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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样风度翩翩,通情达理一晚上,等下多半会跟我秋后算账。看在他肯为我贸然登场的份上,我要识相,对他讨好些。
今晚我任说任怨任折腾,骂不还口,要不还手,坚持走受气小媳妇路线!
妖孽住的房间在大厦的七十七楼上。住这么高,上个楼,中途还换电梯,又七弯八绕才抵达目的地。高攀的道路怎么这样曲折和艰难!酒精余威未散,转的七荤八素的我一路很怨念。
进房间后,发觉是江景套房,我先找到卫生间。套房的卫生间里,有浴缸也有淋浴房。这卫生间还是观景那种,一侧是整面的玻璃幕墙,人躺在浴缸里就能尽览申江风光。
只是夜已深,景观照明多数已熄,余灯寥落,午夜的都市黯然而显得寂寞。稍早前的“上海滩”中,所见还是满目繁华,此刻却沧桑难掩。浮华当真是过眼云烟,转眼即逝。
酒后的心肠怎么如此多愁善感的?我笑笑,不禁欣慰,我有王者正在归来!
趁他还没回,我先给浴缸放水。伸伸懒腰,又打了个哈欠,我振作精神站到洗手台前。我照着镜子整理起仪容,想把精神面貌收拾地尽量好些,再到门口恭迎天王驾到。
镜子中的自己,醉眼迷离,双颊绯红,看上去还是醉鬼模样。然而,转瞬以后,我觉得自己真的见鬼了!
翡翠珠链消失不见了,我脖子上此刻清清白白,空空荡荡。这发现,太令人惊悚了!霎时我就慌了。
我对自己上下其手,摸遍全身,结果一无所获。翻包,最彻底的翻包,把每样东西都拿出来,整个包翻成底朝天,还是不见翡翠踪影。
我急的想哭,翡翠珠对我太重要了。这玩意对我的意义,不仅仅是三百万身价,更重要是他给我的幸运符、定情物啊!
今天晚上,单是醉酒已经够惹他发飙了,翡翠珠再丢了,让他知道,他会不会气的要把我皮扒了?
我心惊胆战,立马主动给自己定位降级——我今晚是地主少爷的丫头!任咬任捏任揉搓,逆来顺受,掐来笑受,只要不把我切了,任他处置。
有人在敲房门,我惴惴不安跑去开门。
门口的小白脸少爷气色明显不佳,板的都有点发青。
“你回来了。”我低眉顺眼,赶紧放他进门。
他没理我,视线扫过茶几,眉头皱了皱。茶几上,摊了我的包和一堆刚才为找翡翠翻出来的杂物。
进门后,他径直走到茶几边,弯腰捡起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后,转手把手机递向正往他靠近的我。这家伙别着脑袋,没拿正眼瞧我,一看就是浑身在闹别扭的调调。
我诚惶诚恐接过手机,一看手机,好几条未接来电。摁下翻阅,发觉这几通未接来电清一色都是这位别扭少爷打来的。而且,手机还给调成了静音。
今晚,熙原拿过我手机,在我去洗手间到醉倒以前这段时候里,这事我还记得。他故意把手机调成静音,又不肯把手机交到我手上,还想带我离开“上海滩”,这几样前后一串联,我心里咯噔一下,后背就冒出了冷汗。
跟丢东西相比,丢人更加可怕!幸亏啊幸亏,幸亏他赶来及时,不然今晚以后,也许就有惨案发生!
我心有余悸,捧着手机喘大气。
妖孽坐在沙发上,斯条慢理地脱着鞋子,恹恹的臭脸一看就知道他心情很不爽。
我偷偷瞥他,心想他,是不是今晚很生气,趁我酒醉没知觉,取走翡翠来吓唬我?
看见他换好拖鞋,站起身,我主动扑了上去,抱住,把我的热脸往他胸膛上贴。
我的感谢发自肺腑,“飞耀,今晚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你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人!遇到你,是我最幸运的事。”顺便我嘴上也抹了点蜜,顺便我还在他身上蹭啊蹭。
他却不领情,动手把我从他身上掰下来,“去洗澡,身上一股怪味道,难闻死了。”
妖孽有洁癖,我和赵熙原待了一天,这小样是嫌弃我身上沾了别的男人气味吧!
我有点囧,讪讪应道:“哦。”嘴上答应去洗澡,但我人还是绕在他跟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不要碰我!”这只几天都没喂过的饿狼居然还假仙,反抗我为他服务,更拿匪夷所思的眼神看我,那眼神仿佛在探询我是否吃春药了。
这人自己想的不纯洁,就当别人也跟他一样想的不纯洁!
