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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张鲁如何进军涪水关,只说身在各方算计中的刘嘉现在的情况。
刘嘉大军现在已经“秘密”地进驻了绵竹,而前军黄忠已经占领了江油镇,正在朝江油关进军。
正在前往江油镇途中的刘嘉接到黄忠的报告后笑着对身边骑马的徐庶、法正道:“哈哈,想不到我们进展如此之快。只要张任将军再坚持四五天甚至三天时间就够,我们就不怕了。”
他不知道他说话的时候,葭萌关马上就要被攻破了,连三个时辰都坚持不下了。
徐庶没有笑,而是转头对张松道,“先生,葭萌关那边有什么新消息没有?”
张松摇了摇头,说道:“葭萌关还是昨天晚上的情况,今天没有什么新消息传来。收到的消息也不过是说张鲁这次完全是势在必得的架式,看样子张鲁这几天会连续发起进攻。因为张任是轮批次防守的,按我们的细作和松自己的分析。张任再坚守十天半月问题应该不大,除非有特殊情况出现……”
刘嘉笑道:“那是当然,张鲁能不势在必得吗?好不容易引我们到了成都城下,如果攻不破葭萌关,岂不会被气死?哈哈……”
徐庶犹豫着说道:“庶可总有点不放心的感觉,真地担心有什么我们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刘嘉道:“管他呢,只要我们加快步伐,赶在葭萌关出问题前赶到那里就行了。元直不要担心,再说担心有什么用呢?”
法正这时对张松问道:“我们的粮草情况呢?”
张松张口就来:“粮草没有问题,由于有太守车和四轮马车,我们后军到哪里我们的粮草几乎也能到哪里,现在粮草正从巴郡源源不断地运过来。加上成都附近也有粮可以收购,雒县、绵竹等城里的粮草都还有一些,那些守军因为突然被杜季招进成都因此毁坏的不多,松正在组织当地民工和俘虏把雒县、绵竹的粮草往江油镇运,从外地来的粮草一部分继续运往江油镇,少部分补充给雒县、绵竹。”
法正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尽量把这周围的粮食都收上来,不要过分依靠兀将军、高将军的保护,那粮道要切断并非难事。”
张松看了刘嘉一眼后,说道:“好!就按比这里价格高一成的价格敞开收购,松保证你们在葭萌关的粮食不会缺。”
“那就出发吧?”刘嘉朝徐庶、法正问道,说完大声喝道,“驾!”
“走吧!”徐庶也点了点头。
走了几个时辰,天色开始暗了下来,前方的士兵已经搭好了帐篷在等他们了。吃完晚饭,骑了一天马的刘嘉连忙回到自己的帐篷准备大睡特睡一番。
武功高手兼贴身侍卫——也就是兀夫人派来的柯狼——替刘嘉检查了一下卧具后,就自顾自地对着帐篷披帘也就是帐篷的入口坐了下来。他背对着刘嘉,因此所有的人要进来见刘嘉的话都须得他放行才行。他就这么一个通晚的坐着,刘嘉也不知道他到底睡着还是没有睡着,不过刘嘉多次注意到每次只要外面有人走动或有其他动静,他都会有反应——或着转头或者握拳。
柯狼的忠心常常让刘嘉感动得一踏糊涂。
这时外面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把帐篷的披帘吹开了一下,一股凉风灌了进来,同时带来了一股说不出的怪味,不过这披帘很快就被柯狼关上。但这股怪味还残留在了帐篷里。
对于风带进来的这种味道刘嘉似乎以前闻过,有点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闻起来使人心烦意躁。
刘嘉一下睡不着了,起身边往外走边说道:“柯狼,出去走一走吧?看这味是哪里来的?”
柯狼既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而且悄然站了起来,为刘嘉打开了披帘。
帐篷外钉着的两个护兵见刘嘉要出去就欲跟上来,刘嘉连忙说道:“你们就站这里好了,嘉和柯壮士就在营里走走,人多了反而会惊动别人。”
两人先是寻着那股气味走了一段距离,但那气味是营寨外的山凹里吹过来的,刘嘉最终还是没有弄明白那是什么气味,因为那气味无关紧要,所以刘嘉既没有去追究它到底是什么,也没有朝柯狼打听。而且这时候风向又改变了,那股难闻的味道先淡后无,刘嘉又信步在营里闲逛起来,初了一些巡逻的士兵,几乎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突然,走在刘嘉前面的柯狼身子滞了一下,刘嘉疑惑而小声地问道:“什么事?”
