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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抱着骑士站直了身体。一拔出他的阴 茎,大量的白色粘稠液体便从那无力地洞开的小 穴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兽人似乎对此很不满意,用手指堵住被干得无法闭合的肉 洞后胡乱亲吻骑士的胸膛和脸颊。如此舔吮啃咬了一番,兽人胯 下尺寸可怕的物件竟然又起了反应!
而可怜的杰拉德现在,头歪在一边,满面泪痕,眼神涣散,已经完全无力抵抗,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他被兽人拥在怀里,垫了一块兽皮后背抵着树干,两腿架载兽人的臂膀上,双腿大开,凄惨的腿间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兽人充满欲望的红色眼瞳中。
红肿的小 穴毕竟是从来未曾开发过的地方,虽然之前遭受了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却因为这暂时的仁慈休整而渐渐闭合,此刻正将阖未阖,红肿褶皱如小小的花心,中心蠕动着,断断续续地发出轻微的“噗噜”声,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白浊液体。兽人似乎还查看了一番,确认这小东西能承受得住再度雨露,便将自己复苏的巨大雄性 器官顶上了这毫无防备的臀瓣之间的凹陷处。
被那暗红怒发的龟 头顶住了刚刚才饱受欺凌的下 身,杰拉德无意识地绷紧了屁股。他虽然是高贵门第出身的公子哥儿,毕竟还是受过骑士的训练,全身肌肉包括臀部都结实美好,此刻一用力,伴随着肛 门反射性的翕张,排出一滴白浊混合着莓子的残渣滑落,令兽人再也忍耐不住,怒吼一声便狠狠插了进去!
急速的抽 插制造出的不仅仅是湿漉漉的屁股和胯部互相撞击的“啪嗒啪嗒”声,还有每次硕大的龟 头强行抽离匝绕紧箍着它的柔嫩小嘴时,以及再度深狠地插入时,被分泌出的大量肠液润滑后,那淫 荡的声响。括约肌如一张小嘴紧吸在冠状沟上,给干它的兽人带来的是致命般的快感。
随着杰拉德神智渐渐混乱,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配合起这种淫 秽的媾 合来。饥渴臀部难耐地摆动着,索求着带给它无限痛苦和无限欢娱的火热肉 茎。
年轻的骑士就这么被推靠在毛茸茸的兽皮上,只是被架着腿,浑身再无其它可以支撑的地方。因为摩擦力不足的关系,被这样狠狠地顶上十几个回合便觉得身体开始下滑倒仰,人类对于下坠本能的恐惧让他狂乱得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却被牢牢捆在了背后而无法得逞。
杰拉德的脸上布满了汗珠,肌肤因为狂野的性 事而被蒸得发红,他头顶着树干狂乱地蠕动着,双腿紧紧地夹着兽人的胳膊,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下身被操 透了的湿润小 穴紧紧绞住了那怒张的兽人阳 具!
伴随着体内一阵阵剧烈的抽搐绞动,杰拉德自己被金色绒毛覆盖着根部的茎 体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 液,兽人胸前和他自己的小腹上都染满了白色的星星点点,连旁边的藤蔓草叶上都淋上了。
兽人受此刺激,差点一泻千里,半天缓过来后恶狠狠地瞪着怀里因为射 精的余韵而失神喘息的年轻骑士,胡乱捏了一把对方抒解后半软的阴 茎,便将对方颤抖的双腿再一次推高,直到大腿贴着侧胸腹。
杰拉德这一次几乎是被折叠着紧压在树上,完全没有逃避余地,被巨大的凶 器一下一下深深捣入,兽人侵犯他后 穴的速度愈来愈快,力量愈来愈猛烈,那本已经硕大得让他下 身的小嘴扩张到极限才艰难吞下的阴 茎,竟然在极度兴奋下又变大了几分。
年轻男人刚刚发泄过的雄性象征,在被如此压着狠插肛 门的情境下,再度有了反应。兽人注意到了这一点,怒吼中带着得意的兴奋,巨大的肉 杵愈发大力地撞击着这具充满活力的肉体的敏感点。
被迫从刚刚高 潮后的余韵中脱出,直接送入下一个高 潮预备期的年轻骑士仰着头发出“啊呃”地倒气声。棱角分明的下巴,不断滚动的喉结,美丽而有力的线条一直延续到肌肉贲张的胸膛。原本浑厚的嗓音此刻发出破碎的难以抑制的呻吟,令正在往死里干他的兽人愈加难以自制。
这场野兽的交欢以两人同时射 精告终。年轻骑士浅红色龟 头上的小孔里迸出一股股白浆时,兽人滚烫的种子也全数喂进了他湿润紧 窒的后 门深处。
杰拉德沉浸在这暴风雨般的高 潮快 感里,一时仍然没有回过神,双腿圈在兽人的腰上,靠坐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气。兽人大概以为他已经驯服,爱怜地将捆绑他双手的绳子解开,拥他在怀里温存地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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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上被逼听了全过程的阿希礼简直都快疯了。因为不敢完全不注意周围的情况,他难以避免的瞄到了几眼那越到后来越野兽化的性 交过程,随后此情此景在他着了魔的大脑里不断回放。而他的身体居然只是因为听到这些淫声便开始发热,他甚至微微地开始扭动身体,只为乳 头蹭在粗糙军服里子上的那种感觉让他能饮鸩止渴!
