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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儿子告诉我的。”
“啊?啊……啊!儿子?小柳有儿子啦?小伙子不错啊,动作很迅速!”一组长迅速的惊讶完毕,脸上的表情还有点羡慕。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孩子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三组长偏过头看向走廊外面的的树木,眼神有些微的闪烁,树上嫩嫩的小叶子在风中瑟瑟发抖,“嗯哼,羡慕啊?自己也去生一个。”
一组长叹了口气,“没姑娘要啊,咋生?!”
“你就贫吧!要相亲了吧?”
“嘿嘿……你咋知道?我妈说那姑娘人挺好,不嫌弃我这种有可能随时翘辫子的,再说了,再不去我妈就该拿着擀面杖来警局了。”一组长这人吧,憨厚老实,唯一精明的地方就是查案。
三组长站直身子,拍了拍蹭到墙面的衣袖,两步走到一组长面前,似笑非笑,“挺好,穿的精神些,别到时候奇装异服的磕碜人。”
“警服怎么就是奇装异服了?!”
“得,我啥也没说,走了。”三组长抬脚就走,谁知一组长后面喊他一声,“诶,子昕。”瞬间头皮一炸,回身一个烧栗,把一组长给拍懵了。
两人干瞪眼,三组长眼里是明显的愤怒,而一组长眼里是迷茫。
“我说你做什么这么生气……”不就是喊个名么,又不是没喊过,年纪越大越难伺候,年轻时候多水灵一人啊!现在变这么暴力。
三组长眼刀一横,“说了别喊我名。”
“名不用来喊你取来做什么?”什么毛病!
“我!高!兴!哼!”
“喂!”一组长拉住三组长的衣袖,“我话还没说完。”
“说!”
一组长有些扭捏,看着三组长的眼神说不出的诡异,好半天才说,“就,听说那姑娘有个孩子,要是成了给你当干爹。”
“喜当爹。”
“我就知道你肯定这反应,刺激我你很舒坦怎么的?之前和那班网警混一块学的什么词。”
三组长瞥他一眼,“这个便宜干爹我不稀罕,我爱怎么样你管不着。”
“子昕。”一组长,也就是贺鸣对这个和他一个警校毕业的同济同班同寝室的孽缘丝毫没有办法。要说硬来,那是完全能拿下的,毕竟这货打不过自己……不过贺鸣压根不敢,只得握住游子昕的手腕子。
“你TM要老子说几次你才听明白,别叫老子名字,草!老子就是脑子磕坏了才在这听你的破事。”游子昕奋力想要甩掉对方的手,又不能大声嚷嚷,气的眼眶都红了,脸色铁青。
贺鸣见他真是气坏了的样子,赶忙松了手,站到一边。
游子昕快步走出角落,头也不回的走掉,招呼都不打。身后的贺鸣一脸不知所措外加迷茫。他这是惹那人生气了?不能吧……啥也没说不是?也就是喊了声名字。以前没见这么小气啊。
游子昕咬牙切齿的边走边在心里狠狠的刮贺鸣,没心没肺缺心眼,人傻二愣二百五,整一个智商低下的草履虫……永远记不住别人话的渣!
回到三组办公室时,陆局正好在和三组的人说话,游子昕直接无视自己的顶头上司直接进自己办公室,一声巨响后门关了。
陆局一头雾水,三组的成员们则在心里同时默念:头,你真有种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菇凉说要零的成员名单,于是我找了找……
柳慕言:零组组长 特长:见鬼……
越阳:越家以药墨见长,以自身的天罡正气研磨的墨可封百鬼。
陆追:胆子奇大,直觉敏锐,百鬼不侵。
曲妃:移动的天师界图书馆,博古通今。现代黑客一枚。
唐宋:沉迷于研究各种符咒,专业驱鬼道具师……
☆、引魂铃,招魂曲04
师兄,我昨天又梦到奇怪的东西了,眼睛好疼。
师兄,我画的东西好可怕。
师兄,昨天的鬼鬼好漂亮,他还邀请我去玩。
师兄,眼睛好疼好疼。
师兄,师傅说他要去游山玩水了,以后我眼睛疼怎么办?