“有人说话。”柯狼亦小声地回答道。
果然,几声小声的对话被风吹了过来,声音断断续续。
“杨江,身体……不舒服……”
“没事!……不要你管……”
“好,你怎么……每个月……痛得这么厉害……”
“别他妈废……,哎哟……,不许对任何……”
“不说就……,哇,你的衣服都汗湿了……叫大夫吧……”
“你闭嘴不行吗……”
……
这时声音没有了。刘嘉轻声笑了一下,说道:“算了,我们回去吧。”心里想这两人还真奇怪,一个要关心他,一个却坚决拒绝。
杨江,刘嘉也认识,是一个很清秀的小伙子,是自己的外围侍卫,经常在自己的帐篷外站岗,人很热情也很勤快。别看他个子不大但本事不错,所以刘嘉有印象。
不过刚才的那些对话与他平时的表现和性格非常不符: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恶声恶气地拒人于千里之外吧?何况别人完全是一片好心。
第078章 《刘备欣喜》
第二天早晨,刘嘉又是被那气味熏醒来的。吃完早饭起程后,骑在马上的刘嘉见负责安排安营扎寨的马谡过来了,就随口问道:“晚上那是一股什么味?让嘉晚上都睡不好,怪难闻的。”
马谡歉意地笑道:“这只怪谡太粗心了,当时安排营地的时候看那里地势高,所以就让主公的帐篷安在那里,没有想到在西北角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硫磺池。扎营时刮的是东南风,而后半夜又改了风向。”
“硫磺?这里是不是有硫磺矿?”刘嘉问道。刘嘉一下就想起来了,前世不是用硫磺做过实验吗?怎么给忘了呢?
马谡马上证实道:“是的,就在前面不远有一个硫磺矿。”
马谡更进一步说道:“谡在绵竹的时候就听当地人讲益州军中所用的引火硫磺都是从这一带挖的,昨晚谡也闻到了这股味。今天早晨谡安排士兵在附近找了找,他们果然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找到了许多益州士兵遗弃在这里的硫磺。让我们白捡了一个便宜,谡正在安排人搬运,守葭萌关的时候肯定用得着。”
刘嘉说道:“这个主意不错!顺手牵羊,哈哈……,不远?好,让嘉去看看硫磺矿是什么样子。”
徐庶、法正他们没有这个兴趣,所以没有跟来。
在马谡的指路下,转开主路没有走多远,刘嘉、张松、鄂焕等一行人就看到前面半山腰上有人搭建的一些茅草屋,这些茅草屋只有屋顶没有墙壁,因此里面堆放的硫磺黄灿灿的,让他们离好远都能看见,一些士兵正在装筐。
“哈哈,硫磺还真不少啊。”刘嘉笑道。
当他们顺着山路爬了一小段距离快接近半山腰时,几乎能大致看清周围所有的情况,虽然周围都被春天的淡雾笼罩了,但透过这张半透明的巨大帏幕,还是能看到一些士兵和马匹在前进,一些人则在收拾军营。
刘嘉看了不远处棚子里的硫磺一眼,问张松道:“我们后勤运输来回运一趟,从这里到江油镇需要多少时间?”
张松随口答道:“我们走过去需要五个多时辰,他们运东西的话来回一趟估计要二天……,哎哟——”
张松的话未完,突然一个趔趄扑嗵一声摔倒在山路的一块石头上。看样子非常痛,嘴都咧起来了,手在屁股那里摸着。原来他脚踩在一块硫磺上猛地一溜,加上他正在回答刘嘉的问题没有注意脚下,所以摔倒了。
张谡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这下把屁股摔破了吧?”
张松爬起来自嘲地说道:“可不?这下身上没有一处好看的了。”
听了张松的话,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张谡又笑道:“你可别摔出火星来,把硫磺引着烧起来就麻烦了。哈哈……”
刘嘉心里猛地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他一边顺来路往回走一边嘴里念道:“硫磺、绵竹、江油……”
一行人稍微看了一下硫磺和硫磺矿所在的位置就下山了。然后重新归入大部队中,朝江油镇前进。
在同一时间另外一个地方的一些人也在思考着益州的战局。
他们是谁呢?
在一个气势宏伟、建筑艺术精湛的州牧府里,有两个人正对着几案上摊着