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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仪器后记录上面的数字与旧有的比较:“和魔方一样属于外来物。”
“你可以先离开了,有需要我会找你。”得到自己需要的夏洛克毫不留情的下达逐客令,按下内部广播按钮:“布鲁斯,速来实验室。我们该忙起来了。噢对了约翰,把洛基带走。”
撅嘴乖乖坐在转椅上等着被领走,洛基沿着桌面来回滚动试管玩。没一会儿,约翰就和布鲁斯赶来实验室。难得能因为外来人停下手里的事情夏洛克指着洛基:“失明,不明物质造成,初步鉴定与魔方波动相似尚不能确定是否为同种能量源。”
“失明?”布鲁斯和约翰的注意力都放在开头那个词上面,他们走到洛基身边无视他冲自己打招呼的手在他面前挥挥都被拍下了。感觉被耍的两人怒目瞪向夏洛克:“今天可不是愚人节!”配合着挤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洛基耸着肩膀缩在椅子上。
“愚人节只有麦克罗夫特才有兴趣过。”夏洛克用吸管吸起蓝色溶液滴在切片上调整显微镜:“快点布鲁斯我们时间很紧。”余光看到两人还待站在那里夏洛克放下手里的器材五官狰狞崩溃的手指缩起在脸边颤抖:“看在上帝或者什么的份上,别在浪费空气了可以?!我说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明白?”
“所以这不是个玩笑?怎么回事?洛基。”约翰叉着腰一副你不说清楚这事没完的样子,这时候的军医总能拿出与他体量截然相反的气势压倒旁人。
“劳非害得。”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眼泪说来就来在眼眶变摇摇欲坠:“我能感知你们的动作是因为魔法。实际上,我的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死都死了还能怎么计较。约翰揉揉太阳穴把洛基扶起来:“你那个哥哥知道?”
“嗯,他还叫我小瞎子。”很好,这下对劳非的不满有承担对象了。约翰冲布鲁斯和夏洛克点点头后把人带走了。
晚餐时间没有见到洛基,约翰来了一次把它们的食物装完就离开了。哪怕胃口再好,对着一个总是有意无意用眼神挑衅自己的家伙都会吃不下的。托尔草草塞了两块牛排就离席了,在洛基他们专用休息室外的走廊上来回走了几趟才下定决心敲门。
“哦托尔。”门只开了一点约翰探头出来没有邀请雷神进入的意思:“有什么事吗?”
“我想看看洛基,他晚上……”
“这你不用担心,他刚用完晚餐在洗漱准备休息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约翰没给托尔说第二句话的机会就关上门,贴着门板松口气听到浴室门打开连忙走到沙发旁继续切水果弄沙拉。
被关在门外的托尔对着门又站了会才离开。远远看着这一幕的西弗被范达尔强行拽走:“你既然什么都知道就别给自己填堵了。痛苦不会让你放弃,它反而会激起你的执念。”
“你懂什么?你根本就没有专心喜欢过一个人。”挣开范达尔的手西弗靠在墙上,手抱着头弯腰痛苦的说。
“我为什么不懂?”范达尔冷笑一声,站定在西弗:“你觉得你比我专情?不,你只是比我蠢。在感情里,只要我看到现实看到裂痕看到无望我会接受、直视它然后强行切断。但你呢?你是假装视而不见!是蠢!屁专情!”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有种放开那只软妹让我来的冲动!
