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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幸灾乐祸时,元帝问罪了,“我让你派人好好保护阿八,他却被抓走了,你说,我该如何赐你罪?”
无边没说话,暗里不爽了一把,更加决定不把事实道出来。
现在尚需要人手,元帝暂时放过了无边,道:“等把人救出来後,你且来领罪!”
天已大亮,元帝与夺命之间的战争时间已经逼近。
元帝缓缓起身,霸气显露,发出号令。
“出发!!!”
车辇及军队寻著夺命故意留下的地址行进,一路浩浩荡荡,军威立显。
那是离小县城十里外的一座山处,四周环山,杂草丛生,偏远的小县城常见的山。
无边及二位大将打前,到了山口外,唯恐其中有诈,便不敢再进一分。
被派来询问的小将跪在车辇外,静候元帝命令。
元帝闭上眼不言,神情从容淡然,直至,敲击小桌的纤长手指一顿,他睁开眼,唤了人牵匹马自己骑上去,众人惊恐,纷纷围拢上前护驾,来到无边及二位大将身边。
无边及二位大将也惊讶龙主屈尊前来,呆愣一刻立刻下马行礼。
“吾皇……”
元帝扬扬手,下马。
在众人惊惶的目光下,步行走进了山口。
也许元帝真的太狂妄,也许是另有深层的意义,总之,他人进了山後,看见到的是自己的几位封了王爷的兄弟,他们身後的深山中,大军占满了整座山,密密麻麻。
接著,元帝便是听见了他带的三军已被包围的隆隆脚步声。
他,成了困兽。
元帝面无表情,三军慢慢保护的把他围在中央,而他却静静的站著。即使现在已成了败兵之相,他依然是一副江山的主人,万人之上,尔等虔诚膜拜的胜者。
这一幕瞧得几位王爷心惊肉跳,险些控制不住的想认输。
但,就在他们身旁,一位面带巾纱之人,沙哑的声音道:“几位王爷想把这易得的江山送还吗?”
其中一位王爷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开口就是大话道:“笑话……杀掉元帝江山就是我的,岂能如此简单放过!”
此话一出,氛围明显一变。
余下王爷冷冷看了他一眼,狠戾的想著:这江山会是你这个废物的?
看来,战还未开打,胜负未定之时,这帝王之位便是已成了他们囊中之物了。
面带巾纱之人冷嘲不已,随後目光眺望,元帝稳稳挺拔的身姿便是一处风景。
他道:“几位王爷更待何时?”
王爷们一个个摩拳搓掌,手中旌旗一挥,军令如山,立时,杀声震天,众兵将士咆哮著冲下了山,挥舞著手中泛著白光的兵器,第一个士兵与玄金铜三军兵器交麾发出锵──的一声响,如两方洪洪浪涛撞击,後列一波波开始拍击上来,威风凛凛排山倒海。
看的人热血沸腾,喊声震得人两耳失聪。
两军这一战,天时地利都在几位王爷这一边,战况呈现一面倒,胜利只是时间问题了。
面带巾纱的男人,眯起一双与元帝极似的单凤眼,迸发出无边恨意,手中弓箭缓缓举起,手搭上箭拉满弓弦,对著元帝,一触即发。
蓦地,一人突然冲了出来,狠狠的撞在他背上,猝不及防箭一下子射出去。
“咻────”
众人都呆住了,看著这箭……诡异的,射在了元帝胸口上。
元帝慢慢倒下。
无边不敢置信的愣了,大声喊道:“盾阵……护驾……快啊啊……”
元帝紧紧抓住无边,那鲜豔的血不停的冒出,脸色越来越苍白,遗憾的愧疚的说:“阿八……我还不记得……”
无边扶著元帝颤抖不停的身子,“陛下……是,他是,他就是您爱的……他就是玲珑一直爱著的井秦,是井秦啊啊……陛下,你要撑住……”
元帝露出一个满意的笑,阖上了眼,“井……秦……”
刘国被人押住跪在地上,傻了似的望著那层层护著的盾牌,不敢相信。
那箭是元帝自己撞上去的!他疯了,他疯了。
还是我疯了?
面带巾纱的夺命现在是反应不过来了,元帝是自己在找死,而他却帮了他。
这到底是为什麽?为什麽?
