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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了,她应该能通过的,即使过不了,至少也有一大票人乐意帮她过的,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在干什么,不会和我一样躺在床上——想人吧。初中那些人,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念书,连个影儿也没有,不知道他们是过得很好,还是……
过去的辉煌好比是落在水里的牙膏泡沫,连半个影子也找不到,也仿佛是给忘恩负义的人的帮助,你还记得,但是他早就给忘记了,或者是他感觉那根本就没有过一样。就这样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真的梦里不知身是客,还梦见了以前的一起玩的人。但是当一觉醒来后,还是一个人睡在空荡的宿舍里。有孤魂野鬼的感觉,只是还活着而已。
傍晚,杨统来找我玩,问我过了没有。我倒是潇洒,一下子倒把计算机忘记了。问道:“什么啊?”
“计算机。”
“哦——还没过——你呢?”
“我直接叫人帮我过,我去都没去!”
“我去了还是没过。”我如实相告。
“别担心,明天我叫人去帮你考就是了。”杨统拍拍我的肩膀说。听到他的话,我仿佛是大冬天的喝了碗热酒,全身心的舒畅。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太好,连个计算机都要人代考,那今后怎么办啊?杨统见我面有难色,就道:“怕什么,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想自己去做,现在是通过就算,何必要自己去考呢?你还去看了一下,我连去都没去,说不定还高分哩!”
听了杨统的劝告,我就把考号交给他。晚上来到教室,一听之下才知道原来没过的人还不少。过了的人看着没过的人,仿佛就是有钱人看着穷人因为没钱而在那里苦苦挣扎。看后有古罗马贵族看奴隶自相残杀一样的快乐,恨不能喝彩叫好。
第二天,我收到准考证时候,计算机已经过了。心下对杨统感激不尽——虽说是感激不尽但是连个谢谢多没说。
班上有的女生考了两此还是没过(只准考两次),她们硬是想在这天就过掉。于是她们就把计算机当成白痴,去考了。结果登也登陆登不上去。遂找老师来帮忙,老师也被她给迷惑了。就来帮她登陆,但是这个登陆简直就仿佛是诺曼底登陆,不易办到。说:“你的准考证是对的么?”这学生坚信地道:“是对的!”老师弄得满头汗水仿佛是得了全身性发热病。弄了将近半个小时老师精疲力尽仿佛是马上就要与世长辞一般。这才问道:“你这是第几次考了?”学生也忘记自己是第几次考试,半天才道:“是第三次了。”该老师在女人面前最有绅士风度,一向见着女人从来不生气。但是这次终于反朴归真,扔下绅士风度不要,生气道:“我不是给你们说过了么?一个人只准考两次,没过的等到下个学期再考——”该女生本来就没考了通过这个计算机,心中压抑,再被老师这么说,心中的压抑就仿佛是为主人出气,增加了一层。这压抑在她的心中怎么也出不去了,于是就从口中跳出来——该女上“哇——”一声就哭了,老师不忍,又是安慰又是难过。恨不能抱抱她以表示自己说话太重。
计算机考试就这样结束了。考和没考一个样,但是不考却和考不一样。' 。。'
34
近来越过越感到压抑,周围的人一个比一个难让人难以忍受。王锦那小子天天收到他那个美女女朋友的信。收到信的人就仿佛是乞丐得到了人们的施舍,心中自然高兴,收到自己女朋友的信那就更不要说了——那简直就是有人给他施舍了一块钻石一样。实际上,情书对收到的人来说,价值也不大——仿佛是古董,吃又不能吃,观赏价值也没什么。所谓的就是有意义。话说有意义,实际上意义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所以,情书最大的意义就是用来向那些失恋和没有恋爱的人炫耀。
王锦从他那乱成猪窝的书堆里哪出一叠纸。那纸仿佛是二手的手纸,脏得可以成为名士的用的东西一样。另我们俗人看了不是“三月不知肉味”,而是三个月都不想吃肉。这样的东西可惜考古学家没有眼福,见不到,不然就不会在这里了。王锦把那东西递给我看,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是要将古物举以相赠。忙摆摆手,说:“怎么贵重的东西我自己敢接受。”
“是给你看的——不是送的!”
“是什么东西啊?”我小心翼翼接过古物,怕说话惊到它,轻声问。
“是信!”