师兄,眼睛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好疼啊……
师兄,师兄,师兄……
“师兄!”柳慕言满头大汗的从梦里醒过来,急喘着气,头疼欲裂。怎么梦见小时候的事了。
感觉冷飕飕的浑身虚软,抖着身体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还没把脑袋盖起来就被熟悉的气息笼罩,被抱在怀里的时候,柳慕言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怎么了,梦见奇怪的东西了?嗯?”柳慕言只觉得师兄的声音是他听过的最难忘的嗓音,严肃时可以冷冽如风,温和时可以轻柔似水,就连不正经的时候也很是悦耳。最难忘的一次,是十几岁的时候,他眼睛出了问题,五感只有听觉是能用的,师兄和师傅说话的声音,恍如天音,是种超然世外的空灵。
柳慕言疲惫的攥紧顾离辰的衣角,沿着衬衣攀上对方的脖颈,软着声音说道,“梦见小时候了,断断续续的,就觉得眼睛好疼。”
“眼睛疼?我看看。”顾离辰如临大敌,捧住柳慕言的脑袋凑过去看,那双水润的眼眸里浮着一层浅浅的类似封印的纹路,正在不停的旋转。随手结了个印,光芒一闪即逝,那圈花纹淡了不少,直至完全消失,“言言,还疼吗?”
柳慕言眨眨眼睛,感觉眼眶里热热的,随即摇摇头,“不疼了,就是有点难受。”
“嗯,我陪着你,睡会。”说着就把柳慕言额前汗湿的细发撩到耳后,亲了亲他的眼睑。
闭着眼睛想要睡觉,但意识很清醒,柳慕言蹭了蹭顾离辰,抱紧。
“师兄。”
“怎么了言言?快睡。”
“我的眼睛,是不是,是不是……”我的。小时候的记忆,他只记得拜师之后的事情,有些事还记不太清楚,记忆断断续续的。
顾离辰沉默了几秒,把柳慕言抱到自己身上,按着他的脑袋贴到胸口,“没关系,有我在。”
耳朵贴在顾离辰心口,听他有力的心跳,那声音仿佛能从耳朵传入自己心里,暖洋洋的。就像小时候那样,眼睛被什么侵入之后失明了,师兄就是这么安抚他,直到能看见为止。
“师兄。”
“嗯?快睡。”
“我早就想问了,你们家不是很注重取名字的吗?你和小白的名字由来是什么?不是也要算五行八卦之类的?”兄弟两人的名字简直不在一个点上。
顾离辰沉吟了一会才道,“老二的名字嘛,和前缘有关,一个白字对他最好,一张白纸想写什么写什么。”
“唔,那师兄你的呢?”
“我?没什么,很普通。”很明显的不想说。
柳慕言不干了,凶悍的咬了顾离辰一口,“师兄!”
“言言呢?”
“我?听爷爷说他欠一个人东西,把我抵押给那人,所以名字就这样了,那个人名字里估计也有个‘言’字,也不知道是不是说的醉话……师兄你又扯开话题!”
“呵……眼睛不疼了?快睡吧。”
“不疼了。”柳慕言睁着大眼睛坐起来看他,“礼尚往来,你教我的。”
顾离辰无奈的靠在床头,“五行缺火,取离,早晨出生的取辰。”
“咦?那小白五行缺什么?”
顾离辰淡笑,“他五行缺德。”
“缺德……”柳慕言正琢磨着突感不太对,哭笑不得,“喂!师兄他是你亲兄弟诶!小白哪缺德了。”
“对,还缺心眼。”
柳慕言已经不想和他讨论顾白的问题了,顾离辰一直就把顾白当个二,说什么别看他一脸面瘫,看起来很有型,其实只是完全没有表情而已。关键是顾白还很听顾离辰的话,用曲妃的话来解释,就是兄控……
“那越阳他们呢?”
顾离辰看天花板,努力想了想,“越家每一代的继承人都有天罡正气,那小孩鬼月里生的,取阳字正好,其他三家没什么讲究。”
“唔,是这样。”名字讲究可真多,柳慕言抱着被子也靠在床头,突然急促的喊了一声,“啊!”顾离辰条件反射的把人抱过来,有些着急,“哪里痛?”
柳慕言摇头,站起身有些慌乱的走出房间,“墨墨……”他昨天晚上睡得早,顾墨一个人在客厅玩,并且承诺会乖乖去睡觉,小家伙平时黏他的紧,今天竟然没和自己在一张床上,难道他自己跑出去玩了?
“师兄,墨墨呢?”平时一喊就应,今天怎么不对劲。
顾离辰慢悠悠的从房间走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小鬼去老二那了。”
“啊……这么突然。”
“嗯,老二说家里老顽固们有事要小鬼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