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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连自己的兄弟都这么出卖,还是人吗?
可瞅着秦闻冰冷的眼神,容天音哪里敢说个不字?
狗腿地凑前一笑,皇帝一记眼神飘过来赶紧后退,“皇上,打个商量呗!”
“朕暂时不会动他。”冰冷的字眼告知了她,他后续不会对秦执有任何的行动,后面秦闻再次加了句:“但若他敢有异动,朕绝不姑息。”
“晓得晓得!”容天音笑眯眯地点头。
皇帝眉宇再次一拧,容天音赶紧道:“天音既然没有了价值,就先回府了,就不打扰您与爹的二人世界了,天音只能给您拖过一两天,拖太久会出事的!”
皇帝甚为满意地点点头,也准许了容天音的离开。
容天音做完手脚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
出容侯府的容天音走出几百米远,一个转弯就看到东集市方位停着一辆马车,车边立着一条修长冰冷的身影,在这里见到这个人叫容天音有些摸不着脑袋。
“康定王这是?”
秦礼用复杂又深沉的目光盯着摇摇晃晃走过来的容天音,没有多余的言语,淡冷地道:“上车。”
言罢,没有理会容天音是应了还是没应,自顾自的先上了马车。
容天音站在原地寻思了半晌,最终还是爬上了秦礼的马车。
瞅着这个第一眼见到时想起那个世界的他的人,容天音心中有些矛盾。
秦礼的这双与诸葛犹的眼睛实在太像了,当然,那仅是起初那么认为的。现在仔细一瞧,并没有觉得他们之中到底有多像。
阴魂不散的诸葛犹追到了这个世界来,彼是让容天音头疼了一番。
在她彻底冷情放开时,诸葛犹却穷追不舍。
想到在齐国做的那番动作,想来诸葛犹是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她。
见容天音在他的面前发起了呆,冷厉的眉峰一蹙,声音犹如来自修罗地狱,“你就不怕本王利用你来威胁利诱他?”
回过神来的容天音听到这一句,不由轻笑,“那你可以试试看啊!”
对上女子清幽如墨的笑容,秦礼凤眸紧眯。
“你到是对自己自信。”
“想必康定王也见识过了,又何必多绕几圈,不如直接挑明你今日找我的目的。”他可不知道她会什么时候从容侯府出来,必然是一直守在了那处。
没想到今天到让他给碰着了,还意外容天音
竟然一句废话也没有多问就跟来了。
难道她就不怕吗?
秦礼并没有回答她,节骨分明的手正轻轻地扣击着膝盖骨,偶尔只是回头看了容天音一眼,眼底里的东西很深,容天音有些看不清楚。
较量到现在,他从高高在上的康定王变成如今空权的康定王,变化多端的发展下,他竟然还能保持现今的风度,到让容天音有点刮目相看了。
容天音和他绕了大半天,最后进了一处安静的独院,在皇城底下,这样的独院有很多,多数是一些达官贵人或是富商才能拥有。
正所谓寸土寸金,一般人可不能卖得下这样的独院,还装修得雅致或华丽。
搞不清楚秦礼作为的容天音一路随着他入了一间屋子,门一打开,容天音顿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屋子很清亮,布置得雅致,到是令踏入此处的人感到心旷神怡。
只是屋内坐的人,并没有让容天音的心情有些半点的美。
在看到正坐在中间的位置的兰太慰时,容天音蹙着柳眉看向秦礼。
秦礼并没有看她,而是径直走进去。
兰太慰阴冷的眼神在容天音的身上扫了眼,然后恭敬地揖身道:“见过康定王!”
“兰太慰无须多礼,你要的人,本王已经给你带来了。”
言罢,秦礼大大方方的落坐,马上有一丫鬟上前给他斟上一杯温茶,因为眼下天气已经转凉,喝一口温茶最适合不过了。
在看到兰太慰时,容天音就知道秦礼为何带自己来见他了,兰太慰只怕是查出了女儿的死因,他们这是想要动她呢。
只是此时逃走,还来得及吗?
在容侯府碰上时,容天音就明显的感觉到周围伏击重重,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容天音只好硬着头皮跟来,没想到要见她的人会是兰太慰。
这个自从丧女之后就鲜少出现在人前的太慰大人,却在背后搞了小动作。
到叫容天音有点意外,这回,算不算羊入虎穴,插翅难飞?
