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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编辑室领导的大力帮助下,好事多磨,我终于与新华社签约了。
我一直觉着,自己是个幸运儿,从一个农村到新华社,自己好像走得一帆风顺,回首这段历程得时候,我始终坚信:努力就会有回报。
新华社 关注经济
新华社是国家通讯社,是中国最大、最权威的新闻机构,是党的耳目喉舌,是“信息总汇”。做一名新华社记者也是我心怡的工作。因为这份工作契合了我的人生理想。“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福祸趋壁之”,一直以来,我希望自己能像古代侠士一样仗义执言,行侠济世。我崇尚英雄,但“憎恨那些怯懦的英雄主义,它只教人不去注视人生的苦难和心灵的弱点。我们应该和太容易被梦想与甘言所欺骗的民众说:英雄的谎言是怯懦的表现。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便是注视世界的真面目——并且爱世界。”还有什么比记者这一职业更能帮我实现这一理想呢?
新华社新闻信息中心主要从事经济信息的采编,这与我的以前工作经历、所学习的专业还是比较吻合的。新华社给年轻人充分施展自己拳脚的天地。由于我是党员、党员干部,一开始便被分配到内参《经济决策参考》(供司局级领导)编辑室工作,在领导和老同志的帮助下,自己很快能独立工作。为了一个选题,自己经常加班加点,自入社后,晚上10点前几乎没回过家。自己也因此当年就被评为先进工作者,撰写的业务论文也多次获奖,采编的多篇稿件被评为新华社优秀新闻作品。而当我到陕西煤矿调查联合销售的问题、到重庆山区调研土地流转的问题、到贵州调研扶贫问题、到江苏调研房地产问题……的时候,不仅加深了我对许多经济问题的认识,也让我深刻体会到自己肩头沉甸甸的责任。
1999年,我开始担任经济信息部的团委书记,2000年被选举为经济信息部党委委员。2001年7月,部领导抽调我组建财经信息编辑室。也许自己以前从事过期货业务,自己对财经新闻信息得采编业务很快上路,并对财经信息专线进行了一系列策划,受到了媒体用户得普遍好评。2002年3月我被任命为财经信息编辑室副主任。2002年9月,新闻信息中心策划成立高管信息编辑室,为企业高层管理者、经济管理部门提高高层次的信息服务,我被调任高管信息编辑室副主任。
领导器重、同事们的信任,让我一次次意识到:人在任何时候付出的努力都是为自己日后的薄发而做的积淀,不要忽视任何积累经验的机会,机遇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
现在,我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凝视着窗外那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我的心突然平静下来。多少年来,我一直在努力追求,尽管目前并没有多少成绩,但我始终坚信:付出总会有回报。或许有一天,我也会像那棵梧桐树一样开满繁花,结满硕果,或许为了这开花结果,我要经历无数风雨,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我是一棵正在成长的树,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向着太阳,向着天空伸展。只要我的心没有停止前进,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前进的脚步。
我,在路上
第四篇 行走的快乐
行走的快乐(1)
作者:侯美红
“你总是有着一些遥不可及的梦想,别人觉得不可思议之时,你已经狂奔而去。”这是两年前我最好的一位朋友在得知我想去北京发展后的一番感慨。那一年我正好30岁,到了女人成为豆腐渣的年龄。
我把两岁多的女儿扔给了先生,一个人来到了北京。
2001年10月15日,我终于坐进了中央电视台办公大楼里,开始一周的新员工培训。那一刻我恍然回到了风华正茂的当年,我第一次坐进《齐鲁晚报》自己的办公室里,那份傲视天下的轻狂挂满了眼梢嘴角,然而,青春不再,我的心学会了平和,学会不因物喜不因己悲。但我仍然是高兴的,为自己终于按自己的意愿做了喜欢的事。
至今仍有许多朋友不理解我和先生的选择。在老舍笔下有着美丽冬天的济南,我们一起渡过了美好的大学时代,又一起构建起美满的小家,房子有了,孩子有了,事业也不能不说是小有成就,先生已经做到一家省级报纸的新闻部主任,而我也是一家排在全国晚报前五名的报社的最优秀记者之一,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们到底想要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曾无数次地问过自己。
