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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亚当,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都是我的错……”他呢喃道,“你明明是好心救我,我却……我差点就害死你了……”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亚当的手环住了他的后背。
“现在你愿意跟我一起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27
27、无名之夜07 。。。
“现在你愿意跟我一起走了?”
乔治推开亚当,后者无辜地看着他,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皮肤泛着微微的粉红色,宛如刚刚被乔治这样那样地欺负过一样。人类被吸血时都会产生性高‘潮般的快感,这么说他刚才……乔治尴尬地盯着地面,装作欣赏地面上匆匆爬过的小虫,似乎突然立志做一名昆虫学者。
“你……你不必这样做的……”
“可是我愿意这样。我们一起逃出去不好吗?”
“治疗我的伤口需要大量鲜血,这会让你失血过多,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甚至会威胁到你的性命……”
亚当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指尖掠过乔治留下的牙印。他自己割出来的伤口仍鲜血淋漓,牙印却愈合得很快,现在只剩下了两个细小的血洞,像被虫子咬了一口,十几个小时后,痕迹就会完全消失。吸血鬼给人类留下的咬痕总是消失得很快,他们正是依靠这种天赋能力混迹于人类中,吸食血液,而被吸血的人类甚至常常意识不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个美妙春‘梦。
“可是你控制得很好。”亚当笑着说,“我相信你。”
“你不该随随便便在血族面前流血。这很危险。鲜血会让我们失去理智。我刚才差一点就失手咬死你了。”
“但你没有。”亚当点了点头,如同证实了某个了不起的猜想。他用手臂撑着自己,从布满灰尘的地面坐起来,可乔治看出他的手臂在发抖。他托住亚当的身体,让他把体重加在自己身上。
“我没事。”亚当枕着他的肩膀,声音透着一股疲倦,乔治听得出他是在勉强自己。“只是有些头晕罢了……”
“你贫血了。”
“休息一会儿就好。”
亚当闭上眼睛,枕着乔治的肩膀。乔治偷偷地瞄向他的下‘体,想知道他有没有被自己咬得勃‘起。
“你在看哪儿?”亚当严肃地问。
乔治连忙移开视线,心虚地盯着天花板:“我……我就是关心关心你。人类被吸血后会出现一些……不良反应。”他明明是闭着眼睛的,为什么会知道!
亚当嘴角漾起一丝笑容:“我习惯了。”
“什么?”
“我有个同伴,也是血族,我们常常一起行动。啊……有的时候我就像是……他的移动血库。”
“太过分了!”乔治谴责道,“他不能对你这样,你又不是谁的奴隶,为什么要被他咬来咬去!”
“我是自愿的。”
乔治打从心里嫉妒起这位素未谋面的同族来,为何世上有如此的幸运儿,竟能拥有亚当这样的人呢?说“拥有”或许不太恰当,毕竟亚当又不是物品,但是一想到那位同族能随心所欲地从亚当身上汲取血液,亚当又予取予求,每次吸血的时候都会宛如高‘潮一样激动和失神……乔治简直不敢再想!
“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他赌气般地问,“我们素不相识,你大可不必为我做到这地步。”
“换作是你,你也不会丢下我独自逃跑的,对吧?”
“我当然不会。但是……”乔治用带着淡淡失望,却又充满希冀的口吻道,“就只是这样吗?”
“你还希望有些什么?”亚当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里尽是笑意,还带着些许狡黠。乔治只不过被他看了一眼,就浑身发热,口干舌燥,连眼睛该往哪儿看都不知道了。
“没什么!那个……我们……”他期期艾艾地说,“如果你休息好了,我们就赶紧想办法逃走吧,再拖延下去,天就要亮了,我还年轻……我是说,我很怕光,即便是黎明的光线也……”
“说的对。”亚当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将凌乱的领口抚平,扣好扣子,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万一那个吸血鬼军官回来就遭了。这地窖在一间仓库里,我被关进来时,看见地窖门口有两个士兵在把风,仓库外还有人在巡逻。”
“先把地窖门口的两个解决,尽量别弄出动静。”
亚当点点头。两人悄悄地来到地窖门口,一扇木头活板门镶嵌在天花板上,由一条老旧的木楼梯与地窖相连。乔治指了指活板门,对亚当用口型道:“我来吸引他们。”亚当点点头,退后几步,确保自己处于一个视线死角,除非把风的士兵走下楼梯,否则看不见他。
乔治用力狠狠敲了那活板门几下,旋即跳下楼梯,躲在楼梯后面。他屏息静气,凝听着外界的声音,血族出众的听力让他听见了把风士兵的对话。
“地窖里是不是有动静?”
“我也听见了!”
“该不会是那囚犯挣脱了吧?”
“你下去看看!”
“为什么不是你下去?”
“别忘了你上次赌输欠我的钱!”
活板门“呼啦”一声打开了。先探进地窖的是一杆枪。那名红衣卫先拿枪往地窖里指了指,确定没危险了,才把步枪收起来,换上手枪,一手持枪,一手提灯,谨慎地走下地窖。
躲在楼梯后的乔治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红衣卫怪叫一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提灯掉在一旁,熄灭了。
“你怎么了?”上面的红衣卫问。
藏在暗处的亚当扑向那摔倒的士兵,捂住他的嘴,夺下他的枪,用枪托一砸他的后脑。士兵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留在地窖外的红衣卫迟迟得不到同伴的应答,嘟囔着“你怎么了,摔晕过去了吗”也下了地窖。乔治如法炮制,抓住士兵的脚踝,士兵失去平衡,骨碌碌地滚下楼梯,被等在下面的亚当一枪敲晕。
乔治对亚当竖起拇指,亚当微笑着作为回应。对于相识不久的两人来说,这配合未免太过默契,就像他们此前曾这样配合过无数次一样,只要乔治一个细微的动作,或是一个一晃而过的眼神,亚当立刻便能明白。乔治不禁喜不自胜地想,莫非他们天生就如此合拍?
亚当指了指两名昏迷的士兵,“换上他们的衣服。”
他们把士兵拖到墙角,扒下他们的外衣穿在自己身上,又毫不客气地缴获了他们的枪支。亚当扒下来的那身制服还算合身,乔治的却足足小了一号,肩膀处绷得紧紧的,袖子也短了一大截。他叹了口气,只能暂且这么将就了。
“接下来怎么办?”乔治问。
“我们的武器都被拿走了。其他的好说,可我有一把剑,非常重要,非取回来不可。我得知道它被放到哪儿了。”
“我想这两个家伙肯定知道。”
乔治给了其中一名一个耳光,把他打醒。那士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见两名囚犯自由了,立刻张大嘴。乔治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呼叫卡在嗓子里。
“想活命,就闭嘴。”
士兵乖乖闭上了嘴。
亚当问:“我问你,从我们这儿缴获的武器在哪儿?老实回答,别耍花招,否则……”
他以目示意乔治,乔治会意地露出自己的尖牙作为威胁。士兵明白乔治是血术士军官的同类,他晓得血术士有多可怕,对乔治也十分忌惮,只能唯唯诺诺道:“被司各特·汤普森中尉拿走了……”
“司各特·汤普森中尉?”
“就是我们的长官,那个……”士兵咽下一口口水,“那个吸血鬼。”
乔治说:“看来这是他的化名,或者是身为人类时的名字。”
亚当焦躁地说:“可恶,那把剑必须拿回来。司各特·汤普森中尉去哪儿了?”
“我……我不知道……史密斯中校派来快马传讯后,中尉就离开了,还没回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乔治轻轻碰了碰亚当的手肘:“我们不能等他回来。当务之急是确保自身安全,那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