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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容浔从来不是什么道德君子,如今这么个玉体横陈的美人儿窝在自己怀里,触手全是温玉似的细滑皮肤,如果换做以往,他一定放心大胆愉悦非常的吃,可是,看着怀里少年一副被药力控制的模样,他怎么觉得这么膈应呢?
直觉告诉他,他要是真的吃了,恐怕后果会很惨烈。
他叹了口气,“我说我遇见你,怎么从没好事?”话虽如此,眼底全是他自己无从得知的宠溺。
袁知陌不安分的在容浔怀里扭动,他本来还是稍微有点理智的,但被容浔一裹一抱,被那熟悉的芝兰青桂香气一激,安心之余本能便涌了出来,他现在也看不见,只能循着本能在容浔身上磨蹭,但因为容浔的不配合,小腹的火几乎烧的他快要疯狂,偏偏又无处排解,只能发出啜泣似的低呼,“容浔……容浔……我好难受……”
只听到头顶上一阵叹息,“活该。”
几乎是同时,火热的某处被冰凉一握,少年身体几乎下意识的一颤,通红的嘴唇微微翕动,双颊红的快要滴出水来,只能无力的攀着身前男人的肩膀,任着那人很有技巧的上下抚弄,到底是没有尝过情滋味的少年,几乎是一会功夫,只觉的大脑一阵发麻的空白,一股兴奋感从脚尖到头顶,瞬间涌上全身!
他急促低呼了一声,身体一软,再也动不了了。
容浔收回手,无奈瞟了眼手上的黏腻,“这事都替你做了,我是欠了你多少东西?”再苦笑低头看向自己,他闷哼了声,愤恨似的一把抓过袁知陌的手,恶狠狠的咬牙,“礼尚往来!”
袁知陌是个书生,手上除了些握笔而起的薄茧外几乎是如玉一般细滑,再加上掌心的火热,容浔只觉得一股舒爽透心而过,腰间一用力,不到一会,袁知陌身上那件几乎不算衣服的青衫上便有朵朵梅花绽开,青青白白,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显的分外。
等闻讯赶来的晏几带着解药赶过来,一推开屋,便嗅着一股浓烈的让人忽视不了的味道,床榻上,衣衫散乱的几乎露出大半身体的少年小猫似的沉沉窝在紫衣男人怀里,玉也似的后背上几道血痕触目惊心,脸上的绷带也有些松,散散的固在头发上,露出欢愉过后还尚通红的耳朵。
紫衣男人衣衫也散乱的好不到哪里去,他也闭着眼睡去,侧脸是剔透的世人无法描绘的精美弧度,饶是如此一只手牢牢环在少年腰间,美丽到妖魅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疲累,可更多的是难以描述的愉悦满足。
晏几突然很想离开,下意识往后一退,脚跟碰到房门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容浔迅速睁开眼,慵懒的眸光在看见晏几时陡然一震,立刻就要坐起来。他坐起来的动作许是大了点,袁知陌被惊了惊,不安的嘤咛了一声,下意识跟着容浔起身就往他怀里贴,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再度渲出微微红润,。
“小祖宗,你再折腾下去我怕你要出事啊。”容浔啼笑皆非的扯扯嘴角,这前前后后都多少次了,他都累的够呛,这位小祖宗居然还有精力折腾?赶紧招呼还愣在那边的晏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解了。”
晏几慌忙赶过来,将准备好的药喂给袁知陌喝下,袁知陌痛苦的摇摇了头,随即仿佛力尽一般,往床上一跌,沉沉睡去,刚才还潮红的脸便玉也似的白下去,透着让人心疼的虚弱的玉白。
容浔皱了皱眉,“这药不会有事吧。”
晏几忙道,“容爷放心,这药应该就是妓坊里的药,只不过剂量大了些,而且……”他顿了顿,含蓄的道,“……之后都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身体虚了点,调理个十天半个月也就没事了。”
“行吧,你先留在这里照顾他吧,我会对外说是你住在这里的。”
“是。”晏几一看容浔起身,立刻到里屋取了衣服服侍容浔穿衣,一边穿一边道,“可是容爷,这里毕竟是您的私人宅院,这次您将袁少爷带过来,恐怕瞒不过有心人的耳目。”
容浔不甚在意,冷笑了声,“瞒不过就瞒不过吧,怕是上次孟帖就盯过来了,最近孟家的人耳目不少。他孟帖上窜下跳,不就是想抓住我的把柄么?”
晏几脸上全是忧虑,“那这次袁家跟相爷府的人命案……容爷您是真准备插手吗?怕这一插手,有些事情怕是藏不住。”
容浔凤眸微微一挑,若有所思的看向晏几,眸光带着点森厉的味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插手袁家的事?”
