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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作罢,我猛地窜出去两步,一手朝朱大昌那大粗胳膊抓了去,蒋中虎的家当,除了缝尸捡骨风水局之外,我也就揣摩了几手那挫骨分筋手,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成了身份的见证了!
挫骨分筋需要相当的指力才能玩得转,幸好一路我倒挂撑地,手指头还练出了几分力道。一手挫骨分筋扣在朱大昌小臂,这胖子一反手,力道极硬,一手反擒住我这肩头,从小练出来的身家功底子,出手便分深浅。
我反身避开一手,一连两错在了他手骨关节上,可到底是手底工夫太弱,本来极精准的错骨下手,朱大昌两手一挣,猛地挣脱了出去。
“好了停手!”朱大昌退了两步,一摆手愣了下,“挫骨分筋手不错,不错,这正是蒋叔的拿手功夫!”
我收手站住脚,点头笑了笑,“嘿嘿这个,学的时间还短手头工夫还没练出来,见笑见笑了!”
朱大昌摇头笑了笑,”哼何止是手头功夫没练出来,身法,速度比起蒋叔,那都是差得远呢,一副花架子,你小子也就练了点儿皮毛!”
这一句话说的直接了当,还真让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不过人家说的也对,这手艺我总共练了不过半月,说是一点儿花架子皮毛也不为过。
朱大昌瞅我一笑,“陈九兄弟你和蒋叔是啥关系,这点儿手艺咋回到了你手里,难道你们是师徒?”
“不不不”我赶紧摆了摆手,“实不相瞒这些东西,其实是我跟蒋前辈打赌,从他手里赢回来的,顺带着一点儿私下交情,他随意指点了我两手罢了!”
“哦呵呵,能从那古怪老头儿手里赢东西,不简单不简单啊!”朱大昌一笑,“好了现在弄明白了,家父正是朱龄三,陈九兄弟见谅,别怪我多心,最近一些事儿太过麻烦,也不得不多加点儿小心啊!“
“哦”我愣了一下,“这麻烦事儿,难道是因为那些外地人!”
朱大昌点点头,“对是他们,一群外地崽子,哎不说他们了,陈九兄弟,这地方也不是说话的地儿,走着随我一道回去,有啥事儿,咱们回家再说!”
朱大昌一摆手前头带路,我紧随其后,一道出了巷子,朝西北一直走,一路走过的尽是些羊肠小道,这七扭八拐的,一连走了大半个小时,走的是我晕头转向。
这期间走过这些羊肠小道儿时候,我隐约感觉着,左右前后总像被人盯着似的,一直到了深巷子尽头儿的深宅小院儿,一扇小红门朝外,门上一把古旧大铜锁,看上去倒是有点儿防卫森严的意思!共坑记号。
朱大昌伸手正要开门,子里忽然传来一句,“大昌,你带回来的这位是谁啊!”
朱大昌赶紧应了句,“哦爹,这位这位是蒋叔,蒋中虎引荐来的陈九兄弟,陈九兄弟有事儿相求,我就把他一道带回来了!”
“哦蒋中虎引荐来的,哼那铁公鸡一毛不拔,就会给我找麻烦,哎来吧,有啥事儿,进来说吧!”里声音略带几分苍老,一句话,朱大昌开了门,给我示意了一下,我紧跟着进了子。
子不大,子里摆设也是极为精简,一副桌椅一张床,老远望着床头映着一层白布,一道人影儿就坐在床上。
朱大昌朝前带路,我抬腿刚迈了两步,床头儿突然来了句,“等等站那别动,这小子有问题!”
这一句话,我猛地顿住了脚,朱大昌也是惊得一愣,“爹怎么这有啥问题,陈九兄弟手里可是有剥皮刀ゥ缝尸针,还有挫骨分筋手,这这东西错不了,我绝对看不走眼!”
“哼你小子几十年猪肉算是白吃了,人你都看走眼了,东西看不走眼有个屁用!”床头冒出来一句,朱大昌一愣,猛地一闪身挡在了床头前面,拧头瞪着我,“陈九你你”
“行了,别大惊小怪的人没多大问题,就是脸有点儿问题!”床头吭了句,“哼小子,都走到这了,也就别藏着掖着了,想办事儿,就给我露露真容,弄个假脸来这糊弄谁啊!”
床头一句话,我猛地一眯眼缝,点了下头,“好好毒辣的眼光啊,前辈好眼力,好眼力!”
我一伸手,揭下了人皮面具,既然是蒋中虎指派的人,那估计九成九还是信得过的,求人办事儿不漏真容这确实也说不过去!
