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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青仁大哥自己总会做出这样奇怪的动作,就好像欲求不满一样,难道真的是因为太久没有摸摸了吗?今晚一定要偷偷躲起来摸摸,要不然会被青仁大哥嫌弃的。
入夜,文檚要洗澡,说是在外面见了血不舒服,青仁给他弄好水,就守在旁边等着文檚脱衣服,这事儿他当真是做习惯了,小木头的时候他帮小木头洗了十年,六年的隐形人他看着文檚洗了六年,于是他很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反正文檚也说过自己是他的小厮,小厮伺候主子洗澡,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文檚不正常啊,他就打算洗澡的时候摸摸呢,青仁大哥在旁边他怎么摸啊。
“青仁大哥,我自己洗就好了,你能在外面等我吗?”文檚一脸的害羞,青仁虽然很想看文檚洗白白,不过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自己还是别太过分,于是关上房门,立在门口当门神。
看到青仁出去,文檚才松了一口气,赶紧脱光衣服跳到浴桶里面,然后开始摸摸,文檚一边摸,一边咬紧牙关,生怕让青仁听到他呻吟的声音,可是越怕越是忍不住,只要想要门口站着一个人在守着他,随时都有可能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文檚就觉得羞耻,然而除了羞耻之外还有涌上来的兴奋,那根器官在自己的手里面壮大。文檚看着自己的手指,想着,要是青仁大哥那双修长柔软的手在摸自己,是不是会感觉更好呢?光这么想着,文檚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他这会儿已经快乐的没有什么顾忌了,眼前又是那片青色的迷雾,只是这次他看清楚了那个人,那人一袭青衣,剑眉英目,温柔的对他笑着,文檚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他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嗯,青仁大哥,啊~”
这就是青仁在门口听到的文檚的叫唤声,他惊吓不已,赶紧推开门冲了进去,生怕文檚出了什么事情,
文檚张着迷离的双眼,看着突然冲进来的青仁,那一瞬间他达到了高潮,白色的浊液喷涌而出,溅到了水面上面。
文檚无力的靠在桶边,面色绯红,目光迷离,张着红唇喘着气,水面上飘起白浊,满屋子都是情欲的气息,这样的文檚青仁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艳丽的文檚,他怔愣的站在那里,只觉得一把火要把他烧着了。
“青,青仁大哥。”文檚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解过来,就看到他刚才幻想的男人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文檚顿时羞愤欲死,他刚才是看着青仁的脸射出来的,怎么会这样啊?这屋子里面浓郁的味道,水面上还飘着那可耻的证据,文檚恨不得把自己淹死在这水里,可是他却连低头潜下去都不行,水里面还有自己的那啥呢,
“小檚,你没事儿吧?”那声青仁大哥多少唤回了青仁一些理智,让他没有做出过分的举止,但是却不能抑制他慢慢昂扬的欲望。他夹紧双腿,生怕文檚发现了。
“青仁大哥,我,我,”文檚眼看就要哭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好不要脸啊。
“小檚,没事儿的,这个很正常,我们都是男人,欲望来了都是需要排解的。”青仁哪能看着小东西这么委屈的表情啊,赶紧安慰。
“可是我,”文檚说不下去了,他没有办法告诉青仁他刚才是想着他的脸做这样的事情的,他把脑袋低到胸口,脸红的要滴血了,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幻想着青仁做那件事情,可是幻想着青仁的时候他真的很有感觉,比以前任何一次摸摸都有感觉。文檚捂住自己的脸,他对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有了情欲,那个人还是个男人,他甚至还有个妻子,自己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怎么能堕落到这个地步啊?
