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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元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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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稿信。
  “您看,能不能选一篇登一下,扶植一下青年作者?”姚文元遇上紧张的气氛,讲话不由自主地有点结巴起来。他退了一步,又说了一句:“或者把几篇稿子合并一下,并成一篇,登一登?”
  看着姚文元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王若望说道:“你把稿子留下,我们研究一下再答复你。”
  姚文元连声说“谢谢”,倒退着走出编辑部的门。
  姚文元走后,王若望把这一大叠退稿,又转给唐彛
  这一回,唐彛凶邢赶傅赜帧鞍荻痢绷艘槐椋Γ菰锏恼问跤铮氖俏囊绽砺畚恼拢浚
  “还是退稿!”唐彛翟谔舨怀鲆黄矗参薹ā安ⅰ背鲆黄坏米敖桓雠Fぶ酱笮欧猓嘶沽恕扒嗄曜髡摺币ξ脑
  由于有着这么一番经历,姚文元对《文艺月报》敬而远之。
  这一回,由于上海作协的某领导的提议,要求刊登姚文元的发言稿,况且那时《文艺月报》又正缺批胡风的文章,于是便决定在一九五五年三月号上刊登,题为《胡风歪曲马克思主义的三套手段》。
  这一回不再是“豆腐干”了。姚文元要以“青年文艺理论作者”的身份,在堂堂的《文艺月报》上露脸,他喜不自禁了,
  他吃了张春桥的棕子糖
  事隔三十多年,王若望依然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对笔者说:就在姚文元的文章发排不久,突然,姚文元给他打来了电话。
  “王老师,我的文章的清样,能不能多打一份给我?”姚文元问。
  “对不起,我们《文艺月报》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王若望很干脆地回绝了。
  “是这样的……”姚文元解释道,“春桥同志要看一下清样。”
  一听说张春桥要看,王若望只得答应下来:“那就破例吧——我们多打一份清样,直接送张春桥。”
  “谢谢!”电话挂断了。
  张春桥怎么忽然关心起姚文元来了?王若望望着桌上的电话机,久久思索,不得其解……
  张与姚,在“四人帮”中占了一半。张、姚在“文革”中,几乎“齐步”前进:当张春桥出任“中央文革”副组长,姚文元充任组员;在“一月革命”中,当张春桥夺得中共上海市委第一书记、上海市革命委员会主任的宝座,姚文元则为中共上海市委第二书记、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第一副主任;在中共“九大”,张、姚双双作为“文革派”进入中央政治局委员行列;在中共“十大”,张春桥成为中央政治局常委,姚文元为中央政治局委员……
  张春桥与姚文元的勾结,其实并非始于“文化大革命”。
  在五十年代初,一个偶然的机缘,使张春桥跟姚文元从陌生到熟悉。
  他们的“友谊”渊源于上海的香山路。
  在上海的四千多条马路之中,香山路可以算是最短的几条中的一条。它全长不过二百米长。林荫夹道,同中取静。
  香山路属卢湾区。当年姚文元所住卢湾区团委的宿舍,在香山路二号。上海的《解放日报》社虽然坐落在外滩附近的汉口路,而报社领导却住在香山路九号。当年的张春桥,住在九号内一幢小洋房的二楼,底楼住着副总编王维。姚文元的住处与张春桥的住处,相距不过几十米而已。
  做着作家梦的姚文元,听说《解放日报》社长兼总编就住在咫尺之内,便去拜望。
  原先,在《解放日报》社的通讯员会议上,姚文元见到过张春桥,听过张春桥的讲话。不过,张春桥并没有注意这个卢湾区的通讯员。
  正因为这样,当姚文元叩开张春桥的家门,张春桥的态度是冷淡的,敷衍着跟他谈话。
  姚文元就象那次在王若望面前一样,自我介绍一番,然后说,“我就住在斜对面的卢湾区团委宿舍里,跟你是邻居。”
  张春桥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他只是“嗯、喔”着,慢悠悠地抽着香烟。
  姚文元似乎也发觉张春桥的冷淡,于是,他终于说起自己见过鲁迅呀,说起了父亲姚蓬子。