第65章
“闭嘴!!!”锋利的刀刃贴着范达尔的脖根划过;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上格外刺耳。在范达尔冷下来地视线中西弗捡起掉落的武器打开门上挂着自己名牌的房间关上门。房间里月光朦胧的印了半边;没有开灯抹黑把盾牌和剑放到茶几上,抖开整齐叠放在沙发上的毯子披上坐进沙发里。
“你才是蠢货,你才是……”牙齿咬着毛毯边缘,发出低低含糊不清地咕哝声。在隔音很好的休息区,孤身一人意味了最大程度的自由。西弗看了眼门口又别看眼望着窗外;平时还能看到星星的舷窗外乌蒙一片;白色的雾气把视线挡在临近的范围内。
躺在床上才真正放松下来,洛基睁着眼睛“盯”着每处细节都烂熟于胸的天花板。在睁眼和闭眼没有区别的时候;他尝试着放开用魔法去感知放任自己坠入黑暗。耳朵还在捕捉身边的声音,因为视力的欠缺;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平时听不到或忽略到的声音或事情。
比如当他呼吸的时候;他的感官会集中在鼓起又扁下去的肺部。手指摸索着按在自己胸前的肋骨上;感受他们的运动。他好像能想到肺在呼吸时的样子,以及它们被捅漏之后可能的样子,那一定跟泄了气的气球差不多,或者是一个破旧的风箱……还有自己的心脏。
手按在心脏上,感受这把小锤子从胸腔内往外敲击的力度,一下两下,有力的跳动着。里面有血液在交换,流进后被快速的挤压出去流向身体各个角落。如果破开一道小口子,那一定非常有趣。据说人在入睡时,心脏在8小时内所做的功能把一辆小汽车举到2米以上的高度……
“咚。”硬物撞击玻璃的声音打断了洛基的联想,他眉头轻皱没有动。躲在黑暗里。他感觉自己的状态可以用这句话来概括,但他不喜欢躲这个词。他只是懒得动,连一根小拇指都不愿动。“呷———”鸟类的声音穿过玻璃钻进洛基的耳朵,一道红光甩出去叫声戛然而止。
“我的弟弟真是心狠。”床垫一侧下陷,洛基朝反方向翻身面对墙壁那侧。尼福尔不慌不忙地拉起毛毯一角往自己怀里拽,一寸、两寸……在最后一角脱离洛基的身体时他看着自己的弟弟又抱出一床毯子给自己盖上。无趣的撇撇嘴,尼福尔放弃了再去拉那块毯子的兴致。
“离开……”实在是懒得去探寻尼福尔在哪,洛基不满的驱逐不速之客。毛毯上绒绒的软毛绵绵的贴在皮肤上,微微凹陷的床垫带来贴合的安全感。情不自禁的叹口气,洛基在与梦境交融前朦朦胧胧嘟哝了声:“快滚。”
听着呼吸声变得绵长均匀,尼福尔把怀里的毯子叠好放到床边。走到舷窗边拉上窗帘,月光只剩下窗框下边缘细细的一圈。“晚安,我的弟弟。”早已习惯在黑暗中视物的寒冰巨人看了会床头柜上电子时钟上动个不停的两个点光明正大的推开卧室门走出去。
在客厅收拾的约翰听到开门声被走出来的吓了一跳下意识透过门缝往里看。“我只是来道声晚安。”一点没有擅闯别人房间的歉意尼福尔坐在一个单独的沙发凳上,目光在茶几上的沙拉玻璃碗上流连。“时间不早了还不休息?”
“如果不介意已经放在这有点时间的话,请用。”把碗推到尼福尔坐的方向,约翰放下手里的报纸跟着坐下。“茶?咖啡?”
“都可以。”盛了勺沙拉送进嘴里,苹果的脆甜和火龙果脆脆的小黑种子在舌尖混合加上香蕉和一点小酸黄瓜,真是一种很奇特的味道。“两勺糖和一勺肉桂谢谢。”在约翰给倒入红茶的时候尼福尔说。
按对方的要求把东西加入放到桌边,约翰给自己倒了被红茶喝了口。眼睛卡着茶杯的边缘看向尼福尔,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话题。
“也许我应该感谢你。”喝了茶的尼福尔在心里感叹还是这种茶好喝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茶杯放好,手指交叉叠在膝盖上。“按理说,在我们出生的时候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你,但很多事情都是我们说不清楚的。答案只有命运知道,可命运永远缄默。”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约翰一脸的疑惑,一侧嘴角纠结着往下扯。
“也许你已经忘了,实际上这件事恐怕也就三位知情者,现在只剩两位了。你,和我。”
被尼福尔这么一说更加迷惑的约翰睁大眼睛向尼福尔寻求答案。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你曾与一位我们种族的幼儿接触。”尼福尔的面前浮现一面冰镜,上面赫然就是约翰怀里抱着一个蓝色皮肤的婴儿坐在台阶上的影像。他把婴儿抱在怀里拉上拉链,约翰目瞪口呆的看着冰镜,他以为这只是……“没错,这是真实发生的,所以我才会说非常的、出乎意料。”
“那个婴儿就是洛基。在我们寒冰巨人的本能中,我们会在出生后快速与可以照顾、保护自己的对象缔结一种契约。我听洛基说你能预感到他有危险,大概是因为这个。你帮他承担了一部分。”
“可是我当时没有任何感觉。”听到缔结契约约翰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