“小檚,真的没事儿的,青仁大哥也会有这样的欲|望,这很正常的。”青仁这会儿都想拉着文檚的手摸摸自己那里,他也硬的不行了好不好,可是他怕吓到文檚。
“青仁大哥,我,我没事儿,你先出去好吗?”文檚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脑袋低低的
“嗯,有事再叫我。”青仁真怕自己再呆下去文檚会烧着了,脸红成那个样子还真不容易啊,再说他也要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自己喷火的欲|望啊。文檚点头,心想,再叫你我就真的要死了,文檚很快的洗完,穿上衣服回房休息了,青仁过了一会儿才回来的,他爬上了床
文檚感觉到青仁上来了,文檚滚到青仁的怀里,青仁顺势搂住他,文檚小声的问道,
“青仁大哥,你会讨厌我吗?”昨夜被青仁被抱着睡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反正现在天黑了,青仁也看不到他脸红不红。
“怎么可能,小檚这么好,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可是,我,你刚才出去那么久都不回来,我以为你讨厌我了,不要我了?”文檚很委屈,他刚才回到房间没有看到青仁,真的好怕青仁讨厌他,不理他了。
“唉,乖,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是去做和小檚今天做的一样的事情啊,你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的。”黑夜真是张美好的面具,文檚也看不见青仁脸上的绯红。
“青仁大哥也会做那样的事情吗?”
“会啊,所以小檚不用害羞,那真的没什么的。”
文檚很想问问青仁,他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是想着谁?可是他好怕听到青仁说是他娘子这个答案,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睡去,把这些烦心事都丢到脑后,青仁笑了一下,我这岂止是四个工作啊,还要加个暖床的作用吧?
第二日,两人顾了辆马车,找了个老实可靠地车夫,向云安城进发。两个人坐在马车里,文檚撩开布帘,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那车夫聊天,
“大爷您是云安本地人吗?”
“公子客气了,叫我老张就行,我家世代都住在这云安城,从我往上算已经八代了。”
“那张大爷,这云安太守岳忆飞为人如何啊,你们在这儿过的可还好?”
“唉,公子说话可要当心了,咱们这是还没进那云安,等到进了云安可不敢随便问这事儿啊。”
“张大爷可有什么苦衷,不妨说来听听。”
“公子你有所不知,云安不同于其他的城池,太守都不是京城派来的,云安的太守是世袭的,税费财政也是自理的,从大云国建国至此数百年了,云安的太守都是姓岳的。”
“这是为何?”文檚皱眉,云安离京城甚远,是东部最大的城地,如此重地竟然是世袭太守,那不就和自立为王差不多吗?
“公子是外地人吧,当年大云国开国皇帝文云与最早的云安太守岳翎是拜把子的兄弟,两个人一起打下江山,那岳翎还多次救过文云的性命,等到了登基的时候,岳翎拱手称臣把这皇位让给了文云,文云感念岳翎的兄弟情谊,就把云安赐予岳翎当了封地,太守之职由岳家子孙继承,京城不再派人。那岳翎当真是英雄盖世,把这云安治理的是井井有条,可是他的子孙却是一代不如一代啊,到了现任太守,已然成了鱼肉百姓的酷吏,而且因为中央不能干涉云安的内治,我们这些百姓甚至连个说理儿的地方都没有啊。”
“竟然有这等事?”文檚大惊,这岳翎的名字他听过,那是被供进皇陵的异姓将军,很受人推崇,没想到他的子孙竟然如此的不争气。
“公子可注意到这越向云安城靠近周遭就越荒凉了吗?”
文檚点头,他也很奇怪,应该是越靠近城池越繁华,为何这些路途竟然还不如那安远镇,
“越是靠近云安苛捐杂税越重,我们祖上本来也是居住在云安城的,后来实在受不了才远迁到外面,到了我这一代只能以赶车为生了。前一阵子听说官银在我们这里被劫了,那岳太守就让我们重新缴纳今年的税费,明明云安的税费根本不用上报朝廷,也不在那十万银两之中,可是我们却不能不交啊。”张大爷边说边叹气,等马车到了云安门口的时候,张大爷停下了马车,
“公子,云安到了,你们下去自己走好吗?这云安进个城门就要一两银子,再出来还要一两银子,老朽实在承担不起啊。”
青仁拉着文檚下车,从包里取出一个金元宝递到那张大爷手里,张大爷吓得哆嗦,这辈子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啊,连连摆手说要不得要不得。
“张大爷你就收下吧,你今天给我说的话真的很有用,我都记住了,我会为你们讨回个公道的。”文檚说完拉着青仁的衣袖一起入城,留下一脸迷糊的张大爷感叹,今天是遇到活菩萨了,这两位公子长得都是天人之姿又这么的好心肠,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进城的时候那守卫果然问文檚和青仁要了二两银子,两个人走进云安城彻底是被眼前的荒凉震撼了,家家户户门庭紧闭,酒肆茶楼都是关门闭户,那门上的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