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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还是得看他自己。
“母妃也且放心,寻找外公的人我已经安排下去了。”
佘太妃有些心不在蔫地点点头,秦执并未发现佘太妃那一点点的异常,带着生闷气的女儿走进更里边。
秦玥哼着小鼻子道:“爹爹,娘亲还很漂亮的。”
“嗯。”
“虽然刚刚那个公主长得也很不错,可是玥儿不喜欢。”
“嗯。”
带着女儿坐在软椅上,吩咐下面的人摆弄膳食,佘太妃跟着一块儿落座。
“可是她没娘亲好看!”
“嗯。”
“爹爹,我们能找到娘亲的。”
“嗯。”
“哎呀!爹爹,你到底明不明白呀!”
受不了只会嗯嗯的爹爹,小玥儿发飚了。
秦执不由无奈笑着将女儿抱过来,“好,玥儿说说,让爹爹明白明白。”
佘太妃也不明所以地朝着纠着小眉毛的玥儿看去,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笑出了声。
“爹爹,玥儿不要后娘。”
秦玥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直叫秦执和佘太妃愣怔不知所以。
最后秦执率先反应过来,原来这小家伙从一见到墨夷玥姝防备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呢。
也怪容天音教出的女儿太能想了,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在脑子里来回徘徊。
“玥儿只会有一个娘亲,别的姑娘再漂亮,爹也瞧不上。眼里,心里,只有玥儿的娘亲!”
“爹爹真好!啵!”
小嘴儿又吃上了秦执的脸颊,小家伙瞬间抛开了那些繁杂想法,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女儿的快乐感染了秦执,嘴角不禁露出温柔的笑容。
佘太妃看在眼里,满心的欣慰,儿子身边有这么一个快乐小家伙陪伴着,做娘的也就放心了,仿佛以往的那些耿耿于怀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只要儿子好好的,以往的那些牺牲也就值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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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国南北边境。
这里一直重兵把守,一直有一个人在坚守。
从几十年前,这里是他闻名一时的初始。
在褚国,他们称他为“战神”,褚国人眼里的“战神。”
五年前,容戟和秦闻就一直双双守在这座城,如今做为太上皇的秦闻只管站在那个人的身边,静静的守住他们的城。
其他烦忧之事,再也没有打扰到他们。
如此,在打打杀杀中,他们并肩而立,同望一片天空,同守一座城,同心齐力做他们想要做的任何事。
“秦闻,战争已经停止了。”
拢住身后披上来的披风,容戟凝望着城外的一方。
“嗯。”
两道高大的身影并肩站立在高高的城墙上,相映成辉。
“这些年来,你快乐吗。”
“只要是与你一起,就算是身处地狱,我也是快乐的。容戟,你今天有些情绪化了。”
“他还活着。”
时间突然停顿了几刻,边境的南北风吹得有些刺眼,秦闻抿紧的唇突然开启:“那又如何。”
“上夷国境内,就在那个方向。”容戟伸出手指着上夷国的方向。
秦闻眉头紧紧一蹙,倏地拉住他的手转过身来,两人的呼吸紧紧贴在一块,视线一沉一静的对上。
“不要生事,容戟。”
容戟轻轻一笑,伸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安抚,又像是一个决定。
“不是我生事,是他出来作乱了。秦执和佘妃已经在上夷国了,秦闻,我们不能太被动。当年你是如何对他的,依照他的性子,就会还回来。秦执势力在褚国渐大,我们已经不能再冒险了。”
“那又如何,让他来便是。”
容戟摇了摇头,只笑没说话。
秦闻眉宇一蹙,突地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容戟一讶,然后微微曲手握上他紧环过来的手。
“我不能让他伤害你,秦闻。”
“我知道。”
“以前是我的错。”
“你没错,别胡思乱想,那些都是过去了。”秦闻将脑袋放在他的肩上,微曲着身子。
容戟抬起眼睛,放在幽暗的地平线上,将自己靠在身后的人上,似在享受此刻的温情,又似在心里边后悔着什么。
他的情绪波动,换来身后人更加紧密的拥抱。
☆、【163】策叔叔好可怜!
