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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爸爸的萨尔已经很多了啊。”萨尔是妻子,那尔是丈夫,虽然直接翻译更好一些,但是金熙实在受不了更高更壮的兽人叫妻子,相对瘦弱的老流氓叫丈夫这种冲击。
“不算多啊。”姆妈困惑不解,“你父亲可是祭司呢,生育能力很强,再娶四个萨尔都没事。”
你要不要这么贤惠啊。金熙想要吐血:“可是,爸爸一个人娶这么多好吗,其他的雄性怎么办?”
“且不说雄性的数量本来就很少,差不多才是部落的十分之一。单就能力而言,你爸爸可是罕见的白角,受孕的成功率大得多,当然要为了繁衍子嗣多多努力,金熙不会担心爸爸再生一个嫡子出来吧,那可是你的弟弟啊。”姆妈有些生气了。
“生育,和角有什么关系。”金熙囧啊,怎么还有这么猎奇的设定啊。
“当然有关系,白角的力量强大,受孕成功的机会也大,受孕的能力也强,红角黄角和蓝角,就算想受孕也最多只能成功几次。”说到这儿,姆妈忽然有些欣慰又羞涩地说,“熙儿是罕见的金角呢,你现在能力也觉醒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宝宝的,也许会生出两个嫡子也说不定。”
“嫡子原来不是只限定一个,是越多越好啊。”金熙有些明白了,看来在生育中雄性占得位置也很重要,为了延续种族,必须多生来保证雄性的数目,否则最终整个族群都会灭绝。
“是啊,神庙的标准建制是四位祭司,可是曾经的祭司家族渐渐绝嗣,连摩根都只是一脉单传,如果能补满祭司的数目,部落会更加强大的。”姆妈很忧伤地说,“北蛮部落现在就失去了祭司传承,否则也不会在战争中输得那么惨,不过用一场失败和两位王帐换来了祭司的庇佑,北蛮部落的族长其实聪慧得很,现在北蛮和比蒙联合,连洛蒙部落都有些不敢动手了。”
“我上次昏迷,是洛蒙部落来袭击?”金熙还清楚记得白蝉曾这么说过。
“是啊,因为你天生体弱,虽然是罕见的金角但是却有些不正常,所以他们想要把你抢过去断绝比蒙的祭司传承。不过被你父亲狠狠打败了,还因祸得福,让你变好了。”姆妈笑得很开心,如释重负的开心。
无论洛蒙成功还是自己没有苏醒,白蝉如果没有新的嫡子,这个部落也会失去祭司传承,变得很悲惨吧,原来祭司的任务这么重要,金熙有些紧张了。
似乎感觉到什么,姆妈笑着拉起金熙,他的大手快能包住金熙整个手掌,传来一种让金熙安宁的温暖,但是,你把我拉回白蝉的房间算是怎么回事啊喂?
姆妈又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拉着金熙往里看去。
算上跑出去,坐半天,和希斯洛聊天,有和姆妈聊天,白蝉大叔,你的能力让我真的刮目相看呢。金熙无语地吐槽。此时老流氓终于做完了,亚述和亚希两位庶母并排跪在床上,冲着门口。白蝉手中拿着个样子很像刚栓的东西,把后面红艳的部位流出的浊白液体刮回去,然后把刚栓塞了进去!那个贝壳状的东西造型奇特,塞进去之后只露出小小的柄,上面穿着的绳子能让它被轻易拉出来。原来脖子上的那个装饰真的是这么用的,那群人居然天天把这种东西挂在胸口,太没有廉耻了嗷嗷嗷。
看过了这个步骤,姆妈又拉着金熙逃回了房间。他儒雅的脸上露出一抹又羞又贼的笑:“熙儿学会了没?再过一阵,熙儿也要去采丽珠贝,戴在心仪的兽人脖子上了。”
这话题和老妈说儿子要记得买安全套的尴尬程度不相上下,金熙脸上热气蒸腾,快要被这个彪悍的民族彻底打败了。
“金熙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帅大叔白蝉同志出现在屋子里,“看够了赶紧睡觉,明天还有事让你做。”金熙撇撇嘴爬上床,他也真有些累了。结果他亲眼看到老流氓的手伸到了他姆妈的皮群里,比姆妈矮上一头的老流氓,稍稍抬起胳膊就刚好能赏玩裙下风光 。金熙立刻蒙住脸,尼玛看庶母已经很没廉耻了,当着儿子的面调戏生母,究竟该说你是进步了还是更没廉耻了啊!
