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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见小龙女情绪忽然低落,对郭襄道:“来,让这位姐姐抱抱你,她也很爱你的。”说罢将郭襄交由小龙女抱着。
小龙女抱着郭襄,亲了亲她的脸颊。郭襄看着美丽的小龙女,也亲了下她的脸,说道:“姐姐不高兴么?”
小龙女微微一笑,道:“怎么会呢?姐姐见到你很欢喜的!”见郭襄聪明敏锐,她心中甚感欣慰,同时又觉伤感。
赵敏看出小龙女的心思,微笑地望着她,伸手在她腿上轻抚安慰。
小龙女心情郁郁,匆匆吃完饭,拉着赵敏回到客房,紧紧拥住她,头埋在她的颈间。
赵敏柔声道:“姐姐要是喜欢小孩,咱们领养一个便是!”
小龙女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抱养的孩子怎能有自己的好?唉,咱们相爱,便不能生出自己的孩子了!敏儿你……”
赵敏打断她的话,说道:“姐姐,不生养小孩也很好的。咱们心中完全装着彼此,把爱全给对方,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不满足吗?”
小龙女听了稍感宽慰,但仍心有不甘,嗫嚅道:“可是……可是……”
赵敏道:“生孩子很痛苦的,我可不忍心看到姐姐受一点苦的。”
小龙女俏脸微红,羞涩道:“我就是想生,也生不出来啊!”
赵敏道:“如果是在现代,像咱们这样也是能生出小孩的。”
小龙女好奇,问道:“怎么生?”
赵敏微笑道:“哎呀,好啦!姐姐,咱不说这些了!不如做些更有爱的事吧!”说罢捧住小龙女的脸颊,吻上她的唇。
小龙女俏脸晕红,气恼赵敏居然这时也能发情,狠狠掐了她的纤腰一下。
赵敏“啊”的痛呼一声,离开小龙女的唇,娇嗔道:“姐姐又掐我!嗯啊,要是能将我掐得怀孕,那我就随你掐!我来给咱们生个美丽可爱的小女儿,嘻嘻!”
小龙女顿时娇羞无限,嗔恼地瞪着赵敏,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赵敏故作痛苦状,幽怨道:“哎哟,姐姐又打人家屁股!”随即咯咯娇笑,又道:“现在心情好了吧!”
小龙女羞涩不语,将脸埋在赵敏的柔软间,轻轻磨蹭,闻着她馥郁的体香,心情慢慢变得愉悦起来。赵敏看着向自己撒娇的小龙女,心中甜蜜,笑靥如花,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小龙女和赵敏在襄阳呆了六日,每天陪着郭襄嬉戏玩乐,看着她天真无邪的欢乐模样,两人被深深感染,渐渐同她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对她更是疼爱怜惜。
六日后,小龙女与赵敏便要离开,郭靖、黄蓉等人将两人送到门口,一一作别。郭襄这些天渐渐喜欢上了两人,此刻离别,万分不舍,乌黑的大眼睛中泪光盈盈。
小龙女和赵敏看着郭襄惹人心疼的委屈模样,心中甚是不舍,但终于还是转身离开,渐渐远去,听着身后郭襄带着泣声的真情呼唤,两人突然感到心痛极了。
转过街角,小龙女已是泪眼朦胧,幽幽道:“欢乐趣,离别苦……”赵敏强颜欢笑,道:“又不是再见不到了,姐姐别伤心了!”
小龙女微微一笑,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滴,说道:“是啊!你看我越来越容易感伤落泪了,敏儿不会取笑我吧?”
赵敏凑过头去,吻了吻小龙女的脸颊,微笑道:“不会的。”
小龙女俏脸晕红,心中羞涩,低声道:“这里还有别人呢,你怎能这么胡来?”
赵敏笑道:“我亲姐姐,干别人什么事?”
小龙女无奈摇头,微笑道:“你呀!总是我行我素!”沉默了一会,又道:“咱们接下来去哪?”
赵敏笑道:“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小龙女笑道:“这就叫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
赵敏娇嗔道:“哎呀!姐姐,你别用鸡呀狗呀来比喻咱们两个大美女好么?”
小龙女娇笑一声,同赵敏说笑斗嘴,令她心情慢慢好转,心念忽动,说道:“不然咱们去嘉兴看望程英和陆无双怎样?”
赵敏笑道:“好,都听姐姐的!”
襄阳以南的
汉水虽有商船通行,但小龙女与赵敏觉得水路太慢,是以买了坐骑,向东南疾驰而去,不数日便来到武昌。
这里是长江之滨,但见大江东去,浊浪滔滔,气势磅礴。小龙女从未见过这般景象,很想看看长江两岸风光,便道:“咱们乘船沿江而下好不好?”
