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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几口,乔不群说:“上班时间还没到,干吗提前回来了?”李雨潺说:“当然是有事啰。”乔不群并不在意,也没问到底有什么事,顺口道:“不用说是想我了吧?”李雨潺夹一块香肠,塞住乔不群嘴巴,说:“你真油。”乔不群嚼着香肠,说:“男人不油,女人不求。男人不毒,女人不服。”
杯子快见底时,乔不群要给李雨潺倒酒,她捂住杯子,说:“先别添酒。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条件的。”乔不群说:“放心吧,我的小美人,我哪会这么快就忘掉说过的话?刚才承诺的最珍贵的东西还没给你哩。”李雨潺骂道:“就知往歪处想。我是提醒你,你就不怕史老师去找郑国栋,郑国栋又朝我要人?”
还是女人心细,想得周到。乔不群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电话,对史宇寒说:“晚上不回家吃饭,省政府有位庄处长是桃林人,又是我大学校友,在老家过的年,明天人家要走,我得安排一下。”史宇寒说:“吃过饭早点回家。”乔不群说:“尽量吧。就怕姓庄的麻风病发作,得陪陪他。”史宇寒说:“那你多赢点银子回来。”乔不群说:“别出馊主意,赢省政府领导银子,甫老板还不下我的岗?”
看着乔不群打完电话,收好手机,给两只杯子加上酒,李雨潺说:“挺会编故事嘛。”乔不群说:“也不完全是编故事,省政府确有位姓庄的处长是我校友,春节回了桃林,却来去匆匆,也没来得及接待他。”李雨潺说:“省领导回趟老家,无意间还做了件好事,给你留下个理由,好拿来骗老婆。”乔不群说:“不是你逼的吗?又批评我骗老婆。”
李雨潺给乔不群碗里夹些菜,说:“我可不是逼你,是怕你没回去,史老师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乔不群说:“怕史老师寂寞难耐,还不放了她男人?”李雨潺说:“她男人又不是我强留下来的,他赖着不走,我有什么办法?”乔不群说:“今晚我赖定了。”
李雨潺盯着杯中酒,又幽幽道:“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是女人。我若是史老师,自己男人被别的女人逮了去,肯定不好受。”
说得乔不群心虚起来。史宇寒望夫成龙,一心一意想着你的仕途,不惜血本也要促成你上台阶,你却背叛人家,偷偷摸摸跑出来跟情人幽会,你什么东西你!你不是总忘不了修齐治平的理想吗?你这又是修的什么身,齐的什么家?这也许就是男人的德性,乔不群心里愧疚着,嘴上却轻松依然,不失幽默道:“你是想赶我走怎么的?要赶也不用这种方式赶,拿个扫帚,直接多了。”李雨潺浅笑笑,说:“好好好,别提史老师。咱们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多喝几杯。”抬腕来跟乔不群碰杯。
望着李雨潺含情脉脉的双眼,乔不群早将史宇寒忘到脑后,放下杯子,朝她靠近点,将手伸向她腰间。李雨潺猛地一颤,身子一扭,情不自禁趴到乔不群怀里,将他搂紧了。
这酒已没法喝下去了,两人紧贴着进了卧室,几下撕开对方,搏击起来。
挥洒完喷薄的激情,两人安静下来,相互拥着,享受着风浪过后的恬适。不想手机很不知趣地响了。手机在衣服里,衣服在衣架上,乔不群懒得下床,不去理会。李雨潺推推他,说:“说不定是史老师打来的呢。”乔不群无奈道:“真是个不小的错误,早就该关机的。”下床去拿手机。
果然是史宇寒打来的。乔不群没接,一下揿掉。李雨潺说:“怎么不接?”乔不群说:“接它干啥?我说好的,今晚不走,陪你到天亮。”李雨潺说:“待会儿她再打来呢?”乔不群说:“我把机关掉得了。”李雨潺说:“不可不可。你是丈夫,这个时候丈夫还没回去,做妻子的能不挂着?你不是说要陪庄处长打麻将吗?主动把电话打过去,就说正跟庄处长在一起。”乔不群还要充男子汉,说:“我懒得跟她啰嗦。”
话没说完,手机又响起来。乔不群还是没接,问李雨潺家里有没有麻将。李雨潺明白他意思,光身下床,去客厅取来副麻将,倒到桌上,伸开手,稀里哗啦搓起来。双臂在桌上晃动着,胸前两只鼓胀的乳房也跟着一荡一荡的,煞是可爱。
