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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笑,笑就是了。”篷柒冲他摆摆手,依旧宿醉未醒。“我今儿个还有要事去办,你就呆在这里。”
“篷少,你还是先醒了酒,将你脸上的红斑养养再出去吧。”白子规被他一说,终于忍不住,站在亭中央哈哈笑出声来。
篷柒其实根本不明白白子规在笑什么,这样的情景有什么可笑的……等等……篷柒突然如临大敌的想到,莫不是……?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气度不凡衣抉翩翩的篷柒,欧阳以空的关门大弟子,空以山庄下任的庄主,江湖人人都称的篷少……就是这么一个看似尤其威风的人物,他有一个缺点,是极大的缺点。那个缺点就是……他对除了甘露花酒以外的酒,都会有反应。且这反应就反应吧?它还只在嘴上反应,一片一片的红斑,分布唇边。记的以前他偷偷喝小王爷给欧阳以空带来的酒,就闹过这么一回,那时欧阳以空百思不得其解,下药也没有效用,只能干等着五六天自己消下去……
完了……篷柒懊悔,仰天长叹,这都怨你,怨你白子规!
“你这样如何见人?”堂内,白子规在一边吧唧吧唧的吃点心,还不忘瞥眼损他几句。“不是小爷说你……这庄主之命是要你偷偷将那小官解决了去,而你却这样唇上泛红大张旗鼓的,恐怕招杀戮啊招杀戮……”
“怪不得王爷要远离你。”篷柒听后气急,拍拍手走出堂外。“看来我也势必要离你远些。”
“呸!”白子规被篷柒丢在堂里独自一人,这厮可没忘了吃,一个人嚼的尤其欢乐。“是你自己要贪嘴喝了酒,与我有的什么关系?”
篷柒是真的有事要办,顾不得这些个自身的小毛病,跟堂中要了一丝长纱,稍稍遮掩,转身要往门外去,可踏出门口,六官顿时就不由自主的汇聚一处,并非是篷柒故意,而是有人存了心。这些人!虽然撤去了大部队,却留下这小头头来玩监视的把戏!空以山庄的人是越来越不中用了!篷柒站在门口想着是否要出去,他们他自然不怕,只是他想要呆在里边看着白子规,这内忧外患的,如何叫他走的安稳?更何况……篷柒默默地瞧着风吹起的纱,他这副摸样,可不像是要逃亡的人么?
对面的人在门口停顿,这边的两个小厮就悄悄传递起消息来。“站在门口的是不是那个叫白子规的?你快看。”“我怎么晓得,这白子规是个大人物,是我能见着的嘛?上头就叫咱俩盯着,你可别充英雄啊。”“肯定是,带着块破纱,想掩人耳目!”“那你要怎样?”“跟着……”
篷柒在前面并不敢走太快,否则后边的这两个短腿跟不上,他们也算会跟人的,但他们却不巧,遇见了篷柒。路上的自己人皆被篷柒的一个眼神制止,所以并没有任何动静。
如果将时间静止,将这街道无用的人全部推开,那么他们就会看见,满街的人都在盯着他们俩,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哟,篷……”出城门时,主管侍卫正要招呼,却猛然看见篷柒眼里深深的肃穆,是有诈,这个眼神是此地有诈的意味。装作无事干笑两声,眼神却一下子瞟到了后方两个小心的身影。侍卫淡笑不语,侧身叫篷柒出去。
城外可比不得城内繁华,出城约莫走上半个时辰,周围就荒无人烟,满是树木了。篷柒还是一直照前走,并无回头,也不停步。这两人许是为了立功还是金钱,竟敢随着他跟到这里来。看身手就知道不是大内的人,想必也是小喽啰,若他真是白子规,只怕他俩早就死在城里的哪条胡同里了,但篷柒不是白子规,他不年少也不轻狂,他非常老练沉稳,此时是有重要的事,必须要问问才好。
“不必躲了,出来罢。”篷柒猛然停步,转身。“不知二位为何要跟我如此之久,特地停步来问。”
“你……你是不是白子规?”对面的两人明显被篷柒吓了一大跳,哆哆嗦嗦连一句带有威慑力的话语都吼不出来。“别……别以为就我们俩,城外也……也有我们的人!”
