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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只是几乎。
郝居华是什麽人,官二代,招办男。
见过形形□的人,听过XXX的锒铛入狱,也知道谁是怎麽飞黄腾达的。
尼禄管阿斯伯格叫阿斯伯格,本来就是不敬。
尼禄已经不再是教皇,事实上,他现在屁的职务都没有一个,从标准的等级划分上来看,连郝居华这个侍卫兼佣人都不如。
约书亚虽说职位比阿斯伯格低,但异端审判会是直属於圣殿的特殊独立机构,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个会长在现世的宗教界中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况他还是阿斯伯格的兄长,他私底下管阿斯伯格叫阿斯伯格或者弟弟什麽的,虽也略微不妥,但也难说是逾越。
尼禄这一番话,心思全然暴露在这个称谓上。
他早先重用约书亚,比起让他和阿斯伯格相互制衡,更主要的目的恐怕是削弱这两人,让他们无法彻底摆脱自己的控制。特别是他还在强逼阿斯伯格成为自己养子後,又认了约书亚为义子,这层看起来让他们可以轻易联手摆脱尼禄的关系,恰恰是制约他们靠近的一道窄而深的沟壑。
有兄弟这一层暧昧的关系摆在这里,又是这麽特殊身份的两人。难免招人怀疑猜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两兄弟也只能保持着上下级的关系,不冷不热地来往着,交流也很限於公事。只要一有明面上的稍热切接触,就会引起很多人的警觉,即使是微小的行动也可能被人怀疑从而引起强烈的反弹。於公於私,两人都不愿意出现这样的局面。
这正是尼禄的可怖之处。
他算得太深,太复杂,想得太多,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竞争中,从来只有活着的人有资格谈论输赢得失。
所以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最简单的倒台方式。他以为这麽蠢的方法不会有人用,因为风险太大,後果太重。尼禄这人,每走一步都要精打细算,反复权衡利弊,估量风险与回报,才慎之又慎地做下决定。
他没想到郝居华会有勇气冒着被处死及死後身败名裂的风险背叛他。
他没想到那个不可一世的约书亚会和一个他不屑多看的小人物合作。
他过於精打细算,以至於忘了一个重要的竞争法则,在残酷的生存中,第一要义就是生存本事。活下去的,才是赢家,无论能收获多少利益,一旦受益人一旦死去,便全盘皆输。
他也不是没有任何准备,他身边的侍卫很多,可以挡住杀手的攻击。
他没有把那个人列入防御名单。理论上那个人没有强大到可以摧毁一切阻隔的地步,但以尼禄年老者的智慧,显然不会想到“王”会自愿离开兵和将的掩护,亲自和另一个“王”对峙。
他身边的侍卫很多,可以挡住杀手的攻击,也【只】挡得住杀手的攻击。
约书亚不是杀手,他只是习惯了杀戮的赤红之王。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圣经中,约书亚从前的身份是军事领袖。
“我们为什麽要为原罪而抱怨,不是由於它的缘故我们被逐出了天堂,而是由於我们没有吃到生命之树的果子所致。”
“有罪的是我们所处的境况,与罪恶无关。”
这两句话均出自卡夫卡。
根据後世部分学者解释:七个教会不单在数字上代表“完全”“普世”,还可以连接为一个整体,是人类身体上的七个重要组成部分。
上文中提到的教皇一派的教会,所代表的松果腺,脑下腺,甲状腺胸腺均位於上半身;
异端审判会一派的教会,所代表的肾上腺,胰腺,性腺均位於人体下半身。
这样的设定与人物性格有密切关系,由於涉嫌剧透在此不作详细阐述,望读者自行领会。
其中,七个教会中两个代表性的教会,非拉铁非象徵的松果腺在人体中的位置最上,以弗所教会象徵的性腺位置最下,两者在各自所处的上下两端均是“最”,并且贴合上下半身的设置,所以做了这样的设定。
另外,本人中出现的宗教,并非基督教/东正教/天主教/罗马正教/英国清教……
但出於某种原因,参考了圣经的部分内容,具体原因会在逆天(save soul;load life)中解释。本文为逆天(save soul;load life)的衍生作品,可以理解为外传或者番外那样的东西。
顺便再提一下一个与这相关的设定,不知道有人注意到没有,我一直反复强调的两人的外貌特徵,阿斯伯格是金发红眸,约书亚则是红发金眸。
晋江抽风字会变成乱码= =无奈修改中
☆、Empireo(天國)
但是,那爱却早已把我的欲望和意愿转移,
犹如车轮被均匀地推动,正是这爱推动太阳和其他群星。(注释)
少年纤瘦的躯体在他怀中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激动还是畏惧。
郝居华拨开少年额前细碎的金发,低声道:“没关系的,没事了。”他的声音是这麽温柔,语调是这麽小心翼翼,溺爱多得仿佛可以倾泻出来熏醉每一寸空气。“我……不值得你爱……”少年轻声说,因为哭泣,他的嗓音听起来有点沙哑,还带了些微的鼻音,他抬头看郝居华时候的眼神澄澈又悲伤,郝居华叹口气吻在少年额上,心中自嘲道:果然,遇到他就没有办法麽?他用安抚的语气缓慢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以及绝不後悔的坚定。
没错,战争一触即发又怎样?全国上下人心惶惶又怎样?
