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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收住笑容道:“确实危机四伏。最关键的是张任将军能不能守住葭萌关,只要那里不出问题,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慢慢来收拾成都。至于张任将军今后怎么办,那好解决,或抚或剿都不难。他现在之所以命令我们立即攻成都是有张任他们自己的想法的。”
“他们有什么想法?”马谡连忙问道。
“想法可复杂了,并不是一句话二句话能说清楚的。庶只提醒幼常的是,为什么张任将军到这个时候还用命令的口气对我们太守说话呢?如果是你幼常在葭萌关统兵,在目前这个情况下,你会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主公说话吗?”徐庶稍微提示道。
马谡想都不想就说道:“这好理解:一是张任将军的职位本来就比太守高;二是刘循是太守的哥哥,他们两人职位差不多,张任自然就用命令的口气。当然如果是谡处在外有张鲁进攻,内有粮草靠太守提供的情况,绝对不会是这么个态度,虽然不会用卑微的口气说但也会用商量的口气来说话。”
徐庶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幼常真以为张任的职位比太守高?或者说在什么情况下,他的职位才可能高过我们太守呢?”
马谡犹豫着说道:“张将军本来就比太守高两级呀,元直怎么还问什么时候才可能高过太守?元直似乎应该问谡:什么时候张任将军的职务才不可能高过太守吧?”
法正看马谡有点自言自语的神态,也有点乐了,难得地笑着说道:“都一样!两个问法都是同一个意思。”
刘嘉开始还有点不明白,经他们这么一说,也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看了还在苦思的马谡笑着对徐庶道:“张任将军和嘉的哥哥们他们看来是要高举家父的牌子,逼嘉就范了。”
马谡听了刘嘉的话,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说道:“对,对,只有州牧大人在,或者我们还承认州牧大人的地位,张任将军才可能比我们太守的职位高。一旦……”马谡本来想说刘璋一失去权力或死了或大家不承认刘璋的权威,那张任将军就无法凌驾于刘嘉头上了,只相当于刘嘉手下的一个将军,最多与刘嘉平级而已,但马谡在刘嘉面前不好意思说出这些话特别是刘璋死去的话来。
刘嘉理解地朝马谡点了点头,然后不无无奈地说道:“这件事确实有点难办,如果嘉还承认是州牧大人手下的牂柯太守,嘉就得听张任将军甚至大哥的命令。可要我们现在就公开宣称不再是牂柯郡太守而拒绝听从张任将军的命令,确也有点不妥。怎么办好呢?……现在这个张任还真不能得罪。”说着就自嘲的笑了起来,“哈哈,想不到我们拼命跑来,结果却捡到了几个指手画脚的家伙。”
听了刘嘉有点调侃的话,几个人脸上才有了一点点开心的神色。
徐庶问道:“那太守怎么应付张任将军的命令呢?”
刘嘉道:“给足他们面子,行动由我们自己掌握。”
徐庶、法正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异口同声地说道:“好!”
徐庶说完,似乎觉得还有话没有说完,所以他说道:“张任将军要太守进攻成都也只是要太守表示一下态度,或者说看一看太守的表现。想清楚太守是不是还尊重他张任,并不是真的指望太守会不顾一切地进攻。因为他也是一个统兵多年、身经百战的将军,现在城里有六万多近七万人马,我们只有四万来士兵,他们有城池做依靠,我们如何能攻又怎么敢全力进攻?所以我们是不是攻城倒是不用担心张任将军的指责,做做样子就行。只有主公那位没有什么领兵经验的大哥倒有点难对付,张任将军为什么派他来呢?”
