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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声长报,站在门外静等召来。
“进来。”杨武此时心情舒缓许多,说话的声音也干脆许多,直接叫那传信之人进来。
“西越司徒活佛言恕先生求见。”
“嗯?”杨武微愣,看向杨九关、杨端两人,却见他二人也是一脸不解的模样看着自己,杨九关的脸上表情更是丰富些,不解的同时似乎还有些尴尬,大概是以为正是因为他提到了言恕,所以言恕才会找上门来吧!
“进来再说吧!”杨端也不过是微愣了一下,随后也想不透为何对方要来这里。不过,想不透他便不想,尤其是眼下根本不需要思考直接将人带到跟前来就能文强出的事情,他更是懒得思考,直接唤人去将言恕召到跟前来。
言恕仍然是一袭白衣,似乎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固定的行头一般。他被人引进来,脸上除了尚未恢复正常的苍白,再也看不出一丝慌乱,就这样进得门来,然后轻笑向在场的另外三人一一问好。
杨端等人自然不用像他的信徒那般行五体投地大礼,也只是点头回敬罢了。
“言恕冒昧来扰,希望几位前辈不要介怀……”他正式开口之后却口称“前辈”,似乎完全是将活佛的身份抛在一边,当真是以一个晚生的身份来拜访杨武、杨九关。
当然了,无论这屋中的那个人都不会如此简单地这样认为,言恕这话之后必有后应。正是因为打定了这样的注意,所以当对方说完上一句话时他们几人才没有多言其他,仍然只是微笑致意。
“今天来这里,不为其他,只是求几位一件事情罢了。”对于杨九关几人的反应,言恕并不感到意外,他虽然身份了不得,但是实际上在阅历上却并不比着普通人有什么优势,眼前来到这里直言不讳就是不想让对方误认为自己没有诚意,因此才率先坦诚以待。
“请讲。”杨端看了一下杨武与杨九关,见他二人并无疑义,轻轻点头示意言恕继续说下去。
“今天来时,我见杨长老在我的马车外特意留意了一番,想来也已经知道在马车内出现的异常乃至造成这种异常的原因了吧?”说完这话他见对方几人都无应答,又继续道:“言恕所求,不过是请几位千万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尤其是不要告诉白老先生这功法的副作用……”
“他……不知道吗?”杨九关微微惊讶,如果是这样的话,这言恕又是如何让白胜相信他,甚至是将生命交给言恕处置的呢?
当然,言恕是白胜之子一事知道的人本来就少,便是在西越也不过寥寥数人知道,杨九关虽然消息渠道广泛,却也很难将西越和北狄的事情搜集完全,此时不知道其中的这个秘密也不算意外。
“这个功法……你是如何得到的?”杨武关心的却是另外的问题,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似乎皇甫戾并没有将这个名为“鸡肋”的功法送给过其他人,怎么突然便在言恕身上看到了呢?难道说这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这是家师搜集的诸多功法中的其中一个,因为感觉用得着,我取了来近期才练好的。”对于功法言恕并没有隐瞒的意思,不过他知道的也不多,似乎是白??玛德格从某处得来的,一直留在寺中偶尔让言恕看到便练了来,至于从何处、何人那里得来,他却不知道了。
“活佛多虑了……”见杨武与杨九关都不再做生了,杨端轻笑一声道:“九关虽然今天确实察觉出来了异样,不过却没有干涉的意思,更不会因为异样而怀有猜疑之心……这个功法我们大概清楚,存的也不过是一个解惑的心思罢了。既然疑问已经解开,这其中与我们相关的便不再有了,剩下的都是活佛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我们不会干预。”
杨端这话虽然没有明确许诺“不会告诉白胜这功法的副作用”,不过以他的身份也自然不能别人要求说什么他便说什么,最起码的变通方法便是换一个说法重复一遍对方的意思做出许诺便是,这一句“不会干预”便是发挥的这个作用。
言恕自然也是聪明人,听杨端说了这话,当即笑着躬身向他三人致谢道:“如此,倒是言恕有愧于三位了。”
这话也摆明了是客气话,因为言恕说完这话之后并没有其他的表示,既没有拿出什么感谢的东西相送,也没有继续说什么有用的消息给他们,只是一句“答谢”便告退了去,正可谓“来去飘然”,一副心中坦荡的模样,倒是令屋内之人呆愣了不小会儿。
“想来这言恕与白胜的关系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看着言恕远走的背影,杨武若有所思地说道。
杨九关轻轻点头,不过却并不表态说由他的人去查,因为在他看来这件事已经差不差都无所谓了,按照方才言恕的说法,因为帮助白胜续命,他的性命绝对也长不了多少了,恐怕一旦白胜支撑不住,他很快也会灯尽油枯,追随着白胜一起去的。
更何况,即便一时半会儿言恕还能活着,若是想知道白胜与言恕的关系,等到花恨柳等人回来之后再问他们便是,又何必再浪费多余的资源去重复调查一件已经知道了情报的事情呢?
