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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
“你甘心让他在小城市里当个小警察,不就印证这一条么?”顾离辰笑的高深莫测,继续说:“他的事你应该特别关注,儿童失踪案那次,如果不是游子昕,他可就用枪往自己身上打了。”
贺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点了点头,“爸,是的,那次多亏了小游。贺鸣啥事没有,小游受了重伤啊。”
贺司令不赞同的看了贺母一眼,又看了一直不说话的两人,“可两个男人在一起不是胡闹么!像什么话!连个孩子都没有。”
曲妃忍不住插了话,“感情您觉得女人就只有生孩子这个功能了是吧?”
“小曲,不礼貌。”
曲妃扁了扁嘴看自家头儿,“我受不了了啊,贺队和游队这么般配贺司令你是有什么不满?他们两个是经历了生死才在一起的。相貌堂堂事业有成相互扶持还很孝顺,就因为他们都是男人?还是生不了孩子?如果您的伴侣因为身体原因也生不出孩子,您是不是就要再娶啊?贺队是你孙子不是你仇人,一顿早饭都吃不安生,两人跟苦命鸳鸯似得杵在那。昨天游队还晕过去吧?一天没吃东西您也好意思不让人坐下填饱肚子!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买点零食还得开车跑出几里地去。”
“贺司令,冒犯了。我是总局的曲妃,我们头儿是柳慕言您都知道了。不是我自夸,调查东西我还是有手段的。您之前找过游队这事贺队还不知道呢。您是觉得他不识好歹吧?知道活着有多不容易么?就如顾少说的,贺队身边的位置,除了游队谁都没资格。我们组是干啥的想必您也清楚,我们能过来,不是因为您的名号而是因为贺队和游队。”
顾离辰微微挑起嘴角,“丫头长大了。”
贺司令冷着脸环视众人,见说不过他们也不好动手,站起身走了。
顾离辰看着贺司令的背影慢吞吞的说道:“你当年能活着出北关,是因为一个女子。你欠她一条命,什么时候还?”
“你从哪知道的?”
贺司令听了这话僵硬了身子,他站在长廊里,背影有些萧索。
“呵……你问我这话不觉得多余吗?”
“杜崖,把偏厅的事详细的给顾先生讲讲。”
“是。”
作者有话要说:
☆、鬼哭03
管家杜崖见众人都吃饱了早饭,让伶俐的丫头上了茶,上好的冻顶乌龙。
小顾墨看了看柳慕言茶杯里冒热气的茶水,扁了扁嘴。杜崖向来擅长察言观色,于是让丫头给小顾墨上了杯水。顾离辰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顾先生,偏厅里头的东西您也见过了,有办法解决吗?”杜崖让他人送贺母回房,回头对顾离辰问道。
顾离辰把茶杯盖拂了拂水面上的茶叶又盖上,“贺崇恩说的是让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怎么?你听不懂?”轻描淡写的直呼“贺崇恩”的名字,成功的使杜崖皱了皱眉。
“顾先生,在主人家还请您尊敬一些。”
顾离辰轻笑:“礼尚往来。”说完不经意的看了游子昕一眼。
杜崖会意,起身亲自拉了椅子,“游先生请坐。”
贺鸣跟着贺母走了,游子昕只能坐下来。小顾墨笑眯眯的凑过去要游子昕抱,游子昕愣了愣见孩子睁着大眼睛看自己,只好把小顾墨抱起来。
“柳队,茶怎么样?”杜崖问了一旁缄口不言的柳慕言。
柳慕言抿了一口茶,“嗯,不错。”
顾离辰拿起给小顾墨上的水,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我不想听废话。”
杜崖腼腆的笑了笑,道:“道上传言顾先生是个怪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顾离辰见他执意拉离话题眼珠一转,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以前的道上有个旧友叫鸦渡,正好是你名字颠个个儿,真是巧。”
“那可真巧。”杜崖从善如流,“偏厅这事,得从早些年说起。”
“哦?感情这么久这里头的东西没把你们怎么?可真稀奇。”陆追快人快语。
“出这事后司令遇见个老神仙,他给了司令一张符纸,镇在院里的一个石狮下面,那东西就出不来了。”
曲妃疑惑的问:“昨天晚上不还跑到厅堂吗?怎么会出不来?”