7
7、这就是求爱? 。。。
第二天确实有事做,金熙要和白翎一起去晾晒月长石的地洞里取更换的月长石。一起来的是尔雅,博雅,希斯洛和昨天见过的黑发帅哥纳兰,他们拿着部落里已经光芒黯淡的月长石。月长石在空白地面晾晒就可以,但是效率较低,前人发明了地洞晾晒法,在地面挖深两到三米的洞,将月长石均匀插在里面,月光从洞口射下,在月长石之间不停反射,会积聚更强的光。为了方便采集,地洞不仅地面有开口,地底也有通道,从建在地面的斜坡走下去,头顶是一个个插满月长石的隧洞,采下月长石就是金熙和白翎的任务。
白翎实力高超,常常一次能卷动半数的晶石装进袋子,然后把失光的月长石均匀地插回去。而金熙虽然刚开始不太熟练,但是他后来越来越快,渐渐赶上了白翎的速度,让白翎一直叫嚣:“真讨厌你这种天才让我没活路啊啊啊”。走到地洞很深的地方,忽然从顶上的洞里跳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让大家都受到了惊吓。四个兽人同时做出了攻击的姿势,白翎也当仁不让地站在前面。
但是金熙却很冷静,这里是比蒙部落的地盘,又距离部落不远,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是守护这里的卡塞尔。”尔雅先认出了来者。金熙则早就开始打量这个身高比希斯洛还要高几厘米的青年,他只穿着皮坎肩和皮裙,也就是居家的打扮,显然是怕月长石毁坏兽皮斗篷,敞开的皮坎肩清晰露出他形状健美的胸肌,但是从左上到右下有一条斜而笔直的刀疤,虽然不是伤口愈合后也翻卷那种疤,但是能清楚看到一条淡淡的比皮肤要略高的伤痕。而他的左眼上同样有一条刀疤,垂直从眉骨一直延伸到脸颊,看上去特别像是卡卡西的伤疤。
“好帅的伤疤。”金熙其实是个疤痕控,对于这种帅到几点恰到好处的伤疤,就跟吃了春药一样亢奋。
听到说话声卡塞尔才反应过来,“见过白翎少族长,金熙冕下。”他单膝跪下,连忙行礼,脸上满是恐慌。金熙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有点太孟浪了。
“没事没事,起来吧,你不是这里的看守吗,都怪我们没告诉你一声。”金熙打哈哈岔开话题,卡塞尔的表情显然很意外,愣愣的站起来。如果没有伤疤,卡塞尔的脸也不是帅气,而是霸气,眉毛粗重斜飞,鼻梁挺直,下巴上还有淡淡的胡茬,像是一个凶悍的士兵,或者,哈士奇?金熙忽然发现呆愣愣的卡塞尔很像看上去酷酷的实则笨笨的哈士奇,不由大笑:“你长得好像哈士奇啊。”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太好,不由僵住。
“哈士奇是什么?”希斯洛这是好奇的问。
“是,是一种很威风很帅气的,狗。对不起啊我不该这么形容你,你别生我气啊。”金熙很尴尬地不小心说了实话,在这种紧张的场合,他往往无法自控地就会说实话啊啊啊真是太丢人了。但是卡塞尔却神色尴尬僵硬,又像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希斯洛神色古怪,他知道金熙失去记忆,并不清楚:“卡塞尔的兽型就是犬类,夸他像哈士奇,是很得体的赞美。”其实远不止得体这么简单,但是希斯洛却故意改成了这个词。一直在后面默不作声当面瘫的纳兰不动声色地看了希斯洛和金熙一眼,挪开了视线。
“哦哦,那就好,因为我真的觉得卡塞尔很帅啊,好漂亮的疤痕,我可以摸摸吗?”金熙这句话,又让所有人都僵住了。
“那个。”白翎手哆嗦着拍上金熙的肩膀,“你真的想摸?”
“难道不行。”金熙无语了,老流氓活的不是挺开放吗,怎么他做什么事都犯了错啊。
“可以是可以,只是人这么多。”白翎瞪他一眼,似乎金熙做了多大坏事一样。
“金熙冕下一定是开玩笑的,谢谢金熙冕下。”卡塞尔很苦涩地说。
“厄,你也不愿意吗?”卡塞尔这种说法,听上去就像是委婉的拒绝,但是都说了金熙的性格就是在紧张的状况会不自觉说实话,所以又把不该挑明的事情给挑明了。卡塞尔困窘的看着神色复杂的几个人,又不能不回答:“我当然很愿意让金熙冕下摸。”
“好啦好啦,既然金熙冕下想要摸,我们就先出去吧,反正已经采集了足够多的月长石。”白翎大气地挥手,把所有人往外赶去,“虽然不知道你这家伙搞什么鬼,不过卡塞尔是个好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