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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武艺再好,都有可能寡不敌众,死于非命,更何况孙策还是一军主将。
不会是谁家的少年仰慕孙策的名声,冒孙策的名气来玩耍吧?
“你当真是孙策?”马超沉下脸,又问了一声。
“我当然是孙策,难道还会冒充不成?”见马超变得凝重的脸色,孙策非常得意,摇头晃脑的说道:“看你也是有点武艺的人,如果不相信,上前一试便知,不过你要小心些,悟命之人,可不是寻常之辈。”
听了这话,马超差点笑出声来。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不久前面对张辽的自已,也是如此自负,如此骄傲,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悟命很了不起么?在别的地方也许很难得,可是在天子身边,悟命根本不算什么,在他的身后,悟命之人至少有五个,其中还包括已经真气化形的应龙命猛将徐晃。
就让我来教训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儿吧。马超一声轻喝:“无知小儿,看枪!今天就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着,一踢战马,拧枪便刺。
他们之间相距只有十余步,通常情况下,战马根本来不及加速,可是马超来自西凉,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胯下的这匹战马更是正宗的西凉名马,身高体壮,与他配合默契。马超身形一动,战马就猛的窜了出去,一跃数步,两个起跃,便到了孙策面前,长枪破风而至。
马超战马一动,孙策便吃了一惊。这个对手的骑术精湛,绝非普通人可比。他胯下的战马虽然也是一匹好马,可是却无法对马超的战马相比,而他的骑术同样相形见绌,一愣之间,马超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而他的战马还没来得及加速。
好在长矛一直握在手中,孙策不假思索,力灌双臂,挥矛猛击。
“当!”一声爆响,孙策的长矛击在了马超长枪的枪头上,将马超的长枪击偏少许,自己却被反震得手臂发麻,险些握不住长矛。他大吃一惊,趁着反弹之势,将长矛收了回来,同时猛踢战马,向前猛窜。
马超的长枪虽然被击偏,却依然冲着孙策的面门刺了过去,在两马交错的那一瞬间,马超反枪刺向孙策的后心。孙策听到脑后风声,知道大事不妙,不假思索的一低头。
“扑”的一声,马超的长枪挑中了他的头盔边缘,盔缨被绷断,头盔飞了起来,在空中划了一道弧,落在地上。
孙策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一个回合还没过,他就被对方挑落了头盔,这是何等的羞辱。别说他已经悟了命,就算他悟命之前与人对阵,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战马好,骑术精,就可以天下无敌么?
孙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纵马冲出十余步,拨转马头,扬矛大喝:“再来!”
马超也拨转马头,看着披头散发的孙策,哈哈大笑:“悟命之人?不过如此嘛。”
孙策听了,恼羞成怒,不由分说,猛踢战马,冲向马超。
第290章 孙策战马超
建章台上,刘辩身穿一袭春衫,双手抱球,缓缓转动。他双目似睁似闭,神情恬然,眼神温柔,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颇有几分神秘色彩。
微风徐来,建章台四周的帷幕轻轻拂动,仿佛有一只手温柔的划过,吹动轻薄的帷幕向外鼓起,又慢慢的平息下去。
侍立一周的近卫郎脸朝外,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可是他们此刻都有些分神。站在帷幕之外,他们也能感觉到那股浑厚的气流在他们身边流转,即使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天发生,他们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天子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先天十三势的起手势证明对龙命拥有者有用之后,他立刻抄了三份副本,分别赐给皇甫嵩、徐晃和刘备,皇甫嵩远在洛阳,练习效果不得而知,徐晃、刘备却近在眼前,近卫郎们都看过他们演练的情况,即使是已经真气化形的徐晃第一次演练龙形导引的时候,也无法和刘辩相提并论,有用没用,只有他自己知道,外人根本感觉不到一点真气的波动。
像刘辩这样一举手,一抬足,都有真气流转,不仅能鼓动帷幕,还能吹拂近卫郎气息的情况,只在刘辩身上出现过。就像一声佛咒引发十八名近卫郎将士悟命一样,放眼天下,绝对是独此一家。
悟命(‘文)的人都(‘人)得到了(‘书)适合自(‘屋)己的导引图谱,在修炼有成之后,就会被安排到龙骑或其他各营任职,先鉴在前,尚未悟命的近卫郎们也不敢放松,刻苦修炼,耐心的等待着自己悟命的契机,同时把发生在近卫营的传奇故事口耳相传,告诉那些新补进来的郎官。
帷幕慢慢的安静下来,刘辩抱着拳,体会着气息在体内如大河般奔涌的美妙感觉。
这感觉有点像龙渊之后,他突然破境,六识跳跃式提升时的状况,不过现在萦绕在耳畔的声音不再是噪音,而是如佛唱道歌般的妙音,让他心旷神怡,平静喜乐。
“嗷嗷嗷……”摇篮里的曹彰舞动着小手,嘴里嗷嗷的叫着,像一只乳虎,两只又黑又亮的眼睛跟着刘辩的身形转动,小嘴乐得合不拢,亮晶晶的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沾湿了厚厚的襁褓。刘辩见了,忍不住笑了一声,伸手抹去他嘴边的涎水。
“你笑什么笑,你也懂么?”
