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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只是刚巧碰上的,王爷,您老想多了!”
“真的是本王想多了吗?为何小音身上会有春药这些东西?上次给为夫大补丸,今日却对神隐者下春药,原来小音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吗?是为夫的错,如若为夫能给小音幸福,小音也不会出去勾三搭四的了……”
一路回帐,秦执叹息着碎碎念,念得容天音拉着一张脸,简直想哭给他看了。
“王爷……”
“咳咳……为夫明白的!”秦执那温和笑脸上难得露出伤怀的表情来。
容天音被他表露出来的东西吓了一跳,惊得结巴道:“王,王爷,您没事吧?”
别给她又吐血晕死过去啊,佘妃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秦执闷闷不乐地摇头。
“那咱们赶紧回帐!”容天音不敢有耽误,赶紧将秦执扶回去。
容天音将秦执送回去后,之后一个晚上,秦执都拿温温淡淡的态度对着她,然后直接将她打发回去。
傻子都知道秦执生气了。
可是他没必要生气啊,就算她和神策真的有什么,他也不会在意的吧。
难道是因为她做事太嚣张了?还是说,对方是神隐者的原因?
之前范峈的事,也没见秦执那么上心啊,还主动将范峈在这里的事跟她说呢。
想不通秦执为什么要生气的容天音也懒得再去搞懂,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呼睡过去了,后面他们围猎回营她也没有出帐参加什么胜利的烧肉会。
翌日,容天音精精神神的出帐。
第一天,他们这是在试练,今天,才是真正的拼搏。
昨天一天的收获彼大,看皇帝的表情就知道了。
容天音站在远处,看着他们整装又准备出发,在这里,容天音不过是空气中的空气,根本就没有人会注意到,也不会有人在意她的存在。
所以,直到她走到了康定王的黑马前都没有人发现。
将手里的一块粉抹弹进了马鞍的方向,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退了出去,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转到人后,容天音就碰上一身紧身装束的容侯。
“爹爹!”容天音扯着一抹艳阳般的笑招呼一声。
“怎么到外面来了,寿王的病情可控制住了?”容侯对寿王并不太喜欢,所以对其也是淡淡的。
容天音道:“已经无大碍了,他就是吐习惯了,那天只是吐得有点多而已。”
容侯深深地看着女儿,叹息道:“以后你自己行事也要谨慎些,莫要将自己拖进去了。”
父亲这是想让她与秦执撇清关系吗?可是他们现在就是串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想分也分不开了,父亲不是不懂得。
“爹希望你能平安,”容侯伸手抚了抚女儿的发,语重心长地道:“若是不想再寿王府住下去,爹也不是没有法子将你带出来的。”
容天音听了这话,一愣一愣的。
离开寿王府?
原来父亲一直是这么想的。
想着她与秦执和离,然后安排她离开,父亲应该是这样子安排她的吧。
父亲这么做也是最好的法子了,可是,容天音心里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亲的话,还是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是要离开的事。
容侯的语气,就像是给容天音安排好了后路,难怪容天音会有些不舒服,一切都被人安排好的路,总觉得十分怪。
“爹从新娘对换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萌生了这样的想法?”容天音睇着容侯,问。
容侯悠悠远远的声音传过来,“爹只要你能平安无事。”
容天音抿紧了唇,难得没有卖傻,“爹要的不是女儿的平安无事,对吗?”
容侯悠远的眼神突然转过来看着容天音,只见容天音正冲着他咧嘴笑着,刚刚那句低沉的话语好似并不是发自她的嘴。
这个女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是他所了解的那个了?
容天音对上容侯那点探究性的眼神,眨巴了眼,转着目光看远,轻松地道:“爹为女儿做的,女儿都会铭记于心!”