“哦,另外……”杨端抬手准备轰人,不过手刚刚抬到胸前位置时却又想起来一件事,当即向杨九关吩咐道:“窦建章那里的工作你还得帮忙做一做,这年轻人毕竟还小,有些事情终究是下不下决心来……你想想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杨九关心中却想连杨威都搞不定的事情他又如何能够做得到呢?不过,表面上却仍然恭敬应下:“我会再想想办法……”
第四百九十五章 暗语
心中已经打定了成亲的主意,再赶起路来花恨柳便不再刻意压慢速度了,在他想来最麻烦的事情已经解决完,再之后的这一段路便全然是一副游玩的心态,甚至隐隐的还催促着众人赶紧往熙州城赶回。
杨简与雨晴公主对他这番举止却感觉不适应,她二人先前时原本以为求亲受阻的花恨柳会暗自消沉一阵,实际上花恨柳也确实消沉了,只不过三天时间之后他便又恢复了精神,正当雨晴公主考虑着这一次要不要直接答应了便算了时,左等右等却一直不见花恨柳再提这成亲的事情,反而令一开始出这主意的杨简心思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不过,好在两个人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存在谁坑谁的问题,要不这个时候雨晴公主怕是会心存怀疑杨简的用心了。
无论如何,花恨柳这个人,我还是要嫁的。
这是雨晴公主的决心,至于这决心来自何处,她自己想也想不明白——或许她之前根本就没有这样想过,只是将这样一个决心直接舍去了“下”的过程,完成是当作一个“结论”在坚持着并且深信着罢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在花恨柳不再有所动作之后心存着焦急,而这种焦急与杨简的焦急却不一样。
杨简也急,只不过她不是着急花恨柳为何还不再来一次求亲,她心急的是如果到了熙州城一切来不及准备怎么办?新房不需要准备?喜服不需要准备?请柬下给谁、怎么下……这些不都得考虑清楚了吗?而关于“花恨柳不娶自己怎么办”这样一个问题,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花恨柳怎么会不娶自己?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早娶他便早一日成为自己的“夫君”,晚娶,自己便晚一日成为他的“娘子”——而结果早已是注定了的。
花恨柳自然不知道他将要娶的两个人,一个坚定地认为自己必须嫁给花恨柳,另一个坚信花恨柳一定会娶自己。若是知道了,恐怕他也会得意地笑出声来,心态比着此时还要更加轻松吧。
一开始被杨简、雨晴公主拒绝时他的确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三个人明明相处得很好,怎么一到谈婚论嫁时另外两个人便显得态度生硬了许多?不过,他虽然不懂,有人却不懂装懂,理所当然地帮他解释了一番。
这个人是牛望秋。
按照岁数来讲,牛望秋的确是众人中阅历丰富的一位,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他的发言往往能够给人恍然大悟的指导。
此次也不例外。
他见花恨柳一脸黯淡的模样返回,不用问便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一开始时便对于花恨柳这番举动极为不解,催促着花恨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满足了自己的好奇……求知心后,这才给出了他自认为合理的解释。
“你得按照规矩来啊!”牛望秋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道:“即便她两个人心中同意,也绝不会就这样应了下来,一来显得太过于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