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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站起,弯腰俯身,双手撑上茶几,桃花笑靥向我迎面而来,近语,“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啦,在我这里,没有人会勉强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包括我。我以人格向你保证!”
我霎时脸热非常,外加满头黑线!
心中又在腹诽,你这种诡诈妖人的人格保证,如今,我可信不大过!
腹诽归腹诽,嘴上我是不敢指摘他的。难得他话中也有漏洞,我急问,“那你别勉强我住过来,可以吗?”
凌飞耀抿紧了唇,目光顿厉,咄咄逼人,这陡然乍现的愠怒将我震慑。
幸好转瞬之后,他就缓了神色,柔声慢道,“乐,我要你住这里,只是想多点时间和你相处,尽可能周到的照顾好你。而且日后,我或许会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新闻,包括不着边际的绯闻。如果我们住一起,你就不会误会和猜忌我。另外,你难道忍心,让我把有限的空闲时间都浪费在路上?我家离你宿舍有多远,你知道吗?”
他合眸叹气,面露无奈,之后睁眼看我,深情款款地续道,“刚才,你不是也同意让我照顾你,保护你,为你做牛做马吗?我这么跟你解释,刚才也跟你保证不会有勉强你的地方,你现在总可以放心了吗?”
这番话,句句合情,字字在理,循循善诱,娓娓道来,份外打动人心。再看他紧盯不放的期待目光,我又没出息的心软了,动摇了!而且,方才他凶相乍现,显然这厮难容我的忤逆。但又一想,近来老着他的道,总给他牵着鼻子走,再说同居一事,兹事体大,我还是保守些,不要莽然应下的好。
略为游移之后,我拖延道,“飞耀,同住的事情,对我来说,还是太突然了,我之前根本没想到过。这样吧,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飞耀皱起眉,表情别扭,冷问,“多久?”
我想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一咬牙,开了个大口,“最多一个月吧!”
霎时,飞耀脸色不善,眸中烁烁的闪起火光,语气却阴寒如冰,“这么简单的事,你也要考虑这么久?”
这厮可真不是个善茬!
我心生畏惧,结结巴巴道,“我,我多久决定?你能同意。”,手撑着茶几边,准备溜之大吉。
猛然间,飞耀伸手按住我肩膀,“我来帮你决定吧!”
话说着,他人跃过茶几,如美洲豹捕食羚羊,猛,狠,准!我没来得及像样的挣扎,已被他强行横腰抱起,扔回沙发,还受他压迫。他很不客气的单腿屈膝压住了我的腿,又双手按压着我的肩膀,气势汹汹,眼神极度不满。
如此受制于他,我大感不妙,慌道,“凌飞耀,你别乱来!”
勾人的妙颜俯身凑到我眼前,忿忿道,“我看你决定不了,就因为你垂涎我美色,担心朝夕相处却吃不到,怕纠结。真想不到,我邀你来住,居然先要我对你献身,成全你的邪念!”
第2章 难过美男关
勾人的妙颜俯身凑到我眼前,忿忿道,“我看你决定不了,就因为你垂涎我美色,担心朝夕相处却吃不到,怕纠结。真想不到,我邀你来住,居然先要我对你献身,成全你的邪念!”
这个无耻美人!我心中来气,惊慌,却无措,完全受制于人,无法动弹,只能发表强烈抗议,“凌飞耀,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想对我乱来!”
无赖笑的魅惑,“好,随你怎么说,我让你,只要我的女王称心满意就好!”
这个厚皮的非同寻常,又善颠倒黑白的绝色无赖,真是让我欲哭无泪,又爱又恼。
我急的满头大汗却又无计可施,他却笑的曼妙而可恨,见我窘迫,更得意的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轻抚我的脸颊。
趁他的挟持有所松动,我拼命转动上身,很鸵鸟的让自己迎面贴进沙发折角。
无能的我,头钻在沙发靠垫下,很狗血的搬出了影视剧中劫色戏的女主惯用台词,闭了眼,乱叫一气,“救命啊,不要啊!好汉,求求你,饶了我,放过我吧!好汉,你不要强人所难啊……”
本指望狗血台词,能让这只孔雀笑话一下,消消他的歹念。也让他更加松懈,好让我有撤退的机会。但看来抗议和狗血台词都根本打发不掉这个歹徒,我还是被这家伙从靠垫下无情又暴力的挖出。过程中,我奋力抵抗了,却只能接受自己的缚鸡之力根本无法跟他抗衡的事实。
暴徒双手恶意的挤着我的脸,怒气腾腾的质问,“郑天乐,我怎么你了!你乱叫唤什么!”
