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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批了吧……
“这个,可以的。”
花了几分钟草草看完报告之后,我对澄小姐作出了大致的答复。
澄小姐扔下了那一摞报告。冲着我坏坏地笑了。
“雾岛,昨天在澄组总部忙了一夜,今天都忙完了?”
澄小姐说的是暗杀尹氏夫妇的事情。
◇
这个其实是澄小姐【招商引资】的阴谋的一部分。
通过暗杀尹氏夫妇和公布方副市长的罪证,使得方副市长和他羽翼下的贪官奸商们都做出【资本外逃】的举动,然后为我们的塔托邦吸引外资。
现在的天北,已经接近了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了。
大笔来源于天北的黑金的注入,对我们的经济发展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现在的计划,在稳步进行中,估计就算是没有我直接指挥也可以了吧……
现在的我,只是要静静地等待,不犯大错误。就可以获得这个计划的成功了。
但是,我还是要回到天北一趟。
天北的事情,也许很复杂,也许会很简单。
我要把爸爸接回来,也要为我的奶奶操办后事。
现在恐怕到了接近已经不可挽回的时候了。
我不相信任何人。
这次的事情,可能与于美有关系。
如果不是政府的事情或是闯空门的抢劫犯做的,那就一定和于美有关。
虽然我很担心,但是理智告诉我。在线索明晰之前,不能做出任何结论。
这是看问题的唯一最接近【现实中的正确】的做法。
经过一番思考,并且和5课的几个专家进行了简短的评估。
我确信了此次的出行对我和澄小姐的计划影响不大。
所以我要去向澄小姐请假。
这个是我近半年以来第二次回到天北了。
◇
“嗯,忙完了。climax已经消失了,以后不会再来了。”
“嗯,这就好。今天这个时候找我来,又有什么事情呢?”澄小姐笑着问我。“雾岛一向是公私分明的,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在工作的。小气得总是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里。”
说着说着,穿着灰色亲卫队制服的澄小姐一把把穿着雾岛真名那套白色小衫和红色短裙的我揽到了怀里。
喜欢拥抱的人往往都是是自己的生活缺乏温暖。
相信澄小姐也是这样的可怜人吧。
我呢?
默不作声的我,总是迁就着澄小姐,是不是也是贪慕着这份感情和温暖?
——哪怕这是同性之间不被社会所接受的温暖?
不去想这些。
如果想多了,我的头脑会坏掉的。
现在的我,只是需要在澄小姐的怀里,说出我想要说的和做的就行了。
我和澄小姐二人之间有着这份互相理解的默契。
“我要去天北。”在澄小姐怀里的我静静地说着。
“为什么?”抱着我的澄小姐仍然继续抱着我,连一丝惊讶都没有。
也许她看得见。
也许,经受过太多惊讶之后的澄小姐不再会惊讶了。
就像习惯了不会笑的我,一直都不会笑一样。
即使高兴的我,也只是习惯用脸红而不是微笑来表示。
——这个,应该还是爸爸和澄小姐两个人才知道的。
“我的爷爷奶奶已经死了,爸爸现在受伤了,也可能会死。我要接爸爸回来。”
在澄小姐的怀里,感到自己有些站不住了的我尽量面无表情地简短得像说出别人的事情一样说出了自己的家庭的严重的变故。
这个冷冰冰的表情和习惯,也是爸爸从小教我的。
【即使就是连爸爸我死了,你也不能大哭大闹。也要保持三无少女的矜持和安静。】
但是,我还是没有完全做好这些,我竟然流泪了。
虽然只有几滴泪……
抱着我澄小姐用女性特有的敏锐发现了我的异常。
轻轻地推开我,用帅气而温柔的眼神看着憔悴的我。
看到我的眼泪之后,帅气的澄小姐慌张笨拙地做出了安慰我的举动。
那就是——澄小姐凑过了她的脸。
然后,用她的吻为我拭去了脸上的泪。
吻过了我之后,澄小姐又恢复了过去我熟悉的欢快和帅气的表情。
那副欢乐的高中生的表情。
“去吧,雾岛,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呀!记得早点回来就行了。”
“嗯。”我竟然在用依依不舍和多愁善感的表情在看那个疲惫的脸上勉强挂着一副笑容的澄小姐。
