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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初次在开满梨花的梨树下见到熟睡的凤珏,他就丢了心。
凤珏抱着琴轻轻的跃上了平台,对着衣招招手。
“我为你弹一曲。”
九曲长廊中,正喝茶的两人听到有声音传来。
曲声配着剑声回荡在庙宇中,相辅相成,完美至极。
“嗯。”龙玉眯起眼,“我哥的琴声,衣那家伙的剑声,到还真配。”
“本来人也很配的。”雅亦笑道。
“还是觉得衣配我哥差那么一点。”龙玉扁扁嘴。
雅亦笑了,要是说凤珏来说的话,他配龙玉是不是也是差那么一点呢?
“我说小真儿,你还真成!”鸠盘拉着赤焰走来,“你也不怕有什么闪失!还真敢拜下去,也不看看你这么大的一个杀器,我儿子受得了受不了!”鸠盘这来算帐了!怎么说也是他养大的!
“他被剐翎羽时我都受得了,断个神格而已有什么受不了?他一没吐血,二没昏厥,我哥都没嚷嚷呢!你叫唤什么呀!”龙玉翻他一眼,当年凤珏被剐凤鳞挖翎羽时龙玉受了牵连,他都没说什么,鸠盘现在蹦出来算干嘛地的呀!
鸠盘被龙玉的话噎了一下,话说这样没错,可是,他这不是心疼儿子嘛!
还要分辨几句,还没开口就被赤焰揪回来,这家伙都不知道神经怎么能这么粗,再说下去把雅亦惹恼了,够他吃一顿。
“凤珏不会有事。”雅亦淡淡的说着,把龙玉护在自己怀里。
就算知道鸠盘不能把龙玉怎么样,他还是不喜欢别人对他家亲亲咄咄逼人。
鸠盘瞪了一眼雅亦,有冥王在确实不会让凤珏有事,得,斗不过这两口子,他闭嘴!
“不服气接着说呀,我听着。”龙玉还往上拱火。
“小真儿,我要是雅亦,绝对休了你!”鸠盘咬牙道。
“首先你不是我家雅,此次就算是,这天下只有我休他的份!”龙玉傲娇的抬下巴,那表情明显就是鄙夷的,“就你还配和我家雅比!”
“别拦着我,我要掐死这臭小子!”鸠盘怒了,张牙舞爪的,赤焰抱着他腰不撒手。
“还不知谁掐死掐呢!”龙玉说伸手在鸠盘脑门上弹了一记,拉着雅亦离开了长廊,鸠盘这么大的人了头一次被人弹脑门,顿时怒发冲冠,头发都要立起来。
“龙玉!你个小混蛋!你给我站住!”
赤焰忙把他拖走,好么,这脾气越来越大了。
“哼!”龙玉回头冲着鸠盘挑衅的一扬下巴,“有本事你过来呀!”
只可惜鸠盘还说什么呢已经被赤焰拖到拐弯处,看不到人了,当然他是可以冲回来的,不过他先要从赤焰的口中逃脱,被吻的手软脚软的,是回不来滴!
鸠盘到现在都想不通,明明最初他才是攻!他才是攻啊!
这坑爹的,到底是肿么了!
作为始作俑者的龙玉早笑眯眯的牵着雅亦的手,走回最初的院子。
站在长廊口看着认真抚琴的凤珏,透过因衣的剑气而纷纷落下的梨花,这样的凤珏,才是真正的神。
就算成魔,断神格。
依旧无法磨灭他出生,及是神的本质。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文。。。。。。。。。。。。
这是我抽了,还是晋江抽了!
挠墙
☆、冥王木节操 陆陆
风行号上,某个会馆中。
阜郁晟端着一杯茶,正要饮时,一阵很淡的烟味飘入鼻中,他不由的一皱眉,淡淡的开口。
“闵政天。”
“怎么郡王不喜欢烟味?”抽着卷烟的闵政天走了进来,成熟稳重的外表很有欺骗性,让人第一人就觉得这是个可靠顾家的好男人,却有谁能想到这是个不折不扣的浪子,情人一抓一大把,儿女能组成副扑克牌了!
“不喜欢。”阜郁晟直言,而闵政天却没有掐掉香烟的意思。
“郡王所来是为我那逆子?”
“不是闵孝。”阜郁晟见人没掐烟,也只是眉头皱的更深,口中说的闵孝,就是那个女装癖的闵笑笑。
“我也没说他,我说的是黎络。”闵政天眼神一暗,那个逆子!若非他,他何必受那千年之苦!
