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缟暮暾潘Α
嘴角,慢慢地弯起了柔和的笑。
“将来没有小音的日子,可叫为夫如何活下去?”他轻轻柔柔的声音突然传来。
正趴着窗帘边的容天音没听太清楚的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今天人可真多啊!”
“小音高兴吗?”秦执没在意前面那句话她有没有听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秦执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人了,想要紧紧的绑在身边,永远。
但他知道,容天音是向往自由的翔鹰,谁也不能阻止她飞翔。
他愿意让她飞,愿意宠着她,更愿意让她欺负,可是……就是不能再离开他了。
再吗?
看着少女重新转过去的侧脸,秦执自嘲地一笑。
已经让她失望一次了,他不能再让她失望了。
当初不能给她的,现在的他当真就能给她吗?
她已经不再是以往的她了,而他,又何曾还是以往的秦执?
心,隐隐的痛着。
黑暗阴险的灵魂住进心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配不上了她的纯美了,可是,现在,他不想放手了,再也不想放手了。
“秦执?”
感觉投在身上异常沉重的目光,容天音一回头,便对上秦执那如常的温柔,并没有什么不同,不由疑惑。
秦执一伸手,就可以将她的腰捞过来,使她一个稳就扑在他的怀里。
紧紧地拥住她,不让她看到自己难看的眼神,连手指都有点颤抖了,这双手,沾满了污秽的血腥。
“音儿……”磁性又低沉的声音轻轻拂过她的耳际。
“秦执,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秦执的反常让容天音担心地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竟一时挣不开。
容天音注意到了,这一声“音儿”与平常时的“小音”根本就不同。
发现他的异常,容天音也不敢推开他了,反而是伸手在他的背部轻轻安抚着,像搂小孩一样。
容天音觉得今天这些人都不正常了,怎么搞得她跟个大妈似的?唉。
外面突然一道冲天的炮竹响,容天音呀的一声跳起来,欢喜的从他身上成功跳起来,重新趴到了窗边,仰着对看天空。
果然看得见一簇簇烟花冲天而起,虽然比现代的烟花逊色了很多,可还是很美啊!
美好的东西,总是能轻易的将她目光吸引过去。
彼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他们在酒楼里订好了雅间,容天音一点也不介意再去熙春楼海吃一顿,前面没能吃成,这次来就是要吃回来的。
其他三人并没有到,约好了在熙春楼的,来的却只有他们二人。
坐进空荡荡的包间里,容天音觉得那三个人太不给自己面子,请他们来吃饭还这么磨蹭,到底是没有赏光。
“今夜沈闲负责陪伴齐国国君出驿宫游灯会,”秦执解释沈闲不会来的原因。
听沈闲不会来,容天音蔫了一下,沈闲知道了她的底,肯定是怕见她了,她挺失望的。
“真是齐国的皇帝亲自来了?”
“确是如此,”如若不然,那个父皇也不会如此疑重处理这件事了。
齐国皇帝亲自过来,可见对禇国与他们之间的友好关系很是重视。
容天音挑挑眉,难怪皇帝会来不及再去管凤悦楼的事,就连康定王都放出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齐国皇帝啊。
但不管如何,还是与她毫无相干的。
齐国这样做,明显是灭自己的志气长禇国的威风,禇国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发觉大家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换作是谁,看着齐国一个根本就不可能成为皇帝的皇子,突然一夕之间篡位成帝,以雷霆手段清扫一切障碍,虽然这个皇子在之前手里有些实权握在手里,可是能够胜算的,却不是太大。
一夕之间扭转乾坤登位,还莫名奇妙的亲自过来和这个亲,三岁小孩都知道要防着吧。
虽然齐国和禇国之间已经有百年没有开过战了,可不代表百年后不会有开战的一天。
禇国人第一道视线投向的是神隐者,也许就是因为有这个神隐者在,所以,齐国才会以这样的理由出现在禇国。
容天音并不知道,齐国这位,与她的纠葛绝不少于神隐者。
神策和沈闲没有来,可是范峈却出现了,在他们吃到一半时,范峈就跟个嫡仙似的出现在熙春楼。
禇国人可以不知道寿王,可是不能不知道测祸福的范祀司!
