加期待我的下联。
既然如此,咱也无需客气。几位妻子更是勃然大怒,柳眉一竖,正待喝斥,我冷冷的说道:“路是民走,白头俗子尽管让道!”
书生回头一看,自己一行人果然挡在了茶楼门口,所有人出入不得,不过他也不以为意,反正万事有里大人顶着,自己只是小人物,怕啥?他东张西望,最后反而灵机一动,冷着脸道:“小犊无知嫌路窄。”
这书生看来今天是和我杆上了,谁怕谁啊?乌龟还怕铁锤呢。我昂首挺胸的高声说道:“大鹏有志恨天低。”
我的名字里有个‘鹏’字,现在这幅下联巧妙的把我的名字镶嵌其中,意味深长。陪着我来看热闹的妻子还有下属当然知道我的名字,几乎在同一时间异口同声的喝彩,高声称赞道:“对得好!”
吟昭更是一脸得意的左顾右盼,自己的相公这么有本事,夫妻同心,这当然值得她开心。蓝蓝也是兴高采烈的看了一眼里大人,还有跟在他身后的四大禽兽,无不嘲讽的说道:“刚才见到这么多的读书人趾高气扬的向我家少爷叫阵,本来以为他们都有着真才实学的举子,没想到一个个都是志大才疏,空有其名,却无其实之辈,竟然连个厉害点的对子都出不出来么?我家少爷以武为重,军事谋略才是其所长,诗文不过平日消遣。这些读了大半辈子书的人,实在是令人失望,莫不成真是是一群虚有其表之徒?”
陪着我到茶楼凑热闹的亲友团当然是趁机添油加醋大肆的嘲讽,一些围观者也加入了这一行列。里大人还有那四大禽兽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比起方才那种趾高气扬,胜券在握的模样差之千里。
听到蓝蓝的冷嘲热讽,里大人心里可是怒火冲天,关键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这只是民间以文会友的场合,他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摆官架子,乱发脾气,只好斜着老花眼怒视他身后的四大才子,乌姓才子昨晚被我嘲笑了一通,现在一见到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摇头晃脑的说道:“螳臂挡车,暴虎凭河,匹夫何堪言勇?”
疯丫头四人组早已熟悉了我的文才急智,四双慧眼写满了爱意洒在我的身上,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二楼周琳可投来的意乱情迷的眼神。
我心里骂道:这等没有丝毫难度的上联也敢哪来招摇过市,当老子今科状元是假的不成?当下也不急切,慢条斯理的念道道:“蚂蚁沿槐,蚍蜉撼树,愚者妄自称雄!”我得意地往后腰一摸,抽出腰间挂着的一把折扇,啪地一下打开,扇了几下,妈的,差点打起了喷嚏!丢人现眼。。。。。
时下文人墨客无论是春夏秋冬,总喜欢摇着扇子装潇洒扮风流,天下皆然。我这把扇子还是早上向江叔说起昨晚生财之道的时候,他特地送给我的。不过乌姓才子这时一看我摸出一把扇子摇摇晃晃,却面色一喜,来了灵感:“小武夫,穿冬衣,持夏扇,只怕春秋未曾读!”
晕!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昨晚我还嘲笑了他,现在马上让他扳平了比分,风水轮流转,怎么就一个晚上就转到他家了?什么世道!不过恼火归恼火,我的心思却疾如电转,扫了面现喜色的里大人一眼,不由得嘴角弯出一道笑意:“老腐儒,生南方,来北地,不知东西可堪用?”
围观者先是一怔,然后一个两个全都面色古怪起来,俨然是一副想笑又不得不尽力憋住的样子,那些纯属凑热闹,胸中没有多少墨水的贩夫走卒都明白了过来,他们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抱着肚子开怀大笑。几位妻子虽然又羞又气,不过却又乐得直跺脚,这相公实在是太坏了,这种事也能放进对联里,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侃侃而谈,丝毫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一干凑热闹的女士更是嬉笑怒骂,好不热闹。
乌姓才子原本也是一怔,然后陡然变了脸色,苍白的脸上泛起不健康的红晕,脚下一个踉跄,竟然两腿一软,差点就对咱佩服得五体投地。
四大禽兽你又走出来一个,他颇为谦逊地行了一礼,说道:“郝公子博学急智,学生佩服之极。之下也想请教一联,还请郝公子莫要见怪。”
好人哪!好人!没想到四大禽兽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