法正也点了点头,道:“他可是大公子,按传统都是传长不立幼,是有点麻烦。”
刘嘉道:“没有关系,我们不理他,他说他的,我们做我们的,嘉看他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他现在年轻气盛的样子,我们把他晾起来,没有几天他就会因为手下没有兵而闲不住闹着要回去的。”
实际上这是徐庶他们空操心,当他们在这里议论的时候,张任将军从葭萌关送来紧急军情,说是张鲁突然从后方开始向葭萌关大举增兵,估计再过几天葭萌关将达到十五万兵力,总数为张任大军的二倍多。得到情报的张任将军命令刘循赶快回去,同时命令刘嘉交给刘循十五万支箭、五万担粮草,由刘循带回。
刘嘉一见情况紧急,没有任何犹豫就让彭羕如数拔付了弓箭和粮草。
等刘循一走,刘嘉、法正、徐庶又根据新的情况谈了各自的看法。徐庶看着地图对刘嘉道:“主公,依庶看情况有点不妙。虽然现在成都军一直是龟缩在城里不动、张任将军凭天险暂时无忧,可现在这个情况非常的奇怪,虽然庶还不能完全看清楚这里面有什么道道,但凭庶的直觉觉得这次取益州的大战真的不简单。”
刘嘉点了点头说,轻声地说道:“可不是吗?嘉也有这种感觉,自成杨怀将军从巴郡主动后撤,嘉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杜季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敢这么放弃巴郡这个要地?拳头收回来再打出去确实力大,但拳头收了而伸不出去就麻烦了,徒然让我们得便宜而已。他们现在把所有的兵力集结在城里,怎么打出来?我们又不是打了就跑而让他们追杀后路。他们也知道我们是要在这里扎下根来的,六万多兵力缩在城里对我们一点作用也没有。我们就是不攻下成都城我们也可以取下益州所有各郡,最终困死他们。他们就是收集了最多的粮食,总有吃完的一天吧?到城里粮食吃完的时候他们不可能不出来吧?难道他们是真的在玩诱敌深入?可他们这么诱我们进来如果不能打击我们,那还不是自找死路?嘉想他们不会这么傻吧?”
一连串的问题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说糊话呢。
沉思的法正这时肯定地说道:“绝对是诱敌深入之计!只是这计不是成都做的主或者说不是成都的人指挥的。诱我们的饵料既不是成都,更不是杨怀,而是张任将军的六万精兵。”难得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徐庶眼睛一亮,说道:“对!对!孝直这么一说,庶就理解了。困恼庶多日的疑问终于找到了答案,成都的杜季、杨怀和他们的那六万多人马现在只是人家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对,一颗棋子。看来我们的眼光不能只盯着益州了,而是这里一大片。”
徐庶在简陋的地图上空划了大圈,把益州、汉中等地都包了进去。
刘嘉一听头似乎大了一圈,有点不解的问道:“你们是说我们中他们的计了?是张鲁在操纵整个益州战场,他与成都联成一体了?想让我们追到成都城下后,他们联合起来把我们聚而歼之?”
徐庶则道:“如果真是他们布下的诱敌深入之计,那我们真的是中计了!但这个计我们就算事先知道也要中的,这也是别人说的阳谋吧。他们只有使出这个计才有可能彻底地解决我们或严重地削弱我们。真要让我们慢慢攻进来,他们只有看我们慢慢收获益州的份。而我们因担心张任将军的六万人马而不得不按他们设下的套路前进。设计出这个计策的人不但思维不一般,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胆大、自信心强,他确信葭萌关会被他们攻破,而且相信成都的六万多兵力能拖住我们,以方便他们盟军聚歼我们。”
说着,徐庶看了法正、刘嘉一眼,笑道,“看来又是一场龙虎斗!只怕惊险程度不会低于乌林大战。哈哈……”
第073回 《争取主动》
马谡在旁边不相信地说道:“有那么复杂吗?当时在乌林战场四方没有哪个两方不是你死我活的。”
法正则是一脸的期待,似乎错过上次的乌林大战有点遗憾,这次碰上了可要好好施展一下自己的身手。
刘嘉则依然有点不解地说道:“杜季跟张鲁绝对不是一条线的,他们是世仇,是敌人。杜季怎么可能听张鲁的?一旦张鲁大军到了成都城下把我们打败了,他杜季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吧?也许张鲁会把他们连锅端了。可以说只要我们到了成都城下,除非是杜季独立地把我们赶走,否则的话,张鲁掺合进来,无论我们成功还是失败,杜季他们都得不到好处:我们失败了,张鲁会杀他;我们胜利了,我们更不会留他。奇怪……
徐庶摇头否定道:“不一定是这样。也许杜季他们与张鲁他们达成了交易。当然他们的立足点就是确信会打败我们,如果他们联合起来打败了我们,那时候张鲁就算胜利了肯定也是疲惫不堪,能不能攻下兵力抱成团的成都很难说。还有杜季他们也明白张鲁这次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