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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人与柳芙到底是什么关系?
直觉上告诉自己,柳芙的变化定然与此人有莫大的关联。
“这就是容天音。”
老者的声音苍老浑厚,容天音都可以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直未有过的压迫力。
瞳孔一缩,好强大的气势。
站在容天音身后的人都开始变得更加的戒备了起来,此老者一看比那些什么长老要强上了许多。还有站在他身边的几个人,也是不简单,武功只怕都在柳芙之上。
面对这样强大的阵容,绍延他们不得不加倍小心。
容天音则是从容走上前,如果是这些人劫走了神策,那她也就不意外了。
这些的武功相当的高,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神隐家族的队伍都让人忌惮的高。
表面上,她从容,实则心中早已经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者起了戒备心。
容天音的视线强硬的从神策的身上移开,嘴角微抿,视线正视着上面的老者。
“是她。”
容天音只柳芙对那老者轻轻点头答道,她的视线一直未离开架上的神策。
听到她的回答,老者慢慢地将头上的帽子揭下,露出他真面目。
从深邃的轮廊,和那微皱的脸庞上完全可以看出昔日那等俊美的容颜,此时还可以看到老者身上那等惊世的俊逸,如若除去面上微皱的细纹,容天音可断定此人定然会将神策比了下去。
只是看这位老者,显然并不是很老,反倒像是某种原因,让他未老先衰。
容天音猜测着年纪,不在刚刚算计的五六十之中。
“神策身上的东西在你的身上。”
老者发话了,声音和他的人一样苍老,只是那眼神不似一个五六十的老者该有的眼神。
锐利中充满了极致的危险,有种错觉,只要这个人一个抬手间,就可以毁灭所有。
这样的人,容天音还是头一次遇上。
现在神策在他们的手上,又直接提出他们将她引进来的条件,容天音不得不提高了警惕。
面对与以往都不同的人,容天音哪里还敢大意。
容天音颔首:“他身上有些东西确实是在我的身上,只是你要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可要问清楚了。”
她从容淡定的态度令上面的老者不由眯了眯眼,看向她的目光也有了些变化。
“你知道我们要什么。”
老者一副居高临下的看着容天音,说出来的话也是一种不容你置疑的样子。
容天音闻言,说道:“我确实是知道,但是你们认为我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
老者冷锐如刀的眼睛一眯,一松,缓缓地道:“你可以不给,但是这个人,可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我想你也不希望这个人就这么断送在这里。”
容天音心倏地一紧,眼神布满了冷霜。
掩饰着心中的焦躁,容天音嘴角慢慢地溢出了淡淡的微笑,眼目清明。
“努力了五年,我是不该让他丧命于此,但是你们若是想要他的命,我也无能为力不是吗?”
容天音那种并不如何在意他性命的样子,令上面的老者微微蹙眉。
转身看了眼一声不吭的柳芙,视线再次回到了容天音的身上,“小女娃,你眼睛里的东西骗不了我。”
“随你如何想,但我如今确实是无法反抗你,你们想如何就如何,我完全不能做些什么。”
容天音一步一步的走上前,迎着老者沉沉的目光。
事情似乎变得很不一样了。
只是没等容天音走上前去,上面的老者已经先一步的将架上的神策一把带了过来,一只手紧紧的扼住了神策的脖子。
容天音身体倏然一颤,眼目冰寒又危险,面容冷静得过分。
看着老者越来越
紧的力量,容天音轻轻地一弹袖口,像是慢不经心的弹去不存在的灰尘似的。
“交还是不交,都在你自己的选择。”
容天音笑道:“显然你们忘了,现在在乎那东西的人是你们。其实,我并没有把握让神策活过来,死与生,也不过是一线之差。如若他死在了你的手里,价值就会失去。你想要那东西,就该知道怎么做。”
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实在太过冷静了,冷静得不像是一个正常人所会有的东西。