晏几心底一颤,咬了咬唇,鼓起勇气看向容浔,“晏几大胆……但奴才确实觉得不妥。”
容浔盯了晏几半晌,慢悠悠的收回眸光,似笑非笑的道,“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心思,我真的要以为你是在吃小陌儿的醋,晏几,这有点不像你了啊。”
晏几脸上血色微褪,微微仰头,清秀的脸上露出苦涩笑容,“我早就不像自己了。”
“世事弄人,放心,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容浔沉默半晌,朝着远方森森微笑,“我知道该怎么做,有时候,钓鱼,也是需要诱饵的。”
17、主子,您被威胁了
“是么?”晏几眸光微凝,倏地滑过几许复杂光芒,随即便已掩下,“晏几愿容爷心想事成,一路顺遂。”他顿了顿,“只是希望容爷真的表里如一,千万莫如他一般,被私情遮了心意。”
容浔走向床榻的脚步一顿,稍显凌厉的眸光直射过来,带着几乎让人寒栗的冷寒,向来柔顺的晏几此时却已平静下来,灰沉眼眸里暗暗如水,一字一句,“容爷,我是亲眼见着他由至尊高位坠落无间地狱,一步踏错万劫不复,步步惊心步步杀机,容爷于晏几有保命之恩,晏几不愿容爷重蹈覆辙,坏了千古大业。”
“……”阴暗里容浔神情晦暗不明,似乎隐约有些狼狈的意味,“放心,我心里有数。”一回头,目光倏地一凝,朝晏几挥挥手。
晏几愣了下,朝床榻上看了看,眼底滑过一抹错愕懊恼,不再多言,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容浔走到床榻边,居高临下的目不转睛看着床榻上一动不动的少年,掀了掀唇,却不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的在少年半裸身体上流连,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眼神炙热带着恶意,肆无忌惮的几乎要将少年身上薄薄的衣衫给剥了去。
“你看够了没!”
微带恼怒的清冷声音倏地响起,声音还带着点疲累的沙哑,奇异的让容浔竟然觉得异常熟悉。
紫色羊毛被一卷,本来应该是在沉睡的袁知陌裹着被子艰难坐了起来,面上全是恼怒,偏偏他整个人此时几乎是埋进毛堆里,愈发显得身形纤弱,下巴细尖,削瘦的可怜,脸上还有些晕红,非但不让人警醒,到让人觉得可爱。
至少,睿郡王爷觉得不赖。
睿郡王心情突然变的很好,慢悠悠的在旁边坐下,“当然没看够,我说,小陌儿,咱们都已经那么亲密了,你何必再跟我见外呢?”
他并不担心袁知陌听到些什么,一方面他跟晏几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另一方面,他不知哪里来的笃定,总觉得这人不会害他。
袁知陌脸色立刻青白交错起来,他只记得那个春娘的女人,然后记忆就有点模糊了,隐约只记得自己仿佛在黄泉碧落间辗转徘徊,尤其是清醒以后那从骨髓里一点点渗出来极度疲乏,以及熟悉的极度欢愉后的极度空虚感,都让他敢发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偏偏上辈子欢愉之后那个羞耻的地方的不适感又没有出现,这又与记忆中的感觉有了些偏差,以至于他现在都迷糊了。
难道……
心里倏地转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有些错愕的抬头,可偏偏又看不见容浔的神色,无办法靠经验从他神色上看出什么来,张了张嘴,想问又不知该如何问,有些难堪的呆在那里。
如何问呢,难道问容浔你是不是被我压了?
容浔何等聪明,瞟了眼袁知陌青青白白的脸色,狭长凤眸里立刻露出一抹微微狡诈眸光。眼珠转了转,他立刻作势往袁知陌身上一倚,“小陌儿,我被你折腾的腰好酸,你帮我揉揉。”说着,拽着已经傻住的袁知陌的手就往他腰间探。
袁知陌一碰到容浔腰间软肉,一个激灵瞬间回神,一张清俊脸儿胀的通红,脑袋轰的一声,再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刷的声拔腿就往外奔!
容浔看着那只落荒而逃的袁兔子,哈哈大笑!
袁知陌瞎眼迷途,惊慌失措的撞了三根柱子六个人,最后还是容浔看不过去,找了轿子送他回府,临行前还深情款款拉着他的手嘱咐他这几日要要好好调理,说年轻人纵yu过度身体会发虚,为了他们日后长久,切勿要注意,那关切的态度简直好似关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