阜郁晟听着闵政天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逆子,人家不见得认你呢,你这话倒是说得很顺口。
不过他来找闵政天,自然不会这个时候和他说些他不愿意听的。
“黎络现在可是冥后身边的红人,你可知道。”
“冥后?”闵政天眼中露出一抹邪佞的光芒,他自然没什么机会见到冥后,却也知道他长得非常不错。“以色事人,不足为据。”
阜郁晟眼角一抽,突然有点怀疑,自己找他是不是正确的,感觉,有点没脑子。
能千万年以色事人的,你给咱找一个出来!
“怎么?不是?”闵政天轻蔑的一笑。
“你觉得呢?”阜郁晟反问。
“是不是因为他拿捏了冥王的什么把柄?”闵政天也不是真没脑子,以色事人的不是没有,能这么多年不被抛弃的,只能说他们之间已经变了味,爱情这东西是最经不起时间与考验的,冥王久位王位怎么可能真的爱一个人爱到不把六界放到眼里,为了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没有人,那些不过是冥王出手的一个借口,怎么可能会是真的爱冥后!
冥后若不是手中有冥王的把柄,就算他容颜依旧,可这么多年会腻的,冥王就不会腻么?
“现在不是让你猜的时候,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阜郁晟懒得和他啰嗦,无论是以前的黎国国王,还是现在一个小小的总裁,都不是他能看到眼里的。
若非他还有点利用价值,他才懒得和他说这么多。
“郡王不妨直说。”闵政天自我感觉还是非常良好,一点没有感觉出阜郁晟的厌烦,只觉得,他来找他,那就是来求他,他摆谱也没什么不行。
“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你只需要把黎络控制中,无论是用什么方法。”
闵政天阴森一笑,“简单,郡王就等着看吧。”
那个人是他的棋子,他自然了解他。
当年能让他去洛国做宠物,如今也能拿捏的住他!
却忘记,现在的黎络,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孤苦无依的少年。
“出来!”闵政天突然冷呵一声,阜郁晟一愣,他什么也没感觉到,他没感觉到不能说明闵政天没有感觉到,也许不是感觉到了,而是某种血缘的直觉。
“父亲。”闵笑笑书架后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走向闵政天。
啪——!不意外的挨了一巴掌,半边脸被翩肿了。
“滚!”闵政天一声呵斥,他转身逃一般的逃离了这个房间。
闵笑笑垂着头快步从屋中出来,画的精细妆容的脸也掩盖不了苍白,衬托出脸上的红肿,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笑笑?”闵云看着他快步走出来,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先是一愣,而后明白了怎么回事,“来,小姑姑给你上药。”拉着人在一边坐下,取了棉签和药膏。
“小姑姑。”他声音压制不住的颤抖,眼泪在眼中打转,“我们上辈造了什么孽,命运这样对我们?”
闵云轻轻的给他脸上涂药,“也许,我们上辈子造了大孽才会如此。”
“小姑姑,你能告诉我吗?你们到底隐瞒了什么?黎络又是谁?”闵笑笑不是傻子,他感觉的出来,他的父亲和姑姑好像隐瞒了很多的事情,虽然有些惊讶,却也能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听得出,他们带着前世的记忆。
而那些记忆,明显并不太好。
至少在不小心涉及到一些话题的时候,闵政天就会突然发狂。
就像是这个叫黎络的男子。
他记得清清楚楚,小姑姑之前在风行号的时候,对一个长得很漂亮男孩叫过这个名字,可是,那是玉少的人,他们惹不得!
“笑笑,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闵云擦药的手微微一顿,却没有停下。
“是不是玉少身边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闵笑笑抓住闵云的手,“小姑姑,你的手在发抖?为什么?”
“你别问了。”闵云痛苦的闭上眼。
“我要知道真相!”闵笑笑不明白,她在怕什么。
“笑笑,你知道,我很羡慕你。”闵云紧闭着双眼,一滴眼泪落下,“我羡慕你什么都不知道,如若你知道了,恐怕你会后悔来到这世上,会痛不欲生,所以,你别问了,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闵笑笑愣愣的看着她,慢慢的放开了手,他这个小姑姑对他很好,就算他有这么个癖好也只有小姑姑会护着他,比他的亲生母亲还要好,每当他问起时小姑姑总说是上辈子欠下的债,可是他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债。
闵云不说,闵笑笑自然也没办法逼着她,非要知道什么。
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