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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朝祭台的方向施了三跪九叩礼,巫祝在祭台上说了一句话,三个人都站了起来。站在李菲菲前的拿着托盘的人退到她身旁,另两个人站在另一个女孩面前,黑白面具的人拿起托盘上的尖刀,有条不紊地把托盘上的白布抖开,铺在托盘上。
因为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几个人惊疑不定的望着前面的几个人,两个女孩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连声音都发布出来。
台上的大小巫祝一高一低的声音又开始念起听不懂的词句,举着刀子的人嘴里跟着唱和,围着女孩一边念着一边开始跳出粗狂的舞蹈,舞蹈大开大合,充满动感和力量,正是傍晚献祭时跳的那类舞蹈。
就在冷峻忍不住抱着侥幸心理,认为不过如此的时候,变故瞬间发生,黑白面具的男子右手持尖刀,一刀扎进那个女孩胸口,手法熟练快速的往下一拉,左手探进胸口,握着心脏,使劲一拉,一颗鲜红的心已经扯离了胸口,黑白面具的男子把心脏高举过头顶,心脏在手中兀自跳动不停。
几秒钟后,两声女子恐惧的尖叫声在祠堂里响起,只不过一声越来越高亢,夹杂着恐惧到极点的哭声,另一声渐渐的弱了下去,终于消散。
冷峻忍不住徒劳挣扎着,被堵住了嘴巴,甚至连哼声都发布出来。
黑白面具把心脏放在托盘的白布上,李菲菲凄厉的尖叫哭闹声应和丧尸的嘶吼声仿若十八层地狱。
巫祝眼光扫过哭喊的李菲菲,对着黑白面具严厉的说了一句,黑白面具走到李菲菲身边,李菲菲更是吓得完全崩溃,黑白面具手中刀子一挥,从李菲菲的脖子上划过,李菲菲尖利的声音瞬间消散,冷峻只觉得心脏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根本不用这个人再用刀来取了。
冷峻定睛一看,李菲菲并没有割断喉咙死去,只是割断了声带,再也发不出声音了。鲜血顺着脖子流到衣服上,并没有多少,可见这个行刑的人是个手法极端熟练的老手。
李菲菲吓得完全摊在柱子上,眼神都涣散了,李菲菲这个女孩就如现在大部分的独生子女,虽然有自私的一面,但不过都是些孩子的小性子,现在看到她如此的惨状,冷峻实在不忍心看下去。
☆、第 53 章
自己和苏刃,也许要不了多久,也会是同样的命运吧,冷峻望着小孩,苏刃脸色惨白,脆弱的如同纸质的人儿,两眼漆黑的仿佛最深的墨迹,甚至透不出一点光迹,如同空洞的没有一点光明的无边旷野。
从刚开始,苏刃就紧紧咬着嘴唇,一直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不知道小孩现在得吓成什么样子。冷峻多希望能把小孩抱在怀里,要死也期望能死在一起。
冷峻从来没有痛恨过如此无助的时刻,想喊小孩把把眼睛闭上,不要再看了,却连这么小的要求都做不到。
苏刃漆黑空洞的眼睛望着冷峻,好像已经懂了他的意思,对着他摇了摇头。
看来,苏刃并没有吓傻,冷峻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稍放下来,不由的自嘲,就算小孩没吓傻,两个人也一样逃不出被杀的命运,也许小孩吓傻了反而好些,至少不会受这种惊吓的煎熬。
冗长的祭祀仍然在继续,黑白面具把带血的尖刀放在那颗心脏的旁边,铺好这边的白布,拿起干净的尖刀又开始围绕着李菲菲跳起来敬献的舞蹈。
黑白面具上喷溅上刚才的血迹,显得异常狰狞恐怖,此时候全然没有刚才对舞蹈的欣赏,狂烈的舞蹈都带着血腥,舞蹈的时间好像变得很漫长,一步一步踏着死亡的节奏,每一刻都是煎熬。
最终,黑白面具举起的尖刀,扎进李菲菲的胸腔,挖出还在跳动的心脏,这一次犹如默剧一般,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冷峻闭了闭着眼睛,不忍再看女孩的面容上露出的惊恐扭曲的神态,浑身犹如浸在冰水里一样,从心底深处的凉意让身体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好不容易从丧尸潮的爆发里逃脱了性命,难道就这样丧生在这群愚昧无知的人手里。
三个人把放着血淋淋的托盘进献到放祭品的地方。两个巫祝又开始咏唱起长长的祈祷文,各家家长又在两个巫祝的带领下,边拜边跟着附唱。
