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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沈木猛然回过神。
可爱?
沈木为自己这个不恰当的形容而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这个男人曾因为他做错了事,而面不改色地掰断了他的手指。
这么可怕的男人,哪里会和可爱沾边?
手指猛然被人抓紧。
沈木吓了一跳,紧张地看向席肃。
“想什么呢?”席肃漫不经心地问道。
“想……想你。”虽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敢对男人撒谎,索性给了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呵呵,想我?”席肃轻笑一声,刚刚还正经的声音多了几分下流,他手臂一个使劲儿,把沈木拉到自己腿上坐。
“啊!”
“别动,”席肃一手和沈木十指相扣,另一手已经熟门熟路地解开沈木的裤子,褪下一点,大手包着沈木的臀部情色地揉弄起来,“是想我这么对你吗?”
“不是……”沈木难堪地别过视线。
“撒谎可不是好习惯,你下面已经顶到我了。”
“……”沈木满面涨红。本来他并没有想做的冲动,但从H区出来的人身体十分敏感,稍微被人撩拨就会进入发情期。席肃那么摸他,他又不是木头,当然会有反应。
“你最近发情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奴隶就是这点太麻烦,控制不了自己的发情期,很耽误事啊。看,只是抚摸你几下就一脸快要高潮的表情。”席肃一边玩弄着沈木的身体,一边事不关己般评论道。
沈木气愤。他的发情频率变高纯粹是因为主人没有节制。
抱怨的话刚要说出口,全变成变了调的呻吟。
“啊……啊啊……主人……”
“做主人的可就辛苦了,每天那么多工作,还要空余出时间来专门满足你。你应该好好报答主人,对不对?”席肃握着沈木即将爆发的阳物,用手指堵着马眼,慢悠悠地说着。
被迫夹在清醒和欲望的边缘。
沈木几欲疯狂,他看着男人一脸悠闲的可恶嘴脸,来不及细想,已经本能地搂上对方的脖子不管不顾地亲吻上去。
“慢点。你是要吃了我吗?”席肃在接吻的空隙说道。
沈木并不答话,快速充斥了整个身体的欲望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只能急匆匆地解开席肃的裤子,扶着男人弹蹦而出的阳物,自己跨坐上去,在男人嘲讽的笑声中自己动起来。
沈木边自己剧烈地晃着腰,边胡乱想道:没错,他恨不得吃了这个男人。如果不是这个人把他带到A区,他本不用过这种毫无尊严的日子。可就算恨又能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像寄生者般,习惯了在对方的羽翼下偷生。他早就回不去了。
“你走神了……”熟悉青年的每一个神色动作,席肃毫不犹豫地指责道。
“没有……”沈木别开视线,面上闪过一丝厌恶。
自从签订奴隶契约后,席肃对他的控制欲强烈到变态的地步。而现在,这个男人不光要掌控他的身体,欲望,连他的思想也想一并控制。
“这种时候还能走神,我不够满足你吗?在想哪个男人呢?”席肃的声音一开始还像是开玩笑,但到后来已经有些动怒。
沈木沉默地抱住席肃的头,用嘴堵住他的责问。
席肃的反应十分激烈,直到把沈木的嘴唇咬破了他的怒气才消了些。
而后终于不用沈木自己动了,席肃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沈木抱起,压到书桌上,继续干。
直到晚饭时间都过了,两人才走出书房。
虽然席肃这次做的有些过分,害沈木爬楼梯都没力气,但沈木倒在床上时倒是有些庆幸:正好省了他费脑筋找借口,不用去餐厅用餐也就不用和席臣打照面了。
3。
席臣生日那天,席家院内宾客云集。
大多数人前来庆生都是为了借机和席肃搭上关系,也有些人为了席臣的二哥席川而来。
席川是个科学狂人,已经在一家研究院工作多年,据说这家研究院最近正和军部秘密合作一项药物试验,如果成功,获利巨大,不少人都来找席川探听口信的,可惜席川素来寡言少语,真正能套出来的话没几句。
整个宴会,众人各携目的而来。
席臣作为宴会的主角,除了切蛋糕以及在父亲点到他的时候对着客人微笑以外,反倒成了最闲的人。
好在他早就料到会如此了,也没什么落差。
席肃在生日宴上果然送了个来自H区的奴隶给席臣作为生日礼物。
那奴隶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模样在众多奴隶中算是中等偏上,席臣只看了个大概,觉得那奴隶长得挺结实,估计以前干了不少体力活。
然后就听到某个不知名的宾客在一旁评论道:“席家小少爷的奴隶养得不错嘛,一看就很耐操。”
“哈哈。”
另一位客人:“X先生,你怎么看出来的,莫非?”
