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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笑着抱住希尔,这拥抱太紧,让希尔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也是笑着回抱,感觉到两个人的体温都传递给了对方都还不罢休,一直维持了那样的状态不说话。以至于到了后来无法控制的想要更多的慰藉,在又冷又暗的地下室里,稍微不注意就可能碰倒有着剧毒的药品。可这丝毫不影响两人的热情,希尔在摇摇晃晃中看到那一排排的药品,要是在监视着他们的这种行为一样,五颜六色的泛着让人害怕的光。男爵一下子抱住他让他没有空闲看这偌大的地下试验室,而一次次的撞击也让他确实没有了余力去想其他的事。
醒过来时他们还在地下室,他都不记得做了几次,只知道后来体力支持不住快晕了,男爵就抱住他安慰着像是唱歌一样的哼着小调让他睡了过去。这怀抱他再熟悉不过,男爵躺在摇椅上抱着他,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养神还是睡着了。他不吵也不动,就那样在男爵怀里,想着昨天前天,还有很久以前,想着想着就笑了。
“笑什么呢?”
“没…没什么。”没发现的希尔抬头看着男爵,发现自己原来被发现了。“你醒了。”
“嗯。”低头在希尔额头上印下一个浅吻,有些宠溺的看着希尔,梳理着那一头颇为惹人爱的头发,男爵发现自己以前竟然没有发现自己是最先被这一身的银白吸引的。每天都穿的像服丧一样的黑色的正装,他几乎快忘了自己最喜欢的其实就是这样的白色。“乐师大人,我想跟你一直这样在一起。”
希尔敏感的知觉提醒他有人正在快速往这边过来,他能微微感到那个人的存在,却不知道是谁。刚想对男爵说起就听到了这样的诉说,一时他值得看着男爵,然后点点头帖在他胸口。
“好。”
这时候那人已经到了地下室外面,连男爵也听到那急促的脚步声了,不止一人。男爵知道了那是谁,竟然有一丝慌乱,不过随即就冷静了下来,将希尔抱住继续闭上眼睛。声音在门口停了一下,希尔听到是亚历克斯在跟侍女说话。
“哥。”亚历克斯一把推开门走进来,手上端着刚刚准备好的早餐,脸上堆满了微笑。
“亚历克斯。”男爵睁开眼来看着他,看到他也回以微笑。
“哥,你…你们…”亚历克斯看到宫廷乐师正躺在自己哥哥怀里,这个男人在十五岁以后就不肯让自己跟他同床,现在竟然抱着另外一个男人,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可能往好的方面想。“你们做了什么?”
“我跟乐师大人,是恋人的关系。”男爵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在交代一件十分简单的事。
亚历克斯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就哭了,手里的东西也随之掉落。希尔看到这幅景象觉得有些尴尬,可是男爵紧紧抱着他根本不给他机会离开自己的怀抱。
“佛罗那,你带亚历克斯出去,早餐我在房间里吃。还有,今天我要去见陛下,帮我准备马车。”
“是。”
男爵根本不理会亚历克斯的哭闹,直接将难题交给了佛罗那。等到佛罗那终于连拖带抱的把亚历克斯带走了,男爵才松了一口气的仰头靠在躺椅上。
“大人,你是故意的?”