在最初来北京的日子里,我一个人借住在先生的一位朋友家中,每到夜深人静之时,想孩子,又想他,精神上的痛苦非言语所能及,而每天一早拼命挤上公交车,咣当一个半小时才能到单位的折磨也让我曾经一度犹疑,我这一步走错了吗?先生找工作一波三折,更让我心力交瘁……
在这一年春节快到的时候,先生的工作终于安顿下来。我们把孩子从父母家接来,一家人真正团聚在了一起。
有时,先生慨叹闯京城不易,而我从来没觉得有什么艰辛。即使在他奔波着连换两三家单位的困难时期,看他忍辱负重的样子,我还会苦中做乐,开他的玩笑,“老先生,这回你可满足了吧,别说几十年后会是什么样,连明天你在哪里现在也不知道了。”因为来北京的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如先生所说,在济南我们可以把自己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退休后的生活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这样的日子即使前面繁花似锦,于我们也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
来北京的第一个月,我曾经写过一篇散文《走在路上》,记录下了当时的心境——
“当一股强劲的风扬起我的头发的时候;我知道地铁快来了。不知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这样的瞬间,惶恐,犹豫,又一点点坚强和自信,就像第一次我来到北京,站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中的一样,许多种感情交互混杂在了一起,在我的心头柔柔流动着。”
其实,我并不是而且从来都不是一个乐观的理想主义者,甚至在上大学前我一直非常忧伤自闭。尽管我的学习成绩所向披靡,令许多男生咬牙切齿,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着脆弱、自卑与敏感。从小体弱多病,家里姐妹众多,我就像一株生长在荒野里的小草自生自灭,而学习成绩是我用来捍卫保护自己的惟一武器。
1989年,我以全区第一名的高考成绩为自己的中学时代画上了一个句号。但命运女神并没有眷顾我。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全国很多大学都减少了招生,特别是文科生的名额。我所有的志愿几乎全是远在他乡的政法学院,然而,一纸山东师范大学外语系的录取通知书击碎了我所有的梦。
至今难忘握着通知书绝望而泣的那一刻,而不久后得到的另一条消息更让我对世界彻底失望了。当年学校惟一的省级三好学生的名额经校长会讨论给了我,但在层层上报的过程中却被一位在市教育局里的实权人物偷梁换柱调包给了他的妹妹——我们高中理科班的一位女生。父亲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知消息后去找区教育局长,却被威胁,如果再闹,怕是连录取都可能受到影响。在那个一分之差就可以刷掉一批人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年代,我被毫无道理地夺去了加二十分的机会。
曾经哭过、闹过、挣扎过,我并不想上这个大学,我要再考一年。但一切谈何容易,父亲一个人的工资要供养四位老人和全家,妹妹还在上学,几千元的复读费应该是个不小的负担……我无路可走。
第四篇 行走的快乐
行走的快乐(2)
带着一颗欲哭无泪的心,我走进了山东师范大学。那时,济南的高校里流传着这样的句子,“山师的园子,山大的牌子,山经的饭。”的确如此。在这个古木参天的美丽校园里,我开始了四年的美好生活。
在大学里,我并不是一个锋芒毕露的活跃人物,甚至在班里也未曾争上个一官半职,对各种繁闹热烈的场面我总是淡淡的,避之不及。我讨厌掩盖在名与利之下的争斗与心计,我向往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英国文学、美国文学、翻译、口语……沉浸在我喜欢的功课里,为自己的尊严和荣誉而战。
才进大学的时候,说自己是一只丑小鸭毫不为过,小县城来的我站在趾高气扬的大城市来的同学面前相形见绌。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