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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
“说话啊?”席臣不耐烦地催促。
难得他大发慈悲满足一下小奴隶的愿望,这家伙还在磨磨蹭蹭什么啊?不应该立马像漫画里那样,奴隶热泪盈眶地跪舔主人谢恩,然后自己把屁股露出来求主人满足他吗?
席臣虽然被慕封撩拨半天,却还是没有什么欲望,只是觉得如果自己那个呆板的奴隶也趴在床上想方设法勾引他的话,大概会挺有趣。
只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慕封终于动了,他抬手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短裤,赤裸着站在席臣面前。
“主人,你也要把衣服脱掉。”
“可以。”
慕封把手放在席臣的腰上,见对方没有反对,便把席臣的衣服脱了。
席臣任慕封跪下帮他解开裤子,脱掉,接着是内裤。
两人并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面对自己的奴隶也没什么可扭捏的。席臣的表现十分坦荡。虽然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只围观,死都不会动一下。
相比于席臣的淡定,慕封因为情欲侵袭,内心颇是煎熬,又不敢太冒然。
慕封看着席臣安静趴伏在腿间的阳物,知道席臣还没有到发情期,他一面担心着对方该不会真的这样情欲淡泊地过一辈子吧,一边虔诚地在席臣下腹印上一个吻。
席臣被亲得发痒,脑子里不由冒出一张漫画里看到的图来,遂坏笑着摆了下腰,阳物一下便顶开慕封嘴唇,又很快退了出来。
“……”慕封被顶得一愣,仰头看席臣。
席臣面上笑意未消,明明是恶作剧成功的表情,却又带了些好奇和无辜,看得慕封心中一荡。
慕封当下站起身搂住席臣的腰,身体前压,脚下一绊,带着席臣倒在床上。
身体实打实地压到一处。
周围空气微凉,彼此的肌肤却很温暖。
两人不由一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之后便是慕封抱着席臣各种亲吻磨蹭。
席臣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任奴隶像只大狗一样赖乎乎地在他身上撒娇,心里想着:漫画画得倒是不错,这样抱着躺在一起倒是真挺舒服的……嗯,要是奴隶那玩意儿能不要一直在我腿上顶来顶去就更好了……
慕封心里却想着:能看能摸却不能吃,吐血。
38。
席臣躺了一会儿就玩儿腻了,看慕封还在那儿兴致勃勃地抱着他拱来拱去,不耐烦道:“你怎么还没完?”
“……”慕封憋得浑身是汗,仅存的理智都用来控制自己别亢奋过头把席臣直接给办了,哪还有功夫回话。
虽然受过特殊训练,但一直勃起还是很伤身体。
慕封想来想去,跟席臣商量,让席臣就这么侧身躺着,什么都不用做,他借用席臣的双腿解决一下问题。
这方法倒是挺新鲜,席臣抱着试试看好不好玩儿的心态,姑且同意了。
慕封闷声把下体埋到席臣双腿间,抱着席臣的大腿,夹住,来回抽送数下,一阵急促喘息,总算射了出来,熬过第一波发情。
“呼……”慕封暂时放开席臣,躺平。
高潮后大脑有短时的空白,好在他很快恢复,顺便记起自己竟然直接射在了席臣的腿上。
糟糕!
席臣洁癖那么重,这下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慕封扭过头看席臣。
席臣依旧背朝他,背影诱人,半天没有声音。
慕封舔了舔嘴唇,壮着胆子又趴了过去,抱住席臣。
“怎么了?”慕封毛手毛脚地缠上席臣,刚刚高潮过,他的声音慵懒又性感。
席臣还是没有答话。
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其他事情吸引了。
他竟然勃起了!
他被慕封从后面抱住,阳物插在腿间磨蹭,顶撞,然后一直悄无声息的下体,竟开始有所反应。
那一瞬间,全身的毛孔都张开,陌生的欲望在身体里游荡。
习惯了被主人冷落,慕封自顾自伸展手臂,亲昵地环住席臣,抚摸。
手掌摸到席臣小腹,再往下,顿了下,继而握住席臣的肉棒小心捏了捏。
“啊!”席臣吓一跳,把手搭在慕封手背。
“你硬了?”慕封的声音低哑,透着浓浓的情欲。
“那又怎样!你刚才不也硬了!”席臣不服地说。
慕封含着席臣的耳朵,低声耳语:“你的发情期终于到了。”
席臣怒道:“我知道,你闭嘴!”