这家伙真是霸道又爱面子,不从他,就折腾我脸来出气。算了,这我认了,总比让他折腾我出气来得好。
我装傻,无厘头乱掰,“练台词啊,未雨绸缪。万一碰到坏人,也知道怎么呼救、求饶啊!”
凌飞耀朝我拧眉,瞪眼,磨牙,一张美滋滋的脸硬让他自己给弄扭曲了。我脸在这暴徒手下,早给弄扭曲了。我们面对面,扭曲对扭曲,绝对是一对变态。
他恶狠狠的瞪着我,咬牙切齿说道,“郑天乐,你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关键问题上,不跟我唱反调呢?我要想吃你,什么地方不能,何必惹让你住进来这个麻烦。而我凌飞耀又什么时候——需要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人?还是个女人?我这么耐心的跟你解释,给你保证!你竟然,非但不领情,还一点不明白我的好意和苦心,真是气死我了!”
停下来,飞耀连连深呼吸,神色气恼异常,又无力的续道,“算了,我不管你,随便你吧!”,说完,弃我于不顾,别着张臭脸坐在沙发边缘生闷气。
我焉了,好女难过美男关!这家伙真是样样出类拔萃,连个洒狗血的能力也比我强!至少,我是服帖了,被他又一次收服了。
我软语讨好,“飞耀,我听你的,全听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我一般见识,别生气了,嗯?”
这家伙仍旧堵气,犟着头不理睬我,更不看我。我想过去安抚他一下,于是从沙发上支起上身,不料,睡衣领口下方的扣子很不争气的蹦掉了一粒,胸口顿时豁开,连胸衣都露了一半。
究其原因,只因刚才一通折腾,我的睡衣已经小有错位,我又没注意到一边的下衣摆被镇压在那家伙屁股底下。结果,用力一抬身就出了洋相。
看见扣子飞离,我傻眼,下意识轻呼出口,“啊!”
飞耀即刻转头过来,刹时,二眼亮的不寻常,发直,紧盯着不该看的地方。
我心跳如雷,脸烧的滚烫,急叫,“非礼勿视!”
这家伙居然肯听我话,马上就闭了眼。但是——他不仅笑的一脸淫荡,而且,一只狼爪却很不客气的轻轻攀上我的肩头。
我紧张的呼吸骤停,慌叫,“非礼勿动!”
他虽淫笑不止,但手倒是听话,收了回去。
我大松一口气,想整理上衣,可怜那下摆还在那家伙屁股底下压着。我伸手去抽,他的衣角不动,推他的背,他人纹丝不动。
这坏蛋存心在趁机为难我,我窝火的往他背上拍了一掌,“凌飞耀,动一下你的尊臀!”
坏蛋捂嘴偷笑,却故作委屈道,“你说非礼勿动,我听你话,不动,你还打我。我要是动了,你肯定更要打我。”
我哼哼,当我真拿你这小样没辄吗?看我怎么对付你!
我出手挠他的咯吱窝,果然这家伙招架不住,笑着跳起。只是,我怕出手一只不见效,为让另外受衣所拘的那只也参战,不惜又蹦掉一粒扣子。反正,他正垂眸背对着我。把他赶跑后,我又及时揪好衣服领口,没让他有机会“观光”。
走光总归是很糗的事!我红着脸,一时间,不好意思看他,揪着衣领,埋头抱膝缩卷在沙发上。
可竟然,马上就有灼热的呼息喷在我颈后,我呼吸再度紧张,微微抬头,只见他双臂撑着沙发,圈住了我。
直觉——狼又来了!我急忙推他的手臂,为了护好领口,我只能单手相敌,发力出去,他手臂非但不动,反而收拢过来。
我心慌意乱,无措,只得示弱,用讨饶的语气说道,“飞耀,我想先上楼了!”
那家伙听若惘闻,反而更过份的收紧包围。披着美人皮的大尾巴狼,火热的舌湿湿的舔着我的耳垂,又轻呵这呢喃式的细语,“乐乐,你勾引我!”,低哑的声音,性感而蛊惑。
我的头开始发晕,心中缭乱,耳朵烫的火烧火燎。
魅惑的妙颜转到我眼前,一双黑瞳幽黝烁亮,流转着不曾见过的异样光彩,凝深而勾魂。
彼此粗重的呼吸声,暗示着某种危险已潜伏。
不行,绝不能让他吃了!原则性问题绝不能昏头,我坚定意志,喝斥道,“凌飞耀,你霸王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