“信!”我大吃一惊道,“什么信?”
“是我女朋友写给我的!”王锦自豪地说。
“那我怎么能随便看啊!这——这不是你的隐私么?”
“这是我乐意给你看的,不算什么隐私——但是你不要感动啊!我女朋友写的信太有文采了。”
“哦,好的。”我原来听王锦吹嘘其女朋友如何动人,这下要看其写的东西,不免高兴,倒要看看是不是这人真的既有身材又有文采。就在打开信的那一刻,一叠表里如一的信纸出现在我面前。我选了其中一张干净一点的,捧起来看——
这信不愧是出自美女加才女的手,它有历史意义,是发扬本土文化的重要文献。因为她用的一律是方言,而且有的方言是他们那里的方言,我看了半天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样也是有它的科学依据的。现在的老师就喜欢检查学生有没有恋爱,在班上没找到,就在通信方面检查学生。这样老师还不是一样看不懂,那不就多了一道保险。看来美女想事太周到了,就连个毛孔她都想得到。因此,我读着那信,没有半点感动,但产生了不少佩服。
我将信还给王锦,他笑问道:“怎么样?感动了么?”
我恨不能说:“感动个屁”,但想到这样太伤害他,就敷衍道:“嗯——还好!”
“我难道还会骗你——你不想想我的眼光。”王锦大言不惭地道。
我差点就说:“你的眼光真的太高了,你也太容易感动了!”徐志摩说有人是“伤心的理由很多,踹死一个蚂蚁也不失为一个伤心的理由”,而王锦这人是感动的理由也太多了,怕是踹死一只蚊子甚至是虫蚋也要感动的,那么这个世界上的感动也未免太多,那人不是要被感动死么?
不久班上来了个名叫陈春的人,乍一听还以为是陈小春,实际上不是。他是去年没考上大学的人,今年回来补习。这人高一米八几,人高马大,身强体壮,头发脏乱无比,仿佛是几十年没洗,也没打理。这人爱好文学,因为自古文人多奇丑,他也再窃难逃,丑得无所不至,仿佛是还没有进化成人的猿猴,看上去恐怖无比。而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因此,他自己也就不知道自己长的什么样,常常称自己是龙的传人,并引以为荣。殊不知把他的长相和他的自称加起来刚好是“恐龙”。该恐龙的作文颇受班主任的赏识——同类之间当然的相互欣赏。因此,这小子嚣张不已,就仿佛这个文坛上只有他一个文人,但是他还没个文人样,倒是有个文狗样。
一天,陈春把他的一篇大作拿出来让大家欣赏。一看就放狗屁那种,再看之下就是狗放屁,看完了简直是放屁狗。他急着问我们怎么样。
我没好气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陈春气得半死,扔下一句来抵抗道:“有个老师帮我修改过的,说这篇文章一定能够发表的——”
我不耐烦道:“那老师没水平!”
“你不懂欣赏!”陈春回击我道。
我不去理他。陈春为了证明他的大作,就把这篇文章投寄出去,说要让我看看,编辑是怎么样赏识他的。但是后来这篇文章不怎么争气,怎么也发表不出来。我猜怕是被编辑用来擦屁股掉了。但是陈春不信,说这么好的文章编辑怎么会看不中。并叫我耐心等待。但我耐了两三个月,还是没耐出那篇文章的影子。
眼看在在文学没了造诣,陈春就开始在班上拉帮接伙。自封老大。在宿舍里横行——
发现自己越来越难和周围的人相处好。那天,为了一点小事情就和王锦斗气。这小子把手指到老子的脸上,我一气之下,赏他一个耳光。战争正要爆发的时候,物理老师就进来上课,战争暂时告一个段落。下课后,就有个村妇在骂街。当然不说也知道,这个村妇并不是王锦他妈,而就是王锦本人。我还不知道原来他还会这一招。吓得忙说:“对不起,算我错了行不行?”
“不行!谁叫你打老子,老子的头现在很痛,马上送我去医院,看你家有没钱医我。”王锦边骂边说。
我差点就笑起来,想这孙子还想骗人。我脱口而出道:“要不要我送你去兽医院。”全班人一阵哄笑。
“你说什么?”王锦气急败坏地说。要上来和我拼命。有人马上拉开。才避免了一场战争。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