特别是在看到兰太慰眼中透出浓浓杀气时,容天音更觉得今天跟着来,就是个错误,还不如在容侯府门前直接开打,逃跑来得为上策。
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门后已经被堵死。
☆、【146】麻烦。背后的阴谋酝酿。
容天音侧眸含笑看着正坐从容喝茶的男人,嘴里淡淡地对身前的兰太慰道:“太慰大人,您这是演的哪一出?我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也该回家吃饭了,不如这样,您老要与我叨唠,改天如何?添”
冷视笑眯眯的容天音,兰太慰冷漠地哼笑:“寿王妃何必贬低自己,老夫的好女儿不知寿王妃可还记得?如若不记得,就老夫来提醒提醒寿王妃。”
“兰小姐是我的好朋友,怎么会不记得,”言罢,容天音作一副惋惜状,“可惜了,没能见她最后一面就被人迫害了,都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将兰小姐拉住,如若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今兰太慰觉得都是我的错,想要以此来取我的性命,我容天音也毫无怨言。”
说完,做出一副义无反顾去死的就义状。
容天音的话刚落,兰太慰的眉头皱得更紧,她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寿王妃莫以为你将罪放在齐国国主的身上,就可以洗清自己,”兰太慰的眼神更阴狠了,“蔻佟一直对寿王心生爱慕,齐国一行她非要随行,却不想横生意外死在了齐国。屋”
容天音眉一挑,兰蔻佟死于谁手她清楚几分,可是兰太慰的话却让容天音眉头皱得厉害,深深的目光扫向了身后正静坐的秦礼身上。难道这件事情的背后还牵扯到了什么?怀疑的目光从秦礼的身上收回,嘴角微勾,露出一分邪恶的寒芒。
“不知道这则消息是谁给的兰太慰?”容天音自若地笑道。
面对这样的围堵,容天音完全不露半丝的焦色,反是轻松自若地抱住两手,好整以暇地瞅着兰太慰愤恨交加的阴脸。
兰太慰会认为兰蔻佟的死与她有关确实是没有错,如果不是那点意外,或许亲手杀死兰蔻佟的人会是她,可惜了,杀她的人不是她容天音。然而现在的兰太慰却要在这里杀了她,当真有趣。到了这里,容天音是不慌不急了。
见容天音如此的表情,兰太慰不禁的怀疑自己是否信错人了,或者说消息来源有人做了手脚,将他误导了。
“兰太慰要杀我不过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兰太慰可要想好了,在这里杀了我到底谁得好处,可就不一定会是兰太慰你了。”后一句话说出,容天音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瞄向身后不动如山的秦礼。
面对容天音却背对着秦礼的兰太慰睛眸一眯,里边闪烁着汹涌的暗礁。
容天音见他虽没表示却已有了些松动的样子,耸肩道:“我没必要说谎,兰太慰不信可以再派人查查,齐国有人想要让褚国窝里斗,兰太慰想要如他们的愿,我容天音也是没办法。”
兰太慰阴沉的眼睛里有了一些松动,因为容天音的话并不觉得全部不可信的。
也许,有些东西是真亦是假,但要看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和东西。
在兰太慰犹疑中时,秦礼已经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不急不徐地道:“兰太慰,天音向来与常人不同,可要想清楚了。”
低沉有力的声音仿佛是来自某种的警告,令兰太慰不由挑起了眉。
不难听出这其中的威胁之意,刚刚松动的兰太慰此时已经恢复了原先的阴冷,直直盯着容天音的笑脸,一副要活吞她的样子。
无奈地耸肩,“看来我们是没法达成一致了,兰太慰动手吧。”
什么意思?她竟是直接叫他们动手然后做出一副绝对不会还手的作势,不单是兰太慰就是秦礼也有些不明白她在玩什么把戏了。
容天音会是那种任人宰割而不还手的人?绝对不是,那么眼前的这一幕又算什么?
等了许久。见他们没有动手的打算,容天音唇角溢出抹冰渣的笑容:“既然兰太慰不杀,那本妃可就不客气了。”
话落之际,兰太慰倏然的瞪大眼。
可是等了半会,却也没见放狠话的容天音做些什么动作,一时愣住在那里。
正以为被容天音给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