奴隶乖乖地不出声了。
席臣面上依旧发热,虽然那只是一句很客观的陈述,他却莫名觉得有些羞耻。好在他背对着奴隶,谁都看不到谁。
慕封依旧温柔地把吻印在席臣肩膀,脸颊,他仗着自己身型健壮高大,愣是把席臣大半身子圈在怀里。
席臣紧紧贴着慕封的胸膛,脊背有些僵硬。
大概是他的首次发情期来得太过突然,根本没有准备,以至于他命令慕封“快点给我解决掉!”的时候,声音也有些走调。
“请交给我。”
慕封低喘着亲吻席臣后颈,耳根,掌心包握那颤抖着挺立的柱体,仔细又温柔地套弄。
席臣从来都觉得自己毫无弱点,可现在,他发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正掌控在奴隶手中,对方稍微施力,他便背脊一颤,想要发怒,然而刚张开嘴就发出奇怪的声音。
“唔嗯……”
慕封的肉棒依旧夹在席臣腿间,席臣因为太过紧张,双腿不时绞紧,正好便宜了慕封。
滚烫的硬物反复摩擦着稚嫩的腿部皮肤,圆硕的龟头更是不停顶过席臣的会阴和囊袋。
席臣夹着那东西,只觉得身体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和满足。
一波波电流顺着两人肌肤相触间传递来。
慕封的手掌和嘴唇不停地反复地安抚着席臣。
席臣头皮阵阵发麻,心跳一下高过一下。
之前也被慕封碰触阳物服侍过,那时却未曾有过这样新奇而不可思议的感觉。
浑身都开始发烫。
无法发散的热量汇聚成流,向下腹聚拢。
席臣发出极低的呻吟,背部弓起,与慕封靠得更近,十指不自觉地抓住慕封的手腕,手臂上肌肉绷紧。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随着汗水挥发出的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厚,主仆之间没有太多言语,却都有些意乱情迷。
慕封一手揉捏席臣的囊袋,另一手手指轻捻席臣的阳筋。
“啊!”席臣如遭重击,满头是汗,白净的脸庞涨得通红,低吟着达到高潮,精液系数喷到慕封掌中。
刹那间,席臣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无数画面,许多他以为自己根本不在意的时刻:他在生日宴上第一次看到慕封;两人共处一室他坐在慕封的床上好奇地看他发情;慕封拉住他的手虔诚地亲吻;游戏里慕封用阳华的身份向他伸手说我们做朋友吧;阳华把他压在墙上;他们走在虚拟的森林边湖面泛光不起波澜;慕封在健身房里数着数做俯卧撑;慕封……
慕封用沾着精液的手掌去扶席臣的脑袋,席臣双眼略微失神,毫无抵抗。慕封扳过他的身体,两人面对面,他用唇堵上席臣的嘴唇,急迫而凶狠地侵入对方的口腔,攻击,掠夺,下体在席臣腿根处乱撞,直到最后自己也射出来,才放缓亲吻的力度。
席臣的舌尖几乎要被慕封咬碎,整个口腔都发麻。
但他也没心思斥责奴隶,他还在刚刚的高潮中没有走出来。
慕封好不容易开次荤,尽管还没到下一次的性冲动,他依然粘着席臣不放。
他似乎对接吻情有独钟,贴着席臣亲个不停,宽厚的舌头用各种方式试图挑逗小主人,唾液在彼此的口中交换,湿濡的声音伴着粗重的急喘,让人耳红心跳。
席臣浑身都软绵绵,懒洋洋的,一动不想动。
但实在是被慕封骚扰的心烦,他抬手把奴隶恼人的脸推开。
“别亲了。”席臣哑着嗓子说。
席臣又摸了摸肚子,皱眉:“喂,死奴隶,你怎么把我这里弄得这么脏!”
慕封不敢辩解那里明明是两个人共同的体液,老老实实扯过一条枕巾,帮席臣擦干净。
席臣这才又闭上眼,翻过身吩咐:“一会儿带我去洗澡。”
“是。”慕封亲了亲席臣裸露的后背,躺在他身后。
“别贴我那么近,挤死了!还有,是谁准许你上床跟我一起躺着的!”
席臣一脚把奴隶踢下床。
慕封:“……”
A区的人受基因影响,即使在发情期,性冲动也很少,一般来说一次就可以结束。
席臣的首次发情期已经顺利度过,所以慕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