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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规心想嗨嗨这好心没好报的程度,但还是厚脸皮的呆着,任他怎么说。
“你知道我困得要命,想一个人安静下。”白御晓无奈。
“偏不叫你安宁,我在这儿,你睡得着也算。”白子规从心底里是有些怕的,他现在并不知皇帝给他下的什么药,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准备,万一他睡了,醒不来怎办?万一他睡了,就此命陨黄泉怎办?
这些他都没底,所以他不敢,也不允许。若说他不恨,那是不可能的,这药若是下给他,他倒可以坦然接受,但是落在王爷身上,他就受不了,他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情谊,总之他觉得自己又心疼又痛,恨不得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为了你,就算是皇帝,我也敢杀。
“我总要睡。”白御晓从那边走过来,站在他面前,淡笑。“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睡觉,但相信我,我能醒过来。”
是啊,不让他睡不是办法。白子规颓然的低下头,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怎么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他是他的依靠,一直是他心中最宏伟的城墙,他不能倒……如果可以,我去替他死……
“以我们现在之力,只能忍。”白御晓拍拍白子规的肩膀。“记住,你死我活永远不会定输赢,真正的赢家并不是要叫输家去死,而是叫他,生不如死。”
当夜的晚饭也只剩下白子规一人在进,下人们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低头。从白子规回来的那天他们发觉他的变化开始,他们就习惯把他当做王爷来侍候,因为当一个人越来越像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他周身的人也会不自觉地以那个人的姿态来看你。
“这个味道真叫小爷我喜欢。”白子规进完,偏头冲下人们笑笑,很有礼貌的出门去。
他想去看看柳唤,柳爷说带冰运出府外了,明日里操办。
白子规的人生总共只出现过两位女子,第一个是莲觉,第二个便是柳唤。她们两人都是在清早走的,莲觉是被送走的,柳唤是被抬走的。这两个女子,他都喜欢。他喜欢莲觉的聪明和善解人意,喜欢柳唤的听话额乖巧。但似乎,他都无福消受。柳唤是个好女子,可惜命途不好,而今死的这样叫人揪心,都是因为他。
是他不好,他不够听话,可是人的情意,并不只有那一种,女人也不一定就是女色。
算了,白子规摇头,他不懂。
第二天,皇上一如往日,宣白御晓去对弈。
“我今日会做些发病的功夫,拿了药就偷偷赶去山庄,你忍耐几天。”白子规在白御晓耳畔轻轻说,面上带满笑意。
“你小心。”白御晓听后只是稳稳的嘱咐,然后目光就落在前面的一抹艳色上不再挪动,惹得白子规一同看去。
“皇后娘娘万安。”
“不必多礼。”芸儿笑笑叫白子规起来,上下端详着。“王爷如愿以偿了。”
“皇后娘娘好兴致。”白御晓眼看着面前的女子,全然没有最初的那份单纯和善良。满头的珠翠外加呛鼻的香粉,叫他心生厌恶。“本王以为,淑妃娘娘没了,后宫中事无人分忧,皇后娘娘这下可要忙了,不成想还有心情逛园子。”
皇后听得出白御晓字里行间的厌恶与生疏,其实她早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没了淑妃,后宫里的娘娘多得是。瑜妃娘娘又识大体又招皇上喜欢,自然是交给她,本宫也放心。不过……王爷也很久没见瑜妃娘娘娘了吧?她忙得很……”
“我也许久未见皇后娘娘了,想必皇后娘娘,也忙得很……”白子规接上话茬子,笑的灿烂大方。冲皇后行了礼,就转身看白御晓。“王爷,不要叫皇上等急了。”
皇帝还是那般的下棋,也不见得他朕有那么大的兴趣,这好茶一壶接着一壶,都是滚烫着端进来掀开盖子,待凉了喝。皇帝说了,这茶,这样品才最好。
白子规在外边练剑,拿着树杈子比划,后来觉得不舒服,就叫徐公公给他拿一把来。不必是好剑,有分量即可。
皇帝边下边跟白御晓说,这子规的剑法可是越发的好了,我看已经可以重用,沙场报国。
白御晓听后不做表示,淡淡的摇头,说皇兄真抬举他,就他那副走路都不稳当的样子。
“啊……天气好生的燥热,动动就是一身的汗,还是这里凉快些。”他俩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白子规从外边跑进来,愁眉苦脸的跟白御晓抱怨。
“热么?”白御晓转头瞥他。
“哎,我还是喝口水,找个地方呆着去罢。”白子规习惯性的拿起白御晓面前的壶,对着壶嘴仰头就喝。“这玉壶是好,可惜太小。”
“院里有水缸。”白御晓继续瞥眼。
“我走行了吧,王爷……”白子规转身跟皇帝行礼,蛮不高兴的提着壶出去了。
不一会徐公公就进来传,说是白子规练剑伤了胳膊,这血不停的掉。白御晓丢了棋子就往外头赶,出去时恰好看见他坐在地上,满袖的殷红,心道你这戏做的也太严重了些吧!弄成这副样子;好歹是我,别人不得被你吓死。“你怎么这般的不省心?”