虽然听不懂咏唱的是什么,在这样的时刻,这些忽高忽低连绵不绝的原始调子格外的摄人心魂,再也没有过去那种身处物外的欣赏。
一张张木呆鬼魅的脸谱就是催命的符咒,两眼的空洞里闪烁着邪恶嗜血的光芒。
祈祷词完毕后,老巫祝对着冷峻和苏刃指了指,嘴里说了一通话,冷峻知道,现在轮到自己两个人了。
站在苏刃身边的黑袍人和栓子走上前,对着祭台跪拜了一下,站起身,退到内堂去一人提了一木桶的清水出来,“唰”的一声,把两人身上的白袍给撕开,从身上拉下来。白袍下面什么也没有穿,两人顿时□裸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冷峻平时看着虽然有些斯文,那是读书多了后骨子里透出的书卷气。脱掉衣服后,身材非常结实,标准的宽肩窄臀的倒三角,肌肉饱满,一身小麦色的肌肤,透出十足的男人味。
反观苏刃,虽然还是个少年,却瘦而不柴,修长匀称,尤其皮肤非常的细腻白皙,这时候被剥去了衣服,仿佛就是个玉雕成的人儿似的,被绑在粗黑的绳子下,在半明半暗的火光中,皮肤像是水滑的绸缎一般,完全就是跌下地狱的天使一般。
冷峻听到了栓子“咕咚”咽口水的声音,见到栓子两眼发出淫邪的光盯着苏刃。
放眼望去,只见那些戴着面具的各家家长许多人眼中都放射着同栓子一样的猥亵的光芒,冷峻又痛又恨,却对这样的情况无能为力到了极点。
刚刚拿托盘的两个黑袍人又端出两个木制托盘,分别站在两人面前,上面依然摆放着白色的布巾。
苏刃身边的黑袍人和栓子提起刚刚拎过来的水桶,把清水扑倒到两人的身上,中秋的夜晚已经很凉了,一桶冷水淋下来,饶是冷峻结实,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大大的冷噤。两人从木制托盘里拿起白色布巾,擦拭两人弄湿了的身体。
栓子很快就擦拭完,另一个人就要慢条斯理的多,甚至故意的用手去抚摸苏刃□的身体,冷峻只能恨得直咬牙。
这时就听见耳边栓子恶意的声音响起:“我把你嘴巴的布拿掉,你不要再闹了,不然也把你的声带割断。”
冷峻无奈的点点头。
用过的白布巾被放在了木托盘里,两个黑袍人把托盘和木桶都端了下去。
此时,黑白面具又从后面走了出来,手握尖刀,手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面具和衣服上仍然是斑斑的血迹。
黑白面具直接站到了苏刃的身边,看样子,下一场的献祭就要开场了。
冷峻着急的喊:“从我开始吧!你们放了苏刃,他还是个小孩子!”
苏刃在那边也急了:“不要,不要杀冷冷,不可以杀他……”
黑白面具伸出手臂,在两人面前扬了扬手里的尖刀,两人出口的话音戛然而止,心里都明白,这个人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再叫,肯定会被抹脖子的。
只听到小巫祝指着冷峻,对着黑白面具说了一句话,黑白面具把目光投向老巫祝,老巫祝点了点头,黑白面具往冷峻身边站了过来,看来是小巫祝准了冷峻的请求,准备从他开始。
此时,四个黑袍人从里面抬出来一个青铜的器具,像一张床板,床板一人多长,中间有个人形凹槽,除了头部的位置,其他地方布着不少的三寸长的钉子。
青铜器一看就是古董,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精雕细刻着十八层地狱,各种各样痛苦扭曲的在炼狱中受尽折磨的恶鬼,四角柱子是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鬼头。
接下来却并不是过去的那种仪式的过程,黑白面具挥起手中的刀子,把冷峻身上捆在柱子上的绳子割了下来。冷峻本来是先绑好了,再用另一条绳子绑在柱头上的,此时,身上还绑着绳子呢。
他被栓子和抬青铜器的四个人抬着,在黑白面具的指挥下放在了青铜器上的人形凹槽里面。
凹槽里面的钉子顶着冷峻的后背,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应该是被扎破了皮,因为钉子数量多,受力面大,并不严重。当然,冷峻相信,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
五个抬冷峻的人退到了两旁,黑白面具走到冷峻头部,用头部凹槽内的皮扣子固定住冷峻的头部,让头和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