今夜在熙春楼的客人,呆呆滞滞地看着一来二来的嫡仙美人,先是前面一男一女,再来就是这位,当看到范峈未换下的官服时,众人突了然了。
再联合起秦执那身病体,众人突然觉得诡异了。
谁不知容天音对范祀司一往情深啊,现在他们三人坐在一块吃饭,会不会闹出什么大笑话?
可惜,里边的三人并不如大家的愿,安安静静的,什么动静都没有,什么事也没有。
真是今年最大一奇事啊!
“范峈,你来了!”容天音很正常地打着招呼!
看着容天音笑眯眯的样子,范峈嘴角略一抽落坐在秦执隔一位置上。
“王爷相邀,敢不从命。”
“范祀司能来,是本王的荣幸!”秦执执起茶水代酒敬他一杯。
容天音瞅着两人,眼里闪过一抹狐疑,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没有深思。
“你们两能不能不要这么客套?今天是会友日,难道你们还真摆出朝堂那套在这里显摆不成?真是无趣!”容天音看着他们两人一来一往的客套着,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
两人相视一眼,不觉宛尔。
“寿王妃说得极是,”范峈对容天音到是放得开,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厌恶感。
容天音切地一声,懒得跟这些人文绉绉的客套下去,再不吃,菜都凉了。
好不容易吃饱了饭,容天音见两人还斯斯文文的用着,瘪瘪嘴,无聊地打开自己这边的一扇窗,无聊地一边观着街下面的热闹,看着天空飞起的孔明灯。
像万盏灯火由下飞腾,煞是漂亮!
不由得,容天音都看得一痴。
静静凝视着玲珑身影,秦执竟也忘了饮下手里的一杯热茶,等凉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也看得痴了。
范峈坐在其中,各种不是兹味。
看着秦执这般模样,慢慢地垂下眼帘,掩饰自己那点异样的情绪。
也许,这就是缘份吧。
再怎么分离,终有一天会圆回来。
有缘无份的,却只是独自酌酒自伤,什么也不能做。
“寿王爷,茶酒已凉,该走了……”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范峈缓缓地开口。
秦执松开茶杯,转过头来看范峈,淡淡道:“也好。”
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容天音从天际转开目光,回头看到已经放下筷子的两人,两眼一亮,“要走了?”
秦执柔和一笑,“我们走吧。”
容天音一转身,就朝楼下走去。
秦执缓慢的跟在她的身后,到现在为止,他仍旧不清楚容天音将他们三人请过来到底喻意何为。
“秦执,我要买这个,还有这个……”容天音一接触到那些奇形怪状的花灯,就有想要全部买下的冲动。
秦执纵容地一摆手,旁边的戴弦和方拓对视一眼,只好一人掏银俩,一人拿的跟在她的身后。
不知何时,容天音又笑眯眯地转了回来,然后一人一个花灯。
范峈的是只猪,秦执是只猴子!
秦执和范赂一愣,特别范峈,举着手里的“猪灯”,顿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容天音看着两人愣怔的模样,指着范峈难看的脸哈哈笑了起来,那嚣张的模样真想从她脸上拧一把肉下来。
雪纷纷扬扬的落在少女轻快的身形上,富有感染力的笑容,霎时令人也舒服了起来,突然感觉,这个冬季也没有那么冷了。
秦执有点得意地举了举自己猴子的花灯,眼眸都笑弯。
范峈刚刚被那道笑容感染好点的脸色,突然又黑了下来。
“小音等等为夫!”
秦执也难得调皮地发出轻笑,脚下步伐不由加快了起来。
范峈有些气恼,手高高一举正要朝地下一砸,看着少女三步一回头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砸下来的动作怎么都做不到。
算了,猪就猪吧。
容天音瞅着身后两个人,笑得有些邪气。
其实秦执身边的朋友少得可怜,支持他的人更是少得不能再少了,朝中……也只有范峈了。
不要以为她容天音是个傻子,他们二人的相处模式看着就不简单。
前面范峈又进寿王府,秦执去见人却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