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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意识到他们想要用一种极端可怕的方式来封住我的嘴,而这恰恰是我不久之前经历的翻版。恐惧感没顶而来,我拼命摇头,试图向他们表达,无论他们之前在做什么,只要他们放开我,我绝不会对任何人吐露哪怕一个字。但是很显然,我的立场在这场讨论中是毫无作用的。大副向我走来,带着他的最终决定。”
“‘小子。’他捏住我的下巴,‘你叫斯科特对吧?你看,这艘船上的船长是一个出了名的老顽固。如果被他知道我在这里操男人的屁股,他绝对会把我辞退掉的。我在这艘船上干了十二年,远洋航运公司的待遇不错,我还打算继续在这里干下去。也许再过两年,我就能拥有一艘自己的船。这就意味着我不能冒险让你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你明白吗?’我极力点头,想了想,又开始摇头。大副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同意我的观点,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对吗?’这一次我明确地开始点头。面前那个健壮的男人抬起另一只手,像是在烦恼似的抓了抓头发。‘可是你看,我并不信任你呀!’我听到他这样说。”
“‘我需要一点保障。’大副的笑容愈发阴森,‘你知道被男人操屁股意味着什么吗?’我小幅度地摇头,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那就意味着,你是个无可救药的同性恋,就跟那边的那个男人一样。’大副的话冷冷地戳进我的胸膛。‘要是被船长知道……’他继续说道,‘你同时被我们两个搞了屁股。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你丢进海里,让鲨鱼把你咬成两截。海上会飘起一朵血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不住地颤抖着。大副突然换了一种轻松的语调:‘当然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等我们到达勒哈佛尔的时候,我会给你两百美元,你可以用这笔钱去买一身像样的衣服,好好吃上一顿,也许还能买上几本书,你喜欢读书对吧?想想吧!我可不会为一个□□的男妓付两百美元。’他回过头招呼他的同伴:‘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我可以让你先搞他的屁股,如果你愿意今后每次都帮我好好吸一吸的话。’那个男人木然地走过来,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是犯罪!’他低声对大副说。‘得了吧!’大副耸了耸肩,‘被人看见才叫犯罪。也许这小子的屁股也像你一样欠操呢!’”
“他开始解我衬衫上的纽扣。很快,我的胸膛就暴露在了湿冷的空气中。‘他的皮肤可真漂亮,好像会发光一样!’ 大副发出一声叹息,又开始脱我的裤子。我的全身都在颤抖,像是一只软弱无力的绵羊,正在等着被食肉动物撕成碎片。那个男人凑上来,用贪婪的眼神注视我的身体。‘你说得对,他简直天生就应当被男人干。’他喃喃自语地说。大副一面拨弄我前方的性器一面对那个男人说:‘帮他吸一吸,然后再把后面舔软。放心吧!没人会到这儿来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我发出呜咽,试图让他们大发慈悲放过我。但是那个男人的目光已经完全被我垂软的器官吸引住了。他蹲下身,用手握住它,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它含进了嘴里。这个动作让我战栗起来,夹紧大腿又并拢,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抵御对方的侵犯。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在脑海中爆炸开来,让我浑然分不清身处何方。突然,我的下巴被人捏住了。大副的脸正对着我的脸,他手上有一把锋利的弹簧刀。他邪笑着用刀刃在我脸上刮来刮去。‘这小子还没长胡子呢!’大副脸上的表情让我寒毛直竖。‘咦?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你记得他眼睛的颜色吗?’他疑惑地问。”