无数的疑问盘绕在脑中,却无法得到解释,夺命握紧了手,玲珑!
夺命转过头,冷冷的瞥著刘国,慢慢走向他,抓起他的衣襟凑近自己,道:“你的作用够了!但,玲珑死得实在太简单了,不足以抵消我心中的仇恨,现在,你来替他偿还吧!”
说完,夺命抱起刘国,【其实夺命还是一直认为刘国就是阿八啊阿八!】出了战圈,离开山峰,不到一刻,便听身後轰轰隆隆乍响,回头望去,炸药炸毁了整个山峰。
望著那灰尘满天的地方,风月的神情很古怪。
似遗憾又似释然。
揽著怀里的人,风月呢喃著:“井秦……我们离开了!”
扇子泪流两行赶著马车,死咬紧了唇不出声。
风月……他的兄弟,回不来了!
里面,“风月”说:“扇子,你可恨我?”
“陛下,那是风月自己的选择,我不恨您!驾──”
里面的人,正是假扮成风月的暗尊。
暗尊握著手中的画卷仰天大笑不止,似疯似狂。【请联系上一章!】
带著阿八回来的风月及扇子刚好见到这一幕,来不及放下被他们迷昏的阿八,急急忙忙跪下身请安。
暗尊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看著他们把阿八放在床上。
那暗淡的烛光此刻是那麽的珍贵,让他把这个人仔仔细细的看个分明。
密色的肌肤有些干涩,粗而浓的眉,略显瘦的脸庞,不算英俊的,有些令人恐之的五官。
暗尊细细的描摩著这个男人,问道:“我与他,是否有很深的纠葛?”
扇子和风月有些难以启齿。
“我的记忆可是被无边消去?”
静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扇子妥协了,点了点头,“井秦是您逼著就范……的妃子。然後,五年前,井秦於五景山跳下,当时您派了大量兵队去搜查无果,以为人已死,就狂暴成魔,劝之不动,理智全失。後来,你有一次清醒过来了,就说让我们杀了您!然後无边说道他有一个法子能让您走出痛苦,却没说是什麽。可是,您应允了。”
“所以,就用催眠之术让我忘了他!”暗尊的话语很轻很淡,看不出什麽不正常。
但风月却是重重一跪,“但现在他不是还活著吗!如果当初您死了,就是见不到他不是吗?”
暗尊说:“怎麽才能恢复我的记忆?”
扇子说道:“当年无边给您下的催眠术只是一把锁锁住了您对井秦的记忆,现在,井秦就是一把钥匙,你们是最亲密的人,经过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後,记忆自是会恢复!”
暗尊低垂著头,敛睫,安祥的静了一刻,便俯下了身轻轻吻住了井秦,褪去身上衣物,雪白的身躯覆上了井秦的身体上。
风月扇子立刻退出了房,望著对方苦苦一笑。
里面传来井秦醒来的惊呼,随後便是流泄出井秦痛楚的呻吟,粗重的喘息,肉体相撞的噗噗声。
“唔、呜……玲珑……不要……嗯啊……”
玲珑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了,他眼红的掰开井秦的双腿狠狠压下,刺入,占有,狂乱而没有规律的顶撞,一下又一下。
是什麽……在脑海里浮现……
黑炭的少年有一口白白的牙齿对著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玲珑妹妹……你真漂亮……”他说。
他是君,他是臣。
他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求皇上放过无边!”
妒意烧得他疯狂,半夜召他入宫,强行的夺去了他。
随後,是什麽呢……
自私的心霸道的心时刻都容忍不了见不到他,让他诈死,做了自己的男宠,夜夜欢爱独宠於他。
结果却是……
五景山的夜,阴森而恐怖。
一如他跳下时那决然的身影,心痛如被人活生生血淋淋的掏了出来,连脑子开始麻痹,身体深处是战栗的,但他吼不出任何声音!
然後,便是疯狂了一般的吼叫,撕喊。
“井秦──井秦────”一声声回荡在空洞的宫廷中,撕心裂肺。
眼中,泪水滚出,呜咽著埋下头,紧紧抱住男人,“还在……还在……”
元帝做了个决定,他决定要死!
但他却不能死!
风月请命,让他代替。
元帝同意。
无边到了县衙时遇见的人其实就是风月。
风月扮的很好,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