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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安全感。狸儿伸出手,碰在印瞳的肩膀上,一片滚烫,他闭上眼睛,轻轻搂住了印瞳的脖子。
印瞳也垂着眼眸在他脸上、脖子、胸口落下自己密密麻麻的吻,每啄过一次的地方,便会变得一片滚烫,然后烧红他的身体,狸儿感觉到羞涩,却不羞耻,和自己心爱的人做这种事,一点也不羞耻。
印瞳的唇是烫的,舌头更加灼热,舌尖滑过他的皮肤,总能让他从下腹传来一阵酥麻触及全身,瘫软无力,躺在那里感觉那怪异的心悸。印瞳的舌头碰到狸儿的胸口时,狸儿微微瑟缩了一下,他微笑的含住一粒乳/珠,滚烫的舌尖在上面画着圈,身下的人不住颤抖,还故作镇定的不做一丝反应。
印瞳伸出手,温和的扯下狸儿的裤子,手掌覆在狸儿的liang跨之间,狸儿像是触电般的猛的睁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张开口没有喊出声,只是一个劲儿的喘气。印瞳吻着他的脖子,好听的声音细软的喊着:“狸儿……狸儿……”
掌中之物随着他喊的声音,渐渐抬起头来,不再疲软,半/勃在手掌中,他顺着寻到了两片gu瓣之间,脆弱柔嫩的那一处在他手指触碰的同时自然瑟缩一下。狸儿这才发出声音:“是……是在那儿?”
印瞳缓缓抬起头:“不然呢?”
“我……”我以为,只是互相摩擦而已。狸儿睁着双眼,看着印瞳的眼神,这句话怎么也吐不出口,脸更加烧红:“没什么。”
印瞳微微一笑:“我的狸儿是初次啊……”
这话脱口,狸儿歪着头,不去看印瞳,感受他的那只手在自己后方一次一次摩擦,试图伸进去,每次只进去一个指节便被狸儿死死咬住,可能是本能的反应,可印瞳却爱极了这本能反应,他才不会告诉狸儿,自己也是初次。
从入世至今,他从没碰过一个人,虽然看过,虽然有过欲望,确也总是自己解决,印瞳和别人不同,他不分精神层次的感情和肉/体上的感情,他专一,他执着,他认真。一旦他认定了,便绝不后悔,不会放弃,不会被外界迷惑,心心念念,也只有这一个人而已。
对于狸儿,他付出了前所未有的真心,也决不允许这真心白费。
印瞳知道一时半会儿是进不去了,便撑起身子,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了一瓶药膏,本来这是疗伤用的,细细滑滑涂在伤口上好的快些,有些粘稠,却能起到润滑作用。狸儿见他拿出东西,倒在手指一点儿,再次触碰到自己后方时,还有几分冰凉,让他不自觉的又眨了几下眼睛。
“放松点儿。”印瞳缓着声音说,靠近了狸儿点儿在他嘴角亲吻一口。
狸儿能清晰的感觉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zhuo热,更能感觉到伸ru自己后/方的手指,虽然仅仅只有一根,进进出出的扩/张,三根手指循序渐进的没入之后,印瞳才扶着自己的对他轻声说了一句:“别怕。”
的确痛,撑的难受,才只没入一半便让他消受不住,昂着头脖子与下巴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张开口发出一丝痛苦的音节。印瞳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轻微的皱着眉头看来他也不好受,吻着狸儿的嘴唇,压着声音低喃他的名字,一遍一遍,重复的一次比一次温柔。
灼、热的气息,缓慢的律/动,轻柔的亲吻,印瞳喜欢握着他的一只手,十指相扣,喜欢与他耳鬓厮磨的诉说着一些喜欢上他时候的小举动。这样的印瞳平日里根本看不到,狸儿虽然痛苦,却在心里幸福,闭着眼睛细细听着他的情话,眉头皱起,嘴角却是挂着微笑。
印瞳不强势的只图自己的感受,他考虑着狸儿,所以一直浅入浅出,感觉狸儿有些适应了,才扶着狸儿的腰抬起他一只腿让自己更加深入一点。只是那一点,狸儿便像是被触碰到什么软肋似的猛的睁开双眼,淡褐色的瞳孔瞬间变换成金色,张开的口似痛苦又似huan愉的呵出一声轻吟。
印瞳微微一笑,自己也算是适应过来了,才再度压在狸儿的身上,盯着自己也是头一次看见的金色瞳孔,睫毛微微颤抖,在他每次摩擦到那一点时,狸儿都会张开口哼出声。
“啊……嗯啊……”
狸儿伸出的手在印瞳的背后紧紧搂着,透明的指甲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浅红色的痕迹,难以忍受的奇怪快感从身体的后方传达全身,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绷紧全身,却瘫软的一点也不能动弹。