他郝居华只是个来自异世界的普通人,他不在乎未来会怎样,国家会怎样。他从头至尾,都是为了自己打算。
阿斯伯格爱他,他爱阿斯伯格,这就够了。
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们的相爱,就像没有人可以改变行星运行的法则。他一步一步,忍辱负重,深谋远虑才完成那个鬼畜机器人的任务。
梦境中那个机器人说:“恭喜你,你只差最简单的最後一步就可以回去了。”
“是吗?”郝居华问,但他听起来并不需要答案。
“你不高兴吗?人类。”
“不,我很高兴。”
机器人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作为回应,如果它有牙齿,郝居华就能看见整齐排列洁白光滑的八颗牙齿了。
“我很高兴。”黑发的青年把手插在裤兜里,随性地站着,“所以,我不打算回去了。”他坏笑着看机器人脸上露出一抹惊愕。
“能让我知道原因吗?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沉默,毕竟这与任务无关,只是我个人的好奇。”
打了个呵欠,青年懒洋洋地说:“确实是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懂的。”
机器人的眼神直白地表现出失望和遗憾。
满足地欣赏着机器人一连串的丰富表情,郝居华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要我说的话,这就是爱吧。我对阿斯伯格,一见锺情。你能明白吗?爱。这个问题你自己慢慢去想吧,我猜我们以後不会再见了,你说呢?”
并没有停留下来听机器人的回答,因为郝居华知道那个东西是没有选择和自由的物品。
荒凉的纯白色中,造型类人的机器喃喃着:“一见……锺情?爱?”
那些糟老头子主教会怎麽想呢?
如果看到现在这个情景。
用手灵活地打开对方的衣结,解下厚重的赤红绣金外袍,把轻柔的素色逡峦手裂?g,郝居华凝视着少年□的上半身,纤弱,白皙,精致。
手抚过对方细致锁骨和圆润肩头的时候,能够感到莹白如瓷的躯体在战栗着。
低头凝视,少年绯色的眼眸中满满倒映的都是自己。
情不自禁从嘴角泄露出满足的喟叹。苦苦追寻多年,才终於得偿所愿的喟叹。
“我爱你。”少年呢喃着,双手攀上他的脖子。
郝居华轻笑:“我也是。”不知道是谁先靠过来,郝居华俯首吻上此刻不再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年。
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为什麽如此放任我的亵渎呢?
他不是你的化身吗?
他不是你的代言人吗
我是蛇,我是恶,我承担着罪孽来到此处。
我被诅咒,同时又被祝福。
我引诱您的孩子,让他和我一道沉迷於欲望。
这是你的放任吧,这是你的默许吧。
既然你说可以那我就继续吧。
即使你不同意我也还是会用血写我的业,我已经失去一切。
为什麽不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丢掉那些伦常和道纲,舍弃那些愚蠢的自尊和自怜。
为什麽不可以逃离那个伤害我和他的残酷世界呢?为什麽不可以抛弃一切重新开始呢?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