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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斯更好,他看一眼就不能掉以轻心的记住人类有多可怕。
坎普萨斯站在大厅中看着前方墙壁上的壁画,这张壁画很好看,但是好看的不止这一幅。他盯着它是因为它的特别,周围的火光慢慢移动到画前,画上人的笑已经被时间磨的有些看不清。
他听到了一阵琉特琴音靠近,因为知道是谁所以没有多想的继续看着壁画。萨尔维亚抱着琴慢慢走进来,围绕在坎普萨斯周围的火光中有两盏移到了他身边,把他的影子照到地上拉长。
“你过来。”
萨尔维亚停止弹奏走过去,跟着打量起那幅他见过却没仔细看过的画。画上的人是法兰蒂斯,一百年前坎普萨斯请了工匠画师为法兰蒂斯画肖像画,可是法兰蒂斯最后不满意就把画都烧了。当时看过画的坎普萨斯觉得那效果十分精美,烧了实在可惜,为了防止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他让工匠在墙上完成工作。
如果不是法兰蒂斯不允许,坎普萨斯甚至还想在自己的寝殿里放一座法兰蒂斯的雕像,他说这样就能随时感觉到他的存在。
只不过连壁画都没来得及完成法兰蒂斯就跟他断绝了关系,从那之后他从工匠那里学会了绘画和雕刻,把未完成的部分靠着记忆填补了出来。
“这画比不上真人十分之一。”萨尔维亚看着火光下的壁画,毫不顾忌身边的坎普萨斯听到可能会生气,“不过我却更喜欢这画,任性焦躁不及真人万分之一。”
“如果是过去,你早被我烧死了。”
“呵呵,也得你够本事才行。”
这时候的萨尔维亚已经解除了封印,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貌也拿回了先前的本事。
“这样一说我还真就想跟你比一比了,如果你赢了我们就按A计划,要是我胜了,就按照我的做。怎么样?”
萨尔维亚想了想,摇头说,“那不比了,这个赌注没有意思,我要他们灭亡,不要任何意外。”
坎普萨斯没有像过去那样遇到事情就急躁的跳起来逼着对方答应自己,沉默了一下准备说什么,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到时候如果你要保住他,”他指着画上的人说,“我连你一起收拾。”
这下是真的触到了坎普萨斯的底线,他一侧手一团火朝着萨尔维亚飞过去,对方把身体挪动了一下躲开,侧头看着他,“你该不会是现在就要撕破脸吧,没有关系,我不怕的。”
“我不信你没有军队也能打仗。”
萨尔维亚想了一下又躲过坎普萨斯的攻击,开口前他伸手抓住坎普萨斯发过来的第三次攻击,火在手心里暖暖的刚刚好,“呵呵,我知道你不会这样舍得放开我,毕竟我们相处了一百年,你跟他不过几年时光。”
“我稀罕的就是那几年,你趁早收起你这一套,我不吃。”坎普萨斯看萨尔维亚没有任何改变,就收起了火,“我之所以要打仗,本来就是因为他。国王吵架吵不过英格兰,打仗还不行么?我就是要他知道我这么做只不过是要继续跟我住在这个宫殿里,一起只需要快乐的生活。”
“我真是稀奇,这么肉麻的话你都说得出来,不知道法兰蒂斯听了会不会感动那么一下。我跟你说,水是没有形状的,在什么地方就是什么样子。那群猫也是这样。”
“你自己不也是吗?”
