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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也不会忘记的,而且还是个喜欢随便抓住别人家的奴隶就强暴的坏脾气主人。好不容易盼到您回来了,我这做奴隶的要好好伺候讨好您啊,免得您又欲求不满。”夜赵说着,执起徐畅的右手,低头一吻。
徐畅气势一弱:“我,我都说了,那天是意外,我被人下药了。”
“呵呵。您不需要和我解释,主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夜赵继续伸手去推徐畅,这次果然没再遭到阻拦。
“你,你轻点啊……”徐畅被夜赵翻过身只,趴到床上。
“怕什么,我哪次没有让你爽到?把腰放低点。”
徐畅照做。
夜赵本就没穿睡裤,便直接把上半身披着的睡衣解开,扔到一边。他伸出一指探入徐畅后庭内插了几下,又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涂在自己的阳具上。
徐畅撅着屁股趴了半天,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夜赵。
夜赵修着一头半长卷发,长了张十分中性化的脸孔,他身子很瘦,体型修长,但下体的阳具却硕大昂扬,和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完全不搭调。脾气更是烂得透顶,也因此明明被选中照片,之后却又被好几个管家给退回了奴隶所。长得再好看,完全无用的奴隶也没有存在价值。如果那天不是徐畅收下他,奴隶所的主人马上就要处理掉夜赵的。
但徐畅却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对是错。
“啊……啊啊啊……啊……”
夜赵说都没说一声,就把阳物顶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慢点,啊!”
“明明叫得那么骚,还让我慢点,我的主人真不可爱。”夜赵说着拍打起徐畅的臀部。
“不许打!”
“为什么?明明一打你你就害羞地夹得更紧了。”
“不,不要说了……好丢人。”徐畅把头埋到松软的枕头里。
“主人,依我看A区的人和其他七个区的人也没什么区别。什么发情期频率太低,都是借口。只不过是欠操吧?你看,只要用力干你,就算没有进入那个狗屁发情期你也可以硬起来呢!要不要我再捅得深一点?”
“够了……啊哦啊啊啊……别……”
“爽不爽?”
“唔啊。”
“喜欢吗?”
“不……不喜——呜!”徐畅还没说完,就被奴隶揪着头发露出脸,夜赵啃上徐畅的嘴巴,堵上。
“不许你说不。”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到底谁才是主人啊!)徐畅被干得眼泪都冒出来,用眼神控诉。
夜赵舔了舔他的眼角,柔声道:“当然你才是我的主人,所以我会好好伺候你的,直到你满意地浑身上下都被操得冒出水来。”
“呜!”徐畅吓得眼睛瞬间瞪大。
“啊,逗您呢。真是可爱。”
夜赵说完,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徐畅翻了个身,变成他靠着床头在下,徐畅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自己动怎么样?”
“不。”
“那我帮您。”
夜赵扶住徐畅的腰,双臂使力,举起徐畅的身体,再放下。
弄了几次,等他松开手的时候,徐畅已经开始自己一上一下地动起来,然后也不知徐畅突然坐到了哪里,忽然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扣在夜赵的肩膀上。
“别停,继续。”夜赵拍了拍徐畅的大腿。
“夜赵,你你别太过分呜!”徐畅一口哭腔,软软地瞪向夜赵。
夜赵笑了出来。他不知何时点了根烟夹在手指间。一边看着徐畅的表演,一边深深吸了一口烟,再把烟圈喷到徐畅脸上。
“要吸一口吗?”
徐畅摇头。
夜赵叼着烟,声音有些含糊:“你自己不愿意动弹的,回头别怨我操你操得疼啊。”
说罢挺腰向上顶了下。
停顿数秒,看徐畅的表情,见他没有什么不快,又笑嘻嘻地补上一句:“主人。”
22。
“啊啊啊啊啊啊啊。”徐畅抱着夜赵的脖子,两条腿都盘在夜赵腰侧,任夜赵抱着他的屁股换各种角度干。
“操,你快把我勒死了,松手。”
“我不松!夜赵,你敢骂脏话,你等着的!”
“怎么,你要告诉管家吗?”
