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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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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离开这里,我要下决心把韩奶奶的桃看得一个不少!又是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刚刚下定决心之时,只听高高的山顶上突然有人大声喊叫起来:
“啊呀不好!救人!快救人哪!”
李耳抬头一看,见一个中年大汉从山坡上扑扑棱棱地滚了下来。生活中有很多事往往巧得叫人难以置信,这个从山坡上滚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玄娃的父亲岳丘山。岳丘山正跟他大儿子石娃一起在山上采药,没想到一滑手滚了下来。
骨骨碌碌,骨骨碌碌……岳丘山越滚越低,眼看就要栽下十几丈深的山沟摔个粉身碎骨。
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平常斯斯文文的李耳不知从哪里一次再次的来了恁么大的勇气和机灵,他一个箭步飞上,一只手抓住岳丘山的衣裳,另一只手抓住一棵小树,咬着牙,狠狠地拽紧,认死不丢!两个人一下子滴溜在那里。岳丘山的大儿子石娃走了过来,费好大的力气才把他们拉上石坡。
岳丘山对李耳十分感激,口口声声称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问他为何坐在这里,李耳把他和玄娃答应给韩奶奶看桃和他几次等玄娃没等来以及和狼搏斗的事前前后后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岳丘山听了,特别激动,夸赞李耳说:“好侄子,你做得好!要是都象玄娃那样,说话不算数,不守信用,韩奶奶的桃要被人偷光,连我的性命也没有了!你用生命和你身上万金难买的东西,救了我的命,我要报偿!不光以后我要报偿,现在我还要叫玄娃先来个报偿!”流着泪,从桃树上撅下一个三尺多长的桃条。李耳问岳丘山为啥要撅桃条,他说:“不对你说,我有用处。”
岳丘山回到家里,用手抹去眼泪,红着眼睛,把桃条往玄娃面前一撂,无比愤怒地大声说:“孽种!你说咋兑现吧?
你说是用这桃条自己扫嘴打,还是我替你扫嘴上打?!”
玄娃一阵莫名其妙,“大,你这是咋啦?”他知道他大是个好动感情的烈性子人,但不知这次是为了啥。他扬着脸看着父亲,等待他的回答。
岳丘山说:“你不要故意来装糊涂,你虚虚假假,言而无信,活不要脸!我提起来那个虚虚假假出真方卖假药的坏蛋骗走我的金银,又把你奶奶活活‘医’死的事,我就恼恨,提起你的不守信用,我就生气!你答应给韩奶奶看桃,又活装狗熊!不是李耳遵守信用,又冒性命危险来救我,我早变成了一把骨头!”接着把刚才山坡上的事说了一遍,“我要报偿!要先叫你替我报偿!你话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连个屁也不放!你害得李耳无聊地干坐两天,你害得我的恩人差点叫狼吃了,你言而无信,我要用桃条抽你的嘴,要狠抽你的嘴!你说是你自己抽,还是我用桃条来替你抽?说!你给我说!”他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上劲,眼都恼红了!岳丘山啊,这个老实人,当他暴怒起来的时候,有多么的吓人!
玄娃把头勾下去了。他心里非常的惭愧,他佩服、感谢李耳,他十分恼恨自己,“大,我错了,我以为李耳守信用,有他在那,韩奶奶的桃不会出事,没想到……唉,要是他也象我这样想,就……我该打嘴!该打嘴!”说着掂起桃条,照自己的嘴上连打三下。
“你这种人会说会拉,说改不改,我要叫你袒胸认罪!我要把你上身扒光,用绳拴着,用桃条赶着去找李耳认罪,这是我对我的恩人感恩的第一步表示,说这样办,就一定这样办!”岳丘山仍然声音很大地说。
“我愿意这样,大,我应该这样!”玄娃自动脱去上衣,让父亲用绳把他绑着,用桃条抽着,往李耳家走。李耳见此情形,迅速地跑上去,给他把绳解开,把衣服穿好。从此以后,玄娃成了一个恪守信用的人。
………………………………………………
劫难