“对啊,我就是这样。”
☆、chapter 114
坎普萨斯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过了很久之后才看着壁画淡淡的说,“就算他善变,也没有办法忘记那些日子的。我相信他跟我一样记得。”
“这赌注未免大了一些,格兰蒂。”
萨尔维亚看坎普萨斯不回答也不想自讨没趣,微微笑着弹着琴离开了。坎普萨斯慢慢走出大厅,随处逛着不想回到寝殿。夜里的风吹过悬在四处的火光,让地上的影子晃动的很诡异。他站到雕塑馆前时才意识到自己又到了这里,低头叹着气还是走上了台阶。
这里是禁地,他规定旁人不得入内,包括国王。其实里面的雕塑并不是什么名家作品,也并非材料珍贵到不能被人随意看见。里面全是坎普萨斯的秘密,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窗户,尽管怎么从外面观望都不可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各式各样的雕塑都是同一个人,每当坎普萨斯急躁的时候他就到这里来,呆上一阵他就能冷静下来,他将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个人。他在想,如果有一天上天允许,他一定要带法兰蒂斯到这里来看看,或者只要法兰蒂斯一进入这座宫殿就能随处发现痕迹。
第二天中午坎普萨斯还没有去向西里尔报告前一天的战事,西里尔推开坎普萨斯房门的时候后者顷刻化作红蛇绕到了书架后面,房间里面只剩下窗口那株迎春花在风吹拂下摇摆不定。
后来西里尔走了,坎普萨斯慢慢回到椅子上化作人形扶住额头,如果因为昨夜去过禁地有负罪感要躲避国王,这种理由未免太可笑。但是到西里尔喊他名字的时候他心里想到的就是躲,这一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架子上火盆里燃着蓝色的火,这是失败的征兆。坎普萨斯看着火焰顿了顿,自从萨尔维亚决定帮忙后他们就没有再输过,而现在这个意思难道是说他们被英格兰打败了么。
火红色的头发因为火势增大有微微拂动,他看到法兰蒂斯的得力助手正带着兵前往南安普顿的州郡府,那里有最不待见法兰西的克莱尔伯爵。坎普萨斯并没有露出多少诧异的表情,而是换了心情试着了解法兰蒂斯的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做同样的事在这方面的功力就会见长,他已经可以突破法兰蒂斯的防线占卜到他的一举一动而不被发现。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法兰蒂斯已经不在乎还是真的能力已经不如从前,他猜不到。
画面里的法兰蒂斯正跟瑟戴提维斯悠闲的吃着早餐,偶尔还会抬头交换眼神,看来他们在谈论什么。这一幕让他对一整天的计划都失去了胃口,闭门不见任何人的窝到床上看书。
“赫伊斯,你不考虑把弗塞斯调回来么,克莱尔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就算是钉子他也已经去了,年轻人都应该磨练一下,不然怎么扛得住。”法兰蒂斯看到瑟戴提维斯还想说什么,不想讨论的打断了,“希尔今天会回来,我们不要只注意一个点。”
瑟戴提维斯点点头放下叉子喝了口酒起身出去了,刚好碰上希尔维斯特出现在走廊那头。
“尼萃斯大人?”
“你来了。”
礼貌的行礼后各自去各自想去的方向。
“法兰蒂斯,你惹尼萃斯不高兴了?”
“他做了噩梦,跟我没关系。”法兰蒂斯穿着主教的红色长袍,又恢复了老者的形态,那步伐小心的让希尔维斯特觉得欠揍。“我对他好着呢。”
“是什么样的噩梦,他做恶梦怕是不简单啊。”
法兰蒂斯想了想没有说出来,只是摇着手指让希尔维斯特不要担心。
“弗塞斯今天就能完成任务吧,走了这么久我已经很想他了。”
“这要看他的造化了。”
弗塞斯打量着克莱尔的庄园,虽然气势上比不了兰特里斯,但也算是很棒的庄园了。克莱尔出来时带着自己十七岁的女儿,弗塞斯见到两位出现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然后礼貌的摘下帽子向伯爵行礼。
低头的时候弗塞斯微微察觉到自己这辈子似乎跟伯爵千金都很有缘,这一位长的这么脱俗不知道性格是不是跟长相一样让人眼前一亮。
“伯爵大人,这是陛下的亲笔信函。”弗塞斯地上盖有英格兰徽章和海柔尔署名的信件,目光偷偷瞄了一眼站在克莱尔身后的千金小姐,却被克莱尔抓了正着。
“哦,看我疏忽的。这是埃维莉娜,我女儿。”
“菲尔德小姐。”弗塞斯再次行礼,站直了等克莱尔讲他看过信后的反应。
“既然这是陛下的决定,那我也自然是乐意照办的。”克莱尔皱了下眉站起来折好信递给埃维莉娜,弗塞斯从这个动作猜这个女儿是他的得力助手。
克莱尔没有儿子,妻子死的早,跟女儿相依为命。他培养埃维莉娜想也知道是要让她继承自己的爵位,这样他也放心。
当弗塞斯看到庄园自制葡萄酒端上来时他那颗摇摆不定的心才安静下来,克莱尔会照着计划行事。
行军打仗弗塞斯一百多年的寿命里没有真正经历过,经商之道更是从来不会。他只会喝着酒在为了哄淑女名媛时陶醉的唱着歌,然后把她们全都骗上床。偶尔不开心就到街头去卖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