徐畅咬紧嘴唇。
“告状可要记录得全一点,我之前还说过你是个骚货,一上床被干就发浪,这么粗俗,你记得要一同讲给管家叔叔。”夜赵讽刺道。
徐畅气得眼眶发红。
“这就不行了?我这么有技术,操得你很舒服吧?你别忘了你第一次,把我按在地上绑了我的双手就没头没脑得开始干,疼得我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徐畅明显愧疚地紧起鼻子。
夜赵这么说其实太过夸张,实际上,夜赵第二天就生龙活虎地跳起来,开始策划要怎么找这个拔屌就跑的混蛋算账,但他肯定不会如实告诉徐畅。他要让徐畅心怀愧疚,心甘情愿地被他干,这样才有意思。
“可我之后都被你,吸,被你上了那么多次,也该扯平了。”徐畅委屈地说。
夜赵一边轻轻地插着徐畅,一边扯过床单给他擦干净鼻涕,然后把烟头扔到床头柜上。他低头亲了徐畅,声音忽然变得极度柔和:“那你实话说,和我上床舒不舒服?”
徐畅被他的友好态度蛊惑,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徐畅迟疑了一下,夜赵面上带笑,下身用力把肉棒狠狠顶进去,徐畅不由喘了声,含着泪再度点头。
夜赵满意,腰部开始逐渐加速:“那不就得了,所以你我离扯平还差得远呢。”
没有搞明白这之间的逻辑,徐畅只觉得后庭内壁被对方的阳物反复摩擦发烫,简直要沸腾起来。
徐畅的阳具被夜赵握在掌中揉搓,淫水淌得夜赵手掌和腹部都是,他迷迷糊糊地就开始随着夜赵的节奏呻吟。
荒淫了大半晚,卧室内才慢慢安静下来。
夜赵给徐畅清理完身体,徐畅就立刻缩回被子里,他累得不行了。夜赵自己清理完,上床把徐畅快要团成团的身体打开,抱到自己身上趴着。他一手摸着徐畅的头发,一手给徐畅揉腰。
徐畅蹬蹬腿,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夜赵贴着徐畅的耳朵吹气:“今天晚上,为什么一开始说不肯跟我做?”
“……”
“嗯?”
“我看到你的名字出现在‘八平’的首批内测成员名单上了。”徐畅也小声回答。
“……”
徐畅打了个哈欠,从夜赵身上爬下去,翻身睡觉。
夜赵贴到徐畅身后,抱住他的腰,紧贴耳朵小声说:“主人,你生气了?”
“没有。”
“你就是不开心了,你平时废话那么多,今天看到我都没怎么说话。”
“唔。”
夜赵把腿插到徐畅双腿间,供他夹着。
徐畅拱了拱屁股,在夜赵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靠好。过了会儿,他又说:“但我送你游戏空间钮的时候,你还装作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夜赵不由笑出声:“就为了这个。”
“你骗我。”
“不,我不是想骗你,只是忽然收到礼物,觉得很意外,很……开心。那天晚上我不是还特意‘感谢’你了吗,你忘了?”
“……”想到那一晚被夜赵干得晕过去,第二天起来还双腿直打颤,徐畅情不自禁地并住大腿。
“好了,解释明白了,睡吧。”
“……晚安。”
“晚安。”夜赵亲了亲徐畅的后脖颈。
虽然还是觉得哪里没有问明白的感觉,但徐畅被夜赵拍着后背,又太累,一会儿就睡着了。
席臣这个周末过得浑浑噩噩。
慕封看他这幅样子,只好小心在一旁照看,也不敢多说了。
席照难得回家吃一次晚饭,看到小弟在桌上神不守舍的样子颇为奇怪。
席臣用晚餐就直接上楼。
席肃接了个电话,也跟着离席。
餐桌旁只剩下席照以及席川。
“老三是怎么了?”快用完餐的时候,席照忽然问道。
席川似乎永远反应慢半拍,他扶了扶眼睛,反问:“三弟怎么了?”
席照嘴角略微抽搐,换了个话题:“最近在研究所忙吗?”
“还好。”
“我听徐总参说除了新药物的开发研究,最近你们实验室又跟军部合作了一个大的实验项目,别太辛苦,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是。”席川谨慎地低下头。
“另外,恭喜你了,获得军工部的最佳新人奖,研究院的老院长很看重你。看看你喜欢什么,回头我让郑凡去买来,作为贺礼送给你。”
“谢谢大哥,不用了。”
“唉,你总是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