“嗷嗷嗷。”曹彰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的叫着。
“你真懂?”刘辩哈哈大笑。
“嗷嗷嗷。”曹彰咧着嘴,欢喜异常,似乎他真能听懂刘辩的话似的。
卞氏提着裙脚,从侧室走了出来,伸手去抱曹彰,一脸歉意的说道:“小儿无知,打扰了陛下修炼,臣妾真是罪该万死。”
“无妨无妨。”刘辩从卞氏手中接过曹彰,手背从卞氏温暖的胸前滑过,卞氏脸一红,却没有避让,只是羞涩的瞥了刘辩一眼,就松开了曹彰。刘辩若无其事的接过曹彰,举过头顶。“老子说,抟气致柔,能婴儿乎?说的就是他这种状态,看着他,我可常保赤子之心,不致于被力量蛊惑了心神……”
曹彰被他举在空中,高兴得忘乎所以,两条小腿用力的蹬动着,小鸡鸡一翘,一道热腾腾的童子尿冲了出来。刘辩眼疾手快,手势一转,避开了正面,卞氏却措手不及,被尿了一身,又羞又气,接过曹彰,“啪啪”就是两下,曹彰嘴一咧,“嗷嗷”的叫了起来,却是一声不哭,反倒像非常开心似的。
卞氏摇摇头,抱着曹彰去换衣服。刘辩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了一声,负手走到台前,远眺长安城。
站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残破的罘罳阙,还能看到未央宫的大殿。未央宫就建在首阳山上,站在前殿前,视线可以越过长安城墙,俯瞰城外,真正是天子所居。不过,如今的未央宫已经没有了帝王气象,破败不堪,要想修复,不知要花多少钱财,以大汉目前的经济状况,根本不可能将这件事提上议事日程。
除了经济问题,长安城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那就是城北的渭水。汉高祖建长安城之前,秦帝国的都城咸阳是在渭北的咸阳原上,后来之所以在渭水之南建长安城,就是因为渭水改道,有冲刷咸阳城的危险。现在,渭水同样威胁着长安城的根基,据刘辩所知,后来隋朝的大兴城,唐朝的长安城,就舍弃了汉长安城的旧址,选择东南方向的龙首原。
依水而居,必然伴随着水灾的问题,正如洛阳城一样,几百年后,洛阳城也被伊水、洛水冲塌了南墙。
如果想重新以长安城为帝都,就必须先解决渭水对长安城的影响。这可不是一代人两代人居住的地方,也不是一幢两幢小院,这里是帝都,是百年大计,甚至是千年大计,不能不把目光放得长远一点。
没有水活不下去,可是离水太近,同样面临着危险。人们对水又敬又怕,正如对龙一般。
龙就是水系神兽,就是水的象征。
刘辩一时感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远处,华佗沿着长长的廊桥走了过来,一路上了建章台,来到刘辩身后。行礼已毕,刘辩侧身问道:“有什么事?”
“臣来为陛下把脉。”
刘辩走到案前坐下,伸出手臂。华佗跪在他对面,为他把了脉,眉宇间有些茫然。“陛下,寒意已解,为何……”
“是朕暂时不想。”刘辩收起手臂,放下袖子:“龙在玄冥海进展神速,朕不敢有丝毫大意,一旦这头巨龙失控,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灾难。当此生死存亡之际,哪有心思顾及男女之事。”
华佗点了点头。他虽然不知道巨龙有多危险,但是他很清楚刘辩眼下的实力是何等的强大,龙是他的龙,他当然最清楚龙有多危险。除了刘辩本人,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镇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