回过神来,阿希礼无地自容。他不知道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哪里去了。默默地逼自己平心静气,好不容易才让下 身兽皮覆盖的蠢蠢欲动的阳 物平静下来。阿希礼在心里勉励自己,一定要熬住,千万不能功亏一篑。等他们睡下了,他就能伺机而动,杀掉这些兽人,救出被他们欺凌玩弄的同胞们!
他本以为今晚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可是没想到,在他强压冲动的这段时间内,底下的兽人竟然又压着杰拉德做了起来!
原来杰拉德歇了一会儿,从高 潮中缓过劲来,回忆起自己刚才不知廉耻迎合对方的丑态,又悲又怒,冷不丁地从旁边摸了他被缴械的佩剑便向兽人砍去。哪里知道这剑根本砍不动兽人的皮肉,反而激怒了野兽。这兽人刚才还以为已经赢得了宝贝伴侣的心,转眼却被伴侣刀刃相加,说不尽的恼羞成怒,当下兽性大发。
他将杰拉德按倒在地,架起双腿,因愤怒而勃发的硕大阴 茎对准了刚才已经被操得熟透了的嫣红小 穴,“扑”得一声便撞了个齐根没入!
虽然杰拉德拼命想要抗拒这种压倒性的污辱,却因为力量的悬殊而只能被迫承受——承受这种宣告着绝对征服的强 暴,对男人屁 眼的奸 污!
最可怕的是,他的下 身已经背叛了他的意志,不要说拒绝凶器的进入——那火热而巨大的阴 茎带来的痛苦和快感让他濡湿的肛 门快活地收缩着,紧紧纠缠着不舍得对方离去。兽人刻意为之,每一下深插过程中撞击到某一点带来的快感都在粉碎他的灵魂。
一次又一次被兽人滚烫的热液注入体内,一次又一次背叛自己意志的高 潮射 精,这一切都让杰拉德陷入了疯狂之中。
阿希礼在树上,只能听到杰拉德零乱而破碎的呻吟,看到他狂乱地在身侧划动的双手,随着兽人挺动的节奏晃动的无力小腿,以及他时而绷直时而蜷缩的颤抖足尖。
他心跳如鼓,对自己这种反应也是又惊又惧,呼吸渐渐不稳。
当杰拉德的肠壁被干得再度高 潮,痉挛收缩夹得兽人喷薄出 精时,他自己已经射不出精 液,半软的尿道口流出了汩汩清泉——他纵欲过度,被兽人干到失 禁了。
年轻的骑士因为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短促地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树上的阿希礼被这淫 靡的声音从和美女挑情的梦境中惊醒,意乱神迷之下,控制不住地呼了一口稍重的气。
兽人是何等敏锐的生物,尽管刚开始因为抢到了许多适龄伴侣急于交 配而冲昏了头脑,这才没发现有人躲在树上,这口气也足够出卖他的所在了。
阿希礼还没来得及做计划,便有一个黑影撞了过来,他闪身避让回手以石刀割向对方向他抓来的手,竟然避过,且,在那兽人的手上割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还来不及细想这其中的缘故,阿希礼便被暴怒的兽人夺过了石刀,一把抓住了脖颈。那兽人提着他来到一个赤裸着高大身躯的兽人面前,被勒得头晕眼花喘不上气的阿希礼心里迷迷糊糊地猜测,这大概是个头领。
兽人将他往地下一丢,便走到了一旁。兽人首领把怀里半昏迷的男人放到一边的皮垫子上,赤身裸体向阿希礼走了过来。阿希礼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瞥了那个男人一眼,这一看之下又是满嘴苦涩。昏迷在那里的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不是别人,正是十年来日日跟随自己的副官。他与自己不同,对流连花丛毫无兴趣,早早有了家庭,是个好丈夫好父亲。瘟疫夺走了他的家人,现在竟然又遭遇了这种事。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他担心别人的时候。因为那个兽人靠近他,突然一把扯断他腰上扎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