“嗯。”篷柒点点头,拍拍身上的落尘。“我知道了,有多少?请全出来罢。”
“我……我们两个就够收拾你了。”那两人故作镇定的向篷柒这边挪了挪。
“你们俩到底见没见过白子规?”篷柒突然被这两人给逗乐了,不由得哈哈笑出声来。“就你们这样,竟然还想赤手打倒白子规?昨日做的什么梦?不如今天再做。”
“他说的啥意思?”这边的两人听闻均是一愣,其中一人问另外一人。“别问我!”被问的人气急败坏。
哈哈哈哈……篷柒听了对话更加承受不住。“就你们俩还想抓白子规?”
“你你你……到底是不是白子规?”对面的人发现事有蹊跷。
“我是还是……不是。”郊外风大,这纱吹来吹去好生的麻烦,篷柒一把扯掉,将自己面目示于他俩面前。“你俩好好看看吧。”
“是他!天生一副权贵样!”不知对面人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吼了一句。
篷柒默默然,眨巴眼睛不知要怎样继续。权贵样?他哪里长得白子规那样俊俏弱不经风,好歹也有这几分霸气!
“额……”对面的人还要开口,却发觉自己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他们脖颈上的命脉皆被一人掐着,生疼!他们根本就来不及看他如何跨过来下手,就只有被擒的份儿。
“我这杀人的一招可是错了白子规几里远呢。”篷柒掐着他俩,面露狡猾的微笑。“白子规什么都不会,杀人倒是极在行的。”
“你……你想干嘛?”对面人继续哆嗦。
“谁叫你们来的?他人在哪?城里还有多少人?你们盯着白子规要做什么?”篷柒的手劲蓦然发紧,施加了生死的压力。“给你喘口气的时间,马上回答我,不然会死。”
“我不知道,我是跟着他的。”其中一人吓破了胆,挣扎着嘶吼。“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不可能。”篷柒手指微微向里,往上一提,刚刚还说话的人顿时一口鲜血喷出,软软倒在地上。眼神慢慢的扫向另一个还活着的人。“该你了。”
篷柒没有眯起眼睛做威胁或是满面怒容,淡淡的如同一碗清水,没有涟漪,也不会起波澜,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是谁指使你,你们盯着白子规要做什么,城里还有多少人。”
“饶命。”对面的人连大爷二字都不敢加,只管着说饶命,他的眼神不容废话,这点他看得出来,平静如水的面色下万年冰霜,这点,他也能看得出来。“我们只是梁云镇的市井混混,前几天被十几个人抓到,给不少银子,说是盯着那一间堂子,只管盯着,并不告诉我们要做什么,如果有年轻的人出来我们就跟着,他们会来帮我们的。”
“只有你傻。”篷柒用力,将他了结,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留下活口已经没有必要。
看来他们知道,他们知道他不是白子规,所以任凭着他将他俩引出来杀死。混混还很多,白子规只有一个……是谁?篷柒站在林子里想,这样的费尽心机,不惜花重金来要白子规的命!一命抵一命,看来子规说的没错,老帐新算了!
篷柒办完事就照常回到堂里,并没有跟白子规提起今早的事。那贪官还离得远,进些收拾也可,只是说还要再等个两日,时机成熟。说起欧阳以空的任务,白子规对杀贪官这个行当很满意,蹲在椅子上手舞足蹈,拿着两根短筷就要指挥山河……篷柒瞥眼拍桌说你有没有的教养,蹲在椅子上是个什么姿势……
戏园子的戏已经被白御晓听烂了,叫人吩咐下去说晓王爷叫你们排新的,可这新的又不是片刻就能磨出来的事情。白御晓躺在椅上,第一次觉着实在没有事情做。“顺子。”
“王爷,”一旁的顺子正在打盹,猛地被叫还惊出一身的冷汗来。“王爷有何吩咐?”
“莲觉怎样了?”
“几个老师轮番儿的转,这莲觉姑娘啊天生聪颖,一教就会,哎呀王爷好眼光!这莲觉姑娘换上衣服水袖子一摆,我看着都要入迷了。”顺子太有想着,回味绵长……
“不错。就是要有点狐媚子的劲儿。”白御晓听后非常满意,嘴角露出些许的微笑来。“你去告诉莲觉姑娘,我大后日要进宫家宴,叫她这几日好生养着,到时要陪我一同进宫赴宴。”
“是!”顺子利落的扎千。”我这就告诉莲觉姑娘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忙了几天!这几天会连续更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