秋月中天,云色如雪,檀香沾人衣。
清泉似的夜风从鬓角涤过,似要荡尽胸中尘埃。
范峈弹了弹干净出尘的衣摆,缓步走下马车,身边的小厮早已替他打点好了一切,就等着他的到来添。
本是要与秦执同行的范峈却落在身后缓慢而行,实在让人不能理解屋。
但范峈有他自己的做法,没有人可以对他的决定和言行指指点点,对于秦执的反对他毅然坚持了,才有今日褚国祭司大人出现在上夷国的现象。
上夷国就像是一磁石般,将所有人都朝她的方向吸引。
“祭司大人,我们现在距上夷国帝都也不过隔了两座城,是要紧赶还是慢行?”六喑是范峈身边最得力的助手,重要事件范峈都会交由此人去办,六喑的存在相当于秦执身边的子默。
“不急,慢行便可。”修竹般的手轻轻一摆,说道。
明着是要与摄政王一起进上夷国,可走着走着,祭司大人完全落在后边了。
“是,”六喑在后边安排得有条有絮的,完全不用范峈去担心后续有什么变故。
范峈在褚国是神一般的人物,就相当于神隐者的形象,当然,他比神隐者还是差远的,特别是在天下子民的眼中,神隐者是不可取代的存在。
五年来,再无神隐者的神迹,让众云纷纷。
有猜测是隐世山林,有说死了,更有说被人困住了。
诸多的说法,谁也不知道谁对谁错,神隐者为何消逝五年之久不再出现过,天下百姓对此相当的关心。但五年来,仍旧没有任何一处现身神隐者的踪迹,这是从来没有过这么长时间消迹的。
所以,随处可见百姓对神隐者的不出现而惶恐的,在他们看来,就是因为神隐者不见了,天下才会纷争不断,究根到底,还是因为神隐者的影响力。
最后大部分人已经相信神隐者已经死了,这一代的神隐者相当的明显特征,白发,神俊容颜。神隐者白发的形象在很多人的脑海里形成,再也抹不掉。
近来江湖上,朝中再无有白发男子的出现。
上夷国是个信仰极深的国家,他们对天神的信仰,比生命来得更重要。
也不能说是古人的迷信,就像现代如今的西欧国家信耶稣基|督是一样的道理,在这里,他们信仰神力,对神隐者的保护是子民的职责,这是子民下意识的心理想法。
是以,神隐者对他们来说,就是守护神的存在。看看,没有神隐者,天下就变得一团糟。
只有神隐者回来了,他们才能重新恢复到原来和平安康的生活。
范峈踏进这家客栈,可听见种种有关于神隐者的传闻,即使是过了五年之久,有很多人还是在寻找着神隐者的踪迹,越是日子长久,子民对神隐者的期待越来越浓烈,希望神隐者走出来解救他们于水火的生活。
热议人物谁也比不过神策,特别是在上夷国这样的地方。
“听说了吗?前几天这方圆之地,有人看到一群人神神秘秘的运送一副棺材,在附近还打起来了,有人看见了,棺中躺着的是名白发俊美男子。大家估计着,那就是消失几年的神隐者……”
“你这是在污辱神隐者,他是神,怎么可能会睡棺材。”
“是啊,他可是神隐者啊,谁能让他躺在棺材里?”
“你们别不信,是我们亲眼看到的,护送的人中有一名白衣公子,可俊了。”原先那人反驳他们,彼有几分神气中的不服。
旁边那桌人突然插言道:“这位兄台说得没错,那天我也恰巧瞧见了那场面,可吓人了。领头的正是一名俊美白衣公子,运送的正是一副大棺材。”
此人话一落,众人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纷纷凑过去。
这边刚要上楼的范峈突然将六喑叫过来,六喑赶紧上前,“大人。”
“去打听打听,此事是否属事。”
六喑一愣,没多余的话就转身去了。
待范赂坐下没多久,下面打听情况的六喑就上来了,站在范峈身边汇报着结果。
“依照打听的情况来看,摄政王是追着那白衣公子去的,祭司大人,您说会不会真是
tang寿王妃出现了?那人当真是神隐者。”
对六喑的猜测范峈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这种事可不是空穴来风,再者秦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