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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结果我还是排在朱雀后面。”阿龙别了别嘴。
“那……并列怎么样?”
“少来了你,好了,不闹了,”阿龙说到这里变得严肃起来,“今晚的行动有些特殊,因为……”
“鲁路修……啊,阿龙也在!你们关系还是这么好啊。”米蕾会长看到我们说话的样子立刻捂住嘴笑道。
“喂,这就是你那个青梅竹马吗?”阿龙指着米蕾问我。
“嗯……应该……算是吧……”说实话,有时我对米蕾真是招架不住。
“阿龙在吃醋啰?放心,我不会抢走鲁路的。”会长不愧是会长,想法果然与正常人不一样。
“笨蛋,在说什么!”阿龙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
“真是好可爱哦,当初让你加入学生会真是正确的选择!”米蕾得寸进尺。
“好了好了,会长你就放过他吧。”我看不过去,帮他求饶道,“对了,会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是这样的,我们打算为亚瑟开个欢迎会,一起来吧。”会长说道。亚瑟是前几天来到学生会的一只猫,也就是原作中头盔事件的罪魁祸。已经早有所料的我当然没有把头盔弄丢,不过还是有东西被它叼去了,而且还是我不得不拼命抢回来的东西。那就是——
娜娜莉的内裤!你爷爷的死色猫,真是存心和我作对。
不过经过那件事之后,朱雀也加入到学生会中,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好事。
“欢迎会啊……对了,我还有事,让鲁路去吧。”阿龙立刻把我卖了。
“喂,身为好兄弟,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丢下朋友不管,我不会让你逃走的!”我立刻把阿龙拉了回来。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谁也逃不掉。”会长拉过我们俩的肩膀就往回走。
“会长……”
“不要这样,我走就是了……”
出人意料的,原本可以轻松挣开的阿龙却装作根本挣不开的样子,也许他并不讨厌这样与同学一起嬉笑吧。
不过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想到,阿龙在中华联邦里是怎么过的呢?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但是看他在战场上的样子十有**已经在军方混了好多年,还有七年前只有十岁的他武技已经强得令人难以置信,他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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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放学时间到了,亚瑟的欢迎会也宣告结束。
“那么,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阿龙向我告别。
“等一下,阿龙同学,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米蕾突然叫住他。
“唉?”阿龙有些意外。
“刚刚大家都在这里,所以我也没问。上次人质事件的时候……”
“你是想说中华武术的事吗?”阿龙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没什么啦,就是以前觉得有趣,所以稍稍学了一点点,像我这种程度的在中华联邦一抓一大把呢。”
只有你是怪物吧……我不由心里暗暗想着。十岁的时候就把黎星刻吃得死死的,这样的人还只学了皮毛,你别吓坏人家。
“但是你抓到了子弹啊。”米蕾语出惊人。
我一下子没站住差点儿跌到地上:“你……你说他抓到了子弹?”
我转过头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阿龙。而阿龙则是把头转向旁边,一副“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表情。
“可是很帅呐,我对阿龙同学的印象改观啰,这样我就放心了,鲁路有你这样的朋友。”米蕾笑道。
“我说会长,你不要搞得好像监护人一样……”我有些无语,米蕾一直以我的监护人身份自居,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且阿龙他和理事长也是旧识,你又不是不知道。”
“咦?阿龙和爷爷是旧识?”米蕾一楞。
阿龙狠狠瞪我一眼,那意思就好像在说“你真多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只是我爷爷和理事长以前有过来往,所以才转到这所学校来的。”阿龙说道。
“总之,阿龙,鲁路修是个好人,要和他好好相处哦。”会长你真有当母亲的资质。
送走了会长,阿龙转身过来要和我秋后算帐了:“好小子,谁让你多嘴的?”