乔不群的目光粘在那对美乳上,哪还想得起去接手机?是李雨潺提醒道:“手机都响烂了。”这才揿下绿键,说:“宇寒吧?刚才是你的电话?你听到没有?麻将太嘈了,根本听不见手机响。庄处长也难得回趟桃林,你就让我陪他一个晚上,把瘾过足吧。要不要庄处长接电话,给你传达传达省政府精神?不要?不要也行,领导正忙,影响领导工作可不好。”
乔不群说过再见,关掉手机,李雨潺也停下手里动作。两人松口气,相视而笑。乔不群紧挨过去,一手揽住李雨潺的腰,一手在她鼓胀的胸脯上抚着,说:“你搓麻将的时候,这对宝贝也没闲着,一直荡来荡去的,实在让人眼馋。”李雨潺说:“都疯了半夜了,还没解馋?”乔不群说:“看着它们荡得这么可爱,我就产生了联想。”李雨潺说:“你联想起了什么?”乔不群说:“我联想起一个词来:荡妇。”
李雨潺的手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然后轻轻拍在乔不群嘴上,说:“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乔不群说:“咱们来几圈裸体麻将怎么样?那肯定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李雨潺说:“你还嫌不够浪漫?贪得无厌!”拉乔不群上床,钻进被里。
往乔不群怀里偎紧点,李雨潺说:“给史老师打电话时,你说什么要庄处长接电话,给她传达省政府精神?”乔不群说:“是啊,庄处长没接电话,她怎么相信我跟庄处长在一起打麻将?”李雨潺说:“如果她真的要庄处长接电话,你到哪里去找庄处长?总不能让我冒充庄处长吧?”乔不群说:“庄处长是个男人,你怎么冒充得了?”李雨潺说:“那你还敢说这个混话?”乔不群笑道:“史宇寒又不熟悉庄处长,怎么好意思让人家接她电话呢?”
这也是的。李雨潺说:“你说让庄处长接电话,不过是要证明你跟庄处长在一起。史老师那里呢,你敢叫庄处长接电话,说明你跟庄处长在一起不假,庄处长接不接电话,也就并不重要了。你这个人好狡猾的。”乔不群得意道:“不狡猾点,又怎么能将你成功弄到手呢?”李雨潺在他胸脯上擂起来,说:“你坏你坏你坏!”
擂得乔不群开怀而笑。李雨潺擂够了,乔不群也笑够了,两人哪还睡得着?重新叠到一处,再度疯狂起来,不要命似的。
这命不要也罢。命是用来干什么的?不就是用来为爱疯狂的吗?有了爱,能为爱疯狂,命才有价值。爱过疯狂过,命已经实现它应有的价值,要不要命都一样。从某种意义上说,要疯狂,确实是不能要命的。要命的疯狂那是假疯狂,不要命的疯狂才是真疯狂。
这天夜里,两人也不知疯狂了几回。直到动弹不得,再也疯狂不起来,才终于变得老实了,昏然睡死过去。
两人起死回生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
李雨潺先活过来。瞧瞧身边僵着的乔不群,爱怜地在他唇上吻吻,又美美地将昨晚发生的一切回味一遍,这才悄悄下了床。上洗漱间梳洗过,到厨房弄好吃的,再回到卧室,此时乔不群也已蒙眬醒来。
也是心疼乔不群昨夜辛苦,李雨潺不准他下床,端来提桶,让他歪在床上,刷过牙,抹过嘴巴,递给他一杯热开水。乔不群张口将水喝下,李雨潺又送上一杯牛奶,说:“你夜里透支太厉害,得多补充些水分。”乔不群说:“还是你好,昨晚就补充了几回水分。”李雨潺扯扯乔不群耳朵,说:“油嘴滑舌。”
喝着牛奶,乔不群说:“这牛奶真好喝。雨潺你太好了,史宇寒都没这么服侍过我。”李雨潺说:“你跟史宇寒也这么疯狂过吗?如果这么疯狂过,她也会这么服侍你的。”乔不群想想,跟史宇寒也不是没疯狂过,可还不至于这么不要命。
又咕噜咕噜喝口牛奶,乔不群说:“我算明白了,为什么白天你坚决不让我得逞,非得把好事留到夜里不可。”李雨潺说:“为什么?”乔不群说:“夜晚是用来相爱的,白天则是用来工作的。”李雨潺说:“那当然,白天也胡来,那是性工作者,就不是为爱,是为金钱了。”乔不群点头道:“正是这么回事。以后咱们只做爱工作者,坚决不做性工作者。”李雨潺拿过床头的书,在乔不群头上拍了一下,说:“又胡说八道。”
喝完牛奶,将杯子交给李雨潺,乔不群才溜下床来。李雨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