顺着往前的动作,容天音坐在早就摆好的椅子上,面朝着上方的人。
两腿轻松的交叠一起,戴着手套的手也轻轻放在膝盖骨上,以最舒服的姿势面对着上面的人。
看着容天音一副彼此拖着时间的作势,老者微微拧了眉头。
“砰”地一下,将手里的神策丢了回去,那动作相当的粗鲁。
容天音眼皮一紧,心一疼,面上和姿势仍旧保持着轻松的状态。
“看来你知道正确的做法,神策若是死了,或者因为你们的对待有什么损害,我容天音可以向你们保证,那个东西谁也别想拿到。现在那东西只认我,我想,只要我愿意,完全可以站在神隐者这个位置,取代神策统领你们。”
声音轻缓,说出来的话却相当的令人震惊。
老者明显的有了情绪变化,冷冷的盯着容天音,但他和别人不同,可不是那么容易刺激到的人物,看向来容天音的眼神多了些赞赏罢了。
在他的心里边认为,容天音可不会拿神策来赌。
因为,她赌不起。
正因为知道她赌不起人,所以他才会占尽了上风。
可现在容天音摆出一副我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她甚至是连命都可以不在乎的坐在这里,近乎疯子的做法,容易给对手照成一种心理上的压力。
老者确实是与任何她所见过的人不同,可他也是人。
只要他明确的奔着某个东西,而这个东西正好握在她的手心里,她不给,别人无法拿到。
容天音说前面的那句话,不过是提醒他,玉佩已经对她认主了,让他们有一个意识。
她容天音如果愿意,完全可以成为第一任女性神隐者。
正是这句话,让老者对容天音忌惮了些,同时对此事的处理有了小心翼翼。
发现这句话产生的效果后,容天音的心里边多少都有了些底。
有底的人,说话才会硬气。
“是吗?但只怕你没有那个勇气去赌。”老者像是看清了容天音的作势,正试图去探她的底。
容天音淡淡道:“我确实是没有那个勇气,因为我不会赌。”
老者有些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在这里拖到什么时候,他可以断定容天音的身后根本就没有支援的人,她在这里拖延时间也没有用。
“神策的死与活,就握在你的手里。”
老者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示意旁边的人将架上的神策抬起来,然后朝着一个大水池走去。
容天音心跳突然停止,眯眼:“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都赌不起,既然是这样,不如由我开这个头。”
“你敢……”容天音惧怕之下竟喝出了一声,声落,容天音就咬住了牙,脸色煞白。
老者嘴角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一个刺激就将容天音害怕的本意暴露了出来。
这场赌博,是他赢了。
只要容天音心里边有了顾忌,有了害怕,他就彻底的赢了。
这下可证明,他这么一个举动,完全将容天音刚刚的镇定给刺激没了,剩下的也只有认从。
……
秦执今夜坐在这里,心里边已经有了些不安。
他们将自己引过来,一直未进入正题,不是杀他……到像是在拖延……
拖延!
秦执心头一惊,突然想到了容天音那边。
座上的大长老像是看出了秦执有意要离开,向旁侧的人使了一记眼色。
秦执心中有牵挂,倏地起身,“既然谈不来,本王也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先告辞。”
哗啦!
数名黑衣斗篷的人团团将秦执围了起来,两方呈现出剑拔驽张的压抑画面。
秦执负手在侧,温和一笑:“你们这是何意?”
“寿王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看到神隐家族的作势,那方的慕容霄也松了一口气。
今夜他们主要的目的是要将秦执留下来,至于怎么留下来,那可就不好说了。
秦执笑得温柔,“确实是看到了,只是,你们确定这么做?”
秦执的话刚一落,几乎的他们下意识朝四周看了好几眼。
难道他在来时已经布下了什么天罗地网不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越就是不可能的事,他们就越是怀疑。
秦执嘴角露出一记温冷的笑容,身形一转跨出了屋子。
“拦下他。”
大长老的话一落,杀气顿起,撕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