“呃……我不知道你瞒着她。是有什么内情吗?”我一阵惊慌,阿龙扁人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多少听说过一些吧?关于阿什福特家族这几年经营好转的事情。”
“嗯……不会吧……是……是你帮忙的?”我张大了嘴巴。
“也没有什么帮不帮忙,只不过当年小小地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而已。”阿龙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这种事情我不希望传出去,否则我的身份可能会暴露。”
“这样说起来,你除了龙家三少爷的身份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我问道。
“你想知道吗?”阿龙挑了一下眉毛。
我点了点头。
“自己猜啊。”阿龙一脸欠扁的笑容。
毫无疑问,据我记忆中的剧情并没有阿龙这个人,但是他现在就这么站在我面前,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是因为我的出现引起的蝴蝶效应吗?或是……
“好了,别啰嗦了,今晚的行动不要迟到哦。”阿龙说道。
第三十九章 “Z”的决意
阿龙早就说过了,今天晚上的行动有点儿特殊,我当时还没有在意。但是当我们轻易击溃毒品贩子们的防线时,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阿龙会说今晚的行动与以往不同。
当我们在毒品仓库的吸毒中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我呆住了,竟然连警用机甲的出现也没有注意到。
红月伯母,卡莲的母亲,那个曾经像亲生母亲一样照顾我和娜娜莉的人,竟然已经如同活死人一般!
卡莲的旧式机甲被警用机甲打了个措手不及,完全处于被动。
黑骑士团的其他人还在奇怪为什么卡莲会突然变弱了,只有我明白,因为卡莲现在的心情绝对比我更痛触。
我是ZERO!我狠狠地摇了摇头,把私人感情抛出脑后。如果我不振作,又有谁能解救大家?
“玉城!”我略过优柔寡断的扇要直接向玉城命令道。
“是……是!”玉城好像根本没料到我会叫他,很是意外。
“去外面看看情况,这附近绝不会只有这一台警用机甲!”我说道。
“收到!”玉城拎着机枪跑向外面。
“为什么警察会在这里?”扇要不明白,“我们被跟踪了吗?”
“你对不列颠还真是有信心啊,扇要。”我没好气地说道。
“唉?”扇要还没明白过来。
“如果不是不列颠政府内部高官支持,你以为抑制剂这种毒品有可能这么猖獗吗?”我说道。
“什么?”扇要大吃一惊,你反应好慢啊。
“更何况毒品这种东西对于不列颠来说真的是不错的统治工具。”我冷哼一声,“不用出兵,不用镇压,连面子工作都用不到,只要让日本人全民吸毒,还有谁会去反抗不列颠?”
我不由得想起了“鸦片战争”,毒品的威力是非常恐怖的。
另一边的战斗已经出现了结果,警用机甲虽然打了卡莲一个措手不及,但还是被卡莲的旧式机甲拉着一起撞在墙上宣布报废。
远远地看着卡莲跳下机甲奔向瘫坐在地上的伯母,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如果可能的话,连我也想大哭一场。最重要的亲人受到伤害时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一点早在八年前我就亲身经历过了。没想到母亲去世八年之后的今天,这种心情再次席卷了我的全身。
连这最后一片净土你也要从我手中夺走吗?羊角包老不死的。
但是无论我心情怎样,我都不能像卡莲那样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因为我是ZERO!我必须时时刻刻都保持最冷静最值得信任的样子,全世界都可以哭,唯独ZERO不能哭;全世界都可以软弱,唯独ZERO不能软弱。
说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伪善,说什么我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自我满足?放***狗屁!
阿龙所说的话,我终于能够明白。我们一直以来所做的这些“义举”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满足我们的虚荣心,也不是为了向谁谁复仇。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减少我们身边亲人朋友的苦难。
如果ZERO不站出来,又有谁能解救他们?基督耶酥?自主安拉?释迦摩尼?无论宗教还是毒品,本质上都是人为了逃避现实而找的借口!如果没有人站出来,悲剧就永远不会终结。
我终于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