也许是我太任性了,我明明知道她的压力比我还大的……
“我会快点回来的。”
这时候,澄小姐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两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对我说:
“呐,雾岛。让时雨博士和你一起去吧。他应该对你爸爸的伤有帮助的。哈哈哈,我也是好心。
让他出去和你一趟,也省得他被他那些总是喜欢吃回扣的手下人给骗了。”
疲惫的澄小姐的眼中,一副快乐的笑脸。
这个,就是快乐的男孩子的笑脸……
算了,反正活泼好动澄小姐本来就很像男孩子的。
现在澄小姐的表情,就像3年前一样。
一样的轻松和快乐。
虽然我看到她的眼里也有一丝舍不得我离开的忧郁在里面……
◇
唉,澄小姐这次又是公私兼顾了。
不过,澄小姐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我的不明不白的挚友,而且还是海氏家族的族长。
所以做出这些公私兼顾的决定也是无奈的。
我应该知道澄小姐的心情。
——其实,单纯的澄小姐她最想要的,就是和我在一起,在天北没心没肺地玩上一辈子……
214 回家去见熟人
11月的天北真的很冷。
像上次一样,我还是穿上了澄小姐过去在天北穿过的衣服回家。
这个,也和梦里一样。
今天,好像是作为【胡真名】的我的17岁生日。
算了,像我这么一个已经舍弃了自己的身份的人,还有自己的生日吗?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全名叫做【雾岛·澄香】的伯曼国女人的真正的生日吧?
我的伯曼国塔托邦政府签发的护照,上面的生日的日期是成江34年1月24日。
是呀,我一下子长大了7岁零10个月。
而护照上的1月24日的出生日期,是澄小姐真正的生日。
嗯,当年我和澄小姐开【互相戒备】的玩笑而说出的假名字,如今成为了我的姓氏……
当年,我和澄小姐相遇的时候,我们就都向对方报了假名字。
真正的名字叫做【海香和】的澄小姐说自己叫【澄香】,我则是随口说自己叫【u】(umana)……而顺口改口自称【雾岛】。
这也是在给爸爸看摊的时候,当年很多爸爸的客人称呼那个穿着【第三新东京市第一中学】女生校服的我为【雾岛小姐】的习惯吧……
所以我错把自己也当作雾岛真名了。
当时的我们都彼此留了一手。
可是,我们之间的友情就是从这种互相欺骗的开始下进行。
并且,现在貌似我们那种【已经变质】的友情进行的很快乐。
其实,我和澄小姐只是两个可怜人。
澄小姐害怕自己所能看到的残酷的未来,我则是害怕在故乡平凡生活的沉重。
我们都在恐惧着已知和未知的未来。
也就是因为恐惧,相互依靠的澄小姐和我才彼此放纵着自己。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吧……
爷爷奶奶死了,躺在病床上的爸爸还是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
【生活】就是用爷爷奶奶和爸爸做人质来束缚我的所作所为。
现在的人质就要没有了。我就要失去所有的牵挂而为所欲为了吗?
那个,是以后的问题……
想到太多,脑袋会烧坏的。
最近的几年,我真的是老了不少。
未满18岁的我现在总是那么憔悴。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好像更过分的是,澄小姐的女仆长桃菜竟然发现了我的白头发。
绫波丽不就是白发的吗??
有什么奇怪的。
我倒是不觉得什么,但是听到了这些的澄小姐可是不干了。
在跑过来抱着我看了一会之后,澄小姐拨通了澄组的保密电话。直接把恭谦的都司和几个澄组的课长叫来臭骂一顿……
高大英俊的都司和那几个课长就像发怒了小猫面前的几只瑟瑟发抖的老鼠一样的温顺……
澄小姐在我的眼里倒不是那么危险。
可是,如果把澄小姐想象成一个头脑简单的角色,那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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