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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习惯了这种味道，但是还是不喜欢。
穿着黑色的华丽公主演出服，却是一脸胡子拉碴的肖叶正坐在床上唱着歌。
在我的脚下，是被杀死的肖叶的妈妈。
肖叶妈妈的尸体脸朝着地面，尸体下面的几何形状装饰的地砖上，是一大汪殷红的血……
看着眼前已经彻底疯掉的肖叶，感觉似乎实在是没有杀他的必要了……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着【**消灭才是最好的保密手段】这么一个【强制观念】。
规则的存在就必然有着存在的道理。
我尽量用我最有感情的方式去做最后的事情。
争取至少最后的一程让肖叶安静地走去。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是那么的残酷和不可预料。
精神病人是不可理喻的。
刚才还很是安静坐在床上唱歌的肖叶忽然狂性大发。对我一巴掌打了过来。
毫无防备的我，戴着皮手套的手中拿着的针筒被肖叶一把打掉。
猝不及防的我险些被肖叶带倒。
就当我踉跄的时候，肖叶忽然大喊大叫地对我毫无章法地拳打脚踢起来。
这种场面我真是太熟悉了。
就像四年前肖叶爸爸对我拳打脚踢的样子一样。
但是，现在我们都不一样的。
不是成年人打小女孩了。
而是两个身高差不多的人在对打。
一切都变了。
我硬撑了几下肖叶的拳脚之后，瞅准了肖叶的空挡，出手一拳打到了他的胃上。
肖叶仿佛像没有感觉似的继续狂叫着。
尖利的叫喊划破了夜空的平静。
这次是我上去一脚，踢到了肖叶的小腹上。
这一脚由于肖叶的裙摆的抵挡，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只是使他顿了一下。
肖叶已经在燃烧自己的生命在进行最后的疯狂了。
没办法了。
再拖下去就暴露了。
用余光寻找工具。
找到了。
我拎着茶杯向天棚扔去，打碎了天棚上面的吊灯。
破碎的灯管碎片和爆响的声音把疯狂的肖叶吓得一惊。
就是现在，趁着这个工夫，我连踢几脚踢倒了肖叶。
那曾经爱我的人。
踢倒他之后，为了万无一失，我又一脚踢到了他的头上。
现在，处于疯狂边缘的我也不顾这么多了。
相信最后的大火可以掩盖一切真实吧……
◇
这次的工作不够漂亮。
但是肖叶还是死了；目的还是达到了。
本来我想让他安静地离去的。
我也不想让他如此痛苦的……
◇
大火掩盖了一切。
前【哥特百合】乐队组合肖叶因为精神病发作，弑母后纵火焚屋……
相信以后的媒体，就会这样报道这件事情吧？
果然，今天的网页上，出现了预料中的报道。
不同于前几天婷婷的死引起的轰轰烈烈，这次肖叶的死却是一片平静和幸灾乐祸。
倒是婷婷的生平却被再次的提及。
很多人认为是因为婷婷的死使得肖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引发悲剧。
也有人说是因为婷婷的鬼魂作祟。
那几个被肖叶杀死的娱乐圈人士的亲友则是弹冠相庆，大呼肖叶是罪有应得……
几乎没有人想要调查真相……
相信在这个很现实的社会里，没有人会为一个疯子无价值的死而大动干戈……
143 羁绊的犹豫
三年前的1月，天北，落山区的郊外。
郊外的小街上，两个初次见面的女孩正在进行着不寻常的交谈。
“你是谁？”
“你又是谁？为什么拦住我？”
“陈薇这个人你认识吗？”
“你什么意思？”
“不认识吗？那么打扰了……”
望着雪地里女孩的背影，另外一个女孩愣住了。沉思了一会之后，站立的女孩对那个离去的女孩作出了反应。
“喂，等等！！”
◇
真相是永远消失与黑暗之中的。
如果当时的我没有犹豫，那个已经发了疯的肖寿其实是很好对付的。
但是我还是想让那个曾经差点成为我丈夫的男人安静而没有痛苦地离去的。
这个世界太痛苦，这么单纯的人不该再次承受这些的……
但是，如果自己还是想承受痛苦。那就只能使用像我昨晚一样的暴力来结束这一切了。
我知道自己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和外国人的身份。