我斜了他一眼,轻言柔语哄道:“少爷,你也洗澡吧,我已经给你放洗澡水了。里面卫生间有浴缸也有淋浴,今晚你辛苦了,好好享受泡澡吧,我冲淋就好了。”
“只要今晚睡觉,你别来骚扰我,我觉得还不算太辛苦。”这鸟人明明很享受我替他宽衣解带,嘴上却还在叽歪。
这明显口是心非的话,我才不搭理。再说,这晚点怕是我也没力气去骚扰他。
我动手能力不差,很快就把美男剥光光,让他一柱擎天的真相在“上海第一高”当中大白。
不错,我很满意我看到的!不过,我的妖孽脸红了,这厮居然知道脸红?
小样捂着他的大棒叫唤:“郑天乐,你太色了,小心长针眼!”
我囧,装蒜,把他往睡房推,“少爷,快去沐浴吧,我给你拿浴袍!”
妖孽反身相逼,眼珠一转,双眸瞬间闪耀邪恶光芒,“哼哼,看光我不算,还敢动我。我还没责罚你,你倒又嚣张了。看来少爷我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都不知道我厉害!”
妖孽立马给我来了出恶棍强抢民女的戏码!他把我往他肩上一扛,直奔卫生间而去。
虽然是上千美刀一晚的豪华套房,但这里的浴缸大小二个人一起泡进去还是很局促的。某狼明显是想快点洗白白,早点干正事,所以无奈只好放我跟他分开行动。
我今天化妆了,于是理所当然的借口拿卸妆的东西重新留回会客厅。刚才,我伺候他脱衣是别有用心的。我心里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翡翠珠没丢失,只是给凌飞耀藏起来了。可是,我现在搜了他的衣服和鞋子,连裤衩都摸了,还是没有收获。
完了,翡翠真的丢了!我心情一下糟糕透顶,烦恼至极,感觉都没脸见他。
强忍沉痛心事,我摸回卫生间洗澡。美男身体在浴缸里泡着,双臂在浴缸边缘趴着,祸水脸在手臂上枕着。他眯眼盯着我,表情惬意,但这悠然自得中隐约又有股煞气埋伏。
我窘迫又忐忑,不敢多看他,背过身战战兢兢洗完澡。然后浴袍一裹,老老实实爬上床趴着,脸朝下,埋在枕头里,四肢摊平。
他来了!坐在床沿,一只手在我脖子上捏着,制人的手法,“郑天乐,你说,今天晚上,我该怎么罚你?”他语调长而缓慢,十足是威胁口气。
我心口合一,哀怨无比地叹道:“你看着办吧……”
“我看着办?好!”
有双手勾住我身体,往某人那侧一扳,我被翻了个身。
“郑天乐,我想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
我心痛我烦恼我献媚,幽幽表白:“凌飞耀,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他掐了掐我的脸,“你晚上喝的什么酒,狗血酒?”他问着,又把我人抱了起来。
我睁开眼,伸手抱住他脖子。
妖孽歪着嘴,一抹坏笑,一脸得瑟。他把抱我到落地玻璃幕墙前,放我落地,又把我圈在幕墙前。
我们站在这城市的制高点上,凌空俯瞰,夜雾弥漫,眼底的世界虚无而缥缈,心无由得越发惆怅。
他将我抵压在玻璃上,狼爪从身后穿过来,交叉探入我的浴袍领口,很恶劣地揉捏着那二团柔软。唇齿在我颈间很野兽地吮咬啃噬着。
自知今晚在劫难逃的我伏在玻璃上,任他为所欲为。我的姑息,让这只禽兽越发举止粗暴。
我忍不住轻呼:“痛……”
“痛?”他停了动作。
“嗯。”我点头。
凌飞耀把我身体反转压住,又把我浴袍带子扯落,领口一拉。顿时,我上身大半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唬着脸,冲我吱牙:“你再敢喝醉,再敢穿得象今天晚上这么暴露,你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他说着,狼爪在我胸前又是一掐。
好女不跟恶男斗,好死不如赖活着。反正对他,我就这点出息了,装死扮熊。
一心怀柔的我仰头看着他,伸手圈住他的腰,身体贴着他,可怜兮兮地说:“别生我气了,怕你今晚睡不好,我都特地慰安来了。”
“知道错了才肯这么乖,也要罚。”他眸光转柔,一双魔爪仍在我胸前忙碌。浴袍被彻底打开,他轻揉慢搓,上下求索。
我心情郁悴,默默抱着他,难以兴奋。
没过二分钟,他忽然停下来,捧住我的脸,轻轻啄了下我的唇。“宝贝,对不起,我不凶你了。别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