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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见过你。”梵正走近方竟,刚正孔武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陆锦扬没吭声,眯着眼睛看着方竟。
“没见过我那是你的事,你可以随便拉个道上的兄弟问问,我方竟他认不认识。”方竟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并没有把梵正放在眼里。
梵正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便摸摸鼻子走人。
“你认识他?”陆锦扬盯着方竟,眼神有些锋利。
方竟耸了耸肩:“当初出来混的时候听过这个人的名字,王牌狙击手?我看他也担不起这个名号。”
陆锦扬见方竟不像是说谎,便也没有深究:“有多大能耐不久之后就会知道了。”
“可是老大,杀个人让兄弟们去就行了,花那么多钱干什么?”
“梵正要是能把他杀了,我再给他一百万都不是问题。”陆锦扬用手撑起下巴,冷笑着看向方竟。
方竟一怔:“老大的意思梵正杀不了他?诶不对啊,杀不了还让他去杀干什么?”
“能杀掉最好,杀不掉……”陆锦扬端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微微笑道:“那就是被他杀。”
方竟被陆锦扬说糊涂了,什么杀不掉,杀得掉,完全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
陆锦扬笑着闭上眼睛,慢慢品尝手中的茶……
司徒皇,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实力。
209 狙击
“从今天开始,以后几个月内的文件可以签的找副总代签,签不了的就发给我。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打电话问我就可以了……嗯好,那就先这样吧。”
“安念?”
“嗯,把工作跟他交代一下。”沈墨将手机举至头顶,身后的男人立刻接过放好,继续帮他洗头。
双手抱住膝盖晃了晃身体,浴缸里,满满的水就开始往外溢,让沈墨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
身后帮他挠着头的男人迫不得已只好停下,沾着两手的泡泡宠溺地看着他游来窜去:“很高兴?”
足以容得下三四个人的大浴缸里,沈墨跟司徒皇两人坐着还显得很宽敞,即便是前面的人儿不安分地转身,都丝毫没有问题。
“笑什么?”司徒皇举着两只沾满泡沫的手没有放下,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打量他的人儿。
沈墨曲腿坐着,双肘撑在膝盖上,掌心托住下巴,就这么瞅着司徒皇,水眸晶莹水润……本该是十分旖旎又动情的对视,却因为沈墨头上的一团团泡沫和纠结的发型给打破气氛,反倒像是被人救起的幼兽,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巴望着对方能将他装进口袋带走。
“你说我这算不算是休产假?”沈墨毫不介意自己此刻的形象,双手托住下巴可爱地朝司徒皇眨眼睛。
司徒皇好笑地将他拉过来,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子:“三个月就开始休产假的,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戚!”沈墨张手捧住司徒皇的脸,主动在他嘴上‘吧唧’一口:“我是总经理,我想什么时候休假就什么时候休假,谁敢管我!”
司徒皇回亲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总经理,你这头还要不要洗了?”
“要!当然要!司徒副总裁第一次帮人洗头,本总经理一定要给足面子。”沈墨朝司徒皇前挪了挪,将双腿环上司徒皇的腰,两个人呈绝对交缠的姿势面对面地在浴缸里坐着:“来吧,我准备好了。”
说完,沈墨便闭上眼睛,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司徒皇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可沈总经理有命,他也只好牺牲第一次继续帮他搓头。
“待会我要去趟公司,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
“唔,我也要去。”
“休了产假的人还乱跑?”
“戚戚戚!夫唱妇随,你懂不懂!”沈墨想睁开眼睛白他一眼,可眼皮子还没露出一条缝呢,那泡沫便流进眼睛里了,刺激地沈墨赶紧掬水拍眼睛。司徒皇心疼,抓住他的手腕说什么都不让他乱动,自己则扯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沾了点水,慢慢帮他擦拭眼睛:“别动。”
“有点痛……”沈墨委屈地撇了撇嘴巴,然后将脸往司徒皇面前一撅,野蛮的哼哼:“亲我一下。”
司徒皇边清理着他的眼睛,边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
“不够,这里,这里,这里……都要!”沈墨胡乱地在自己脸上指了指:“都要亲一下!”
