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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嘤嘤而泣,一旁的宫女丁丁越看越伤心,就差没开口骂我了。
“卟噗!”伤心哭泣的雨阳被丁丁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给逗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疯丫头,不许乱说话,什么狐狸精、野女人的,这种连乡下姑娘都说不出口的话亏你还一口一声的,要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这当主子的有意教的,再说了,这位鸾儿姑娘确实是貌如天仙,连我身为女儿家的都给迷住了,更何况他们那些男人。”
雨阳一直以来是京城好事者口中才貌双绝的绝世美女,虽然她平时从不去关心这类无聊的评价,但在心里她也一直认为这世上除了自己的七妹和密友上官清音、郑婉晴等有限的几人之外,很少有比得上自己的美貌了,突然出现一个无论相貌和气质都令她无可比拟的女子,怎能不令她心里难受,更何况这女子明显是自己未婚夫的红颜知已。
在说了丁丁几句后,雨阳自己的心结也稍稍解开,毕竟自己有八年时间未在他在身旁,而他又一人在外飘泊,认识一些好朋友是很正常的事,就算是有几个红颜知已也无所谓,现今老候爷已亡故,他是长子肯定会继承清明候位,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之事,“雨阳呀雨阳,你自己小时候不是说过,只要小哥哥心里有你一席之地,无论他娶几个妻子都行吗?怎么现在变的这般小气了?”雨阳在心里不断的反问自己。
当然,想开了归想开了,可女儿家天生的小心眼让雨阳还是觉得拉不下面子,所以在晚饭之前她就匆匆回宫。
因为鸾儿初来,我特意让人去将墨菊和朴雨接过来一起吃晚饭,才短短的离开一段时间,朴雨那小丫头看上去成熟了许多,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一见到我就往里怀里钻,在我开心地抱了她一下后,就陪着墨菊就坐,只是饭席间时不时转向我的眼光里,还能看出那份有意克制后的渴望。
从岛上一路随身暗中保护鸾儿的史红非在遵守主仆之别,与同样子顽固不化的朴氏兄弟五人另坐一桌。
燕福全虽然不知道我这些朋友是什么来历,但在候府家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还有什么人情世故他不懂的,上完饭菜后,他就将所有的仆人都带离了小院,并掩上了院门,他非但不多问还留给了我们一个自由的空间,好像这位燕若水大公子无论做什么事,在他眼中都是正确的,这也可见燕福全从小时候对燕若水的一贯宠爱。
这天夜里鸾儿居然破天荒的留在了我的房里,一张床上怀里拥了个绝世美人,在任何人的想像中都会有说不尽的旖旎春光,可偏偏我却苦着一张脸抱着背对着我的鸾儿,不敢做半点非份之举。
鸾儿没有说什么,睡下时她虽然背对着我,整个人却紧紧地贴在我怀里,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快速跳动的心率,特别是在我的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节之后,连喘息声都急了起来。
我的手不老实的向上滑了一些,千万别把我当成那种下流胚哦,我只是伸手去点了她的睡穴,毕竟像她之前说的,一路的马车很累人的,对于她有一份复杂爱意的我,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去“折磨”她,就算是她开口要求,我也不一定会答应。为什么问不一定?因为我是男人嘛,而且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一定我喜欢的女人来“勾引”我,我真的很难肯定自己是不是就能把持的住。
第十六节 心结初解
“全爷爷,这么晚了怎么您还没休息。”
夜露已浓,但我仍没回去睡觉的念头,许多事都需要我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鸾儿在今天之前住进了天蛇安排的一座富宅里,这是天蛇安排的京城落脚点。极小会来打扰我休息的燕全福会在深夜来我小院,肯定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大公子不是也没休息吗?”燕福全笑了笑,在我身旁坐下。
“全爷爷,您又叫错了哦!”面对着眼前这位对燕若水万般宠爱的老人,我强自撑起一个微笑。