“是。亚历克斯不懂事,分不清对我的感情,这样不利于他的成长。所以我要让他明白,我只是他哥。”这对他来说是件难事,看到亚历克斯哭是他不能容忍的事。从小到大没人可以在他面前让这个他唯一的弟弟掉一滴泪。
希尔看着他想了想,“我觉得这样不好,总觉得他会出事。”
男爵低头看着他,知道自己刚才那样无疑是牵连到了希尔。
“抱歉,乐师大人,这样你可能无法继续留在宫廷里任职了。”
“这个不重要。”希尔心里一阵毛躁,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会有严重的事情发生,但是我算不出来是什么。
☆、chapter 85
兰特里斯的一年四季都有着相似的美,这种近乎静止或凝固的美其实并非能得到全部人的赞许,但也能获得许多的感叹。
希尔看着远处的蔷薇园,还跟自己当时离开时候一个样,他甚至怀疑开在最外面那一朵是不是在自己进来时就一直没有凋谢过。可是他知道其实这里并不是不会发生变化,真实的情况是,这里的一切都更新的太快。快到常人还没发现其中的究竟,这里就已经又经历了一个轮回。
亚历克斯在房间里哭了一天,男爵一次都没有去看过,而是在核对过庄园的生意之后重新回到了父亲的寝殿查看之前自己漏掉的信息。希尔紧随其后的出现在那里,佛罗那不知道自己该跟谁一起,但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安抚亚历克斯的情绪。
在那个每每到了无法集中精力就会去的地方;男爵依旧无法从中看出哪里不对劲。只是在静止很久之后重新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香味;那味道有些像女人使用的香水;但又没有那么浓。男爵起初以为是希尔身上散发出来的;后来才发现自己在熟悉了他的身体之后是不可能这样轻易察觉他身上味道的。而也只有在这个地方他才能闻到那股味道;久了之后就会在渐渐适应之后慢慢察觉不到了。
“乐师大人;你能不能闻到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在我们刚刚回来时也出现过?”
“这是托伦斯的味道;威廉也有。不过他们的味道不一样;威廉身上的味道没有这样明显。或者说我们之所以在这里才能闻得到,大概是因为他来过这里并且故意留下了这些痕迹。”
男爵皱起了眉头,根据希尔说的来分析,那么托伦斯来过这里已经离开了,他为了什么要把自己的味道留下来呢。这不是给调查的人留下了线索吗?但是男爵仔细一想,也许托伦斯并不在意什么人会到这里来做调查,他留下这个味道是为了方便自己做事情。
那么他要做什么呢?
之前在那个幻境里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现象,现在想来或许是因为那时候那一切都是托伦斯的杰作,也许当时那里到处都充斥着这样的味道,所以他们都未曾察觉到异样;也有可能那时候他们慌于查询父亲的下落也忽略了这种味道的存在。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现在这里出现了这种味道都可以说明托伦斯来过。男爵看着墙壁上的壁画,低头叹息一声,出现这种事或许托伦斯难过的程度远远大于自己这个当儿子的。
不过换位思考了一下,男爵想,如果自己是托伦斯,那么来了这个地方肯定不会轻易离开。那么他认为托伦斯应该就驻扎这附近,或者干脆就住在了这个寝殿内。那么他最容易居住的就是这间父亲曾经出入最频繁的场所,而如今他们并没有发现他踪迹,唯一能说明的是他在这里也筑造了一个幻境,他自己和父亲一起在那里。
男爵想到这里觉得整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议了,到了如今他也发现找父亲这件事已经不是那么绝对重要而又没有结果的事了。因为他起码知道了父亲正由托伦斯好好保护着;自己已经不用担心他会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了;而从父亲留下来的书籍中他也发现尽管曾经犹豫不决过;但是父亲后来还是在家庭和托伦斯之间做了非常明确的决定。
所以;到了这个地步;男爵决定放弃了。
下令封锁了父亲的寝殿;连他自己在内都不再进入那座建筑物。让托伦斯和父亲好好的在那里度过他们的曾经极其希望出现的二人世界。
“大人;你觉得这么做对吗?”希尔趴在男爵膝盖上;懒懒的看了一下那火势不高的壁炉;闭上眼睛等待男爵的回答。
“我已经尽力了;父亲也许当时不肯跟我说明就上战场就是为了期待在战后兑现向托伦斯许下的承诺。”
“我指的不是这个。”希尔睁开眼看着那小火苗,想起当日在幻境中看到的托伦斯有影子,“那时候我就在想,或许托伦斯跟我们不是同一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男爵看着希尔,确实有些不明白,于是摇摇头等着他继续说。
“我觉得你父亲跟托伦斯,可能都不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了,起码出现也不会是正常的方式。我想的说的是,托伦斯可能在五年前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我们看到的或许是他的灵魂的一部分。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在一切都没有证据的时候,我们不能妄自下结论。”
男爵低头用手指梳理希尔的长发,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不说话,就是因为没有了理论来推翻希尔的猜测。他当然不愿意去相信这个推论,只不过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在心里形成了这样的想法,所以在听到希尔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