杜崖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昨晚确实怪异,平常出不来的竟然出来了。是来了什么人吗?”
唐宋放下茶杯,“听你这意思,是有人来让那东西胆子大了?”
杜崖摆了摆手,“别误会别误会,那东西本就是个变数。”
越阳偏着头想了想,“我总觉得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鞋子。”小顾墨一顿抢白。
游子昕抿了抿嘴,摸了小顾墨的脑袋让他别说话。小顾墨仰头看了游子昕,低下头趴人怀里装死。
“找什么我就不知道可。这偏厅以前供的是黄大仙,司令回来住后就发生了怪事。有人看见藏獒那么大的黄鼠狼从里边跑了,后面就出了这事。里面有人整夜整夜的哀号啼哭,后来在阴天的白天都能听见。做事的人都怕,辞了许多人。再后来,青天白日都能听见。留下来伺候的也就那么七八个人了。”
“你们也真住得下去。”陆追无奈。
杜崖无奈的叹口气,“这里对司令很重要,他说要带一个人的骨灰埋在这院里的荷花池旁。但因为这事至今那骨灰坛子还摆在司令房里呢。”
“骨灰?”顾离辰皱了皱眉。
“师兄,有什么问题吗?”柳慕言鲜少见顾离辰皱眉,不由的问道。
“没什么,有意思。”顾离辰意味不明的说了两个词,继续低头看茶杯里茶叶梗沉沉浮浮。
贺鸣此时走了过来,见游子昕坐着抱小顾墨,他便站到游子昕身后。
“顾先生,该说的我都说了,这偏厅就仰仗您了。”
顾离辰没点头也没摇头,轻轻合上茶杯,撑着下巴想事情。
贺鸣脸色凝重,“顾先生,能告诉我你和我爷爷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哪句?”顾离辰想,他说了好多句。
“北关。”贺鸣言简意赅。
顾离辰耸肩,“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以命抵命。”
“那个人,是不是叫胡佳?”
“这个嘛,你问贺崇恩比较好。”
“师兄。”柳慕言知道他师兄逗人的习惯一直都在,但这种时刻就别来了,
顾离辰扁了扁嘴,“当年内乱身为司令的贺崇恩定是率先撤离的,但他在北关留了下来。敌我的人数悬殊,他本来逃不过这命劫的,是一个女子把他藏起来助他逃回司令大营。他贺崇恩这条命,是人家用命换来的。”
“……果然是这样啊。”
游子昕拽了贺鸣的手,小声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贺鸣苦笑着摇头,“看来,这债还的不容易啊。”
“不……很容易。”
曲妃和陆追他们本来还想挖出更多的秘辛,但屋外突降的温度和阴霾的天气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这大早上的,也能出来?
果不其然,屋外的天空开始变得灰蒙蒙的,像是要下暴雨。院子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声,婉转低诉如情人私语。
“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像茫然无助的弱女子,“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没有鞋我走不了路,呐……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屋外突然传来骚乱,打翻水盆的声音,随后是小丫头的尖叫声。
“啊……鬼啊。”
柳慕言打头陆追殿后,他们几个快步走到门外,就见一个小丫鬟光着脚丫哆哆嗦嗦的抱着朱红的大柱子,已经吓得面无血色就快晕过去了。
院中间,一个身穿碎花棉布袄的女子,脑袋上绑着两只大辫子,脸颊旁的发丝凌乱非凡,天真的抓着一双鞋子在看,小声的嘀咕,“我的鞋子?我的鞋子?不是……不是我的。”那双鞋子显然是小丫鬟的。她手一松,鞋子掉到地上。光着血肉模糊的脚一步一步艰辛的往前走。那血脚印隔了几秒就消失无踪。
顾离辰他们随后也走了出来,除了瑟瑟发抖被抢了鞋子的丫鬟,其他人早就躲屋子里闭门关窗了。那女子扭头看了一眼贺鸣眼前一亮,往前走了三步又停了下来,歪着脑袋静默着。
杜崖有些惊慌,“顾先生,这……”
“子昕。”顾离辰轻声叫道。
游子昕意外的看着他,“怎么?”
“你奶奶告诉你的那些话,还记得么?”
游子昕艰难的点了点头,“记得。”
“去吧。”
贺鸣虽然听不懂他们说话,但顾离辰的意思是要游子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