人皮面具一揭,我问了句,“前辈,冒昧问一句,我这进门咱还没碰面,你是如何看出我这人皮面具的破绽!”
“嘿嘿跟那老东西一块儿呆过几年,这玩意好歹是也知道几分底细,听声辩音,呼吸,表情动作,这方方面面都是能看出破绽的,就你这不用看也能分得清。哼说白了,还是你小子手底工夫不到家,这面具火候不够,毛头小子一个,就别在我这玩这出了!”
我拱手一笑,“前辈见谅,因为躲避一些仇家,不得已才换了张脸面,小子我可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第一百一十八章 自己人
“躲避仇家嘿嘿,你这小小年纪,还能有啥仇家再说了,就是真有个仇家。紫 那老东西剥皮刀缝尸针都传给你了,几个仇家他动动手还不摆平了!”床头一声大笑,“怎么这都传你手艺了,那老东西没让你拜个师傅?”
“这个”我摇头一笑,“仇家的事儿我自会了结,至于拜师这倒是没有,我早年已经有了师父,这几手手艺也就蒙蒋前辈抬爱,随手指点了几招而已!”
“少给我拐弯抹角儿打哈哈了,这随手指点几招能把他那点儿看家本事都传给你,哼那老东西我是再了解不过了,出了名的铁公鸡不拔毛,能传你这几手手艺我还真想不到,说说吧你都干了点儿啥!”床头朱龄三叹了口气,念叨了句。
“这个”我撇嘴笑了笑,刚才为了表明身份。这打赌的事儿随口也就说出去了,可眼下这摆到台面上的话儿,我还真不好意思说,老人家前辈,那都讲究几分面子,在他老伙计面前抖落他输给我这小辈人的事儿,也确实有点儿损他的面子。
见我这一愣神儿,朱大昌可是堵不住嘴,“这个这刚才跟我说了句,这家当手艺,是陈九兄弟跟蒋叔打赌给赢过来!”
朱大昌这一说,床头那人当下给愣了,“你说你说啥。小子他他说的可是真的!”
朱大昌这一说,我也只能点头应了,我这一点头,朱龄三愣了几秒,忽然咯咯咯乐的大笑了起来,“真真的。那老东西给你小子打赌还输了家当,那老东西嘿嘿,那老东西没被气得吐了血吧哈哈哈!”
两声大笑,朱龄三才算喘了口气儿,“哎哟那老东西可是越来越活倒了,以前芝麻绿豆大点儿的亏都不吃,这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把自己看门的家当给输出去了,嘿嘿,还是你这么个毛头小子,嘿嘿下回见了,我可得好好臊臊他!”
朱龄三一顿笑。半天才回过了神儿,坐在床头沉默了几秒,冷不丁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哎好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那老东西的狗脾气消停点儿没,算了算了不说他了,说了我就来气,尽给我找事儿!”
“小子说说你吧,大老远来这找我干啥,有啥事儿啊!”朱龄三随口问了句。
“这个说来。这倒是个不情之请,前辈我说出来您可别怪罪!”我笑着说了句,
“说吧说吧看那老东西的面子上,现在能帮的我指定帮你!”朱龄三一说,我点头应了句,“行前辈,那我就说了!”
“前辈,您在这猪肉铺子一行里,也是有些年头了,听说,在您手底下有过一次猪下奔,不知道现在”
“啥你也是也是来找奔的!”朱龄三突然呛声来了句,猛地一伸手撩开了床头白布,这一伸脑袋,猛地吓了我一激灵!
我瞅着朱龄三瞪傻了眼,金黄一脸的金黄,朱龄三身上脸上竟像是渡了一层金漆一般,亮堂堂的一层刺眼金黄!
“前辈你你”我断断续续蹦出去几个字,那朱龄三一摆手,“别管我,你你刚才说猪下奔,你小子也来找老子要奔的!”
一听他这话,我当下一愣,“啥前辈,听您这意思难道还有人”
“哼可不止一两个,算上你都他娘的三波人了!”朱龄三起身下了床,瞅着他这一瞬灿金发亮,我晃了下眼,“三三波人,怎么怎么这么多人找奔!”
我皱着眉头一愣,脑子里恍然一股念头,“难道难道那波外地人,为的是奔!”
朱龄三冷哼了声,“哼之前来过一个女的,被我打发走了,这些日子猪肉铺子闹腾的那些个外地人,也是为了奔,再加上你小子,三波足足三波人!”
“哼他娘的,也就因为奔,老子才弄得现在这一身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