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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自然没有意见,都早就巴不得离开这些脏兮兮的人群。当他们来到聚贤楼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经坐满了人,店里的小二看见他们进来,理都没有理他们:生意这么好,谁有空理他们三个人呀?
刘嘉他们也不生气,因为他们看到大堂空地里站着几个人在争论着什么,而且声音很大,争论的又都是当前的形势,所以无论是才进来没有位置的顾客还是已经坐在桌子边吃饭喝酒的顾客,大部分人都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争论。
酒楼的大堂里四周摆的是吃饭的桌子,中间则空出一块大的地方了,可能利于顾客的进去吧。因此吃饭的人不但能听见争论声也基本能看见争论的人。
这时鄂焕带人靠了过来,见此情况,连忙要二个护兵去找座位,自己则陪着刘嘉等人听着那几个争论。
第017回 《空喜一场》
一个年轻人大声说道:“在下认为刘牧州这么公开招贤就是为了对抗北方的曹操,襄阳城马上就有一战。”
刘嘉听后点了点头,人群中也有很多人点头,刘嘉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看来我们未必就一定要找什么名人。”
这时另一个老者则说道:“非也,刘牧州奉大汉天子之命镇守荆州,而曹操曹大人又是朝庭重臣,怎么可能同一朝庭的两个重臣打起来?”
他的话也让人群里一些人点头不已。
“那前面曹操为什么灭袁绍呢?袁大人不也是大汉天子的大臣吗?”年轻人问。
“岂可混为一谈?袁绍是一方诸侯,不服朝庭管辖,形同叛逆,所以曹大人才带兵剿逆。今刘牧州大人对朝庭忠心耿耿,怎么能跟袁绍比?”老者大声而严厉地说道。
“哈哈,你这话说给三岁小孩去听吧。曹操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他欲征服天下,管什么汉臣不汉臣的……”年轻人大笑。
正在这时鄂焕手下护兵来报说有一个桌子空出来了,可以坐三人,但还有一人伏在桌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喝醉了,问刘嘉要不要赶走他。
刘嘉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毕竟要讲一个先来后到,我们去坐他的位置本就不该,为什么还要赶走他呢,我们就先坐着等他起来,反正也是休息。”
当刘嘉三人走到那桌子的时候,果然有一个穿着旧衣裳的男子伏在桌上,他脑袋边还立着一个装酒的葫芦,因为他的头埋在胳膊里,所以不知道他仅仅是累了才睡觉还是酒醉了睡着了。
因为大家只有点累而不饿,所以也不急于点菜,只让护兵从店小二那里要了一壶开水过来喝着。一边听一听那些人的争论。这时候话题已经转到曹操会不会征服天下的问题来了。
依然是那个年轻人说曹操会征服全国,而年老的反对。只听年轻人说道:“曹操当然能征服全国,各位想必都知道官渡之战吧。建安四年六月,袁绍起兵十万,战马万匹,企图南下进攻许昌。当时很多人都以为袁绍不可战胜,曹操却说‘吾知绍之为人,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土地虽广,粮食虽丰,适足以为吾奉也。’遂决定起兵两万迎敌。正当曹操全力以赴布置对袁作战时,刘备起兵反叛曹操,杀曹徐州刺史车胄,占据下邳,屯兵沛县,并积极与袁绍联络,欲合力夹攻曹操。结果呢?曹操率精兵先东征刘备,一举占领沛县,收复徐州,转攻下邳,并迫降了关羽。刘备全军溃败,仅带少数兵马逃往河北投奔袁绍去了。曹操获胜后,还军官渡,以迎战袁绍。以二万人马杀得袁军大败而逃,试看当今天下谁有袁绍的势力?谁又能与曹操争峰?”
听到这里,刘嘉喝了一口水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象说书一样了。他们是在真的争论吗?”
法正道:“看样子不是争论,可能他们是店老板请来故意招揽顾客的,看他们这么争论不象真的要说服对方的样子。”
法正的话刚落,伏在桌上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哈哈……”
几个人一惊,想不到这人并未睡着。在附近的护兵闻声连忙过来警戒,手已经放在了怀里,那里他们都揣了一把尖刀。
那人显然并不知道周围的情况,只是把头伏在胳膊弯里笑着,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脾气不好的鄂焕本就不高兴这人占了桌子一方,现在见这个男的只笑不抬头就有了恼了,大声说道:“阁下有屁就放,为何无故发笑?”