容侯愣了愣,“爹不是让你的铭记于心,唉……”
看着女儿的笑容,容侯终是低低一叹。
容天音当然知道,若不是容侯真正的疼爱女儿,也不会为了容天音做到了这份上,连嫁进寿王府后的后路都想好了。
寿王身上那个奇殊命理显摆在那里,如若不是容天音命硬,事实上容天音已经死了,容侯早就将她扯出寿王府了吧。
今天突然听他一提,容天音才知道在背后,容侯并没有少替女儿准备退路。
也许,容侯早就想着把她这个女儿撤离京都了。
只是意外的让容天音显了原形,又恰巧让容天音看到皇帝对她的异样反应。
如果这里边没有点猫腻,容天音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爹对女儿的关心,女儿知道的,只是现在女儿并不想离开京都,至少现在不能。”她也说不出为了什么要留在这里。
也许只是单纯的不想按着父亲的安排离开吧,被人安排命运的感觉,她并不喜欢。
或许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她才对父亲的安排有抵触。
容侯深看了女儿好几眼,“爹的天音果然长大了,爹确实是早有意让你离京的,原来的本意也是让你嫁入太子府,中间却不想出了这等差错。”
等知道容天音被嫁给秦执后,容侯就想到了安排容天音离京的后路。
只是后面的诸多突发事件让容侯没有办法实行,否则,容天音早就出了寿王府。
“爹……”看着这个满心为自己打算的父亲,容天音的心情很复杂。
虽然知道有些因素不在她的身上,或许父亲还隐瞒了些什么,当看到容侯一心为她打算时,容天音那从未享受过父母疼爱的她,不由动摇了。
不要去追究到底,背后的真相未必就是她想要知道的。
就当是,父亲是真正的为自己考虑吧。
“侯爷,皇上让老奴过来瞧瞧您可准备好了!”柴公公笑眯眯的小跑过来,将容侯叫走。
容侯看了眼容天音,随后冲柴公公点头,两人大步离开。
容天音跟着他们走出一段距离,转过两三顶营帐,就是一片铁蹄罗列,我们高高在上的皇帝正凝视着这个方向,他看到了容侯身后的容天音。
容天音看着皇帝微微倾身向容戟的方向,似是和容戟说了句什么话,只见容戟难得露出了抹俊笑!
皇帝清冽的眼神在扫过容戟的笑脸时,有了许柔和!
皇帝与容侯利落的跨马而上,两人的马种近似,连配鞍之类的东西几乎是用同一种款式,看着他们二人并肩而策动着马匹的默契,容天音不由眯了眯眼。
父亲和皇帝的兄弟情谊果然深厚啊,单从一些穿着和用具中可以看得出来,皇帝对容侯的上心,如若没有猜错的话,那些东西只怕都是皇帝命人给容侯准备的。
盯住他们互望的那一瞬间,容天音瞳孔微微一缩。
蛰伏在后,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
对皇帝和容侯之间的亲密,身后的大臣们都习已为常了。
如果有心人会发现,在碰上容侯的事时,皇帝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容天音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父亲中毒的那个晚上皇帝的反应,对这件事不由存了些怀疑态度。
来日方长,多些观察,总会发现不妥的地方。
几次想要想通了这里边的古怪,又被堵住了,容天音索性就不去管了。
给康定王使了绊子,也够他在森林里受的!
容天音邪肆地一勾唇,有些得意了起来。
*
男人们进林子了猎物去了,狩猎场外,一片平地上,摆满了美酒和座椅,宫妃和官家家眷围着唠嗑了起来。
这里边不缺乏一些朝中重臣的家属,那些京中贵妇最会办理宴席这些东西,是以,这些女人们一指挥起来,到是将这一片布置得颇有点聚会的感觉,看着很是热闹。
容天音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看着那些女人们嗑家常,攀比,无语望苍天。
秦执还在生气,所以他帐里也就暂时不敢去了。
远远的听到贤妃与重臣家眷们说话的声音,容天音不由想到了秦谨那小孩,视线不由四下扫视。
留下来的都是一些家眷居多,这里被留下来的皇家子弟也就只有秦执和秦谨了,秦执是没办法做剧烈的运动,而秦谨则是因为太小的理由留了下来。
容天音起身四下走动,去了秦谨的帐前问了人,有丫鬟说早早就看到秦谨跑去马棚的方向,然后一直没有看到人回来了,容天音皱眉。
怎么回事?
再怎么样秦谨也是个皇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