世不宜人,逼益人之人决心创立益人学说。为创立学说,再修学问,“耳愿予之终身”,其中包括终生不娶(终生不娶,未成事实,李耳婚事,错综复杂,以后章节还要提到,这里不题)。真正益人的学说之建立,是真正艰难的,当李耳以终生不娶的决心开始创立他的学说的时候,世上的险恶就开始直截了当地对他不容了。
公元前五四五年,楚国想再次伐吴,恐自己兵力不足,不能取胜,就向秦国借兵。秦国出兵助楚伐吴。吴国防守严密,楚国未能获胜,无处出气,就来个回师侵郑,天下刚刚平静,忽然离乱又起。借兵荒马乱之机,大土匪头子栾豹,纠集一批恶劣凶顽开始在陈国苦地趁火打劫,他们冒充吴国军队,四处兴风作浪,以“陈国与楚国通好,我吴军在陈地烧杀夺取,就是对楚国的报复”为借口,杀人放火,抢掠财物,所到之处,一片火海。
这年冬天,天寒地冻,从凝重的乌云里挤出白雪星星儿,半天一个地飘落在曲仁里村的青松翠竹之上。此时的曲仁里村,正以它特有的静美,一声不响地向战争的离乱和冬日的残酷表示着抗衡。也是在这个时候,一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正坐在李家院小西屋里窗子底下,伏案持笔,目光凝滞地注视着窗外的天空。他就是字伯阳,取号李聃的李耳。他要写点东西,一点于世有益的东西。哪知就在这个时候,栾豹的匪兵突然之间包围了村子。村庄顿时混乱起来,鸡飞狗咬,喊声骇人。匪徒们身穿黑裤,脚蹬深腰白袜,上身穿着玄色的短褂,头上扎着玄色扎巾,有的手提齐头白刀,有的拿着他们称为吴钩的月芽一般的弯刀,凶神恶煞地向村里逼进。几家人家的房屋开始起火,黑烟洞地,火光冲天,两个壮大的匪徒扛抬着一个姿色俊美的少女,龇牙咧嘴地从庄里往庄外走。少女在他们肩上拼命挣扎,但是挣扎不掉。一个花头发老婆婆,拦着他们的去路,跪在他们面前,口喊:“军爷,军爷,行行好吧,军爷,军爷,放了她,行行好吧!”一个匪徒放下少女的下半截身子,摘下腰里挂着的大刀,照定跪在地上的老婆婆“呲”的一刀将她的头颅砍落在地。一个胖大的匪徒,一手端刀,一手抓着一个山羊胡子的老头,逼他往村外走,小老头连声说:“我没土地,也没金银,一贫如洗,一贫如洗!”胖大匪徒说:“既然如此,要你还有何用。”说着照他的脑门子上砍了一刀,小老头满脸流血,一头栽到地上,等那匪徒离开他好几步远的时候,小老头又在地上动了几动。一个匪徒从村外抓回一个逃跑的村民,用弯刀将他的右手削掉,拧着他左边的胳膊往村里走。此时两个年龄大一点的匪徒用右手拧着庞雄的堂弟庞秀典往村外走。庞秀典嘴里说着:“俺家大财广,家里不缺金银。”“好吧,既是殷实主户,那就快请上车,等给你定好价钱,再叫家里人拿钱来回。”说着将他绑了,让他坐上停在村头的那辆双轮檀木马车。当马车刚要离村西走的时候,一群匪徒赶着六个用麻绳穿了袄袖的村民,从村子里边走了出来。这六个人的当中,有一个二十七岁的青年书生。此人姓啥名谁?他就是李耳,我们心中敬爱的李伯阳。
李耳他们一行人,在匪徒们的驱赶之下,往西南方向怨庄一带走去。当他们走到离怨庄不远的时候,见路两旁不远一个不远一个地躺着一具具的死尸。怨家庄上,一片焦黑,除了几所被烧得烂杂杂的瓦房之外,其余的房子全都变成了屋岔子。村头的两片场地上,躺着两片横七竖八的尸体。这些尸体,有的没有头,有的没有胳膊,有的没有下半截身子。一棵柳树上,挂着受害者的肠子和连肝。另一棵柳树上,挨边挂着三颗已经冻硬的人头。听匪徒们自己叙述,这怨家庄上有一中年汉子,因父亲被抓,他一怒之下,杀了一个匪兵的小头目,惹得栾豹无名火起,就下令对怨庄来了个烧光宰净。李耳在心里对自己说:“天哪!太恶了!这些在上天形成物种时,错形成的劣等物种太恶了!只有恶人才做恶事,从未见过真正的善人去做恶事,看来人间最宝贵的东西首要的应该推‘善’。当今,在这个尘世之上,这个‘善’字太缺乏了,太需要了!我李伯阳此去如若不能生还,一切都不再说;如若倘能生还,一定终生奉行一个‘善’字,终生宣扬一个‘善’字,让我们以‘善’莅天下,使其恶无法实行吧!”
李耳他们穿过怨庄,往西南方向走去。
傍晚,北风顿然刮起,天色愈加阴暗,下雪了。先是轻软稀疏的雪花;接下去,白絮越来越大,越来越重,越来越稠;再接下去,肥大的雪絮间夹杂了纷乱的象石灰一样的白粉;再接下去,又夹杂上了雪肠子和冻雨。雪越下越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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