有了这些，只要不被抓现行就没事。
天朝的法律对三种人是很宽松的，那就是：外国人，当官的，有钱人。
像我这么一个有背景的外国人。相信即使被抓现行，一切也是可以商量的。
◇
“我对普通的人类没有兴趣。你们之中要是有外星人，未来人，异世界的人，超能力者，就尽管来找我吧！以上。”
想起在几年前的伯曼国高尔兵工厂初建的时候。
海氏家族的族长海香和小姐和我在车间里召见全体工人。
虽然那时候条件很艰苦，连厂房都只是盖了一半。
虽然那时候机器设备和原材料都刚刚卸车，盖着雨布散堆在工厂院内。
但是那时候澄小姐真的好开心。总是在我的身边蹦蹦跳跳地想办法作弄我。
我也很开心。
因为我们二人都知道这是我们真正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开始。
按照天朝的惯例，这个时候都是要领导讲话的。
澄小姐没有自己上台，而是一个劲地鼓动我来演讲。
在这个世界上，
我最听三个人的话：爸爸，奶奶和澄小姐。
所以当时的我没有犹豫，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我就开始了高尔兵工厂建厂以来的第一场演讲。
脸上冷冰冰，内心却是像澄小姐一样玩心大起的我登上有破箱子搭建的讲台后。
我对在场被我们坑蒙拐骗忽悠来的那些下岗工人和军迷们说出了【团长大人的精彩自我简介】。
看着台下来自天朝的人们的精彩表情，还真是有趣。
他们在观察我，我也在观察他们。
大家都被雷到了。
有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我的，
有不明白这段话的意义的，
有明明知道这段话的真义，但是把我看做长门有希或是雾岛真名的。
当然，还有更强的人，真的把自己当成【外星人，未来人，异世界的人，超能力者……】
这就是t1步枪——我们的塔托邦自行研制的山寨版步枪。为什么能够一周就制出样枪，40天就定型批量生产的原因吧……
这也是我说这些话的目的。
因为当时的我们，需要时间和武器。
而做到这些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天才提早出现。
不过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在结束视察之后，返程的路上，澄小姐在她的专车的后座抱着我笑了一路，最后都笑得抽搐的说不出话来……
◇
又跑题了，
我总是喜欢用愉快的事情冲淡悲伤的记忆。
现在的我，已经完成了基本的目的。
但是，经过那些朋友的调查，我还得到了更有趣的情报。
让我想一想。
如果这是真的，我就可以给真正的澄小姐带回几亿天朝币的财富。
嗯，至少两亿。
并且，如果操作得当，我们还可以制造一个成功进入天朝市场进行劳务输出的窗口。
因为伯曼国的劳动力比天朝还便宜。
并且，更重要的是，那个家族的崛起，一定还有一大坨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些关于天北地方官员的秘密。
得到这些情报比家族财产的本身还重要。
那个【更有趣的情报】将会为澄小姐的家族在天朝的势力打开了一个突破口！！
下面要做的事情，就是评估每一点可以预料到和预料不到的情报。
看来如果运作得好，我这次来就可以不用澄小姐为我报销什么费用了。
只是，下面做的事情要有耐心。还要尽可能多地拉更多的强力势力下水。
不然，几个亿的财富会很快地被那些天朝的权贵瓜分。
抓起自己的另一部手机，用伯曼语和后来的那个特工通话：
“她来了吗？”
我这里是简洁的提问。
“二小姐，她来了。”
对方是同样简洁的回答。
我挂掉了电话。
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
嗯，她来了呀……
她来了就好。
如果成功，几个亿的财产可以分给她百分之一……
她的身手和名望的确值得这个价码……
想到这里，我躺在宾馆软软的床上睡着了。
但是，此时享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