“夫人带着全家搬回京城来住,明儿个就能到了,她最不喜欢没规矩的人,我先叫叫顺口免得到时惹得她不快。”从燕福全的脸色就能想像那位未见面的我名义上的那位母亲,对下人肯定极其苛刻。
“哼!同是父母生下的人,凭什么非要分个高低贵贱。”
“你还是这脾气,这么多年了都没改呀,其实说起来糜夫人也是位可怜人,从进府的那天起,候府就不怎么喜欢她,对她不冷不热的,后来你母亲进府后,候爷更是对她不理不睬,特别是你离府出走的那年,候爷更是破天荒的痛打了她一顿,而且这八年时间再未和她说半句话,唉!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得不到丈夫欢心的女人,想想也真是挺可怜的。”
燕福全在说着这些话时,我感觉得出他在留意我的神情变化,可惜并不是燕若水的我对此并没什么强烈的对抗情绪,来自现代社会对男女平等及爱情婚姻观念不同于古人的我,反而对燕福全的话有些赞同。
“大公子长大了。”燕福全嘴里轻轻地呢喃了一声,看得出我的反映令他感到十分的满意,甚至是带着些许感慨。
“大公子离家多年,府中的许多事或许并不知晓,明儿个夫人来了,家中的亲戚肯定会往来频繁,若是大公子连家里的亲戚都不认识,恐会惹人笑话,之前我见大公子尚未睡下,故而进来唠叨几句。”看来这位老人家还真是细心,别说我不是燕家的大公子,就算是,离家这么多年肯定对家里的变化也不了解,看来不好好的了解一番恐怕日后准走笑话。
燕福全讲的很仔细,将每个人的利害关系及性情都说的清清楚楚,甚至对其中包含的一些政治因素也详尽地告诉了我。
燕家有两位小姐,皆是糜氏夫人所生,长女燕嫣然,嫁给工部尚书申北放的独苗申孝谦。二女燕嫣红,夫君是御林军副统领朱舍翰,朱家是宋朝的五代重臣,现今的掌权人朱剑南乃大宋四宰之一的同平章事、少府左卿,位高权重。
这两位小姐虽是一母所生,禀性却完成不同。燕嫣然性情温和,为人宽厚和气,遇事冷静果断,性格与燕征十分相似。而那位二小姐燕嫣红却恰恰相反,非常小气护短,且刻薄善嫉,像极了她那位生母糜氏夫人。
不同的性格使得他们对待燕若水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表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燕嫣然对于自己的两个弟弟都一视同仁,平日里对于受欺凌的云氏也十分照顾,为此还和生母糜氏夫人吵过好几场,出嫁后几乎不相往来。而嫣红则和她母亲一样,对云氏****持一种仇视的态度,小时候经常合着弟弟燕威一起变着法的欺负燕若水。
燕威是糜氏所生的燕家二公子,从小就被糜氏给惯坏了,只能用“无恶不作、不学无术”八个字来形容他,直到后来燕征与宁宗政见不和在家休养,对他狠狠地教训了好几回后,才有所收敛,但对于云氏****,他的敌意不并小于生母。由于他的臭名昭著,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没人愿意嫁给他,门第稍低的糜氏又不想找,堂堂候门的公子爷,十八岁了居然没一个媒婆上门来说亲,也可算是一件稀奇事了。
“我还要不要以燕若水的身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
这个问题从半路遇到雨阳被当成是燕若水,一直到今天发生了这些事,我其实从未认真去考虑过,或者说我根本是抱着一种消极的心态懒得去多想,但就在现在,我突然很认真的开始想这件事。
如果和继续以这个身份生活下去,那我将面对这个特殊身份所带来的一系列明争暗斗;如果我现在无声息地离去,我又该去做些什么?
纷乱的思绪令我感到一阵阵地头疼,当我痛苦地闭上双眼时,以前的一幕幕像电影般在我脑海中快速回放。
“公子!夜露深重,您还是早些歇下吧。”看来我想得太过投入了,连流云何时到了我身后都没觉察到,当然,如果换成是陌生人,暗中保护我的朴氏五兄弟肯定不会轻易放人过来。
“是流云啊,来,坐下陪我说说话。”流云乌黑的长发上沾满了一颗颗细密的露水,看来她在我身后站了不短的时间。
“公子,请恕流云多嘴,这世上的事情谁都猜不准,您别想太多了,容易伤了身子骨。”流云和我相处了这么久,知道我这个主子并无什么尊卑概念,也顺从的在我身侧坐下,柔声的劝慰着我。
“是啊,世事难料,谁又能猜到自己的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我仰望着昏暗的夜空,顺着流云的话轻轻地说着。
“我真的很想逃离这里,逃离所有的一切,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平平静静地等待生命的终结。”
“公子可千万别说这般傻话,上回您一声不吭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