“啊哈……”
满头黑发瞬间变白,银白色的铺满整个枕巾,就连睫毛也变成了银白色,衬着金色的瞳孔映入印瞳的眼帘。印瞳看着狸儿的脸,原本的白皙上染上一层红晕,两腮透露着动情,他也舒服,也能感觉到每一次进入时狸儿的放松与退出后的缩紧,各中美妙却让他不知如何形容。
“叫我的名字。”
“印瞳……印……瞳……哈啊……印……啊啊——”
摩擦触电般的感受,kuai感电击般窜入全身,狸儿印字刚出口,瞳还未发便在呻yin中湮灭,尾音像是狐狸的叫声一般妩媚勾人。头顶一对白色的耳朵窜了出来,印瞳看着有些惊奇,狸儿那双金色的瞳孔中满是痴迷与情/欲,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左腿被一团毛绒的东西拂过,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一条白色的尾巴缠住了自己的左腿。
印瞳痴痴的笑出声来:“你究竟还能变成什么模样?”
“没……”狸儿羞怯伸出手,白皙的指尖,指甲透明,手腕弯曲勾住了印瞳的脖子,一张满是潮红的脸衬着满头银发,柔腻的声音细微的喊了一声:“印瞳。”
印瞳微笑,俯□去。
满室旖旎,糜烂勾栏,艳色如画,如醉痴缠,在这一夜春宵中化成百般柔情万般沉醉,相互纠缠的身影直到后半夜才终得消停。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怕锁……将就着看吧……
☆、三十八
沙华发现今天的主子和以往的不同,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笑,却又不像敷衍一般的笑容,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堵在他胸口有些难受。
“沙华,你说呢?”印瞳微微眯起双眼。
沙华这才抬头,有些微愣的看向他,显然没把刚才的话听进去,他的沉默让周围一圈人都为他辩护:“此事尚有难度,让沙华将军出面,难免有些……”
“且太傅府上戒备森严,南家的人虽世代习文,军令那么点儿大,放置的地方一定隐蔽,这……”
“请鹰王三思,考虑再选人选吧。”
从大家细细的对话中,沙华也多少能知道大概了,应该就是漠南太傅姓南,上官靖前来漠北,虚则统领漠北一带,实则是被削了大将军之位,军令暂放于太傅府。太傅乃一介文人,其对军令无用,帝王表面说让上官靖凯旋归来便将军令重交他手,其实不然。
而主子的意思,是让他去一趟漠南,将军令拿来么?
“属下领命!”沙华也不管事情是否猜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主子总不会害自己,所以一个拱手单膝跪下便接了这道命令。
众人商议结果离开之后,江仇嘀咕了一句:“怎么没看见那个和咱们主子形影不离的离先生?”
沙华突然想到数月前还未离开漠北时见到的场景,顿时尴尬了起来:“主子的事儿,你我都心知肚明吧。”
司空傲撇了撇嘴:“就连我都看出来了,不过那位离先生也是有真材实料才会呆在主子身边的。”
江仇听到他们这么一说,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儿,小声叹了口气:“那小饭桶又要难过了。”
司空傲听到这句话,还不清楚原因,刚想开口问一句,便被跑过来的一个侍卫撞了一下,他侧脸看过去,只见那个侍卫满脸惊慌:“司空将……将军,凤公子他……”
“他怎么了?!”听到凤炙,司空傲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还未等侍卫开口,他便不耐烦的推开侍卫,大步地朝凤炙的方向走去。
“你说司空傲是不是对凤炙太上心了?”江仇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司空傲的背影。
沙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像是有那么点儿关系,只是……凤炙这个人天生薄情,司空傲怕是有一场苦战了。”
“薄情?薄情总比笨到不懂情来的好。”江仇撇了撇嘴,拍了拍沙华的肩膀:“此次行动就只有你一个人,虽然为难你了,但也可以看出主子有多信任你。你是我们几个人当中第一个进来的,如今主子身边也就只有我们四个,加上离先生算一个,沙华,不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出差错了。”
“我明白。”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