“‘不知道。’那个男人终于吐出了我半勃起的器官。‘帮我分开他的腿,这个姿势我舔不到他后面。’他对大副说。‘管他呢!也许是光线的关系。’大副收回他的弹簧刀,捞起我的一条腿。这个动作让我的身体突然向下坠去,可是手腕却被横着的管道挂住了。‘妈的,这个姿势可真糟糕。你躺到地上去舔他!’大副一边咒骂一边把我的双腿弯曲到跪下的姿势。我的两只手腕仍然被挂在管道上,从后方传来的拉扯力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那个男人立即听从大副的话仰面躺下。他把头凑到我的两腿之间,用手掌分开我的屁股,开始伸出舌头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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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能感觉到他一面舔一面往里面塞进手指。我无助极了,身体被人粗暴地入侵。‘妈的!这太慢了!把你的腿分开,让老子先操你一会儿。’我听到大副粗声粗气地说。他在那个男人身后坐下,一把扯掉那个男人的长裤,将那个男人的双腿往前推,分开成M形,然后将自己的性器狠狠捅了进去。那个男人发出一声痛呼。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又开始按照大副出入的频率舔我的后面。”
“很快,他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只能改用手指继续侵犯我的身体。他用双腿勾住大副的背脊,不断将热气喷吐在我的腿间。我能看到他挺直的性器在腿间前后摇晃。‘你弄好了吗?’大副啵的一下从男人体内拔出他的性器,‘弄好了就快点操他!我还打算在他身体里射精呢!’那个男人退出我的下方,颤抖着大腿站起来。‘我想……已经可以了。’他说。‘那你还等什么?’大副示意他把我抱起来。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个男人的双手上,两脚无力地垂向地面。大副弯下腰,拉起我的一条腿,扶着那个男人的性器对准我后方的入口。‘行了,操他吧!’大副退开了一步,然后我的身体突然往下坠落。我终于被彻底贯穿了!”
“整个过程痛得不可思议。用这个姿势似乎不太方便那个男人进出。他胡乱地在我体内冲撞着,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滩烂泥。大副绕到了他的背后,毫不犹豫地再次对准入口捅了进去。男人全身一僵,然后开始一面呻吟一面随着大副的节奏进出。大副顶进去的力气很猛,每一下都会停顿片刻,就像是要等那个男人呻吟完毕。渐渐地他开始加快节奏,没几下就让那个男人尖叫起来,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他的身体被大副拨开到一边,有什么东西在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大副立即接替了他的位置。他的力气要比那个男人大得多,几乎毫不费力就抱起了我,把我的两条腿挂在他的肩膀上。‘小子,我说过,我要在你的体内射精。’他说完就猛地一挺腰,用那根可怕的凶器进入了我。上帝!那真是太疼了!我的头猛地向后一仰,撞在铁管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那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忏悔者的脸上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这让神父紧紧握住了双拳。“这些人应当受到上帝的制裁。”他说道。
“不,上帝已经制裁不了他们了。”斯科特摇了摇头。他像是想要笑,但是唇角在勾起到一半的时候却又突然僵住。“他们失踪了,永远地失踪了。”他用一种空洞的语调说。
“难道他们因为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提前下了船?”神父猜测道。
“不,您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当然,我在刚刚醒来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斯科特顿了顿,试图将思绪整理得更加清晰,“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了,裤子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我扯掉脸上的胶带,把大副强塞进我嘴里的破布挖出来。我的舌头几乎都麻痹了。我大口喘了几下,把衬衫和长裤重新穿好。大副不在这里。那个男人也不在。正当我要走出杂物间的时候,我在地上看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大副曾经拿出来吓唬我的弹簧刀!我还记得它红色的刀柄。此刻,它静静地躺在地上,刀口打开着,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血槽。我当时以为是大副故意留下了这把刀,好让我对发生的一切闭口不言。事实上这根本没有必要。一想到如果船长知道这件事,就会立即把我丢到海里去喂鲨鱼,我怎么敢对其他人说呢!”
“我觉得身体很不舒服。我想我大概需要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用眼泪将积压着的恐惧统统发泄出来。但是当我想起大副说那个男人会偷看我洗澡,心里又不禁开始打退堂鼓了。万一要是在浴室遇到那个男人怎么办?我沿着原路返回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