司徒皇无奈,只好捞过人儿的腰肢霸道地吻住他那张叽叽喳喳的小嘴,霸道地撬开牙关,纠缠着小舌与之共舞……沈墨犹如偷吃了蜜糖的老鼠,嘴角得意地弯起。
事实证明,一大早就在浴缸里变着法儿挑逗一个男人的后果是极其严重的。当男人在自己体内再次焕发精神时,沈墨已经再也射不出什么了,整个人化成一滩春水软在了男人怀里,余韵未歇小声啜泣着“不要,不要”,最后男人也实在是心疼怀里的宝贝,边帮他按摩着酸胀的腰侧,边缓缓从他身体里面退出。
沈墨昏昏欲睡,任由男人帮他按摩洗澡,自己便窝在他怀里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司徒皇的办公室里了,柔和的太阳光透过紧闭的窗帘照射在身上,暖洋洋地令人通体舒畅。
沈墨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虽然下身酸胀地不得了,但却丝毫不影响他愉悦的心情。沈墨侧躺在沙发上,用手支着头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办公桌前坐着的男人……剑眉微微上挑,黑眸凌厉有神,即便是没有任何情绪,都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霸道与强势,而高挺的鼻梁与微抿的薄唇,却稍稍敛了眉目之间深藏的戾气,使得面部轮廓莫名地柔和不少,不会显得咄咄逼人,却又有着凌驾一切的冷傲与贵气。
沈墨慵懒地眯了眯眼睛,水眸里闪烁着细碎的柔光,仿若五彩琉璃般晶莹清润……而此刻,这双眼睛里就只容得下那个气势凛人的男人。只有沈墨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优秀,又有多少温柔。
从沈墨伸懒腰开始,司徒皇就知道这小野猫已经醒了,本想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去抱抱他,却意外地发现这小东西竟然在‘欣赏’自己,从上至下,那灼灼的眼光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扫了多少遍,最后干脆就停留在自己脸上,边看还边煞有其事地点着头?
“你早就知道我醒了。”沈墨笑着吸了吸鼻子,像只慵懒的狸猫,就只差用舔爪子的动作来勾引对面的男人了。
司徒皇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不是觉得你老公越看越帅?”
“戚~~~”沈墨撅了撅嘴,一手支着头,一手轻轻撩拨着自己的头发:“我是在想我儿子会长成什么样。”
“哦?”司徒皇双手交错,搁在下巴下撑着,温柔地看着那只小猫:“像我这样?”
沈墨白了他一眼:“长的像你一样我就不生了,我可不要看着你们一大一小都来欺负我。”
“那像小野猫这样的?”
“也不行,那样一来你就疼他不疼我了!”沈墨笑着起身,半跪在沙发上去拉窗帘。
司徒皇好笑,走至沙发旁一把抱住半跪着的人儿,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儿子像我,女儿像你,好不好?”
沈墨边笑边怕痒地缩脖子:“为什么不是儿子像我?”
司徒皇笑着将手伸进沈墨的衬衣里摸了摸他的肚子:“男孩子长得漂亮,会被欺负。”
“哪有这种说法……哈哈……别挠別挠……好痒……”
“小白的预产期在下个月,是个儿子。”司徒皇在沈墨衣服里乱摸,边轻轻地要他耳朵。
“嗯哪……别、别摸了……”沈墨气息渐渐紊乱:“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司徒皇咬住小小的耳垂,轻笑道:“怎么?还有力气去想别的男人?”
“才没有……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啊别摸了!”沈墨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把窗帘拉上,可就在他的目光瞟到对面大楼天台时,拽住窗帘的手突然一用力……
“怎么了宝贝?”司徒皇也感觉到了沈墨的异样,赶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担心地问道。
沈墨没说话,握着窗帘的手慢慢松开,摸向自己的腹部,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他刚刚……刚刚好像动了一下。”说着,便拉住司徒皇的手贴住自己的腹部:“他真的在动是不是?”
感受着沈墨腹部传来的细微起伏,司徒皇一时间竟有些欣喜若狂,像个大孩子一般惊喜地望着沈墨:“是没错,季云扬说16周以后就会有胎动。”
初为人父的沈墨激动地想哭,转身抱住司徒皇的脖子就开始小声哽咽起来:“他在我肚子里,真的,我能感受到他在慢慢长大……”
“小傻瓜。”司徒皇紧抱怀里的小东西,比起肚子里的那个,他更关心怀里的这个宝贝。
“不对!”沈墨突然从司徒皇怀里出来,摸摸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