之前给出评价的客人道:“当然是因为……”
“……”席臣沉着脸快步离开,没继续听那几人的对话。
父亲送他的奴隶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不知是不是这人长得太高大的缘故,周围客人都投来关注的视线。
如芒在背。
席臣猛地停下脚步,转身,若不是后面紧紧跟着的人反应快,两人绝对要撞上。
奴隶看着席臣,没动。
席臣皱眉,低声命令道:“呆在这里,不准再跟着我。”
“……”
席臣留下奴隶,自己快步走开,找了个清静的角落停下。
脑子里不由想起刚刚那个客人说的话,席臣反感地抿起嘴角。
高级区的人很多都是试管婴儿,都是选择了父母最优秀的基因结合来的产物。他们虽然有智商等多方面的优势,但生来便性欲淡薄,很多人如果不接受辅助的话,甚至一辈子都不会产生生殖冲动。与此相反,在H区出生的人则荷尔蒙分泌比较活跃,性冲动也更频繁。
按照现在的法制规定:A区的人在成年时,可以签订一个来自H区的奴隶作为专属;奴隶允许和主人一起生活,平日里负责照顾主人饮食起居;奴隶在必要时,要协助主人解决繁殖问题;签署的奴隶必须和主人性别相同;奴隶没死之前,主人不可以再签订其他专属奴隶;主人不死,则契约一直有效。
以上是最初颁布的法规,奴隶更多是作为主人生活或者工作中的助手来定义,但百余年过去,很多人早就违背了最初的约定。
把奴隶当做玩物,开多奴性爱party,交换使用奴隶……做出这些事情的,大有人在。
而来自H区的人为了不再回去,也早就抛下尊严,竭尽所能地去满足贵族们畸形的欲望。
席臣曾亲眼见到自己认识的奴隶为了活下去,而卑躬屈膝地去讨好主人。
面目全非。
简直让人心寒。
不喜欢贵族圈这样的风气,也不喜欢那些丧失尊严的人类,是席臣一直不愿意接受奴隶的最大原因。
父亲的礼物无法拒绝,好在他现在还需要在军校上学,就算有了奴隶,也不必天天见面。
这样想着,席臣才觉得轻松了点。
“这里好多人……”
“怕什么,没人能看到。”
一阵窸窸窣窣声。
大概是也看中了这里清静,有两人逃出宴会,躲到了附近假树后,结果对话全让处于视觉死角的席臣听了去。
“主人……求你……啊……”
“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么。我看你忍了一晚上很辛苦才疼你的……”
“……”席臣本想离开,结果很快听到上面的对话,便怎么都不好意思走出去了,只好继续尴尬万分地躲在角落里。
听那奴隶好像不太情愿啊,自己要不要去阻止呢?
毕竟规定上,是不允许在公开场所和奴隶发生关系的。
可是——
“啊……啊啊……”
“嘘,叫得那么淫荡,想让人都过来看你吗。”
“呜——”
接下来就只剩下湿腻的亲吻声和沉闷的撞击。
宴会成了背景音般遥远的存在。
终于结束,那两人整理好衣服离开。
“唔!”
席臣连忙冲出角落,捂着嘴,才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而待他出来,才发现外面的宴会也已经开始变味。
时间不早,部分客人已经离席。
父亲以及两位兄长不知去了哪里,大厅里除了负责送酒水餐点的侍者就只剩下若干喝醉了酒的宾客。
那几个客人看到席臣,还很热情地招呼他过去同乐。
席臣见他们正围着一个少年奴隶动手动脚。
他胃里一阵翻涌,拼命克制住自己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