“哎呦王爷别怨二爷,是二爷一时兴起跟侍卫练剑,才被不小心误伤。”一旁的徐公公赶忙打圆场。
“是别人伤的?”白御晓听后猛地望向白子规,心里猛地一紧。“哪一个?”
“拜见王爷。”罪魁祸首自己出来认罪,白御晓看着十分眼生,并不是皇帝御前的那些侍卫,再向四周一望,不由得暗暗心惊。这所有的侍卫,皆被换了番,他一人都不眼熟。
大概子规也发现这个问题,所以冒险一试。子规的武功并不在御前侍卫之下,更何况近来他练的勤勉,一般的侍卫必定是不能伤他毫分的。但这侍卫京将他伤成这幅模样,若不是下死手……白御晓不敢继续想。
子规若是死在他的刀下,大不了处死这个侍卫,这样好的算盘,还有谁能打的出来?
御医来包扎,说是伤口极深,怕近来都不能受力,但没伤着筋骨。皇帝在一旁借机将侍卫发落,然后说子规不如在宫中养伤,御医也好照应。
白御晓摇头说他还是在我身边好些。
回去的马车上,坐在马车的两人才后知后觉的同时感应到,今日进宫,其实是多重危险,这般景象还算是好的。
“皇上似乎知道我们要拿药,刚才那侍卫与我交手时,不停地转圈,好像指望我掉出来什么。”白子规摸摸受伤的手臂,看白御晓。“幸好我今天腰带扎的紧,否则今日,你我的命还不知在不在。”
“那他倒是不敢。”白御晓担心的看着白子规。“你这般怎么去空以山庄?”
“不碍事,正好去叫澄城瞧瞧我的胳膊,我总觉得他那剑上有毒,或者他打我时给我下了什么不好的招数,我还是去看看才放心。”白子规靠在马车上,任由它震来震去的叫胳膊疼着。“所有的恨,只因为痛。”
“我等你回来。”白御晓说这话时,眼中有了晶晶闪闪的光。
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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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自从淑妃娘娘不在了后,李国章的身体就大不如前。他这么些年的心血和力气,全部就这样毁为一旦。更可气的是皇帝心迷瑜妃,自家女儿的死也不曾查探清楚,只是病逝了就打发,好好的人又怎么会病?
晋华那事确实过去许久,若是再提,朝众人必定觉得他小气。可就现在这样,忘不掉的难道只他一人吗?我李家世代忠贞,却不想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好我小儿子还在边疆,他们鞭长莫及。李国章夜里起身,走到桌前慢慢的坐下,拿起旁边的茶轻轻饮下。这茶冷了,是又涩又苦的。
“老爷怎么这个时候起来?”床上的人醒了,略带睡意的起来,拿着一袭披风给他盖上。“天气这样不好,你起夜还不懂得多穿几件?”
“只是想起我的晋华,想起我的婉儿,徒增伤悲罢。”李国章拍拍夫人的手,轻轻叹气。
刚听的这两个名字,李国章夫人就泪流满面,这都是她的孩子。“这白御晓也太不讲理。”
“不是白御晓。”李国章此言叫夫人惊了一刹。
“不是他还会是谁?瑜妃不是王爷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