赵敏道:“好啊!”两人卖了坐骑,来到码头,上了一艘帆船,赵敏拿出一锭银两扔给舟子。舟子见二人是年轻美貌的姑娘,给的银两又多,兴高采烈地热情招待二人。这艘船是长江中供旅客乘坐的客船,每到一处市镇,必定停泊半日,等待过往旅客上下乘坐。
小龙女与赵敏并不急着赶路,全当旅游散心,是以客船每次停泊,两人均上岸游览一阵,参观各地人情风光。这一日舟抵江阴,已快到长江入海口,当下两人舍舟上陆,南行前往嘉兴。
这时已到隆冬时节,江南虽不若北方苦寒,却也阴冷。两人行不多时,天上竟飘起雪花来。小龙女甚爱白雪,在这温婉的江南之地见到雪花,更让她欢喜雀跃,笑靥如花,牵着赵敏的手,同她追风迎雪疾行。两人在风雪中衣襟飘动,长发飞舞,丰姿绰约,直如翩跹飞舞的仙女,美丽无伦。
行了三日,两人便来到嘉兴。
☆、故人相见
小龙女和赵敏打听到陆家庄旧宅所在,到得跟前,却见整个宅院已是残垣断壁,杂草丛生,显然已经荒废多年。赵敏猜到程英与陆无双可能害怕触景生情以致想起以前凄惨往事,徒增伤感,是以不修缮老宅居住。她们现下居住何处,却也不得而知了。
两人在嘉兴城中观光游玩,期望能和程陆二人相遇,但却事与愿违,漫游半日,丝毫不见二人踪影。
到了中午,两人来到南湖之畔的醉仙楼前,这是嘉兴有名的酒楼,但见飞檐华栋,错落有致,气派非常。店中直立着块大木牌,写着“太白遗风”四字,楼头苏东坡所题的“醉仙楼”三个金字擦得闪闪生光。
小龙女与赵敏进了酒楼,径自上了二楼,到窗边一张空桌边相对而坐,点了当地有名的酒菜,一边享用,一边欣赏南湖雪景,甚是惬意。
过了一会,小龙女见赵敏不再看窗外美景,而是时不时地向自己身后望一眼,心中疑惑,转身看去,见身后一桌坐着一位老者,两鬓如霜,形容枯槁,双眼翻白,是位盲人,他的右手边靠桌放着一根铁杖。小龙女还道赵敏与他相识,转回身子,轻声问道:“他是谁?”
赵敏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便是飞天蝙蝠柯镇恶。”
那老者正是柯镇恶。他本在桃花岛居住,但自郭靖、黄蓉离岛后,整个桃花岛便不剩几人,显得冷冷清清。柯镇恶耐不住寂寞,便也离开桃花岛,回到家乡嘉兴,整日与市井之徒为伍,闹酒赌钱为乐,日子倒也过得舒坦。
小龙女听闻赵敏并不认识他,也不好奇她如何得知此人便是柯镇恶,是以不再追问什么,只安静地吃菜、饮酒、观景。
忽听楼梯间传来一阵快速的脚步声,这声音十分奇怪,脚步着地时一重一轻,似是跛足之人所发,但声音又太过响亮,大非寻常。片刻后,只见一人上到二楼,那人头皮油光亮晶,左臂断了半截。紧随其后又上来一人,额头长着三个大瘤,左臂齐肘而断。不想之后又有一个短小精悍的人和一个高大和尚依次上来。这四人年纪均已老迈,左腿均已跛折,各人撑着一根拐杖,右肩上各有一条铁链,互相锁在一起,因此行走时四条拐杖齐落,跟着便是四条右腿同时迈步,如同一人。
小龙女见到几人奇怪模样,不禁“咦”了一声。赵敏回头一看,见到四人,心思转动,已看出他们的身份。
当先那个秃头老者上得楼来,只怔怔地看向柯镇恶,面色慢慢变得凶恶起来。第二人见他停步不前,问道:“怎么了?”秃头老者道:“柯瞎子在这里。”第三人道:“那咱们快走,要是被他认出来可就不妙了。”第四人道:“我们怕他何来?凭他那点微末功夫能掀起什么风浪?”
他们四人说话声音极低,但小龙女与赵敏内功深厚,听力极佳,自是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小龙女看得分明,见除第一人外,其余三人都只有眼眶而无眼珠,这才恍然:“原来那三人都依仗这秃头老人引路呢。”
酒楼上的众人此刻均好奇地看向四人,交头接耳,对他们指指点点,似是把他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