那男子闻音笑声也小了些,他慢慢抬起头,看了桌上的人才一眼,显然也是一愣。但也仅止愣了一下而已,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改变,他笑着说道:“在下是笑刚才哪位先生的话,说是店老板请他们招揽生意的,他们要听了你们这话还不被气死?哈哈。”
法正知道他的笑是由于自己的话引起的,因此他问道:“先生是说他们不是店老板请人招揽生意的?”
“哈哈,他们是在尽生平之学争论政事,以期引起刘表刘景升手下的官员听见而得到一碗饭吃而已。”陌生人笑道。
刘嘉一乐,说道:“如此胡言乱语怎能得到刘牧州大人的青睐?难道以前有人如此入仕不成?危殆之主需要如此争相投靠吗?”
“就是!如傅巽、王粲等人不就是用类似方法入仕的吗?”陌生人说道,他见刘嘉年纪轻轻,而桌上两个明显看来有本事的人对他毕恭毕敬,不由产生了好奇,他问道,“足下怎么说他们在胡言乱语呢?现在荆州兵多粮足,何以说危殆之词?”
刘嘉也在打量着这人,见他问自己,他说道:“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逼天子迁都许昌,天子之令不出内宫。曹操的野心还用得着争论吗?既然曹操有窃取天下的野心,荆州与许昌之间必有一战。刘景升此人坐谈之客,心胸狭窄多有疑忌,善闻言而不善纳言,兵虽多而实不堪一击。更兼手下人才凋零,怎可与曹操一战,襄阳落入敌手不出三年。先生刚才不也是说兵多粮足而不说兵精粮足吗?兵多而不精,徒耗钱粮尔。”
陌生人一愣,他扫了其他两人一眼,见那两人也是惊奇的样子,他就知道这两人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言论。他马上说道:“小哥为何肯定不到三年曹操就兵临城下?”
刘嘉道:“袁尚、袁熙兵败远逃,必将与辽西外族乌桓部落勾结,乘中原战乱,掳迁边民,侵扰边境。曹操为征江南必先安北方,因此这一年多曹都在北方战斗,一旦北方安定,必兵指荆州这四战之地,曹军大军压境,荆州势必土崩瓦解。所以这一年多是指曹操平定北方的时间,而不指荆州的坚守时间,荆州几乎是兵到即崩,无时日可算。”
陌生人摇着头说道:“小哥之言不可信。乌桓远在塞北,曹操未必会去,就算去,曹军又未必会赢。苦寒之地取得胜利谈何容易。曹军远征乌桓,刘景升完全可以进军许昌,乘其空虚而下之,成功则荆州所辖之地大增,即使失败,荆州也更加稳固。难!难!难!荆州易垮,然不至于小哥所言。”
“曹操世之枭雄,又有郭嘉、荀彧等人杰辅助,不能以常人之心来揣摩。若曹军轻装上阵,长途奔袭,乘乌桓敌人之不备,胜算自然大了许多。至于刘景升趁许昌空虚而击之,此先生之言而非刘表之言,刘景升固守荆州而力求自保,岂肯轻离。当年官渡之战,荆州之势力举足轻重,他刘景升完全可以或战或靠,均可以游刃有余,何来如此困境。如此固步自封之人,不能料敌先机,有机而不乘,当机而不断,不败岂有天理?”刘嘉最后问道。
陌生人一下坐正了身子,恭敬地说道:“先生之言,叫福如冷水淋头,格外清醒。真是天外有人,人外有人,在下真小看天下英雄了。不过福还是有点不信荆州三年即亡的话,不知先生能否跟福打个赌?”
刘嘉听他自称为福,心里狂跳起来,难道是他?他强行抑制住自己的激动,问道:“此赌何来?”
“如果荆州三年即亡,福将投身先生麾下,任凭驱使,并劝说好友子彻来助先生一臂之力。”陌生人道。
“没非刘子彻先生?”刘嘉问。
这下几个人又是惊讶,陌生人更是奇怪地问道:“先生认识他?”
“非也。嘉只是久慕刘子彻和先生久也。”刘嘉道。
“足下认识在下?足下是何人?”陌生人惊恐地说道。
“在下无名之辈不值一提,姓刘名嘉,字宁华,益州人氏。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先生姓单,颍川人,不知是否?”刘嘉道。说完,他的心就猛烈地跳动起来,担心自己猜错了。
陌生人惊奇万分,结结巴巴的说道:“先生……如何……得知……在下的情况。先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