  一听说面前的年轻人是姚蓬子的儿子,张春桥站了起来,从柜里拿出个破了边沿的搪瓷碗,里头有几颗淡黄色的棕子糖。处处注意“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张春桥,觉得花花绿绿的水果糖有点“资产阶级”气味,使用“赤膊”的棕子糖招待客人,象征着“无产阶级”的“风格”。
  姚文元用两个手指撮了一颗棕子精,放进嘴里。虽说这么一来他讲话更不顺畅了,但是棕子糖的甜丝丝的感觉,使他不象刚才那么拘谨了。
  姚文元提及了父亲是“鲁迅的战友”,本意是借此引起这位张总编对自己的重视,想说明自己并非一般通讯员,而是出自“书香门第”、“作家之家”的“新苗”。张春桥确实因为姚文元提起了姚蓬子,这才看中了他。不过,张春桥却是从另一个角度考虑的:姚文元一派“左”言,显然是做“棍子”的好料子。不过,要找几个这样的青年并不难。张春桥所需要的是“听话”的“棍子”。早在三十年代就混迹于上海文坛的张春阶,当然知道姚蓬子其人其事。张春桥很喜欢那些有着“小辫子”可以捏在他手心的青年,以便言听计从……
  若干年后,当姚文元成为张春桥手下颇有名气的“根子”时,在一次小范围的会议上,张春桥忽然讲起了“它蚂蚁政策”。他的脸色显得非常严肃,说道:“白蚂蚁会从内部蛀空大厦,这是谁都知道的。国民党居然从白蚂蚁身上得到启示。解放前,国民党反动派对付共产党人的政策,本来是抓一个,杀一个,抓两个,杀一双。后来,改变了政策,诱逼一些被捕的共产党人叛变,再放回去。这些叛徒就成了白蚂蚁,从内部蛀空共产党。国民党反动派实行‘白蚂蚁政策’,是从姚蓬子开始的……”
  讲到这里,张春桥用眼睛瞟了一下姚文元,只见姚文元的脸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后来,姚文元即便因写了《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而“名震全国”,即便成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始终对张春桥俯首贴耳,成为张春桥的“亲密战友”。此是后话,暂且打住。
  那天,张春桥言语不多。留在姚文元脑际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文艺从属于政治。文艺理论家首先应当是一个政治家。要随时随刻注意政治风云的变化。我这儿消息灵通。有空,过来坐坐……”
  在文坛上冒出长角带刺的脑袋
  破天荒,一辆小轿车停在中共卢湾区委门口,说是接姚文元去《解放日报》社开批判胡风座谈会。
  姚文元第一次“享受”这样的礼遇,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宣传部办公室。
  一九五五年三月十五日,姚文元的大名赫然印在中共上海市委的机关报《解放日报》上。这一回,不再是“豆腐干”,而是整整一大版。那文章的标题,显得颇有气派,十足的“革命”味儿:《马克思主义还是反马克思主义?——评胡风给党中央报告中关于文艺问题的几个主要论点》。
  这是姚文元从发表“处女作”以来,惨淡经营了六年之久,第一次发表的“有分量”的文章。
  当天晚上九点多,姚文元就来到张春桥家里,说了一番出自心底的感激的话。确确实实,没有张总编的支持,当时的无名小卒怎能在堂堂的《解放日报》上打响这一炮?
  “吃,吃,吃粽子糖。”张春桥又一次端出了搪瓷碗。
  “粽子糖真好吃。”姚文元又用两个手指撮了一颗粽子糖,塞进了嘴巴。
  “跟胡风的斗争,还会‘升级’。”张春桥吞云吐雾,透过袅袅青烟,把重要的动向告诉了姚文元,“这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中央会有新的部署。在上海,敢碰胡风的人不多,尤其是硬碰、真碰的人不多。你还可以给《解放日报》写几篇!”
  铭心刻骨,姚文元感激张春桥的“栽培”。
  张春桥果真对来自中央的消息非常灵通。经过他的亲自安排,姚文元以反胡风的“英雄”的姿态,在五月份的《解放日报》上出现了:
  五月七日,刊出姚文元的《胡风否认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性——批判胡风唯心主义历史观之一》;
  五月九日,《胡风污蔑劳动人民的反动观点——批判胡风唯心主义历史观之二》;
  五月十一日,《胡风反对有组织有领导的阶级斗争——批判胡风唯心主义历史观之三》。
  如此隔日一篇,姚文元名声大振。
  最令人震惊的是,不早不晚,五月十三日,《人民日报》以几整版的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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